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之砒霜,吾之蜜糖(穿越 女变男)第三部+番外——玉壶
玉壶  发于:2011年05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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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这你可以考虑——是你小儿立即发作一命呜呼呢还是多活几年等诅咒应验。我给你十天期限。”

坏女巫说得一点回旋余地都没有,说完也不给他辩解就挥挥衣袖隐去身影。屋子又恢复一片寂静。

影卫们骑着快马赶到山下,还没翻身下马就听到山上一声惊天巨响,而后一条人影在身边飞逝而过。

“那个……好像是宫主……对吧?”于是影卫们又由原路返回。

司徒见鬼宫主风风火火地赶回来,脸色比关老爷还红,立刻倒了杯水给他解渴。

“怎么了?事情不顺利?”

“那个混蛋加三级卑鄙无耻下流下贱的坏女巫居然@#¥%&……”鬼宫主真是义愤填膺,一口干了一壶水之后嘴也不停地

将经过说给司徒听,其中的粗话连篇让司徒听得目瞪口呆,赶过来的影卫们也趴在门外不敢进去。

“我知道了!”其中一个影卫一拍大腿,兴奋地说:“刚才那声巨响肯定是宫主愤而发挥神功,引天之力!”

鬼影看了看那个影卫,将他的头推到一边去,嫌弃地说:“闪一边去,口水都喷到我脸上了。那声巨响是宫主把房子炸

了,就这么简单。”

那个影卫摸头一笑,跟着其他人继续听墙角。

司徒听完事情经过也火了,跟鬼宫主一拍即合:“世上居然有这么无耻的人!”

“可是……”骂完火也熄了一点,鬼宫主显得很沮丧,低着头说:“她会妖法我打不过她,如果不把东西给她的话无忧

可能就……”

他们转头,沉默地看着床上躺着的无忧,小脸上的黑色在此时看来更显得不详。

“别担心,无忧吉人天相,多少危机都闯过来了。”司徒安慰他:“何况我们这边还有很多人帮他,我们先找到宝物再

做打算,你这做父亲可要振作起来啊。”

房外的影卫们连连点头,感觉司徒总算是说了句人话。

“嗯!我不能气馁!”鬼宫主抬起头为自己打气,对着房门下命令:“鬼影你和影卫们去找江湖上的能人异士,看谁能

解开无忧被下的咒。我们这边去找下一件宝物。有消息立刻通知对方!”

“是!”应了一声,影卫们随之消失。

顾着司徒和无忧,鬼宫主放慢速度向宝物的方向前进。虽然心里焦急,但他知道太匆忙也很有可能跟宝物失之交臂。这

次藏宝图上显示的宝物方向在西南,他脸上的胎记是一条横条,代表这次的宝物很有可能是条状的东西,可能是根柱子

也可能是根针。

五天后,两人根据地图的指示抱着无忧来到一处荒僻的小镇,镇上就只有几家子老人小孩,而且很不好客,见到生人就

把门窗锁得紧紧的。

司徒拍打了一处人家的房门好久,主人才不情愿地打开一条缝,见到司徒的脸时呆滞了一下很快就无奈地对他们说:“

你们快走,我们这里不欢迎外人。”

“老丈,我们赶了几天的路了,想在您这里借个地方休息一下,不会打扰到你们的。”司徒难得和颜悦色,可惜老头不

卖他的帐。

“离这里十里远有间破庙,你们去那里吧。”说完“呯”一声将门关得严严实实的。

鬼宫主见司徒吃了闭门羹,忍不住将这几天的焦急郁闷心情一笑而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司徒的美貌不起作用的。

“算了,我们多走几步路去庙里歇息吧。”

司徒摸摸鼻子,也呵呵笑着。爱人开心他也放心,如果自己的出糗能换来爱人的笑容他肯定学猴子翻跟斗。他紧了紧肩

上的包袱,跟上鬼宫主的步伐。

天边,夜幕降临了。

他们来到破庙,见门顶上一块模糊的门匾依稀可见“战神庙”三个大字。两人进到庙里,果然见到处鼠蚁一窝亲、蜘蛛

壁虎墙上爬,从神台到椅子没有一处是完整的。

司徒开始捏着鼻子打扫周边的卫生,期盼今晚能有个舒适一点的环境。而鬼宫主却被伫立着的神像吸引了注意力。

这身形可真像关公啊,看这站姿,看这大胡子,看这猴子屁股脸,要不是知道这个时代是自己所学历史上没有的朝代,

不然他还真以为这个庙侍奉的就是三国时代的关羽。

就是太残旧了点,脸都被耗子啃掉一半了……他正待凑近细瞧,突然怀中的无忧抖动了一下。

“喝!”他惊叫一声,吓得司徒丢下抹布冲过来问侯:“怎么了?”

“无忧好像动了一下,不对,是确实动了一下!”

司徒闻言也面露喜色,兴奋地说:“是不是宝物就在近处?我们找到了!”

两人都不相信自己的好运,在这破庙都能找到宝?

“哈哈,快找!”鬼宫主咧开嘴,抱着无忧这个雷达在庙里探索起来。司徒也顾不上打扫了,跟着爷儿们屁股后面转来

转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过了半个时辰,过了一个时辰,无忧却是一点反应也不再有。最后司徒拉住他,不忍心地问:“

你是不是太过担心,心生幻觉了?”

鬼宫主坚定地摇摇头,咬牙道:“我抱着他,他确实是动了!就在刚才!刚才在……是这里,是在这神像这里动的!”

他一拍脑袋,将无忧凑近神像的脸,他记得他就是在端详神像的脸时无忧动了一下。可是,这次无忧还是没有反应。

“怎么会这样?!”鬼宫主不相信,自己凑到神像的脸上细瞧,希望挖出个宝来。这时,怀里传来震动,这次连司徒都

看到了。

“不是神像的脸,是神像的手。”司徒指指无忧的位置,因为是鬼宫主抱着,所以鬼宫主在看神像的脸时无忧对着的是

神像的左手。

“管他是脸还是手,快吃!”鬼宫主看到巨大的希望,激动之下忘了坏女巫的要挟就照常让无忧靠上去“吃”掉宝物醒

过来,司徒想阻止也来不及了。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神像的左手似乎也不对无忧的胃口,宝物没出现,无忧也没醒来。

两人死活折腾了半天,无忧却是一点反应也不肯给了。

希望,带来的是更大的失望。

“儿啊,你怎么就如此折腾人呢……”鬼宫主鼻子酸酸的,蹲在地上不想起来。

“鬼,你说战神不是应该有兵器吗?这神像手里似乎应该有东西……”还是司徒观察入微,指着神像的左手提出自己的

疑问。

鬼宫主沮丧的情绪被冷水泼醒,站起身细细看神像的左手。这只手的拇指向内,四指并拢,本来以为只是造型需要,现

在想来中间真的缺少了握着的东西——战神的武器!

“没错!是武器!”鬼宫主兴奋之余,搂着司徒的脖子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口,惹得司徒红了脸。

“咳,那我们找找那个武器在哪。”

司徒不好意思地捂着脸降温,专注地寻找目标物。可是两人庙里庙外都搜索了个遍,别说武器了,连根长条状的物品都

不见影。

“看来,我们得找熟人问问了。”鬼宫主沉重地说。

16再遇老鼠精

他们刚发现宝物的苗头,饭也顾不上吃就原路返回。

月儿才上树梢,小镇已经沉入了睡乡。偶有几家亮着灯光的,鬼宫主所谓的熟人——不小心给他们指路的老头儿一家便

在其中。

司徒又坚持不懈地瞧着门。屋里传来一阵乱糟糟声,可是没有人来应门。司徒这次可不客气了,一脚踢开岌岌可危的木

门。门里的人惊慌地转头看着他们,老头失声惊呼:“又是你们!”心里埋怨自己之前的心软恐怕惹祸上门了。

这家子可谓家徒四壁可以形容,一张床一张桌一张椅,桌上点着台小油灯,微弱的灯光随风摇曳,映照着一家三口惊恐

的脸——两个老人一个小孩。

“娘……娘……”床上躺着的小娃一张脸涨得通红,双目紧闭说着梦话。

孙子一叫,老婆婆也顾不上外人了,抹着眼泪呼唤着孙子的小名:“土蛋,你可要撑着点啊!”

作为一家之主,老头扶着腰站起来挡在他们面前,不友好地问:“你们想干什么?”

当他看到鬼宫主手里包得严严实实的孩子身影,同病相怜之心顿起,敌意消除了大半,招招手让他们进屋。

鬼宫主坐在屋子里唯一的一张凳子上,探头看着床上睡得不安稳的小孩,关心问:“你家孩子是不是生病了?司徒,你

给他看看。”

司徒点点头,径直走到床前,推开不放心的老婆婆给孩子把脉,过了一会说:“风寒。”他对外人一向话不多,就从怀

里掏出个黑药丸迅速丢进孩子嘴里,运功将它化开。

折磨了孩子几天的风寒就在司徒一掌中平息了,孩子燥红异常的脸色慢慢恢复正常,呼吸也平稳了。两老千恩万谢,一

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对着司徒叫“活菩萨”,烦得司徒甩手就躲到鬼宫主身后。

“其实你们孩子的病到镇外找个医生就好了,怎么拖了这么久不治呢?”鬼宫主疑惑地问。

老头叹口气,老婆婆更是悲从中来,一顿一顿地将情况娓娓道来:

“我们这小镇三面环山,只有一条路通向外界,一向来安居乐业不与世争。可是天公不开眼,不知来了什么野兽经常扰

名,后来甚至开始吃人,还专挑女子!我那可怜的儿媳妇就是……唉,后来大伙商量着不能再任它行凶,就组织了镇上

的年轻人上山欲除了它,却有去无回……我们两老白发人送黑发人,儿子媳妇都给那妖物吃了,就剩这孙儿旁身,如今

他生病了我们当然想出去找医生医治,可是我们出不去!当初有人见对付不了妖物就想搬走,却在路上发现他们一家的

尸体,后来想逃走的人都给吃掉了,它这是在圈养我们做粮食啊!我们战战兢兢地活着不敢跟人来往,今天见你们来投

宿我们也不敢收,就怕是……所幸老天开眼,你们救了我家土蛋的命,是我家的大恩人!有什么可以帮到的就说吧!”

老头也是个聪明人,见他们去而复返肯定是有原因。

“我们刚去看了你说的破庙,庙里有个战神像,它手中应该有一把武器,你们知道它在何处?”鬼宫主问。

就这么简单?老头和老婆面面相觑,问题虽然很简单他们却答不上来。一来那个庙年代已久,二来应该妖孽横行,镇上

的人都对神明失去了信心,谁还有空去关心神像的事?于是两人纷纷摇头。

“啊,我记起来了!”老婆婆突然拍手说:“昨天晚上我家土蛋发病我一直没睡觉,好像看到神庙那边有道光,后来那

道光飞到山上去了……”

“别胡说!”老头立刻训斥她,转头对两位贵客说:“你们千万别上山,那里太危险了!那个妖物、那个妖物厉害着呢

!”

告别了老头一家,他们在二老担忧的目光下踏上了据说很危险的道路。山上草木繁多,时不时有小动物出没,大的野兽

倒是没见踪影。他们在一颗强壮的大树下停下脚步,收拾柴火准备休息。天都这么黑了,休息是为了走更长的路。

鬼宫主在地上铺上厚厚的树叶,再加上几件衣服,把无忧平放在上面。司徒已经起好火堆,在火上架起了树枝烤肉干和

馒头,他在肉干上还撒上了类似八角粉的香料,一时间肉香四溢。

鬼宫主稀奇地看着本该十指不沾洋葱水的司徒少爷手脚熟练的干起煮饭的活,致以十二万分的敬意。司徒见他目不转睛

地看着自己,也稍微有点得意地说:“这些事很容易学的。”

当然兴趣所在学什么都容易。不过问题是你为什么会去学这种东西呢?

司徒拨弄着火堆,看了他一眼,笑容带点苦涩。

“那时候你不见了,我久等你不来终是忍不住去找你。可是这天下太大了,我瞎头苍蝇似的转了一年一无所获,就想沿

着我们走过的路线再找一遍,多点回忆也好……我那时候确实挺怨恨你的,为什么丢下我就走了?……你记不记得有一

次你煮过东西给我吃?我以前一直认为那是女人家的活,却见你做得自在,我就想你什么都会,而我什么都不会,是不

是因为这样你就不要我了……之后我就开始练这些,第一次还差点把厨房毁了。”司徒回忆起往事露出腼腆的笑容,心

情转好,“其实做饭跟做药差不多,讲究材料、分量、火候,做多了就摸出门道来了!现在我也可以给你做饭了……”

鬼宫主悄悄握住他的手,打断了他的侃侃之词,轻声说:“辛苦你了!”

司徒看着紧握的两只手,将鬼宫主拉近自己依偎在一起,感慨道:“这世上最辛苦的日子是不能跟你在一起。”

鬼宫主总算是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女生喜欢听甜言蜜语了,果然是浑身舒爽连心都是软的。色不迷人人自迷,此景此情,

诱使两个疲倦但激动的人抱在一起。

野合,多少情侣梦寐以求的境界!

身边又无碍事者(昏迷的无忧自动排除),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他们交换着甜蜜的吻,一个退开另一个又粘上去难舍难

分。这男人一激动起来就不管不顾了,司徒转移阵地,在爱人优美的脖颈上流连忘返,刻下一个个润湿的痕迹。鬼宫主

的喘气声越来越沉重,全身如入火窖,靠在司徒肩膀上一动也不敢动脊梁绷得笔直,注意力全分给了下半身的海绵体上

。一旦尝过了销魂的床上运动,瘙痒般的亲吻爱抚就满足不了饥渴的爱侣,司徒的手还粘在他的分身上握紧着,拇指在

他的铃口处打着圈,将它分泌出的透明液体涂满整个头,忍不住用沙哑的声音问:“你想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鬼宫主闻言头脑注入了一丝清醒,考虑了半秒钟就颤着音回答:“我、我在上面……”

“好。”司徒二话不说立刻解开衣服脱了裤子躺倒地上,过程不足十秒。他还自动自发地抱着自己的两条腿分开架到两

边,露出怒发的勃起和粉红色的小洞,一副任君采拮的诱人模样!还用水雾迷蒙的双眼、艳丽的双唇、怯怯的声音说:

“请你温柔点……”

喷——!!!

鬼宫主鼻血流了三千尺,嗷叫一声做饿虎扑羊式扑上去……

小腿一疼!

“喂!不要在老子地盘上乱搞!”

正儿八经、衣冠楚楚,两人之间相隔两米距离坐在树下,看着大肆朵贻的搅事者,嘴里还一直嚷着:“好吃好吃!太好

吃了!嗷嗷,太久没吃熟食了!”

司徒的大眼睛眯成刀锋,狠狠切向该死的小东西。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跟爱人磨蹭磨蹭,正要美梦成真,偏最后关头来个

卡!知不知道男人的事是经不起打断的?!而且、而且如果他这次在上面,也许下次可以要求在上面多两次……恨哪!

!!

“吃啊,你们怎么不吃?”火边的小不点满足的拍拍肚腩,将剩下的食物贡献出来——两个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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