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霸霸的你 下————J.S.(Jeans五壹零)
J.S.(Jeans五壹零)  发于:2009年05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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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反被聪明误,连宇堂那臭小子绝对没想到这一点,才会答应让本少爷用十字弓来和他比试的。哈哈哈……

就在郎律日的暗自得意间,「咻」的一声,连宇堂已射出第一枝箭,自是射中靶心无误。箭一发再发同样命中。

第一局分数持平,第二局展开——

同样也是箭箭无失误的成绩,证明了郎律日的实力非偶然,连宇堂这才颇有些讶异的望了眼郎律日。

白白的牙笑得一闪一闪的,郎律日只抬头挺胸,整一个人得意臭屁到不行的迎视上连宇堂的目光。

不置可否的,轮到上场的连宇堂只凝住心神地重专注於瞄准的动作。

给人感觉还真的是很是不同呢,平时的连宇堂与挽著弓箭的连宇堂。也许像这样屏气凝神的把自我全投注在弓弦上,再藉著飞射而出的箭矢到达心所思的目标,这就是那老头口中所谓的弓道了吧。

毕竟不似十字弓一样还有可供瞄准的准星显示装置,连宇堂那样的射箭形式可得要持弓人对自己的弓和箭完全掌控才能箭无虚发的。弓道,指的该是御弓之道吧,略有所悟的,郎律日在心里想道。

连著三箭自然又是满堂彩。突然觉得他们两人虽是各玩各的弓,但实力相当再怎麽比也难分高下,刹时觉得两人这样的比法很挺费时间,郎律日遂建议道:「这样太慢了,我提议乾脆两个人一起发箭比试算了,这输赢也好早定早了,要不这局万一又持平,一个人一个人发箭的要比要民国几年。」

看了看情形,金矢老先生也同意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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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局是两个人隔著个箭靶同时发的箭。

九月方过十月初临,这初秋时节仍是大台小台不断,前天才一个秋台过境,今儿个天气正是个走路有风的型态。

高效率而准确的,在风卷起一堆落叶的当口,郎律日三只箭早全落在靶中央红圈中,瞄准费时,连宇堂却在时机上射出最後一箭——

脸上神色显是愕愣了下,当箭矢的方向被风向影响开始出现误差时……

「堵」的一声,连宇堂射出的最後这只箭虽然有落在箭靶上,但落点却是在圆心之外过两轮的范围中。

「啊!」见状,发出惊呼的人却是郎律日。「呵呵呵……就说本少爷赌运好!连老天爷都帮我!」说著,就赶忙走到靶边去拔回自己的箭。回头看到的是表情黯颓,眼睫低垂的盯著地上的连宇堂。

原是想走回去时顺道再臭连宇堂几句的,但在看到他明显的消沉後,突然於心不忍起来,他只走到他身旁大力的捶了下他的肩侧道:「喂,臭小子,干嘛摆出这种脸,虽然是你输了,不过,你的箭术又没有比我差,就运气差了点罢了──说要比运气,这世上有『啥郎尬哇必』(谁比得上我),你运气输我是正常的啦!又不是实力真的输我,没事哭丧著张脸做啥?」

忘了哪个家伙曾说过的的:「对敌人仁慈即对自己残忍。」

虽然这臭小子平素就顾人怨,但做人的根本道德他是有的,自是不会在此时追穷寇,棍打落水狗。看,他郎大少是个多麽有仁有义的血性汉子啊,不像某个狡猾的死小孩。(某J:说得好听,就瞧你怎净把人家小宇堂给比喻为强盗、小狗的。郎:哼,本少爷就故意的,怎地你有意见?投诉我啊?)

脸上的表情很是讶异地抬眸张眼与郎律日对看了好一会,才见连宇堂大大的桃花眼中开始出现湿润润的水意……

哼哼,被我的大人不记小人过感动了吧,知道自己以前的错就好,只要你以後乖乖做你连小弟的别再来当300瓦强力灯泡杵在我跟小堂堂中间,看在你是我爱人亲亲小弟的份上,过去的本少爷可以既往不究──

「很痛耶,郎学长。」桃花眼一眨没了水意的跟著写满了不满,只见连宇堂扁著嘴的揉上自己刚被巴了一掌的肩,「学长也不想想自己体格跟只熊似,人也跟熊一样粗鲁,巴那麽大力,挟怨报复嘛你。」嘟嘟囔囔埋怨完,他才跟著正色道:「而且人家才没有哭丧著脸呢,不过就运气好让你赢了这次,我顶多愿赌服输的遵守约定。而且就算我不从中做梗,最後哥哥会是谁的也还说不准,我干嘛要颓丧灰心,倒是学长你现在就得意不嫌早了吗?笨蛋。」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转身走去拔回自己的箭。

哇勒……,好心被雷劈了。想安慰人倒反被削,哼,算他枉做好人。下回、下回管这臭小子是死是活,他无论如何也绝不多事了!火气又发,郎律日只在心中指天立誓著。

这时才见那金矢老头徐徐的往两人走来。

「你挺有资质的,年轻人,可惜心性太浮,有没有兴趣舍弃那种西洋速成的东西来学习真正的弓道。」

这老头。不久前才朝著我撒盐巴,现在本少爷赢了比赛就改口说我有资质,未免见风转舵得太快。火气还残烧著,郎律日没好气的想道。

「不用了,本少爷就吃麦Ⅹ劳长大的,不是速食吃了全会拉肚子撇光光。而且本少爷要做的事已经做完了,不用你臭老头拿出扫把跟盐巴来,我自己会滚。」

才懒得理这山羊胡老头,可不是比赢这场箭赛就没事,本少爷待做的事可还多著哪!心想著,浑不管老先生又气得吹胡子瞪眼,将那只十字弓及拔回的钢箭全扔回大背袋里扛起。郎律日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门内。

「宇堂,我想,从今天这场比赛里,你应该也重新发现到自己箭术上的新弱点了吧。」

「嗯,宇堂知道了。」

「箭术是让你能学习与运用专心致志的力量,不为争输赢用,在这一点上,你已经很优秀,但倘若你想代表兰陵中出赛赢过鸣人中学的弓道社的话,这一点是你必须得克服的。」

「嗯,宇堂明白。」谨慎的点了点头。

抬起眸子,连宇堂只若有所思的眯眼注视著树上被风吹得不住轻晃的枝叶。


一踏出箭道老头那户日式宅院,郎律日旋即拿出手机拨了通电话。

「喂,Yoyi喔,我上回不是让你请你叔叔帮我查一些事吗?後来怎麽样?你叔叔有没有说他查到了什麽?什麽?你叔叔他出国去了!有没有搞错啊,这什麽时候他给我出国去……啊?把徵信社的事务暂时全都交给你处理,不是吧,你行不行啊?」

一点也没对电话那头的人有半句客套用语的,显见电话那头是郎律日熟到不行的人物。

「好好好,你都挂保证了我当然相信,不过既然换上你主事而不是你uncle的话,那假如你没查出个什麽所以然来的话,休怪本少爷不付费。我匪类来的难道你不知道的吗?好,那就这麽说定,晚上,就咱们两个,KK老地方见啦。」

说完挂上了线,走出大马路随手招了辆小黄就坐了上去。

首要之务就是在还没被家里老管家发现之前,赶紧把老哥密藏的这把十字弓跟箭全给恢复原样的摆回去。要不,若让管家密报上去自己偷动过他的收藏,下回见到大哥时不死他也半条命!

所谓的KK老地方是指哪里?其实也不过就是KK Disco的正门口。

因为郎律日这夥人出来玩时往往都会先在KK门口集合,然後清算完谁手中有免费或入场折扣的票及身上的郎能玩到什麽程度之後,再一起进场玩的。

因为急著知道委托调查的结果,一向是迟到大王的郎律日今天难得早到。

停好豪迈上好大锁走到正门,郎律日却一眼就看见更早就等在那的Yoyi。

「喂,干嘛这麽早到,这麽爱等人哦!」走过去就老实不客气的巴了双手插在外套口袋里的Yoyi一掌。

「喂喂喂,郎,要出手前也先通知一声,也不想想你那手劲,想让老子摔到没鼻子啊。」猛然被巴得肩膀歪向一边的Yoyi抱怨著揉著自己生疼的肩。

「是是是。算本少爷真是对不起你了,我道歉。」这一来又想到不久前另一个人的抱怨,一想到终於打败那气死人的臭小子心情就大好,再加上目前有求於人,郎律日立刻对眼前人好声好气道。

「干嘛,今天心情突然出大太阳,终於吃到那个学生会长消火了啊?」一脸嘲弄的,这个叫Yoyi的男孩看著郎律日说道。

仔细看这个Yoyi──身材中等偏高瘦,气质乾净斯文还载了副细框眼镜,但在斯文气间却又矛盾的带著明显的懒散感,倘若拿掉脸上那副眼镜……,咦!不是别的什麽人,这Yoyi原来就是臭嘴男事件的当时也在场的朋友乙。

「唉唉~~别再讲这事了,我们先进场吧。」讲到这郎律日就忍不住叹气,简一个字──闷哪!

从上回风雨夜吃小堂堂吃到饱後,被防得紧,除了冒死摸摸手碰碰腰的啃到他几口硬豆腐乾以外,少爷他可饿得慌。更惨的是,在吃过上回的大餐以後,对别的是菜色胃口全失。害得他现在都只能像个变态一样想著伊人吃的猛吃自助餐。真孬!

郎律日的表情之逗的,看的只要是人都忍不住莞尔。

「啊,别忙掏钱,我这还有几张免费票可以用。」笑著说道,只见朋友乙──本名冯友宜,绰号Yoyi,从侧身掮著的包里摸出本票卷来撕了两张,就先领著带头进场。

「查得怎麽样了,究竟?」还没走到吧台,郎律日就猴急问道。

你急我不急。没打算答腔的,冯友宜只迳行向酒保要了两瓶海尼根。

「找个安静点的位置,我们先坐下再说吧。」把其中一瓶凑向了郎律日。

伸手接过,两个人找了个比较僻冷的角落坐下来。

才坐定,就见冯友宜从那个侧背包里拿出台NB打开来放在几上。在郎律日期待的眼光中开完机後,冯友宜立马快手键入密码进入了系统桌面。

「我查到的相关资料都放这file夹里了,你先看一下吧。」随手点开一个档案夹,冯友宜对郎律日说道。

「哦。」换手。郎律日立时一一点开那些文件快速浏览起来……

半晌──

「什麽啊,Yoyi难道你查了这一阵子就得这些资料?」搞P啊,有大半的资讯压根都众人皆知的事嘛!大致瞄了一回後,郎律日即时发难道。

姿态瘫懒到极点的深坐在椅子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著啤酒,早料到郎不会满意只得这些资讯,不慌不忙的,他只回应道:「这调查期间我是发觉在连家家族中确实像是藏了许多秘密似,连振璧这些年来表现在外的行为有有好些矛盾的地方。虽然连丰堂自认自己不是连振璧的儿子,而连老头对他这两个儿子的差别待遇又那麽明显可见,若说原因是因为连丰堂并非他的骨肉,这样的推断也算合理,不过……依我职业的直觉来判断,里头一定还有些什麽隐藏的内幕存在的。」

45

「你不过在你uncle那打了几个月的零工,就自以为是金田二啦(金田一第二,简言为金田二),还职业的直觉勒,给个有点依据的论点吧你。」自己嚣张也罢,就是看不过眼别人同样臭屁,郎律日忍不住臭他。

闻言,坐直了身子,冯友宜才正色道:「其实,根据我的调查结果,依其个性、自小所受家庭教育及她深爱自己的老公等等条件综合分析,我个人觉得连婉臻应该不是那种会爬墙还生下私生子的女人。」

「连婉臻,哦?原来小堂堂他娘也姓连啊。」之前是听老爸亲热到恶的喊著「婉臻、婉臻」,才知连大娘闺名的,却不知姓啥,现在才知晓原来大娘就姓连……跟咱家小堂堂同姓同宗,还是个大美人,看来,这「连」果然是个好姓氏啊!(郎氏偏差理论,此时已自动把「连」宇堂排除在外。)

有些愣住。枉费自己一番口舌,郎律日竟然就只对「连」婉臻这字眼有感应。翻眼一瞪,冯友宜忍不住开口道:「搞半天你刚才资料是在看假的啊,本姓李,连振璧是入赘连家才改姓连的,他儿子这不姓连要姓啥?猪头。」

「哦,原来连老头本来不姓连,是结了婚後冠妻姓才姓连的哦。」对连老头看不顺眼,对这人的资料也本能的草草两眼带过,所以才会漏看的嘛,现在知道了也不算迟,Yoyi在火什麽?不过对方才Yoyi的话,他个人倒是有点小疑惑……

「那个……Yoyi,什麽叫做『入赘』啊?」郎律日问。

冯友宜:「……。」

本来想说用书面资料呈现清楚些,也省得自己得费心费口水跟郎律日讲解。

在发现语言沟通大致OK,但在对上中国文字时,郎大少那只半香蕉人似乎颇有点阅读困难後,长息出声的,冯友宜最後只得亲自下海当次说书人的,把他这阵子的调查成果当故事替郎大少过述叙一遍。

Yoyi桑开讲时间,众客倌请听了──

人说富不过三代,不过总有些例外。

好比这连家身家富有早过不只三+N代了,十几年前,在政治界里连家甚至握有半边天。但不仅只政商两边跨,在连丰堂父祖辈那一代,连氏还曾出过一个闻名的文中英豪哪。

可惜的是,随著时间推移,富贵不减,人丁却是一代不如一代的在凋零。

由於早年得的独子意外早夭,身子骨不佳的元配在生完么女後就未再成孕,外头的名不正言不顺的骨血不算在内,到了连父这一代,连家嫡出的子女竟只得连婉臻这麽一枝花。

而且还是个天生就有哮喘症,身子骨单薄的一朵孤弱小花。

看准了这个女儿纤弱的肩头扛不住连家重担,心中有了主意,连家大老原是要从外头的子女中找出适合的质材回来认祖归宗正名,以替自己最偏怜的么女分担的。

可惜心愿未了,突来的心肌梗塞就硬是邀了连家大老归天。独留孀妇孤女。

身体弱但性格手段可不弱,早看出自家老公生前打算,但女人狭小的心思岂容得丈夫在外头生的野种入主,即使只是当帮手也不成。

大力铁腕的接手连家产业,看著仍年幼的弱质女儿,对这女儿的将来,连夫人也有了自己的主意──她要亲自培养教导出一个足以照料女儿所有的男人。

李振璧是让连夫人亲眼看中意的孩子。

李家夫妇是连夫人娘家旁系远亲,振璧是其独子。打小特乖巧聪敏,李氏夫妇一向把这孩子当宝,可惜两人却一次车祸意外双双丧生,留下在众多亲戚间被当皮球踼的李振璧。

偶然看见便有眼缘,再经调查更是中意。知道遭逢此逆境的孩子思想必定转为早熟,不迂回,连夫人直接对他言明条件柔接受与否的意愿。

没有多犹豫的就答允了。不久後让连夫人给收为养子,李振璧就此从皮球生涯中脱身,并接受连家恩惠的展开全新的生活。但这非不需回报。

在双方年纪尚小时,连夫人就让两孩子订了婚,等李振璧的能力、学习有所成後,他就必须得单为连家产业卖命,并入赘当连家的乘龙快婿。541E曲一醒:)授权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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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内情人全都取笑的说:「别人家是童养媳,进了连家的李振璧却是『童养婿』。」

年纪小小,对未婚夫妻概念不深,青梅赖竹马,早些年的连婉臻与大上她好几岁的李振璧之间的相处是很融洽的,长大解事後,她反倒别扭的对李振璧疏远起来。

多年下来,不知不觉对两孩子都投注了情感,在看到这样的情况发展後,年岁更长的连夫人反倒不强求两孩子在一块了,怕最後会让两人痛苦终生。於是婉臻十八岁生日时当众解除了婚约。

没想到在婚约解除後,两孩子才陷入热恋。

欣慰著这样的发展,她才把李振璧叫到眼前来告诉他让他出国留学,等学成归国再入连氏做出亮眼成绩後,就让他与连婉臻结婚。

在李振璧出国的同时,连婉臻也进入了大学就读。容貌清丽可人,再加上气质温婉,谈吐应对进退得宜,连婉臻甫一进大学就让一干终得见「大家闺秀」风范的鲁男孩们惊为天人。

打小就读女校,更小的时候还是请家教学习的,养成连婉臻羞怯的天性,因此,虽是追求者不断,除了心下认定的那根草,对谁都温柔但清淡的连婉臻并不曾和哪个年轻男孩有过更多交集。

升大二时,哮喘症的突然转剧让连婉臻休了学的在家养病,也顺道学习身为连家未来当家主母该懂的事。

而温素萍的同时进入连、李两人生命中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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