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小狐神纪之凤夙传说 上——慕容小狐
慕容小狐  发于:2011年05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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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放你走……”淡淡道,上官惜颜转过了身,静静的看着慕容晓狐。

“为,为什么?”不由一愣,慕容晓狐的目光瞬间柔了起来,嘴也是张的老大。本以为自己随口说的无理要求,不会被对方接受。可没想到那混蛋答应的那么爽快……

“呵,为什么?……我说过,我们的游戏时间还没结束,而且……”上官惜颜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而且,你不觉的这个游戏很有趣么,我到要看看你到底会怎样做……”他收起蔑视的神情,严肃的说:“这样吧,我们打个赌,我可以放了你,但你必须在离开这里的一个月内,查明案件的真相,并将我生擒,那就是你赢了。如果,你两件事没全做到,那在一个月后,我会剥夺你所有自由,包括……死的权利……”

“如果我嬴了呢?”慕容晓狐侥有兴致的问。

“你认为你会赢吗?”上官惜颜冷笑少年的自不量力。

看这少年生气的样子,上官惜颜转身,背对着慕容晓狐,继续道:“如果你嬴了,那,到时,我就随你处置!”

他侧过头,看着那露出喜颜的少年,强调着“不过,无论输嬴,最后都要遵守游戏规则”上官惜颜暗自思忖着,这个赌约,胜者,永远只会是他……

慕容晓狐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要胜过这赌约的确艰难,但只要有聪明的顺哥哥的帮助,他一定能嬴,到时候,不但能让父亲沉冤得雪,这几天的屈辱也能一并还给那混蛋。

呵呵轻笑了几下,上官惜颜又道:“唉,可你知道么,你要是走了,我就没新鲜的雏儿可品了,那味道,真是满香的,真想让我再尝一回。”有些嘲弄的笑着,上官惜颜口吐淫话,待他回过头去,对上的竟是少年通红的面。呵,有意思,小野马也有害羞的时候。

扔给慕容晓狐一个瓷瓶。上官惜颜道:“抹好后,出来找我,房后有浴池……”说完,上官惜颜转身便走。

“等,等一下!这是什么!”看他要走,少年忙加了一句。

“伤药,治你后庭的。”不回头也不看慕容晓狐一眼,上官惜颜伫足原地。

“你……!”

“……我不会输的!”慕容晓狐向渐渐走远的上官惜颜喊道。

第 8 章

五天后

岭梅开后晓风寒,几度添衣怕倚栏,残菊犹能傲霜雪,休将白眼向人看。

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走出这个囚禁自己一个月的朱红大门,慕容晓狐回首遥望,竟又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离开那深黑的城墙,朱红的大门,金色的琉璃窗,离开这个被上官惜颜软禁,被他强暴的罪恶牢笼,慕容晓狐眼睛瞬间清明了。但他却丝毫没有如释重负之感,心中反而有一丝不安。因为自己和他立下一月之约,要在这一个月内查出真相,为父平反,异常艰难。但这些相较与前者,他的心到放开了,觉的和自己所受的暴行比起来这些根本不算什么,心轻松了很多,慕容晓狐细细盘算,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找出证据,替父亲洗雪冤屈。

身上带的银子不多,离开宰相府后,慕容晓狐只发现兜里有十两银子.这人真是小气——他暗骂上官颜惜。毕竟慕容晓狐还是个不大的孩子,一生起气来就是插腰跺脚。

“死上官惜颜,等我查出真相,看我怎么荡平你宰相府!”大声的吼了几句,慕容晓狐才满意的离开。

待他回过头,却见身旁围了几圈人,密密麻麻的,如同鱼网,这阵势,只有街上有卖艺人时才可以看到。

“这位大娘,您在看什么?”随便找个了就近到人,慕容晓狐问道,问完,他自己也回过了头,想看看有什么新鲜事,可他失望了,望望了车水马龙的大街,他什么都没找到。

“大娘?”刚想开口问,却见那老太太推车一人走了,走时,那老太太口中还念念有词道:“这孩子病的不轻……”

“你……才有病!”看那老太太无缘无故的骂自己,慕容晓狐也是回口骂道。本不爱让人的他那受的住别人这么说他。

“妈妈,他是不是疯了?”低下头,慕容晓狐正看见一个六,七岁的女孩拉扯她妈妈的衣角,在他耳根底下大声问着。听着这个说话奶声奶气的女孩竟也说自己有病,慕容晓狐真气的发飙了。

“小女孩,不要乱说别人好不好!”

“妈妈……”

“那个那个,公子,对不起,小孩不懂事,你别怪她!”只见那妇人低着头连连道欠,然后还没等慕容晓狐说话,就抱着小女孩匆从走了。

“以后少说话,听见没……”走后,那女人还给慕容晓狐扔下这几句话。

第 9 章

原地思考了一会儿,慕容晓狐觉的肚子有些饿了,便溜到了一旁的小摊去吃点东西。要了碗阳春面,慕容晓狐付了钱,一把抓起筷子开吃起来,没吃两口,他竟全吐了出来。

“呸,没怎么那么咸!”把嘴里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慕容晓狐赶紧抓起了一旁的杯子,喝口水涮涮嗓子。然后便吆喝地找来中年老板,并质问他。

“会么?”那肩上挂巾的男子看瞄了眼晓狐,一旁顺手抓了支筷子,和了口往舌尖舔了下。

“不咸呀!”

“怎么不咸,你这人怎么煮面的!”慕容晓狐看那人不承认,便是怒道。

那男人打量起慕容晓狐,看他穿的衣服并不是什么名贵布料,不象是什么大家少爷,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然找起他的茬儿来了,不由勃然大怒:“嘿,我说你小子找抽是吧!小小年纪不学好,竟敢砸老子摊子!”而手也高高上扬,做出打人之态。

“我告诉你!不是富家公子就少给老子装酷!老老实实本本分分,滚!”说完这话,便见那男子做势哄慕容晓狐离开。

“你……哼!”慕容晓狐本想在和他理论,但看他有些蛮不讲理,而且人高马大,若是打起架来,自己定不是他的对手,便生气的走了。

“哼,野小子,装什么公子,笑话!”“唉呀,老刘,别那么在意,小孩子嘛!”“就是就是,别和他置气……”一旁几个短衣帮见那摊主真动了气,也是劝道……

“呸,什么东西!”一边走一边骂,慕容晓狐现在也不闹饿了,他心中乱的很,已无暇于饥饿,走着走着,他不由想起了往事。自己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衣来张口饭来伸手,整天无所事事,不需为生计担忧,父亲位居尚书,家里自是殷实,锦衣玉食,高阁琼宇,自是样样都有。父亲虽不娇惯自己,但自己毕竟是家中独子,家中那些姨娘也要让自己三分。唉,可现在呢,想此,慕容晓狐不由叹气,可现在呢,竟连一个普通的下人都敢对自己动粗,唉,自己真是可怜。

就这么转悠,直到夜暮降临,慕容晓狐也来了倦意,眨了眨眼睛,他步履踉跄的走着,本想找间客栈,但又怕浪费银子的他,只得找了个背风的小巷躺了下来,想凑合睡一晚。他伸伸腿,又不小心撞到了头,唉,真疼!不过,还是凑合睡吧。

就在慕容晓狐睡眼朦胧之际,却感觉有人在踢他的屁股,一睁眼,却见俩个鸟窝头发的乞丐不断得踹自己。

“起来!老子的地盘你也敢占,想不想活了,我们丐帮名扬四海,谁人不知,你还敢占我们的地席,不要命了!滚!”那俩人见慕容晓狐醒了,大骂道。

“啊!你们讲不讲理了,这是公地,何时成你们的了!”慕容晓狐见俩个乞人也敢欺负自己,也是起身,大怒道。

“呵,臭小子,跟老子争,兄弟,给他点颜色看看!”说着,只见那手持破泥钵的男人放下了手中的宝贝,对旁边那人一使眼色,俩人便撸胳挽袖的走了过来。

“你们要干什么!”看着气势,慕容晓狐不由害怕,他的身体也往后退去,不料,后方已是墙壁,无路可退。

“上!”那俩人见慕容晓狐愣神之际,赶忙冲了上来,一个揪住他的头发,使劲的拉扯,另一个用脏兮兮的手不断摸索慕容晓狐的身体。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慕容晓狐见那人轻薄自己,于是不争气地想到了那天晚上,自己被压在那混蛋身下,那种屈辱的感觉越是想忘,却越是忘不掉.他挣扎着,却也斗不过两个成年男子.

“大哥,有钱!”那男人摸着摸着,感觉一阵咯手,拿出后,竟见一锭银子,不由大喜,忘乎所以道。

“走!”那人见少年身上竟然有钱,贪婪之心顿起.他迅速把慕容晓狐推到了一旁,和那人溜了。

少年暗自庆幸他们的目的只是钱,而不是他.

“唉呀!”头被墙撞疼了,也终于让慕容晓狐从庆幸回到了清醒.他见那俩人竟偷走了自己的银子,忙追了过去,但哪还追的上!

落寞的走在街上,慕容晓狐饥寒落迫,此时的他丝毫没有睡觉的心情,饭没吃好,脑袋晕沉沉的,一个人走在空旷的大街上,步履凌乱。抬头一望,正看见一轮月儿跟随着自即,看着那月儿一会儿入了云间,一会儿又钻出来,把自己的倩影留在了花儿上……见此,慕容晓狐心也低落了:“鸟倦归巢,可我,哪还有家……”

第 10 章

京城

“老板,您这缺人手么?”

“恩?”听到带着童稚的少年声音,那站在柜台后面的白长胡子老头微一抬头,正看见面前的英俊少年。有些邋遢的衣服,松松散散的垂在腰部,看那俊秀的外表,明显的带着一丝疲惫。半长的头发随意披散在肩头,眉清目秀的面旁,虽然沾有灰尘,但难掩那美貌,而且他有着不像是一般穷人家的孩子能有的气度。

“小孩,你来这干吗,快走吧。”那老人见是个不大的孩子,觉他也是胡闹,便要赶他走。

“老人家,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什么都可以做的,我都可以干!”慕容晓狐见帐房也不想收留自己,不由急了,这已是他第六次等门找活,前面五次碰壁,自己都被人轰了出来。现在已近中午,如果再不成功的话,今天便很难再找到活了,见一天竟这样被自己浪费,慕容晓狐急在心头,忧在眼中,解决不了肚子问题,更何来去帮父亲平反,想此,慕容晓狐更是不断哀求。或许是因为他太过激动,所以声音格外的大,竟连一旁的食客也把目光转了过来。

“那我问你,你会干什么?”那老年人放下了手中的毛笔,静静的看着慕容晓狐。

“我,我都会……”看着老人这么严肃的表情,慕容晓狐也是紧张,口不择言。

“哦,都会是吧,那,会看帐么?”那老人见孩子这么着急,想必他定有难处,急须用钱,不由动了侧隐之心,转而问道。

“会!我当然会!我可以记帐,我还可以帮您扫地什么的!”见自己有希望留下来,慕容晓狐两眼泛光,淡色的唇也微翘起来。“我不要多少钱,只求您给我一件像样的衣服,给我吃饭让我有地方睡觉就可以了,真的!我求求您了!”

“恩,那你先试试吧……”老人考虑了片刻,见少年却是成心,也是点了点头,示意他留下。

“真的……太谢谢您了!”

在这间不大的酒店干了两天活,慕容晓狐挣了一些碎银,便想去尚书府去找他的顺哥哥。他口中的顺哥哥不是别人,正是现任户部尚书良友德的独子良昌顺,现年二十有六。他父亲在朝中位高权重,炙手可热,自己也是个风流青年。慕容晓狐五六岁时便与他交好,认为他人品纯良,性格开朗,还多次帮助自己。而自己的父亲因与他父亲同是一殿之臣,俩家的关系更是紧密。自己五岁起便与十七岁的他相交,算到今,自己与他相识已有十一载。这次离开宰相府,慕容晓狐便想投奔于他,希望他可以为父亲平反昭雪,但自己一身邋遢相如何见得了堂堂尚书公子,所以慕容晓狐便想凑钱买身体面衣服。虽说风水轮流转,今昔非昨昔,他已不是堂堂得刑部尚书之子,但纯真如白纸的他却坚信人性不泯的道理,古人云:恩德相结者,谓之知己;腹心相照者,谓之知心;声色相求者,谓之知音。慕容晓狐便是确信这点,他认为自己和他的顺哥哥的感情凌于这三者之和。所以他觉的只要他和他的顺哥哥一说,他一定会鼎力帮助自己。想到这,慕容晓狐又来了精神。待到中午时分,他算完了最后一本帐目,便起身擦擦脸。洗个澡,换上一身早晨买的新衣服,兴高采烈的去尚书府了。

第 11 章

路上,慕容晓狐想了很多事情,不知他自己这么冒昧前往顺哥哥会不会吃惊。不过细细想来,也不大担心,父亲的事牵连重大,现在朝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想必顺哥哥也是略知一二。如果这次自己前去,他也不会觉的冒昧,以往自己求助于他,他也是二话不说。这次想必同是如此。

有些兴奋有些紧张的来到了尚书府,慕容晓狐来到了大门前,扣了扣门扉,不多时,便见一个戴着灰帽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只见他脸旁一圈的黑胡,面像凶恶。那人开门后,细细打量一下慕容晓狐,见敲门的竟是个破衣小子,不由眉头一皱,道:“哪来的野小子,这可是尚书府,还不快滚!”说着,那人便一缩腿,做势要关门。

“那个!你别关门呀!你们公子认识我的,我叫慕容晓狐,你一通禀他就知道!”其实慕容晓狐来过尚书府不少回,府中大大小小的人都认识他。只是这人脸生,自己的衣衫虽整洁但也不华贵,毕竟自己已不是当初的尚书公子了。想来他定把自己当成无事找事的闲人。见那人要关门,慕容晓狐也是急了,只见他赶忙凑身抓住了门边,不让他关上。

“哦,是么?”那人听此,便松了手,把门又敞开了些,只见他眉头一锁,再此打量慕容晓狐,见他衣着虽不名贵,但眉宇却透英气,乍看虽不觉,看细看也不像一般人;不想得罪主人的他,忙道了句:“那你等着……”说着,便关上了门,蹬蹬的进府通报了。

“老爷说少爷出去了,这几天都不在!”那下人一来到门外,丝毫没了先前的卑微胆怯,只见他一边对慕容晓狐说着,一边摔摔手赶他出门。

“他去哪儿了?”慕容晓狐急着问。

“我怎么知道,少爷做事怎轮的到我管!”管家不耐烦地说道。

“那你让我等他回来!”慕容晓狐死死的拉住那人的手臂,不肯松手。

“哪来的野小子,这么不懂礼貌,少爷出去一个月那,你等个屁!”那人见慕容晓狐如此之宁,也是大怒,只见他一把揪起慕容晓狐的手臂,猛力的甩开了他;一个不小心,慕容晓狐的头撞上了门前的石狮,感觉一阵钻心的疼,拿手一摸,竟是红红的鲜血。

那人看慕容晓狐撞的头破血流,也是害怕,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在就是不在,从没见过这样死缠烂打不要脸的人。”只见他进了门,就把门关上了

慕容晓狐头上虽疼但也到是清醒,看着那木制的门渐渐关上,心也随即跌入谷底……

顺哥哥不在,顺哥哥要一个月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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