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说了算+番外——黑蛋白
黑蛋白  发于:2011年05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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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太傅却护著他......心里,莫名甜滋滋的......

又听到飕飕几声,接著是一阵刀剑碰撞的声音,很快,一切都归於平静,杂乱的脚步声朝他靠近,大臣们大喊「陛下!

」的声音,让他松了口气。

「陛下,没事了。」他抬头对太傅微笑,可是似乎有些奇怪,太傅虽然也对他笑,但脸色比平时都白。

「万岁爷!」东西南北方一起扑了过来,哭哭啼啼的、手忙脚乱的把他跟太傅一起扶起来。

「朕没事,多亏了太傅。」虽然有点狼狈,他拍拍身上的泥跟草屑,假装自己的心并没有跳得像要弹出胸口似的。

身後突然一声钝响,站在他面前的东方、北方同时捂住口,显得非常惊慌。

「怎麽啦?」身子不由自主抖起来,他身後......他身後不是太傅吗?

忙著回头要看,南方西方却迅速的挡在他眼前,只能从两人身侧看到一双横躺的白色软靴的下半边......他记得,太傅

就是穿白色软靴!

「滚开!」脑子轰!的一声,他甚麽也不知道了,粗鲁的推开南方西方,太傅已经被几个大臣围起来。

「万岁爷,回宫吧!这儿危险。」

「东方!放手!」太傅!太傅怎麽了?这时候太傅不是应该对他微笑,问他有没有受惊吗?

他是皇帝呀!太傅怎麽能不问问他的好?他是皇帝呀!

「陛下,请回宫。」听不出来是谁对他说话,他摇摇头,推开两个大臣。

总算,他看到太傅了......太......太傅......

红色?怎麽会是红色?太傅从来不穿红色的衣袍的,除了朝服太傅一向穿白袍,穿著红袍的人是谁?

「他不是太傅......」声音抖得连他自己都听不清楚,他退了一步,又退一步......

太傅在哪里!

「万岁爷,咱先回宫歇息吧!」东方扶住了他。

木然点点头,他看到满朝文武都趴在地上不敢看他,却没看到太傅......身子大大抽搐了下,他腿一软几乎倒下,西方

连忙从另一边搀住他。

耳边似乎听到东方小声的对北方交代了甚麽,他没法仔细去听,嘴里嚐到了微微的咸味,他才发觉,自己哭了......

他真的不想当个没用的皇帝,所以因为受惊吓倒下後的第二天,他强迫自己上朝处理朝政。

太傅并没有站在应当站的位置上,整个早朝他都盯著太傅空下的位置,甚麽也没听进去。

太傅为了护驾,背心中了一箭,暂时得告假休养......这还是到了今天上朝前,东方才小心翼翼,轻描淡写的这麽对他

说。

他知道太傅中箭了,从围场回宫的路上,他已经明白这件事,只是......他多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他看错了?

不管太傅怎麽欺压他,都是他的太傅呀!见不到太傅,他的心乱得甚麽也没法想。

下了朝,他对东方说:「准备准备,朕要去探望太傅。」

就看到东方瞪大眼,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回万岁爷,太后娘娘交代,请万岁爷暂时留在宫里歇息。」

母后交代?皱起眉,他不悦的瞪了东方一眼:「又是太后交代,又是太傅交代,东方,朕问你,皇帝到底是谁?」

「万岁爷,您当然是这天朝的万岁爷呀!」

「朕是吗?」冷笑,他一拂袖,气冲冲走进御书房,将东方碰!的关在门外。

他是吗?低头看著自己一身黄袍,越看越心烦。

就是这身龙袍,他连想出宫看太傅都不成吗?他知道母后是担心他,刺客尽管被当场抓住了,但谁也说不准贼人有多少

,说不准连宫里都不安全了。

可是......烦躁的扯去玉腰带,褪下外袍扔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

既然不能从外头走,那他走密道总成吧!

披上外氅,他伸手推推密门,不推还好,一推小脸不禁一黑......推不开?怎麽会推不开!

「万岁爷,太后交代,暂时将通往宫外的密道都封起来。」该死的奴才!

随手抄起花瓶,他狠狠往密门砸去!

山不转路转,路不转人转!就算捣毁整个御书房,他还是被关在宫里出不去。

所以......看著倒在地上,後脑上肿了个大包的北方,他心里其实是有点过意不去......可是一直没人同他说太傅的消

息,他实在等不了了!

手忙脚乱的换上北方的衣服,抹了点墨汁在脸上,他小心翼翼的推开御书房的门,溜了。

顺利的溜出宫门,来到太傅家,他才发现一个大难题。

以往,因为他是皇帝,又有那四个吃里扒外的贼奴才带路,通常不需要经过门房通报,就可以长驱直入。

可今日......他看看自己一身小太监的服饰,再瞧瞧太傅府紧闭的大门......这下他该怎麽进去才好?

万一让人通报,他偷溜出宫的事情不就被知道了吗?他只是想偷偷看一眼太傅就好,可不希望被太傅骂他不顾安危乱来

左看右看......他绕著太傅府走了一圈......啊!就在後门旁边,有个小小的洞!

这就是俗称的狗洞吗?眨眨眼,他好挣扎......从洞的大小,他要爬进去绝对不困难,也许会有些狼狈,但肯定过得去

问题是......他是皇帝呀!堂堂九五之尊,从古至今哪个皇帝会爬狗洞进大臣家里呀!

可是......又看看太傅府的高墙,附近连一棵树也没有,就算有树好了,他也不会爬......一咬牙,罢了!都打昏北方

打扮成小太监了,狗洞还有甚麽不能钻的嘛!

好!头过去了!

小身子扭呀扭,很快的半个身子钻过狗洞,再努力一下,他很快就可以进太傅府了!

「谁?」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打个寒颤......被......被发现了吗?

慌慌张张抬头,可是半个身子还卡在狗洞里,再怎麽努力也只看得到那个人白色衣袍的下半身,以及白色软靴。

「陛下?」这声音......这声音......

「太傅!」一喜,忘记自己还在钻狗洞,撑起身子就要爬起来,这一下腰狠狠被墙拐了一下,他痛得唉唉叫。

「陛下,您小心。」太傅......是不是有偷笑?

苦著脸,他朝太傅伸出手,被小心翼翼的握住後将他拉出了狗洞。

腰还是很痛,说不准已经黑了一片......扶著腰,他一摇一摆的站起身,果然看到太傅带著微笑瞧著他。

有些不好意思,他却没躲开,反而仔细的看著太傅。

俊秀的脸没有血色,气色看起来虽然还算不差,两颊却微微凹陷了,漂亮的眼眸显得更加灿亮慑人。

这麽说来,他将近半个月没见著太傅了......

「太傅,你怎麽还不来宫里?」他以为会看见躺在床上的太傅,不禁有点埋怨。

「回陛下,淳于气力仍未恢复,只是趁天好散散步,久站还是不太方便。」

「那你要坐下吗?」左右看了看,不远处是就是凉亭,他连忙上前握住太傅的手。

「谢陛下。」小手被回握住,他才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太傅的脚步没以往那样像风似的,反而一步一顿,还得依靠他才不至於跌倒。

等到了凉亭,他已经气喘吁吁,满身都是汗了。

「陛下,请用。」接过太傅的手巾,他害羞的笑笑,才擦起脸。

「糟了!」脸上不是还涂著墨汁吗?连忙把手巾拿到眼前一看,小脸苦了。

白色的手巾已经被染的斑斑驳驳,他的脸现在肯定也是这样又白又黑吧!

「陛下,让淳于来吧!」

太傅接过手巾,温柔的替他擦脸,他脸上滚烫,眼紧紧闭起来......接著唇上感到一阵湿润,熟悉的气味让他几乎腿软

伸手搂住太傅的颈子,小身子贴近那温暖熟悉的怀中,任由太傅撷取自己的甜美......舌尖被执拗的勾缠,嚐到一股甜

甜的滋味......

柔软的唇往下滑,在他颈上留下淡淡红痕,衣襟被敞开了,春天的风还有些寒意,他微微颤抖了下。

「陛下......能赐给淳于吗?」赐甚麽?他迷蒙的看著太傅乌亮的黑发,把陛下赐给太傅吗?

「嗯......」小脑袋羞怯的顿了顿,裤头立刻被解掉。

「谢陛下恩赐。」分身被太傅握住了揉了揉,他用力喘气,脑袋里一片空白。

「太......太傅......」小脸埋进带著淡淡薰香的太傅发间,他觉得下腹热得好难受,热流眼看就快要发泄了。

流泪的顶端被用力一压,他倒抽口气,颤抖的将蜜液射在太傅手中,身子也整个软倒在太傅腿上。

「陛下,请稍微忍忍。」温柔的吻在落在他颊边,他轻轻呻吟了声,将小嘴凑上前贴住太傅的唇。

隐约,似乎听到了太傅低柔的笑声。

「等等......太......太傅.........」隐密的花蕾,被长指压开了,他摇头开始挣扎。

「陛下......你弄痛淳于了......」他看到太傅的秀眉皱起,额上也布满汗珠......对了!太傅身上有伤!

一想到,他不敢再动,身子却僵硬的紧紧箍住埋进身体里的手指。

「陛下,请放松,这样淳于没法子出来。」安抚的吻落在他耳畔、颈上,点燃了一簇又一簇的火焰,烧得他浑身发软。

「嗯......」柔顺的点点头,他依言放松身体。

「啊!」没想到,第二根手指立刻抓准机会,强悍的挤入他窄小的花蕾中,一阵刺痛让他发出尖叫,小嘴随即被吻住了

「呜呜......呜呜呜......」顾不得太傅身上有伤,他扭著身子想逃,却被牢牢抓住腰。

太傅的手指在他体内肆意翻搅,最後碰到脆弱的一点,他浑身抖了起来,几乎快散了。

火焰,烧得他甚麽也没办法想了,刺痛慢慢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狂喜的感觉,细腰不由自主摆动起来。

他想要更多......更多......

「陛下......」

「太傅......朕还要......多......多一点......」他喘著气,几乎无法顺利把一句话说完,然而体内的骚动,逼得他

甚麽羞耻都顾不上了。

「陛下,淳于还有伤在身......」伤?空白的小脑袋想起,似乎有这麽回事......

「可是......可是......」身子里满满的火,他受不了!受不了了!

太傅轻柔的吻吻他的脸颊:「陛下,若一定要淳于,请自己来。」

自......自己来!不只脸,他全身都染上红豔的色彩,迷蒙的眼眨了眨,搂著太傅的手臂一紧,身子抖得几乎散掉。

「朕......朕不会......」半泣半呻吟,他把小脸埋进太傅颈侧,他好想要,好想要!

「请陛下,自己来。」咬咬他敏感的耳垂,太傅越来越坏心眼了......

只能点点头,他动手解太傅裤头,抖著手握住挺立的部位,抵上自己被揉得很柔软的花蕾。

一咬牙,他放下细腰,花蕾被撑开,好痛!好痛!

胡乱的亲吻太傅的脸,想藉此忘记花蕾传来的疼痛......比起手指,太傅的分身对他来说,还太雄伟了......而且好烫

......

「陛下,您做得很好。」回吻他的唇,握在他腰上的手一用力把还迟疑的身子,狠狠压下。

「啊啊......」高亢的呻吟,小小的身子颤抖的弓起,窄小的花蕾把太傅完全包覆住了。

好热......好热......好痛......

小脸贴著太傅不断发抖,腰被摇了摇,一股异样的感觉让他几乎融化了......

「太傅......太......太傅......」小嘴里溢出呻吟,腰枝不由自主摆动了起来。

「陛下......」舌尖跟太傅交缠,他甚麽也没法子想了......

「呜......啊啊啊啊......」很快的再次达到顶峰,身子软软的倒在太傅怀里,几乎无法动弹。

「太......不......不......朕......啊啊......」

离结束,还早得很哪......

从床上醒来,他想动,却动不了,腰酸痛得几乎不像他的腰,全身像拆开後又拼回去的......「呜......」

「万岁爷!您醒了!」南方?眨眨眼,为什麽南方会在这里?

他记得,他应该是在太傅府......脸蛋瞬间通红,他抓起被子想捂住脸,这一动却让他痛得哀叫起来。

「万岁爷,您又何必为了见太傅连狗洞都钻呢?瞧瞧,您腰都肿了。」

「为......为什麽你知道!」

「因为北方被发现啦!太傅又亲自送您回宫。」北方被发现了?那也就难怪。他点点头。

不过......太傅亲自送他回宫?这是怎麽回事?

「太傅怎麽送朕回宫?他受了箭伤,都还走不稳......」所以连......连......好羞人!身子里似乎还留著未消退的火

焰。

「万岁爷,太傅早就没大碍了,您不知道吗?太傅会武功,那天虽然中箭了,但也不是要害,所以......」甚麽?他听

到甚麽?

南方的叨叨絮语他一句也没听进去。

太傅没有大碍了?太傅......没有大碍了!!!

「混帐!唉唷......」腰好痛、全身都疼......可恶!可恶的太傅!

脑子里嗡嗡响个不停,他顾不得被吓得缩成一团的南方,怒吼:「传旨下去,太傅到端午之前,都好好在府里休养吧!

他是皇帝!他是皇帝呀!他一定要让太傅知道,他是个皇帝!

6.「长伴」君侧 (H)

肩上痒痒的,他没睁开眼,随手拨了下,指尖像是触碰到了绢丝,从指缝间滑开。

轻轻的笑声,同时传入耳中,他懒懒的睁开眼。

果然看到太傅俊秀的脸,几乎贴在自己脸上。

「太傅......朕再睡会儿......」腰还很酸,大腿因为整晚都被拉开的关系,现在还没法子动。

真是,太傅就不懂得一点点节制吗?每晚每晚......想来就羞人。

脸蛋微微红了起来,他抬手勾了一束黑发,放在颊边蹭呀蹭。他真喜欢太傅的发,带有一种淡淡的薰香。

「太傅?」秀眉一挑,太傅的脸埋进他颈窝,啃了他两口。

「太......太傅......」虽然太傅说,私下相处的时候,别老叫太傅,可是要他叫太傅的名字......他......他......

叫不出口......

「少商。」温暖的吹息弄得他全身燥热,他缩缩肩,不敢听太傅的声音。

「少商?」明明就是自个儿的名字,被太傅悦耳的声音一叫,他根本没脸听。

对太傅扁扁嘴,从小他就没办法违抗太傅,就算是现在他还是......

「昭......昭明......」

羞死人了!羞死人了!他没用的用手捂住脸,太傅就会欺负他!

腿被拉开,他慌张的张开指缝偷看太傅......不是吧!又要?

「太......昭、昭明......朕还要早朝......」他抖著小手抓住太傅的手,却敏感的察觉滚烫坚挺的分身,已不客气的

抵在他还麻麻的花蕾上。

早知道就别让太傅在府里休息到端午!太傅一定是存心的!仗著不用早朝就这样努力的吃、用力的吃,吃到他都快变皇

帝乾了。

「记得淳于说过的吗?」太傅......说话就说话,别......别往里挤呀......

身子往一旁躲,可双腿被撑得老大,往哪躲都没有甚麽不同。

「嗯啊......什......什麽......」揪著缎被,被玩弄得湿滑的花蕾,毫不抗拒的吞进太傅的分身。

好烫......脑子慢慢糊了......

「从此君王不早朝......」

「啊啊──」一瞬间被挺入最深处,泛红的身躯抽搐了下,泪都滑下来了。

不行......会融化......他会融化......

「少商,那是谁说的?」嗄?

可怜的眨著迷蒙的眼看著露出微笑的太傅......敏感脆弱的部位被狠狠顶了一下......

「呜......啊啊......」谁?什麽谁?

他不知道......不知道......什麽也不知道......

用力摇头,他张著小嘴努力喘气,却呻吟得几乎吸不进一点气。

「太......太傅......别......别......」最脆弱的部分不断被顶动,他哭著扯太傅手臂,一股热流眼看就要发泄了。

「少商,谁说的?」别......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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