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夜更黑 上——金大
金大  发于:2011年05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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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王家乐又犯毛病了,临到头上死活不脱裤子。

把这个孟老板给急的,幸好买家是个斯文人。

孟老板说:“活活气死我,到手的钱没了,还折了我的名声,以后叫我怎么混,我带出去的孩子就这么不听话,不砸我

买卖呢嘛?!”

眼看见李学文,一股子邪火没出发,指着李学文的鼻子就骂,“都是你捡这么个破人,白花了我三十从金沙酒店打个来

回。娘的,我要不是看他瘦干似的,打断他的腿。”

李学文知道肯定是孟老板生气了,把王家乐丢马路上,李学文隐隐有点着急,那个王家乐身上有钱没有阿,黑天半夜的

知道回家不?!

孟老板骂够了,李学文赶紧找了个机会跑出去,可又不知道王家乐在哪,就打了车到金沙酒店,金沙是个大酒店里面都

是有头有脸的人,住一晚上标间都要一千多,李学文就跟要饭似的往里走,刚到门口就让保安给轰出来了。

李学文垂头丧气的沿着路边走,心想这样也许能遇见那倒霉孩子,刚走出去没几步,就听见有人叫他。

李学文回过头去看见阿南穿着一身休闲的衣服正在走过来,李学文有点意外,他以为再也见不着这个人了。

李学文笑了下,说:“挺巧的。”

“你在这做什么?”阿南说,看了眼李学文,李学文想起自己穿了个骚包的紧身裤子,小屁股鼓鼓的,冷汗一下就顺了

后背流。

阿南倒没说什么,跟李学文一起走,李学文没话找话,“这么晚了去哪阿?”

“去找个地方散散心,本来找了乐子,结果搅黄了,就自己跑出来找点乐子。”

李学文哦了声,眼睛在路两边看。

阿南说:“你学摸什么呢?”

李学文说:“我……一个熟人的弟弟跑了,说是在这附近,我得找找。”

阿南点下头。

李学文刚要说什么,手机就响了,那头美丽小尖细的嗓子说着:“学文哥,那个王家乐回来了,哭的一脸的鼻涕,说让

我给你打个电话,让你给孟老板说下,他不是有意的。”

李学文这次放下心来,有心说几句王家乐,阿南又在边上,李学文觉的自己好像被定在了什么板子上,通身的不舒服,

就赶紧说:“行了,行了,我有点事,一会儿回去。”

阿南在边上,看了李学文一眼,问:“是朋友?”

李学文说:“是,专门打电话告诉我,人找到了。”

阿南就不再说话了,李学文觉的有点尴尬,就说:“你知道要去那嘛,现在社会可乱,你一个人知道去哪嘛?”

阿南说:“不知道,要不你带我去,我请你喝酒。”

李学文赶紧着说:“那多不好意思。”说完一招手拦了出租车,抬起头来看了阿南一眼,随口的问:“我请你喝吧。”

阿南没说别的,两人上了车。

在车上的时候,阿南的手就摸到了李学文的裤子上,李学文没吭声,看着车窗。

迷迷糊糊的下了车,李学文都不记得阿南是什么时候让司机转的道,到了上次的那个郊区小区里,阿南边开门边用那样

的眼神看着李学文。

李学文有点口渴,亲到一起的时候,李学文忽然想起,自己更骚包的裤衩,可已经顾不上了,李学文急的自己脱下来,

亲着阿南的脖子。

阿南在这个事上显然霸道点,一下就按倒李学文,翻过身整个压上来。

李学文就跟被扔上案的鱼似的,大口吐着泡泡,挣扎着。

阿南扣住李学文的下巴,两个人都不动作了。

李学文觉的整个身体都想要炸开似的,他摸着手边裤子的口袋,里面有套子,他把裤子扔的有点远,李学文费力的摸了

出来,放到嘴里咬开。

阿南伸出舌头来,吸住李学文的嘴,李学文没有丝毫声音的闭上了眼睛。

第 8 章

风从窗户刮进来,出过汗的身上,汗津津的,风一吹凉凉的。

李学文吐出口气来,慢慢的动了下,如果阿南是客人,李学文就要狗腿几句阿南不错的体力。李学文虚弱的趴着,阿南

已经起身去冲凉,水哗哗的流着。

李学文闭着眼,觉的自己在一个梦里。

夜晚宁静的有点让人发慌,甚至带点酸涩。

“只是长的象。”李学文小声告诉着自己,生怕想起点别的,他迅速坐起来,套上裤子,洗手间里的水哗哗的流着,李

学文敲了敲门,“我走了。”

没等到回答已经打开门跑了出去。

夏天的夜晚,沉闷的透不过气来,李学文走了好久才打到车。

路灯闪烁着,夜深了,李学文有点虚脱的坐着,司机转过头来说:“到了,二十。”

李学文看了眼计价器嘟囔着:“不是19嘛?”

司机说:“大晚上的,要你二十都少了。”

李学文心不甘情不愿的掏了二十,进了家门的时候,王家乐居然还没有睡,王家乐一双眼睛看着李学文。

李学文吓一跳,赶紧说:“你怎么还没睡阿?!”压低了声音,生怕吵醒了凯子那个阎王。

“我等你回来。”王家乐看了眼阳台。

李学文累的都快挂了,还是跟着走过去,阳台里到处是美丽乱七八糟的东西,挤的都没处放脚了,李学文就把美丽的两

双旅游鞋挪了个地方。

王家乐倒是有精神,一双眼睛亮的都赛过天上的星星了。

王家乐说:“哥,我想了很多,我当时觉的特别恶心。”

李学文打了个哈欠,强打精神,“买家长的丑吧?那样的我见过,最恶心的是还有味的,洗的也不干净,还让你用嘴,

别提那恶心劲了,能恶心的你三天吃不下饭去。”

王家乐说:“买家人挺斯文的,也没不高兴,还给了孟老板一百打车钱。”

王家乐顿了下,对李学文说:“哥,我就是觉的自己不能这样……”

李学文要困死了,努力睁着眼睛,耳朵已经不好使了,就觉的王家乐嘴巴动的慢悠悠的,慢慢的李学文就趴在了王家乐

的肩膀上。

王家乐很瘦,差点被李学文压趴下。

王家乐小声的叫了李学文的名字。

李学文唉唉的叫着,就跟说梦话似的。

王家乐叹口气,把李学文扶到床上。

第二天天还没亮,李学文就被凯子从床上揪了起来,凯子从脚到脸,从脖子到屁股的骂了个遍。

美丽一口气吃完了王家乐给买的豆浆油条,等李学文想吃的时候,只剩下锅底的豆浆渣了。

王家乐赶紧给李学文又从街上买了趟,李学文趟在床上跟散架似的,他闭着眼睛,觉的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昨天晚上倒是睡的好,到了白天,见了光,李学文才觉出自己昨天做了点什么。

他觉的自己就跟做梦似的,翻云覆雨闹的那叫个欢,他又想起自己走的黑乎乎的路上,临近郊区的地方,没有一辆出租

车……

李学文深吸口气,豆浆的味道进了鼻子里,睁开眼睛王家乐正端了豆浆看他。

李学文就坐起来,脸也不洗牙也不刷,胡子拉碴的吃了起来。

刚吃了没两口,手机就跟催命似的响起个没完,李学文一看是孟老板,就觉的整个人都要背过去,他半天才敢去接电话

,孟老板居然没提王家乐的事,就跟忘了似的。

“怎么这么半天,今天有个活你得接阿,昨天你跑的快,说好了你得出个活。”

李学文有种要断气的感觉,刚要拒绝,就听孟老板说:“可别忘了,你给介绍的那个什么家什么乐的可砸了我的牌子,

你是不是成心再给我砸一次?!”

李学文点头答应下来,觉的自己再这么下去,非得废了,李学文悲哀的想起他们这行的行情,没有哪个卖的能卖过30的

,李学文觉的自己也许连25都过不了,就得精尽人亡了……

晚上李学文刚到店里,孟老板就火烧鼻子似的嚷嚷:“快点都等半天了。”

李学文就拿了地址过去,孟老板说就是这位上次买的王家乐那位,王家乐没干,现在市场上新鲜货色少,这个买家退而

求其次要他过去。

还是金沙酒店,李学文这次学乖了,给服务台的说了找谁,服务台告诉怎么走怎么走,李学文就进去了,一个地方有一

个地方的规矩,每个酒店都有自己的场子,他们这种走活的到时候还得给劈钱,现在做什么都不容易,层层盘剥。

李学文上电梯的时候,有点心虚,这两天状态不好,也不知道客人好不好伺候。

电梯丁的一声开了,李学文走进去,地面光亮的都能照见人影,通道很大,有鲜花点缀。

李学文手欠忍不住掐了支玫瑰,上面喷了点香水,很好闻,李学文正在低头的功夫觉的有人从后边走过来,李学文就本

能的抬了下头,那人已经走过去了,只看见个背影,李学文就觉的这个背影从哪里见过,那个人开了门进去,李学文就

呼吸一屏。

这个号码正好是他要找的,李学文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凑过去,这个酒店的门厚,隔音不错,李学文不知道该不该敲门,

正在犹豫,门在里面啪的打开了,李学文当下就楞了。

阿南从里面冲出来。

李学文阿了声,阿南一定看见他了,就跟没看见一样的从他身侧冲过去,头也不回的走了。

李学文愣愣的站着,半天才缓过来,随即觉的自己有点可笑。站着也不是,走也不是。

李学文眼角余光看到里面一地的碎屑,玻璃杯子还有乱七八糟的东西,连镶嵌在墙上的电视都被砸了个口子……

等半明半暗的有个人在里面坐着,看不真切。

李学文犹豫了下,不敢得罪孟老板,还是走了进去。

一脑袋的疑问,阿南怎么在这,他装不认识自己?

李学文一进门就开始收拾地上的东西,用手一块块捡起来。

那个人没说话,等李学文都捡起来时,那人站起来,李学文这才见着那个人的样子。

很斯文的一个男人戴着眼镜,嘴角有点血,估计是刚被打的,阿南嘛?

李学文低头赶紧着收拾别的。

“够了,放着吧。”那人不怎么痛快的说,走过来拍李学文的肩膀一下。

李学文说:“刚吵架了吧,是你情儿,知道你外边找人了?”

李学文充满了好奇。

可那人啥也没说,只是走到沙发边,拿起外套掏出两张一百的,递给李学文。

李学文知道这是对方轰人了。

李学文伸手去接,刚被玻璃扎了下手,接钱的时候露出了红色的伤口。

那人看到后呆了下,懊恼的说:“你这是做什么,让你做了嘛?”

李学文有点糊涂,装起钱准备走,那人忽然说:“洗澡吧,我又有心情了,我得发泄发泄。”

李学文有点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不该说自己和阿南的事,他看着这个人,愣了下。

那个人疑惑的看着李学文,“说好了的,五百的价,你以为我就给你两百?”一脸不快的从外套里拿出钱包,看也不看

的抽出一搭,扔到李学文身上,“快他妈给我弄干净了!!”

李学文想起阿南看也不看的表情,觉的自己纯粹是闲的,闭上眼睛,水冲着,用力的擦着,带着香味的沐浴露,李学文

睁开眼睛,觉的有点酸涩,也许是泡沫掉进了眼睛。

出去的时候,那人已经点了一根烟,李学文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那人的表情明显有点不正常,李学文不喜欢这样,抽那

个的往往特别兴奋,控制不住自己。

李学文没有穿衣服就走过去,床很大,铺着臧红色的床单,李学文趟上去,专业的问:“你喜欢什么姿势?”

没有任何预警的就桶了进来,李学文痛的蜷缩起身子,他拿了润滑剂,可装在自己裤子口袋里,李学文要为自己的心不

在焉付出代价。

他疼的几乎无法呼吸,就象死尸一样的趟着,被人反转着,从后一把揪住头发,被迫着抬起头来,“你个贱货,我干死

你!”

那人发狠的动作着,李学文象死鱼一样的大口呼吸,渐渐的他想象着,用力的回应着,嘴里叫着阿阿阿的……

叫的时候就什么都不想了……

李学文觉的死过去大概就这么个感觉了……

门忽然从外面被人打开,有人走了进来,李学文用力挣扎了下,可动弹不得,他被人死死按着,有人进来了,李学文真

想晕过去。

阿南脸色铁青的走进来,李学文把头扭过去。

“你他妈回来做什么,看我操小骚X呢?你他妈不是要滚嘛,怎么不快点滚?!”

李学文的头又一次被抬了起来,对上阿南面沉如水的脸。

阿南提着一个包袱转过身来,李学文的屁股正掘着,李学文知道自己的姿势是个什么德行,他想闭上眼睛,他想关上耳

朵,可他还是看见了,可他还是听见了。

阿南用轻蔑的眼神看着,一字一句道:“你也就和这种货色般配。”

第 9 章

李学文忽的就笑了出来,他觉的自己就跟做梦似的说了句:“你跟我也挺般配的,要不一起上来?”

门嘭的就关了上,李学文闭上眼睛,身后的动作还在加剧,李学文知道时间要到了。

李学文这次活做的有点不敬业,他实在爬不起来,他应该穿上衣服捡了钱就走,可他实在累了,就趟着。

身边的人大口大口的抽着烟,李学文虚弱的张开眼睛。

那人说:“你小子胆子不小,你以为自己跟谁说话呢?”

李学文虚伪的笑了笑。

烟气缭绕,半天李学文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他是你情儿?怎么那么大脾气?!”

那人说:“放屁的情儿,我是来投资的他那个破什么学校的,你看他那个吊劲,给他脸了?!以为我离了他不行,我天

天玩嫩的给他看……”那个人的声音虚弱下去。

李学文想了下,有点明白,逗闷子似的斜了眼看他,“得手没有?”

那人重重的吸口烟,“这小子是有名的难上手,他当兵的那阵子,有个军长儿子喜欢他,枪架脖子上眉头都不带皱的,

他是真对我脾气胃口,我就是……我他妈贱的……一个开破培训学校的,给他脸了,老子玩不死他。”

李学文眯起了眼睛,跟只猫似的蜷缩着,乖巧的象个孩子。

那人把烟掐息,想了下,拍拍李学文的屁股:“得,咱俩投缘,我在这几天就包你了。”

李学文说:“那成,但价你得跟我们老板商量好,我可不能跑私活,不然非扒了我皮不成。”

那人笑了,逗李学文:“你不会是最佳职员吧,还满忠贞的?”

李学文笑眯眯的,“那是,我还指望年终奖呢。”低头去舔那东西,没几句话,那人就硬了,李学文觉的做那事的时候

最他妈痛快,什么都不用想,过一天是一天,就是他妈别忘记戴套子!!

孟老板表扬了李学文的爱岗敬业精神,觉的李学文这次的活做的不错,还揽了个大的,一个月就两万,对分后,李学文

还能落下一万,李学文看着自己的小红存折,觉的自己养老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李学文和凯子美丽他们不一样,李学文算计钱算计到针锋里,他就喜欢看存折上钱一点点的变多,心里也就跟着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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