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有礼(出书版)+番外 BY 风流流风
  发于:2011年05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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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要也不是要个男人!」龙霸天耳根子一红,恶声恶气地低吼。「这些金子你拿去!你替老子办件事儿,办妥了,

老子再给你两锭金子,别再回那个鬼啥楼子的当啥鬼劳子小倌了。」他塞了约五锭金子予他地说道。

小倌眼微发亮,环紧了那几锭金子问道:「大爷要我替您办些什么事呢?」

「这……咳咳……呐!等会儿我便带你去见一个人,你把这药偷偷地下在他茶内,等他一被迷昏,你就可以带着其余金

子走了。」龙霸天又从怀里拿出一瓶药瓶,自里头倒出一粒药丸,塞给小倌地说道。

小倌虽不甚明了龙霸天为何这么做,不过拿人钱财予人消灾,他只管照办便是,反正这等肮脏勾当他在楼内也干了不少

。「我知道了。」

见他收起药丸,龙霸天这才安心地又仔细叮咛了几句,便带着小倌来到傅离笙房前。

「臭书生,你在不在呀?」他用力地敲了敲被打得咚咚作响的门扉,扯起嗓子问。

可终于来了,等得他有些不耐烦了呢!

房内的傅离笙一听,脸上的笑更是上扬了,起身拉开门扉,就见龙霸天急迫地将一名长相清秀的小倌推入他怀里。

「好好享用吧!」龙霸天说了声后,忙将门扉拉阖上,自个儿则蹲在门外偷听。

只闻,房内传来小倌怯怯的声音说:「这位公子……啊!」

一声惊呼,伙同衣衫摩挲而过的声响,令蹲在外头的龙霸天忽深皱起眉头,不会吧?那小倌怎么如此不济?好歹等把大

爷他交代的事情办妥了,再让那书生压着横干直干都不关他的事儿,叫!还淫叫!用嘴用手管你用啥,把那药给那臭书

生喂了啊!

他紧张的直想冲入内大骂那没几会儿便败下阵来的小倌,亏他还说得口破舌烂,结果那家伙却一事无成,搞得大爷他在

外头边听他淫叫边紧张。

忽地,房内平静了下来,一抹人影移至门扉前,悄声说:「大爷,药发作了。」

闻声,龙霸天面上不由一喜,拉开门飞快地塞了应允那名小倌的两锭金子,便挥了挥手说:「金子拿去你走吧!」

被推出门外的小倌怔了怔,看着那被关上的门扉不由摇首低声说道:「果真如那公子所说,这人真是……」他轻叹了下

,捧着满怀沉甸甸的金子离开了。

自以为计谋得逞的龙霸天,哼笑地走上前推了推床榻上那抹浅绿身影,见他不动,旋即拿出扎在腰后的绳索。

「臭书生!瞧你还得意不得意的起来,武功比老子厉害有啥用?还不是照样落在老子手里!」

本想将那臭书生扒个精光捆成肉粽,扔到海里喂鱼去,可想想这臭书生精明得简直快成精了,为防有诈,先搜了他的兵

器再说!

打定主意,龙霸天伸出双手摸了摸傅离笙的胸前,没有,摸摸腰际,还是没有,转而摸向他两边儿的袖子,隐隐觉得有

些不对劲,这家伙身上没有兵器?而且……方才他不是同那小倌滚了好些时候吗?怎么衣衫连皱都不皱?

尚未想透,他旋即感到手腕一紧,整个人竟被拉压上床。

「他奶奶的!那个该死的小倌竟敢骗老子的金子!」猛然惊悟被骗,他不由得大怒地扯嗓子吼骂。

「娘子,想不到你心肠竟如此歹毒,若非为夫的够精明,早被你这招弄倒了。」傅离笙紧贴着龙霸天的背,笑盈盈地说

道。

「娘你个臭书生!少拿那句话喊老子!」龙霸天挣扎了几下,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傅离笙的钳制,心里更火地大骂。

「那么……为夫的应当让你好好地认知自个儿的身份才是。」说着,傅离笙故意扯着龙霸天的腰带。

「该死的臭书生!你你你……要敢对老子做出啥事,老子非砍了你不可!」龙霸天挣扎得更是厉害了,孰不知,自个儿

这么一动弹,反倒让被抓着的腰带松了开,裤头一滑,竟露了大半个屁股。

也没料到会如此的傅离笙,双眼霎时移不开了,像是不敢相信般,他猛抓起还在那儿乱动的龙霸天,在他颈侧嗅了嗅。

「臭书生你想干什么!」龙霸天死命夹住双腿,惊得两只手不知该往哪儿遮才好地乱吼。

傅离笙微眯起双眸,抬手轻抚了下龙霸天的耳朵,果不其然,他恼羞成怒的又开始吼叫起来,脸未怒红,倒是红了两个

耳根子。

「找到了……」

龙霸天微愣,还不明了他说这话的意思时,傅离笙便凑了上来,将他吻个正着。

连骂都还来不及骂,他震惊得双眼一翻,很没志气地给吓昏过去,而屁股……还光着。

第四章

不……不……他堂堂一山之王、一寨之头,竟因为一个臭书生的吻,给惊得吓昏过去,他的面子……他的男性尊严……

全、没、了!

当龙霸天睁开双眼时,他从未如此希望自己永远也别醒来,尤其是在见着眼前那张笑盈盈的儒雅脸孔时,更是如此。

这个臭书生……根本是生来克他的!他欲哭无泪地一个翻身,无语地将脸埋入香韵犹存的软枕内,不愿再去看傅离笙那

张令他每见便气的好看脸蛋儿。

「娘子……为夫并不知娘子是如此的不经吓,最多下回吻你时,为夫会先问候你一声的。」傅离笙那如清风拂过般的温

煦嗓音,即使是说着令人为之气结的话,仍是好听得紧。

「你要敢再把那张嘴贴到老子脸上,老子立刻宰了你这个臭书生!」龙霸天气极的回过身,揪起傅离笙的衣襟怒吼。「

还有!老子不是娘儿们,少娘子娘子的拼命喊老子!」

「那么……我该如何唤你才好呢?」傅离笙笑得好不愉悦,雪白如凝脂般的手,不急不徐地轻按上龙霸天那粗糙的大手

,略带挑逗意味地抚摸着问。

倏地涨红了一对耳根,龙霸天更是恼怒地抽回手,「老子做啥要让你叫?臭书生!」

「要不……你唤我声离笙吧霸天,我可是真将你当成自己人呐!」傅离笙笑着改逗他的耳朵。

眼前这男人的一举一动,尽管粗鲁得很,却可爱得令他不禁想一逗再逗,尤其是当他气红了两只耳朵,老子左老子右的

直骂时,更是大大地勾起他深埋心底的劣根性,直想……将这男人生吞活剥!

被傅离笙那越渐诡异的眼神盯得直发毛,龙霸天不由得抖了下身躯,暗感不妙地急着想爬下床。

「老子忽然想起寨里头还有事要忙着,今儿个就不跟你玩了……啊!你你你你别揪老子的裤子啊!」他忽地惨叫一声,

紧抓着被傅离笙揪住的裤子大喊。

「霸天小娘子,为夫可还没玩够,你怎能就这么离开了呢?至少……让为夫的亲一下吧。」傅离笙边说边揽过龙霸天结

实的腰,勾起他的下颚柔笑。

「等等!」情急之下,龙霸天只得赶紧喊停,「你要亲就亲,做啥扒老子的衣服!」他粗喘气地死死抓住傅离笙欲扯开

他衣衫的手,一双鹰眸瞪得老大。

「真糟糕……现下是越看你越像他了,早该发觉的不是吗?因为你根本是他呀……」傅离笙总是笑眯起的凤眸,此刻火

热得几欲吞噬人,盯得龙霸天冷汗直流。

「啊?」他听得一脸茫然,只觉得傅离笙八成是得失心疯了,要不他怎么老弄不清楚这个臭书生在想啥?

瞧龙霸天仍一脸呆样,傅离笙不禁笑了,就连怔住的模样,也如往时一般,带了点儿傻气,那谈吐举止,无一不像是他

所熟识的那人。

回想起来,他总爱呼喝大骂的话,也像那人像得紧,莫怪他总是忍不住想逗他,双眼硬是黏在他身上移不开,所以自他

随着龙霸天一同回山寨后,他便老爱暗地里跟着他,见他自以为湖畔是最安全的地方,老往那儿冲去和他人商讨如何除

掉他时,就觉得他可爱得紧,无论是那副沾沾自喜的模样,还是那自以为奸计得逞的模样,都……令他喜欢得很,喜欢

得……好想吃了他!

「霸天……为夫忽然不想亲你了。」他忽然说。

闻言,龙霸天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正欲开口,就见傅离笙双眼炙热得吓人,吓得他硬是将话给吞回肚里。

「夜还长得很,不如……让咱们夫妻俩回床上温存一番吧。」傅离笙淡笑地弯起一双凤眸,绯红的唇瓣微启,竟吐出吓

死人不偿命的话来。

吓!臭书生是吃错药了不成?竟然说出这种话来!?隐约觉得今晚傅离笙特别不对劲的龙霸天,一脸碰见鬼的骇样:「

你疯了不成?快、快放开老子!」

他一使力,趁傅离笙松开手时,手忙脚乱地冲到门前,拉开门,神色慌张地跑了出去。

傅离笙见了,不由得轻叹出声,放下空荡荡的双手,低喃似地自语道:「怎么吓跑他了呢……」

或许……他得慢慢来才是,急了,真将人吓跑了,若是找不回来,岂不亏哉?毕竟……他可是寻他寻了好长、好长一段

日子呐!

翌日——

晨风清爽凉快,渗带着属于山林的气味,抚过一片片枝叶花朵,吹得人心一阵畅快。

蓦然,一声划天破地的轰雷巨响,惊得山林间的鸟儿纷纷振翅飞鸣,再不敢留恋于那枝头。

「臭书生!你给老子站住!站住——」龙霸天铁青着脸,衣衫凌乱地提着金刀边砍边追喊,一路上,被波及的事物无一

幸存,不是碎了,便是被他一掌打烂,全寨上下全被他那声怒吼吓得自睡梦中惊醒。

傅离笙轻轻一跃,如鸟儿般飘飘然地飞上屋檐,绿意盎然的浅色儒衫,随着风势摆动了下,翩然得犹如仙人下凡一般。

「娘子,大清早的精力便如此旺盛,让为夫好是开怀呀!」

「老子要宰了你!」龙霸天越听心越怒,大吼一声地跃上屋檐,左一刀、右一刀,刀刀毫不留情,直想将眼前笑得极碍

眼的傅离笙砍成两半儿。

「宰了为夫,娘子可得守寡了,为夫可舍不得呐!」傅离笙偏身一避,闪过龙霸天那不断砍来的金刀,谈吐间毫不喘息

,倒是气得眼前人喘得不成气。

被声音吵醒的众人,一走出房,便见外头狼籍一片,在屋檐上打得难分难舍的两人,不知扫落了多少块瓦片,险些砸中

他们这些无辜的旁观者。

「给老子闭上你那张臭嘴!」龙霸天气极地奋身一扑,竟真给他抓住了那飞来飞去的臭书生,或许是太惊讶了,他竟忘

了赶紧砍他一刀泄愤。

傅离笙仍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笑笑地搂住怔然的龙霸天,将白皙的脸儿凑上前,亲了他一记地说:「娘子,虽然你

投怀送抱是件好事,可下回,别连那把金刀也一块送来,万一真砍着了为夫,娘子可真得守寡了。」

「投你娘个怀抱!老子、老子……」龙霸天气得脸色发青,一口气硬是喘不上来。

「瞧瞧你,大清早的便大喜大怒,对身子可不好,万一气坏了身体,为夫可是会不舍的呀!」傅离笙抬手顺了顺龙霸天

的胸口,全然一副好丈夫模样地柔声说着。

「要不是你这个臭书生……」龙霸天顺了一口气便又想骂,可横眼一看,下方全是被他们吵醒的人,要是他把今早被臭

书生吃了豆腐,还险些把屁眼的贞操给葬送了的事说出来,那他堂堂龙大爷岂不很没面子!?

傅离笙岂会不知龙霸天在想些什么,故意似地扬声说:「莫非……娘子是在气为夫今早摸进你房里,把你给……」

他奶奶的!这个臭书生分明是要他难看嘛!龙霸天忙将傅离笙的嘴捂住,一手揪着他衣襟低骂。

「你要敢把方才的事说出来,老子可饶不了你!」

孰不知,他那副欲盖弥彰的模样,早让下头的众山贼们纷纷叹息出声。

头儿,想不到好歹也是一山霸主的您,竟被个断袖书生治得死死的,您的一世英名……被毁了呀!

「娘子追也追够了,气也气消了,瞧你这一身汗,让为夫陪娘子一同到湖泊那儿去洗身子吧!」傅离笙轻拉下龙霸天的

手,改抓起衣袖,替他拭了拭汗地笑道。

耳根子一红,龙霸天恼怒地拍开傅离笙的手。「老子就爱这一身湿,你要不喜欢,就别靠近老子,老子还乐得轻松些!

他说着,便纵身跳下屋檐,怒瞪了一群看好戏的山贼们,气忿忿地走回房内。

「娘子,别扔下为夫啊!」傅离笙在上头笑着朝龙霸天叫唤了声,旋即跟着跃下屋檐,尾随他而去。

徒留众人站在残屋废瓦之中,一脸苦色地对望……

接连数日,傅离笙像是吃错药般,镇日老跟着龙霸天不说,还总爱娘子前娘子后地喊着他,叫得比以往还要亲昵上不知

多少,使得众山贼们就是脑袋瓜儿再不济,也瞧得出傅爷对他们寨头,起了「大大」的兴趣,就不知这兴趣是好是坏了

可龙霸天却对此毫无所觉,只要傅离笙惹得他火大,金刀一抓,便追着他满寨跑,满口老子的骂吼声响不绝于耳,届时

便可见,傅爷笑得愉悦至极地跑着让龙大爷追。

对此,众山贼们早已见怪不怪了,甚至连在一旁担忧都省了,两位大老们一跑一追相杀时,他们还可以悠哉地在一旁喝

酒谈天、各自用膳。

直到有一夜,龙大爷被傅爷气得冲出房,跑来要与他们睡时,众人心中隐约觉得不对,却又不知哪里不对,只得任由头

儿霸占了他们的床。

醒来时,天没亮,本来暖呼呼的床竟成了躺着死人的棺材,耳畔还传来其他人的惊叫声。

从此,再无人敢让头儿接近他们的床榻,可怜他们这些手下,受了委屈哭不得,拒绝了头儿还得遭顿打,两头为难的他

们,只得将就着猪圈勉强睡下,将大床让给头儿睡,省得哪夜清醒,不知自个儿被扔进哪副棺材里爬不出来,到时候可

就惨了。

不出两日,因头儿的关系,睡猪圈的人是越来越多了,多到连猪只都被他们赶到外头去,一群人仍是挤睡不下。

发现此事的龙霸天,气得又和傅离笙追打起来,很理所当然的,他仍是败了,还被傅离笙点了穴道,绑得跟颗大肉棕一

样地扔进山里头的蝙蝠洞内,害他被那数百只蝙蝠咬得浑身是伤,才被那该死的罪魁祸首救了出去。

身上那些咬痕,到了现在,也只痊愈了一半,剩下的……到现在还疼着呢!

「疼死老子了,」龙霸天光着上身坐在草地上,努力地伸手想替自己伤痕累累的背抹上药,却只是白扯疼了自个儿的伤

口。

正光着身子在湖泊内的山贼们,没一个胆敢上前去接过龙霸天手中的药,好替他们头儿抹药解痛,就怕那来无影去无踪

的傅离笙,又会忽然冒出来将他们一个个整得死里来活里去。

「寨头,让我来吧。」不知何时到来的老总管,取过龙霸天手中的药,边叹息边替他抹着。

龙霸天横了他一眼,又瞧瞧那群正在湖泊内装模作样洗身子的手下们,「你们怎么全跑到这儿来了?想说什么就说吧!

老子又不会砍了你们。」他啧了声地说道。

「头儿……」其中一名山贼正欲开口,却又像在怕什么似地左右看了下,才说:「咱们快撑不下去了。再让傅爷这么个

整治法,大家就是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呀!」

「是呀头儿,更惨的还不只是如此,上回咱们替头儿您送小妾给傅爷,结果傅爷逼咱们一人一个的娶了那些小妾,如今

家中多了名老妻,若只是养在家中便罢,前些日子……傅爷还逼咱们得跟妻子行房,我们再也受不了了啊!」语毕,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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