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 下——花间梦
花间梦  发于:2011年05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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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伯看着我,不知是否因水光潋滟,他眸光似有闪动,但随即便沉默的将橹一顶湖岸,小船在水中划出一道长长的鳞波

,缓慢的向水榭摇去。

其实我现下的情形,已比在卵石地上爬行好了许多。

归春河边的五年,最大的收获,便是将我这只旱鸭变得精通水性。

不过,此时的我不但受伤,还服了十香软筋散,左手不过攀在船舷片刻便有些抓不住。

林天阳幸灾乐祸的抖着手中的锁琏,有意无意的在我勉力搭住船舷的手掌处轻击。

不太疼,却足以让我的渐渐麻痹的手一点一点松开。

一般说来,下水之前若没有伸展开筋骨,便很容易溺水,更何况初春的金湖,水质冰寒。

小船行到距离水榭还有一半水路的地方,我便感觉到右腿开始不听使唤,小腿后部传来纠结的痛,我整个人一僵,感觉

从右脚尖到小腿整片失去控制。

左手无法再使力,终于从船舷边滑开,在木船壁上刮了一下,什么都抓不住,五指生疼。

失去了双脚在水底踢动的浮力,我猛的往下一沉,口鼻呛进了水,但随即便感觉到脖子上传来大力,我被林天阳用锁琏

生生提出水面。

口鼻刚离开水面,我便大声的呛咳起来,将左手死死扣住项圈,不让它勒紧我的咽喉。

若不是身下的金湖水,我现在和一个吊死鬼没有两样。

船橹原本摇得又匀又稳,但加上林天阳拖着个水里挺尸的我,情形就不太对了。

小船本就吃重较低,一次仅能载两三人而已。

此时被我的体重一拖,船身微微倾斜,方向也有些失控。

“盟主,这小船承重较低,禁不起大力。”水伯又说了一句昨天说过的话。

奇怪的是林天阳居然没有发怒,反而有些失望:“水伯,你自我回武林盟后便没有与我说过话,怎么说了两句都是为了

这个外人?”

水伯停下摇橹的动作,双手抱拳行了一礼:“盟主,你已非昔日的落魄少年,水伯说的话亦不再有当年的份量。”

林天阳沉默的站着,握着锁琏的手不自觉得扯紧,勒得我发出一声低吟。

“水伯,当年若不是你,我只怕早已死在这个吃人的地方,你在我心中便如同父亲,只要你说一声,这武林盟上下又有

哪儿是你去不得,何苦在金湖做个小小的船夫。”

“阿阳,当年你虽想着出人头地,却也不屑食嗟来之食,如今你却是变了许多。水伯老了,说的话年轻人不爱听,又何

必自讨没趣。”

林天阳长叹道:“水伯发话,天阳自当遵命。”

水伯淡然道:“那便让我安心的划我的小船罢。”

林天阳面色黯然:“我本是过街老鼠,无人怜悯,当时便想着有朝一日出人头地,任谁都得敬我三分。如今我只是想泄

泄多年的怨气,你居然便看不起我了。”

“水伯老啦,只想安心划我的小船,此外的事我一概不管。”水伯指着倾斜的船舷道:“盟主,若再如此,今天这船怕

是动不了了。”

第77章

林天阳低着头,不知在想着什么。

水伯也不催促,不卑不亢的在船板坐下,压住了高高翘起的那头,小船又恢复了平稳。

“叩叩!”水伯不知从哪摸出一只长杠烟枪,在船板边缘磕了两下,放到嘴边默默的吸着。

好半天,林天阳才抬起头笑道:“水伯不喜欢,天阳认错就是。”

他转头对我恶狠狠的瞪我一眼,但还是把我拉上了船。

湖面上的风掠过,我浑身便打起冷颤,右腿一抽一抽的疼着,肌肉紧缩着,无论怎样放松,僵硬的疼痛就象从一点爆发

出来。

水伯又敲了两下烟袋,将烟杆插在腰间,视若不见的摇起橹来。

林天阳则转开视线,盯着水榭。

我咬牙将脚抵在船壁上,用力绷直。

抽筋的时候,只能用拉韧带的方式来缓解症状。

浑身的冷汗和着湖水被风一吹,更是冰凉,全身的皮肤都显出青紫色的花印,鼻子里痒痒的,我忍不住连打了两个喷嚏

刚觉得右腿抽痛稍好一些,便听到水伯说道:“盟主,水榭到了。”

林天阳低声嗯了一下,俯身捞住我的腰,挟着上了岸。

水伯见我们上了岸,便用力撑离岸边,晃晃悠悠的小舟又慢慢离开。

“太白湖来水茫茫,大风起兮浪飞扬。湖水无边天作岸,波涌涛汹打船樯。紧摇篙橹把稳舵,围湖趁早赶时光。博长风

哟击恶浪,何惧惊涛逞凶狂。银网撒开如满月,渔家儿女打鱼忙。一网鲜鱼一身汗,渔郎四季水为乡。逐浪白鸥绕船飞

,绿水青山共悠长。玉兔东升晚风暖,笑语满湖鱼满舱。”

这不知名的渔歌,在水伯低沉有力的嗓音唱来,听着无比荡气回肠。那铿锵的节奏伴着摇橹带着的拍水声,愈发令人向

往。

一开始调子低缓悠长,带着几许缠绵,随着词意变化,水伯的的歌声变得欢快,激昂,充满着豪情。

曲间水伯发出嘿呦嘿呦的伴音,我不禁想起美丽的归春河,还有那里安谥详和的生活。

最后水伯发出一声激越的长啸,为这曲渔歌做了收尾。

原本死寂的心,此刻居然又活脱起来。

水伯所唱的明明只是质朴的渔歌,却仿佛带着一种纯净人心的力量,我似乎真的看到歌声中的渔民与大风大浪搏斗,最

后满载而归的情形。

能活着,本身就是一件值得人感恩的事情。

林天阳愣愣的看着在水面上越来越模糊的影子,似乎也被那歌声所震撼。

“小辛,你说一个人做错了事,能不能被原谅?”林天阳突然喃喃道。

我看着自已现在的处境,原谅不原谅实在是说不出口。

“有的时候,走错了一步,就只能一错到底,哪怕万劫不复。”林天阳嗤笑一声,带着藐视一切的狂妄:“我就不信,

我林天阳除了命斗不过,还有什么斗不倒。”

林天阳重新拾起锁琏,脸上又重新挂上轻视的表情:“小辛,这是你势不如人,合该如此下场。自古胜者王败者寇,你

不要怨我。”

他轻叹一声:“怨只怨,你我同为一门,一山不容二虎,只有拔了你的牙,除了你的爪,让你再翻不起浪来。”

“我从未想过要与你争。”也许我曾想过可以笑傲江湖,叱咤风云,但现在,我只愿如那平凡的渔民,一日劳作,只为

那盏守候的油灯。

林天阳往前走,扯动锁琏:“我当然知道,若不是如此,我又何以留你到现在。”

我被拉拉扯扯的拖进水榭,被风吹得飘洒的轻纱刷过有些畏冷的身体,我忍不住又打了个哆嗦。

深深的不解困扰着我,究竟是努力活着才是对的,还是壮烈的死去才是幸运。

但我选择了活着,便要承受这活着代价。

我不知道我能坚持多久。

原本我的根基就不好,再加上曾被萧离断过筋脉,就算燕南雪帮我打通了任督二脉,也不过使我有机会在武道上走得更

远一点,身体本身却是好不起来。

现下又是光着身子爬行,又是浸冷水,右肩包扎的绷带早已被湖水浸湿,我有一种伤口即将腐烂的感觉。

有一股热意慢慢涌向,脑袋也有些沉重,鼻子略有堵意。

我心中暗叫不好,居然有些发烧的症状。

“盟主!这是……”一个饱含惊异的声音传来。

我抬头看去,一个形容枯稿,看不出年纪的男人正站在桌边,两只眯眯细眼正往外透着亮光。他的背有些弓,衣着普通

,象个普通的贫农。

“千佛手,这是我新近养的宠物。”林天阳轻抖锁琏,状似苦恼道:“就是这锁琏的钥匙,我一时找不着了,老这样锁

着,又不是办法……”

千佛手陪笑道:“盟主大人有麻烦,只消说一声,千佛手岂有不助之理。”

林天阳微笑:“如此,麻烦你了。”

“不过……”千佛手两只本来就小的眼睛眯得更细:“在下的师门绝技,着实不方便外泄,不知盟主可否……”

林天阳露出一个了然的神情:“那,不知千佛手大人需要多少时间。”

千佛手一脸为难,他搓着手道:“这锁琏一见便是稀有之物,想必锁扣更是精细,怎么的,也得一两个时辰吧!不知盟

主可否通融?”

千佛手边说边小心翼翼的看着林天阳。

林天阳立即爽朗一笑:“哪里话,这世上开锁的手艺,千佛手若认了第二,便没有人敢认第一,天阳又岂会不不信。这

样吧,两个时辰后,我再过来。不知还需不需要替你准备些什么?”

千佛手脸上迸出喜色,忙不迭道:“不必了,不必了。”

林天阳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将锁琏交到千佛手的手中。

千佛手伸出他枯骨却骨节粗大的手指接过,脸上堆满了笑:“盟主放心,千佛手一定不负所望。”

林天阳笑了,旋身离开,被掀起的轻纱飞舞了许久才垂落下来。

片刻后,金湖里又响起船桨击打水面的声音。

随着水声越来越远,脖颈上的锁琏越收越紧,我心中一凛。

千佛手的咽喉不住的吞咽,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我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却不防被千佛手一个狠力拉扯到他脚前。

“躲什么?”千佛手把我拽起来,力道大得惊人:“别跟我说你不知道盟主把你留在这里做什么。”

我扭头避开千佛手乱抚的手,沉声道;“开锁。”

“呸!”千佛手侧头唾了口,手指毫不留情的扭上我的左乳。“你爷爷我没有别的爱好,就是爱玩男人。”

我不敢相信林天阳居然用这样的法子羞辱我,登时怒道:“你爷爷我还玩男人呢。”

千佛手看着身弱,却力大无穷,他不知使了什么手法,几下便将我的双手用锁琏缠在脑后。

右肩的伤口本就没好,又浸了水,此时被千佛手强行压制,疼得我说不出话来。

“性子够烈,长得也好看,你爷爷我喜欢得紧,想不到林盟主居然舍得用你这样的绝色来笼络我。”千佛手的呼吸急促

起来,伸手在我的左乳上又捏又掐。

昨夜受的烫伤还未痊愈,此时又被不知轻重的乱掐,我无法自控的微微发抖。

我两臂大张无能为力,胸口一阵发堵,心中忍不住想到严青。

千佛手的手抚摸到我右肩的伤口时,顿了一下,绕开。

我被千佛手仰面放在水榭的方桌上,两腿被他用力分开,我奋力的踢动,却虚软无力。

千佛手嘿嘿笑出声来,伸手拨弄我的分身,淫邪的吸着口水:“小子,你这里还挺大的,不知道后面的洞够不够销魂?

第78章

水榭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人声,只有湖水随风拍打水榭座基的轻微声响。

正所谓横也是死,竖也是死,但好歹可以选择怎么个死法。

一种悲凉从心底油然而生,果然,想要清清白白做人是件不易的事。

我松开绷紧的身体,嘴角略勾:“你叫千佛手?”

千佛手正在我身体四处抚摸,立即便感觉到我的顺从,他有些惊愕的抬头看我。

“乖乖,真他妈勾人。”千佛手又吞了口唾沫,阴沉的笑道:“你爷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江湖人称妙手空空

的千佛手。”

“我怎么没有听过?”我淡然道。

千佛手猥琐的表情一僵,显得更加难看,神色别扭:“那是……你爷爷我从事低调。”

我低笑:“只怕是无人知晓吧?”

千佛手放声大笑起来,目光凶狠:“等爷爷我干得你要死要活,保你想忘都忘不了。”

我嗤笑道:“莫不是,你从来都只懂得使强吧?”

“你懂什么?玩男人就要玩一个够劲,像娘们似的玩个屁啊!”千佛手不耐烦的拍着我的大腿,发出啪啪的声音。

“唔~”我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吟,微微扭动道:“你解开我,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千佛手一愣:“小浪货,你不是骗我吧?”

我微眯了眼看他:“这里四面都是水,我能逃到哪里去?”

千佛手犹豫着,手下却贪恋的抚摸我的腿:“这……”

我心底冷笑,两腿微抬勾住千佛手的腰,胯部动扭:“总是来强的,可是少了很多乐趣。”

千佛手胸部一起一伏,动作得厉害,他粗喘一口气,趴在我身上乱啃,毫无章法。

双手被千佛手解开,我将左手放到他脑后,低声哄道:“帮我把右肩的绷带除了。”

千佛手正啃得兴起,顿时有些不满,但看了看湿透的纱布,还是帮忙解开。

右肩的伤口此时没有流血,伤口处呈现灰白,深可见骨,并且微微外翻,显得可怖。

“娘的,这伤你不疼啊?”千佛手讶异道:“再不治,要死人的。”

他边说边小心的将我扭曲的右手放了下来,一脸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

“心疼?”我含笑:“那就按我说的来。”

千佛手大咧咧道:“我怕把你操死了,拿什么还给林盟主。”

我挑眉:“死倒不至于。”

说罢推开他,翻了个身,趴在桌上,将整个背部露在他面前。

“你……”千佛手将粗糙的手指抚上我背部的长疤,冷冷的,就象蛇在我背上移动。

“你到底是什么人?”千佛手警觉道。

我撇头看他:“能让你死的人。”

千佛手象着了魔似的低头亲吻我背上的刀疤,受伤后愈合的新肉特别敏感,他反复的舔,直到我发出鼻音。

他就象玩出了什么乐趣,从那处刀疤开始向别处舔去,嘴里发出啧啧的水音,活象一只大狗在舔骨头。

我忍不住向后仰头,情欲这东西果然和愿不愿意并没有太大关系,尽管千佛手的体味可以让我皱眉,但仍然可以给我带

来快感。

千佛手的双手紧紧握着我的胯部,唇舌缓缓移动,慢慢移到我的后臀,我忍不住抖了一下。

我有些惊讶的睁大眼睛,浑身瑟缩了一下,千佛手居然亲到那里去了,甚至用舌尖顶进本该用来排泄的通道。

“你……”我心里有些复杂:“不是说喜欢强来么?”

千佛手的眼里居然露出有些着迷的表情:“你叫什么名字?”

我皱眉:“小辛。”

千佛手伸手解开裤带,露出狰狞的物件,颜色呈紫红状,竟十分粗大,与体型完全不符。

他骄傲的摸着自已的宝贝道:“小心肝,爷爷我今天入了魔了,居然伺侯起你来。不过,一会儿可有得你受。”

我将头转头,闭上眼睛,额头轻抵楠木桌面:“来吧。”

只听“呸呸”两声吐唾沫的声音,然后是手指套弄分身特有的淫糜之音。

紧接着,有热汤的物体带着特有的滑腻抵在身后的入口。

我深吸一口气,以平常解手的方式用力,居然将那物件吸入了一点。

“干,爷爷我受不了了。”千佛手低吼一声,两手掰开我的臀,用力往里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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