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 下——麻雀船长
麻雀船长  发于:2011年05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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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晃头,抬起下巴,看严青,然后咧嘴笑……
伸手又抓起把骨灰,面紧盯着严青惊怒的脸,面大口大口的吞咽……
严青甩袖挥,将地面上积聚的骨灰拍散得到处都是,那些细碎的残骨被甩飞得老远,不知滚到哪里。
歇斯底里的狂笑出声:“燕南雪现在在肚子里,也在里的每寸空气中,再怎么耍心计手段也没有用,永远都和他在起……”
严青扭曲的表情在心中看来无比解气。
不放过,也不会让好过。
若爱,就让知道,永远不爱……

严青冷着脸又给巴掌,把打得翻到边。
笑得趴在地上,直不起腰来,嘴里咸腥片。
“不准笑!”严青大步踏到身边,揪起的束发,强迫转过脸来正视他。
收住笑意,却垂下眼,无视他的存在。
严青暴怒喝道:“会吃进去,就让吐出来……”
头发被紧扯下,不由自主的向后仰头,嘴唇被强硬的撬开,严青伸出两指捅进的舌根处,蛮横的按压。
张嘴刚狠咬下,便感觉胃里阵恶心,无法控制的推开严青,干呕起来……
好在,严青的手指捅得不深,之前也没有吃什么东西,呕意强压下后,最终也没有吐出什么。

因为呕吐,脸涨得通红,喉咙阵紧缩,好半才能发出声音:“晚……已经吐不出来!”
身后传来股大力,严青曲膝顶住的后腰,手上微微用力,的外衫已被撕开道长缝。
毫不反抗的趴在地上,闭眼冷笑:“还以为能忍多久,终于还是要用种卑鄙的手段。”
严青怒极反笑:“有趣,要使什么手段?”
还没应话,便又听到严青自言自语道:“本来也快活,也快活,自然最好……现在不快活,却存心想让也不快活,那便只能自已快活……”
句话被严青拗口的扭来扭去,听得头昏脑涨,还不及反映过来,便见到严青不知从何处掏出只小瓶放在鼻下。
小瓶只有二指宽,口极小,看不清里面的东西。
疑惑中早已呼吸数次,似乎感觉到瓶内有淡淡的香气散发。
正不知所谓间,严青已放开腰后的挟制,将两手制在身后。
拼命挣扎,却发现内力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给闻逍遥散?”严青强迫从地下爬起,推搡中被按在床上。
知道反抗没有用处,就不再做徒劳的挣扎。
严青的眼眸在阴影下失去褐色,反而像是深棕,象是山野中的猛兽,无意识的瑟缩下。
衣服被严青扒得干干净净,就象个刚出生的婴儿,赤条条的,失去任何防范。
严青冷道:“时间果然可以消磨许多东西,应该不记得,五年前,也是在里接受惩罚吧?”
沉默不语,并不是忘过去,只是,根本不愿想起。
“小辛!”严青强硬的捏住的下巴,不让转开视线。“不要紧,很快,就会忘也忘不掉。”
严青伸手在床内的墙壁处轻敲,壁上居然露出个方形的孔洞。
在疑惑的眼光中,严青摸出条黑色的锁琏,摸出的锁琏顶端连着个圆状物。
“别……”开始有些惊慌起来,伸手去推严青,却被他中麻穴,手臂顿时软下去。
黑色的项圈被严青扣在颈上,他冰冷的抚摸的脖颈:“别怕,小辛,五年前,它磨破的皮肤,如今在里面垫兽皮,不管怎么动,都不会有事。”
“疯……”怒道。
“嘘,不要吵!”严青做个噤声的动作,将项圈上的锁琏接到床头的横杠上,长短正好让的后脑挨在床上,但想拉长分毫便都难以忍受。

严青又从壁上的孔洞里摸出两条长长的锁琏,那琐琏两头都各有个比项圈小上许多的圆铐。
五年前,也是样的锁琏把拴在床上。
无力逃离,害怕,绝望纷涌而至。
严青动作轻柔的将其中只手腕拷入,锁琏绕过床头两侧支起帏帐的细长柱体,分别勾在柱体中上处,还发出两声金属的闷响,似乎是什么搭扣,另头的圆拷则锁住另只手腕。
由于被锁琏所控,的两手只能被迫向两旁伸展,微微上抬,在空中绷紧。
严青微眯眼,细细打量:“小辛,为什么定要让做到个地步?”
突然觉得很是嘲讽,么多年过去,切都没有变。
严青如法炮制的锁住的双脚,由于比五年前长高许多,锁琏显得有些长,松松的挂着,严青皱皱眉,把锁琏挂得更高,将搭扣锁上。
如此来,锁琏又显得有些短,的双脚大张,就连臀都离开床面,全身的着力变成四肢和头背。

“严青,打算锁辈子?”睁着眼盯着床顶的帏篷纹路,轻声问。
严青极尽缠绵的在额上轻吻数下,脸上柔情万千:“小辛,人家都生生世世,从来不信,只要辈子,永远逃不。”
嗤笑:“辈子?把象狗样的锁起来,就为方便纵欲?”
严青脸色倏变,手指狠狠的掐进的肌里:“小辛,好象很喜欢激怒,不过放心,们现在有很多很多时间……青门已经完全在掌握之中,没有任何事可以阻挠。”

“小青……”门外远远传来杨寿的声音,正待张口呼救,却被严青住哑穴。
严青轻巧的勾过叠在旁的锦被覆在身上,翻身上床,双袖轻拂,勾在两侧的帏帐自发垂落,遮住的视线。

1
第63、64章
63
口不能言体不能动,只听得耳边传来房门打开的声音。
“小青,那个恶婆娘不知道去哪里,老子先把小离带走。”杨寿的声音居然有些慌慌张张,真不知道他为何如此惧怕小丫头,记得严青过小丫头已失去武功。
严青的声音似乎正在压抑着什么:“那,师娘回来,怎么向回禀?”
杨寿不知做什么,发出几声衣物磨擦,还有纸张扇起的动静。
“就是魔解体大法,小青,从小就聪明,老子的衣钵迟早也是传给……”杨寿停顿下,又道:“不过魔解体大法修练起来甚为凶险,注意事项老子都在书后标注,待记熟后就把此书毁。”
“嗯。”听到严青轻应声。
“还有,小小燕子呢?可不要欺负他,虽然老子的武功路子和他们父子不和,但好歹都算是老子的徒弟。”杨寿的心眼看起来真是不错,不懂为什么萧离躲他就像老鼠见猫似的。
“,他累,就先睡下。”严青漫不经心的笑笑,气得咬牙切齿。
“离表弟怎么看起来如此憔悴?”严青突然转移话题。
到萧离,杨寿就忧心重重起来:“不知道,老子还来不及检查,先把他带走藏起来要紧。”
严青又笑:“那师傅打算躲师娘辈子?”
杨寿不满道:“那有什么法子,那么凶悍,老子又骂不过。”
虽然现在的情形不妙,此时也差笑出声来,为什么杨寿要和小丫头比骂人而不是比打架?
“再,要不是师傅临死前要老子娶,也不会搞成现在样,休也休不得,碰也不能碰。”杨寿很是烦恼的抱怨起来。
“师傅,快些走吧,有在,会帮好好和师娘解释的。”严青柔声道。
杨寿转身就走:“小青,拜托,老子当年收为徒就知道长大定不起。”
平静好会,听到房门再次关上,严青轻嗤声:“不起?不就是个不起的挡箭牌。”
不知是不是错觉,居然能感觉到严青语气中深深的寂寞与萧索。

脚步声慢慢接近,只白皙修长的手伸进帏帐的缝隙之间,将半边帏帐挑起来。
“小辛,现在连师傅都走,再没有人可以帮。”严青神情温和,似乎看不到那些将束住的锁琏。
“为什么不看呢?”严青伸手抚摸闭起的眼睑,弄得很痒。
“从小到大,就没有人真心喜欢。”他幽幽叹,“就连师傅也莫名其妙的喜欢萧离那个烦人精……”
才恍然大悟,为何严青要惩罚萧离,不是将他送回他最为惧怕的杨寿身边,反而把他交给小丫头折磨。
虽然不知道萧离是因为什么对杨寿如此厌恶,但从刚才听到的情形来看,杨寿似乎并不讨厌萧离,反而有些爱怜的味道。
“小辛。”严青掀开被子,解开的哑穴,将头压在胸前,伸手环在微悬的腰旁。“是的,只有是个人的。”
不能否认,此刻,居然有丝心软,但更多的是绝望。
是个人,有自已的思想,希望可以自主,而不是象现在样……
也许严青只是单纯的想缩短们之间的距离,但们的心已渐行渐远。

“严青,先放开,好不好?”的脸憋得通红,终于低声央求。
严青侧头亲吻的脸颊,轻声:“小辛,要是放,就会逃,不放。”
“……内急……”颓然叹息。
“原来是事,早不就好?又不是没有帮做过。”严青轻笑起来,还伸手刮下的鼻子。
浑身发寒。
五年前的回忆又涌上心底。
“不……不要……受不……”低声哀求。
身体无法抑制的颤抖起来,锦被已被严青堆到边,他下床出门,片刻后拿回只较般恭桶小上许多的桶状物。
那桶状物看去金光璀璨,却让瑟瑟发抖。

严青上床,将小桶放置在腿间,伸手轻捏的茎身底部,低声哄道:“小辛,想尿是不是?让严青哥哥帮……”
羞怒交加,被严青揉弄至半抬起的□明明憋得紧,小腹阵痉挛,却死活尿不出来。
“放手……”深吸口气道。
严青轻笑出声:“怎么?小辛怕弄脏的手?不要怕,小辛的东西,都不嫌脏……”
听大皱其眉,知道若是不如他所愿,便别想正常排解。
也许是因为太过紧张,也许是因为体位不适,根本尿不出来。
每个人在懂事后,便不在人前解手,现如今,不但是在人前,而且是在炯炯的视线下……真恨不得地下能立刻出现个深坑,让钻进去。

“小辛,又调皮,内急也要骗?”严青微笑着,就要将小桶取开。
“别……”急道,五年前,就曾不顺从严青,最后他任在床上失禁,样的事,不想再体验回。“……帮……”
若是可以,简直有头撞死的心。
严青得逞的伸手在□上□起来,怒极:“……”
“不要话……”严青低头亲吻的唇,手下熟稔的爱抚,小腹阵阵紧缩,不清楚是尿意还是欲望,或是双者兼有。
茎身坚硬如铁,顶端的孔眼处分泌出的滑液较平时更是多出许多,流得到处都是,甚至分不清那里涌出来的究竟是尿液还是其他。
眼神逐渐失去焦距,但小腹却涨得生疼,甚至微微鼓起。
张嘴用力的呼吸,却被严青的舌不断顶入翻搅,让更加焦躁。
突然,感觉到有液体居然顺着会阴往下,淌去身后的穴口,那麻痒的难耐感让此时敏感的触觉更加不适,双腿不由自主的想夹紧磨擦,却又因为绷紧的锁琏不能如愿。
□因为接收到粘液,开始下意识的收缩,令人头皮发酥的痒。
严青立即感觉到的不安,眼神顺着茎身往下细细打量,□茎身的手停顿下来,只紧紧把着不放,伸出另只手好奇的触摸那微微湿润的入口。
前方的不满,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带动着,下子兴奋到极。
重重喘起来,不由自主的啊声,脑中片空白,似乎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那处小孔,不停的蠕动,茎身下的阴囊不停的紧缩,波波不停歇的快感仿佛要将的精力完全榨干。
的四肢微微抽搐,因为极致的畅快而失神,后腰虚软。
在感觉中,好象射很长时间,但也许只不过瞬,随后是完全失控的尿意。
只知道的双腿内侧因为过于强烈的刺激不停的抽搐,直到什么也尿不出来,身体依然无意识的痉挛。

“小辛,是不是有些热?帮擦洗下。”严青将小桶放到床边,伸手拉两下床头的铜铃。
听见脚步声在房外停住,顿时惊慌起来。
好在,严青立刻取下勾起的帏帐,将完全掩住。
“进来!”严青冷道。
那脚步声慢慢接近,在离帏帐不远的地方站定。
“把个冲洗干净,另外,再拿盆热水过来。”严青淡淡道。
那仆役不敢多言,小声应承下来后便迅速离开。

茫然的半睁着眼,感觉最后尊严离自已越来越远。
燕南雪,就算还在的体内,也不能让得到解脱……

64
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过多久,甚至又在严青面前解手次,丑态毕露。
严青明明是有洁癖的人,不懂他究竟要玩样的游戏到什么时候。
也希望可以忽视严青,当做他不存在,但是做不到。
为避免被玩弄,开始拒绝进食喝水。
“小辛,怎么可以不吃东西?”严青拿碗燕窝粥,用汤匙勺起些许在唇边试过温度,送到嘴前。
抿唇把头微微偏开。
“为什么总是让操心?”严青喃喃自语。
装做没有听到,闭上眼睛。
严青重重将碗放在床边的矮柜上,汤匙被震得和瓷碗发出清脆的磕响。
忍不住瑟缩下,张开眼。
下巴被捏住转回,严青冷冷的看着,却忽然笑,伸出拇指按在唇上,慢慢施力。
唇被手指强硬的分开,仍然咬紧牙根拼命抵抗。
严青微扬眉,伸指在颌边处摸下,的双颊立即又酸又痛,忍不住张开嘴,温度适宜的粥被填进来。
愣,张嘴就吐,居然吐到严青身上。
严青脸色变,手扬起来,以为他又要打,双眼怒目以视。
若挨打,不怕,只要他不再故作温情。

等半,那巴掌却始终没有挥下,严青只是站起脱外衣:“小辛,教的东西,样都记不住,倒是让生气的本事越发长。”
惊疑不定的看着严青:“为什么不打?”
“为什么要打?”严青的脸上看不出表情:“根本就什么都不懂,长么大个子,脑子却不长,和个孩子有什么好生气的。”
被气得呼呼直喘气。
“小辛,最后次警告,不要考验的耐心。”严青重新端碗坐到身边,依然是细心的试过温度,将勺粥的汤匙送到唇边。
犹豫着,仍然不想吃。
“知道,总是舍不得伤的。”严青笑,“但是,也知道,本来就不是什么脾气好的人。如果把个院子附近的下人都叫到屋子里看看现在的样子,会不会不开心?”
身体僵,何止不开心,是很难受,很羞耻。
“不过放心,他们见的身体,也不会让他们好过。”严青收回汤匙,将那勺粥放在碗中搅搅,调和下温度,又重新勺起递过来。“是把他们的眼睛只只剜出来,还是把他们的舌头拔不能乱嚼舌跟,或者……”
不待严青完,便张口将粥含进去。
并不是因为有多高尚,只是不能容忍严青以为名造成的伤害。
不过不想欠债而已。

严青温柔的喂完大半碗粥便放下碗,不解的看他。
“之前饿得久,不能下子吃太多。”严青边边伸手抚摸腰腹的敏感处,顿时把脸憋得通红。
该死,严青明明知道里怕痒,却如此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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