Sherbrooke本名叫Sherilly，弟弟在十年前死了，为了维持家计，不得不女扮男装，以弟弟的身份继续在教堂工作。

Grant爱欲如潮，和Sherbrooke做了禁事，被妻子发现。妻子揭露了Sherilly的伪装，迫使她离开古镇，远走他乡。临走

前，Sherilly答应Grant还会回来。Grant想和她私奔，却被事业和家庭捆绑，感到后悔莫及，不该跟Anne结婚。

十年后，Grant又一次回到古镇，在同一所教堂为儿子举办成人礼。之后，Grant来到约定之地，Sherilly已守候多时。

树下，两人明知道Anne在远处监视，却拥抱在了一起。

Sherilly说：“Kiss me, just one last time, with your whole love, and without regret.（用你全部的爱最后一

次无怨无悔地吻我。）”

Grant吻了她，当着妻子的面。

旁白：

任何欲望在爱欲面前都显得那么渺小，但人们为什么总是选择渺小的东西？

他们最终在一起了吗？

没有，只是两情相悦。

这已足够？

不。

人生有多少爱值得舍弃？又有多少爱值得追寻？

权力和金钱都是身外之物，当肉体老去，灵魂疲惫，死亡来临时，只有“真爱”才能温暖人心。

“I walk along the street of sorrow

The boulevard of broken dreams

Where gigolo and gigolette

Can take a kiss without regret

So they forget their borken dreams

You laugh tonight and cry tomorrow

When you behold your shattered schemes

And gigolo and gigolette

Wake up to find their eyes are wet

With tears that tell of broken dreams

Here is where you’ll always find me

Always walking up and down

But I left my soul behind me

In an old cathedral town

The joy you find here you borrow

You can not keep it long it seems

But gigolo and gigolette

Still sing a song and dance along

The boulevard of Broken dreams

The joy you find here you borrow

You can not keep it long it seems

But gigolo and gigolette

Still sing a song and dance along

The boulevard of Broken dreams”

随着忧伤的爵士乐，电影在激情的吻中落幕。

Andy靠在沙发上，落寞地注视着渐黑的屏幕。

“感动了？”Ben在一旁问，“一点也不像你。”

Andy扑进Ben的怀抱，脑袋靠着他的胸口，环着他的腰，倾听那稳健的心跳。

“Ben，我害怕。”他说，“怕自己的悲剧。”

“你会幸福的。”Ben轻声说。

Andy仰头唤道：“Gigolo？（舞男）”

Ben低头应道：“Gigolette。（舞女）”

“Kiss me。”Andy深深地望着他。

“Without regret？”Ben也深深地望着他。

Andy点头，闭上双眼，等待Ben的双唇。

注：Grant和Sherbrooke的故事为虚构，音乐取自张国荣唱

9

那天Ben并没有吻Andy，而是说：“我不能吻你，还不是时候，只有懂得亲情的人才懂得爱，而你还没有真正感受到过，

我要先做你的亲人。”

为了让Andy重新找回感情，Ben对Andy嘘寒问暖、关心备至，努力扮演亲人的角色。

同样地，Andy渐渐对Ben产生了极大的依赖，很多事情，没有Ben的陪同就无法去实践。

Ben让Andy请假，天天在家呆着，像孩子一样无忧无虑，另一方面增加他与自己的感情互动。

Andy恢复得极好，一开始，铁石心肠的他只知道看A片，现在，他经常看一些科普频道、纪实片、历史剧、言情剧、爱情

电影，不但对外界有了更大的兴趣，还常因故事中主角的遭遇而感动。

Ben陪Andy去游乐场，Andy像小孩子一样新奇地到处乱看、乱跑，但不论到了哪里，决不会离Ben超过20米远。

一但找不到Ben了，Andy就急地喊他的名字。

这天，Andy正在房中玩游戏，Ben突然出现。

“Andy，你能停一下吗？”

“怎么了？”Andy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不愿放开，像个孩子。

“我想对你进行催眠，让你回忆小时候的事。”

Andy猛地抬起头，一句话也不说。

Ben顿了顿说：“我知道过去对你来说很痛苦，但这是治疗心理创伤的最佳途径，Freud Sigmund曾说过童年经历是开启

人们心灵的窗口。”

Andy害怕地说：“Ben，我不想回忆过去，还有别的方法吗？”

Ben摇头说：“催眠在心理治疗领域是经久不衰、永远奏效的，我开始之所以没用，是考虑到你的心理承受能力，但现在

我们必须这样做，有些事必须去面对，必须要突破心理的畏惧。”

Andy疯了一样跳起来往外窜。

Ben第一次见他如此恐惧过，硬拉硬扯带他到书房，按在治疗椅上。

“放松，”Ben鼓励他，“你能行的，而且有我在，我会在身边看着你，不会让记忆把你吞没，一但到了极限我就喊停，

我们慢慢训练，逐渐加长时间。”

“不行，我做不到。”Andy快哭了。

“相信我，我是你最信赖的人，把你的一切交给我，我不会让你出事。”Ben搂住他，揉着他的头发。

“好吧。”

Ben递给Andy一小杯水：“里面有少量的镇定剂，可以帮助你放松心情。”

Andy喝掉，深呼吸：“我准备好了。”

Ben关灯，拉上窗帘，坐到他身旁，紧紧握住他的手，在暗淡的光线下说：“想象一个物体，圆形的，高过你的眼睛，你

必须抬起眼才能看见，但别睁开眼睛，它会一瞬间出现在你脑海里，抓住它，别想别的，集中精力，别让它溜走……好

了吗？告诉我那是什么？”

“钟表。”Andy努力地想看清脑中模糊的影子。

“什么样的钟表，请说详细点。”

“复古样式的挂钟……嗯……为什么指针在倒转……”Andy猛地抽搐了一下，Ben按住他，“我害怕Ben，时间在倒转，

我怕回到过去。”

“坚持住，放松。”Ben说，“深呼吸，全身放松，别想挂钟，重新想点别的，什么都行。”

很快，Andy浮着微笑：“我想到了你，站在阳光下，对我笑。”

“很好，现在倒数300下，同时试着深呼吸，直到身体没有知觉为止。”

Andy照做，渐渐平静下来，紧闭的双眼慢慢放松，进入了催眠状态。

Ben说：“Andy，告诉我你的童年是什么样的。”

Andy答：“很不开心，爸爸妈妈都不理我。”

“按时间顺序回想，把你看到的都告诉我。”

“有一个小镇，天下着雪，我没穿外套，站在门外……我坐着火车，树木飞速倒退，许多高楼出现在前方，我来到了城

市……很多孩子，和我一样大，背着书包，被父母领着，唯独我身旁是保姆……学校、课堂、家、学校、课堂、家不停

地重复着……妈妈出门了……爸爸……呜，头痛。”Andy地直起身，抱着头大喊，“别过来……别过来……消失……”

Ben将他压回椅子上：“跳过这里，回忆后面的。”

Andy颤抖了一阵：“……宴会，Ben！Ben在那里，居然主动跟我说话，我好高兴……Ben，我想见他，为什么是透明的，

摸不着？”

Andy苏醒了，Ben正摸着他，他扑进Ben的怀抱，眼泪汪汪地说：“Ben，我太想念你了。”

Ben边顺他的背边说：“没事了，我就在你身边。”

第一次成功了一半，往后一星期，Ben每天进行催眠，Andy告诉他的事情也渐渐多了起来，但每一次到了爸爸那一段就会

跳过去。

Ben试图将这些记忆碎片批凑起来，却总觉得少了那块最重要的拼图，好几次试图找出来，都失败了。

“Andy，回忆爸爸的那一部分。”

这天，Andy入眠后，Ben下定决定要找出答案。

Andy支支吾吾地抵触着，终于，一个近似女子的声音响起：“爸爸对妈妈不好，妈妈对爸爸不好，他们也对我不好，那

天，妈妈背叛了爸爸，找别的男人，爸爸在家打我，妈妈回来，和爸爸一起打我……”

不知是哪一滴泪先下落，Ben和Andy都哭了。

“你成功了，恭喜。”Ben强忍着哭腔说，“你现在已经能正视过去，过几天我们再做一些心理调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

“Ben，”Andy自痛苦中转醒，“我想问你个问题。”

“说吧。”Ben微微低着头，不愿让他看见自己的脸。

“你到底是我的朋友、亲人还是情人，我都有点分不清了。”

“你想让我做什么？”

“我想让你做什么呢？我什么都想让你做……”

Ben愣了一下，这个答案有些出乎意料。

10

8月15日是Andy的生辰。

这天，Andy从工厂回到家，Ben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和一个大蛋糕。

“生日快乐！”Ben亲切地吻Andy的脸颊。

Andy感动地回吻，泪水溢出了眼眶：“从小到大，只有你一个人惦记着我，每一年都帮我庆生，连我父母都不曾记起过

，他们总是很忙，把我忘到脑后……”

“别再想你父母了，现在我才是你的亲人。”Ben安慰道。

Andy依恋地望着他：“Ben，我不想再看见亲人离开了，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这辈子都别离开我好吗？”

“好，”Ben不假思索地说，“我怎么舍得抛下你一个人。”

“Ben，我爱你。”Andy说。

Ben以为自己听错了，欣喜若狂地确认道：“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我爱你，像爱我父母一样。”

Ben由天堂坠入地狱，宁愿自己没听清。

Andy摸着他的脸说：“Ben，做我父亲好吗？就像我假装女人一样，只要一下子就好。”

Ben找不出任何理由拒绝，咬牙说：“好。”

“爸爸。”Andy叫他。

“嗯。”Ben不自然地回应，“Andy，来吃饭吧。”

两人一起共进晚餐，Andy愉快地扮演儿子，从始至终都把Ben当父亲，有好几次明明不需要，却刻意叫他“爸爸”，仿佛

要把这些年的缺失全补回来。

“爸爸，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妈妈？”Andy边吃着蛋糕边傻笑着说，乳白色的奶油粘在嘴角，看得Ben蠢蠢欲动，恨不得

扑上去咬住他的唇，分享甜蜜，“爸爸？”

Ben回过神来说：“现在不。”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也许永远不会，也许明天就有，只要遇上了，我决不放手，遇不上也不强求。”

“那万一遇不上呢？”

“遇不上就永远和你在一起，我是说，当你的亲人。”Ben低头吃牛排，不知是什么表情。

“遇上了就不和我一起了？”Andy钻牛角尖道，越来越像不懂事的小孩。

“怎么会，”Ben冲Andy露出一个牵强的笑，“但不能像现在这样，因为要花时间在‘妈妈’身上。”

“那我们不要妈妈了。”Andy耍小孩脾气。

Ben头痛极了，赶紧结束这段尴尬的对话：“我准配了礼物，想看吗？”

“好啊！”Andy天真烂漫地说。

“那就别再装小孩了，要和往年一样，以朋友的身份收礼。”

“没问题。”Andy立即恢复正常，简直像在变脸。

Ben让Andy趴在沙发上，将他的运动裤拉下来，露出诱人的屁沟。

“好痒。”Andy难受地挪动腰部。

Ben深吸一口气，Andy太性感了。

“到底什么礼物？”Andy忍不住问。

“你绝对意想不到，”Ben卖关子道，“屁股别动，不然会弄坏。”

“好。”Andy背对他说，感到一个湿乎乎的东西正擦着自己的腰。

过了好一会儿，Ben扔下笔，拿来一面镜子说：“回过头来。”

Andy回身看见尾巴骨周围的皮肤上多了一个深青色图案——“本”(Ben)。

“真美。”他感叹道。

“喜欢就好。”

“能告诉我它是什么吗？”Andy好奇地问。

“是一个中国字，我设计的，”Ben挤了挤眼睛说，“现在不是流行中国风吗。”

Andy又问：“它是什么意思？”

“Origin（源）。”

“我太喜欢了！”Andy对它的外形和寓意都十分满意。

“我帮你打上去，让它永远不消失。”Ben拿出刺青枪，“会有少许刺痛，千万别动。”

Andy点点头，Ben左手握着他的腰，开始刺青，喷枪打在皮肤上，接近下身，刺激着Andy的性欲。

“嗯……”Andy细声呻吟。

“难受？”Ben赶忙停下来。

“不是，”Andy红透了的脸埋进柔软的沙发垫里，“你继续。”

半小时后，Ben修补一些细节，吹了吹“伤口”，终于说：“完成了。”

Andy不但没有回头看他的成果，反而将头陷得更深了，“Ben……你再放一次血吧。”

“为什么突然想放血？”Ben手掌比了比他的腰，“已经够瘦了，凡事再好也会有害，不能做得过多。”

“我又忍不住想追求刺激了，我是说，我最近变得很奇怪，从那次Party开始。”

“怎么个奇怪法？”

“我对男人有感觉。”Andy不好意思地说，“我勃起了。”

Ben手伸进他的内裤，那里果然又热又硬。

被Ben的手触摸，Andy猛地抖了一下，把儿又窜了几公分。

“当女人时只要一被你碰就会兴奋，但我现在不是女人了，努力想象自己是男人，还是会兴奋，”Andy害羞地看向Ben，

求救一般问，“难道我变成同性恋了？”

“抱歉，我不能回答，你必须自己搞清楚。”Ben并没有“救”他，而是说，“同性恋或有同性恋倾向的人都有非常相似

的基因，人们把它叫做Xq28。如果你的Xq28和同性恋者一样，那么有很大可能是。不过，先天的‘同性恋(homo)’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