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凋风云之受无止境 上——fifiya
fifiya  发于:2011年06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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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后两人又交换姿势,战战停停,停停战战,共同切磋研究,如何让我更快更爽地缴械。
经此一夜,小黄容与梅超风建立了牢不可破的桃花岛攻靖联盟,并在不远的将来,由于某人的加入,使他们有了领导者,更使此联盟在攻靖事业上一直占有前导地位,非其他个人与小团体所能撼动的。


14会吃豆腐的蛇

看在我这麽卖力的服侍下,两人终于暂时放弃灭了杨康的打算。当然我也说明了,不是因为对杨康有何私情成分,主要是由于嘉兴之战,没了他,我不好向两边师傅交代。
更何况,要是阿娘知道,我把杨铁心大叔的独生子害死了,她非请我吃一辈子烧火棍不可。
最重要的,是阿靖传递给我的那份初恋的萌动,让我回想起了前世的情人。为了傻阿靖,我就做做好事,留他一命好了。
到天亮,我们三人才起身。
梅超风想法儿从别处卷来几件衣服给我穿上。小黄容抽出把匕首,如切菜一般把铁链割断。
我瞧着他手中匕首眼熟,可不就是我那把匕首吗?
我要问他讨还,他狐疑道:“这上面刻的明明是杨康,怎麽是靖哥哥的?”
我怕他听了又去找杨康晦气,只好道:“我看错了,我那把上面刻的是郭靖,与这把一般模样的,想必是被杨康藏起来了。”
杨康那里也应该有刻着我的名的匕首,正好趁此机会换回来。省得傻阿靖再睹物思人,无端多添烦恼。
小黄容答应与我一同去找匕首,至于丢失的包裹,反正就是些银两和衣物,到时可以在王府里顺手牵羊,补偿回来的。
梅超风内伤未愈,不能和我们一起走了。我听了稍松口气。要真的同路去嘉兴,一来我无法和师傅交代,二来,一路夜夜三人行,恐怕没到嘉兴我就要被他俩榨干了,更不用提比武了。

小黄容牵着我的手,拉着我在王府里转来转去。他系出名门桃花岛,轻功自是卓越,即使拖着我这块石头,照旧上窜下跳,视守卫森严的王府有若无人之地。
走了不多时,就见一独院小屋,院门紧闭。
小黄容托着我的腰一越而入,踏进院内。我见小院内晒着不少药草,不由一愣,小黄容带我来这里干吗。
他转头低声道:“靖哥哥,我接下来去的地方,带你恐怕不太方便。我问过师兄,这里的主人是王府里的重要人物,别人不敢随便进来的。他正好不在,你就在这里呆会,我找到匕首就来接你。”
我拉住他,担忧道:“如果危险就不要去了,那匕首……也不是什麽要紧之物。”
他笑眯眯道:“天下什麽地方我黄容去不得,就算是皇宫内院,天子的龙床,我也一样去得。”
他又眯缝眼,摸摸我的后臀,贼西西道:“不若下回我们去龙床上做一回,宋金两国,任凭靖哥哥挑选。”
宋金两国的龙床我还真没躺过,不过蒙古大汗的床我倒睡过好几回,呃,呸呸呸,谁要去那里做,没注意,被他带过去了。
等我回过神,他已经打开院内小屋的门锁,将我推了进去。
在我唇上窃得一吻后,他得意地挥挥手,提气轻身,飞越出去了。
我哭笑不得地摇摇头,一打量所处小屋,便觉药气冲鼻,又见桌上、榻上、地下,到处放满了诸般药材,以及大大小小的瓶儿、罐儿、缸儿、钵儿。
这王府的重要人物有什麽特殊癖好我是不知道,不过我很确定,他一定没有洁癖。瞧这屋子乱的。
正想着,刚一回过身来,不提防手肘在旁边的大竹篓上一撞。那竹篓横跌翻倒,盖子落下,蓦地呼噜一声,窜出一条殷红如血的大蛇,勐向我脸上扑来。
我大吃一惊,急忙向后纵开,只见那蛇身子有小碗粗细,半身尚在篓中,不知其长几何,最怪的是通体朱红,蛇头忽伸忽缩,蛇口中伸出一条分叉的舌头,不住向我摇动。
我暗暗叫苦,容儿,你怎麽也不说清楚,这屋里居然会有这麽危险的东西。早知道有蛇,刚才我情愿站院子里了。
现在后悔也太晚了,慌乱中倒退几步,撞到大门。我想也不想,就要转身退出去,突然觉得腿上一紧,似乎被人伸臂抱牢,又有如是给一条极粗的绳索紧紧缚住。
我极力一挣,不料竟是挣之不脱,随即右臂一阵冰冷,登时动弹不得。完了,被蛇缠住了。
前世虽没有与蛇打过交道,但多少也看过探索频道,知道这种大型蟒蛇,就靠身体缠住猎物,再将之活活绞死。
为今之计,就要护住胸口及咽喉,不能让它缠实了,导致窒息死亡。
刚把左手移到胸口,那蛇身果然游移上来。突然间一阵辛辣的药气扑鼻而至,其中又夹着一股腥味,脸上一凉,竟是那蛇伸舌来舐我脸颊。
我大怒,连蛇都要吃我豆腐,换个帅哥我也就忍了,你一条又腥又臭的蛇,也敢痴心妄想。我叉死你!狠狠叉住蛇颈,与它比起谁的力气大。
不过,托昨晚两条大色狼的福,我明显体力不如人家色蛇。眼看着那条分叉的蛇信子离我越来越近,我不要被蛇蛇吻啊!
急中生智,我低下头来,口鼻眼眉都贴在蛇身之上,想吻我,门都没有。来而不往非礼也,换我咬你先。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张口就往蛇颈咬下,那蛇受痛,一阵扭曲,缠得更加紧了。
如今想留命,只有继续咬,我连咬数口,蓦觉一股带着药味的蛇血从口中直灌进来,辛辣苦涩,其味难当,也不知血中有毒无毒。
但我实在不敢张口吐在地下,生怕一松口后,再也咬它不住;心中又想那蛇失血多了,力气自然就会小了。于是尽力吮吸,大口大口吞落,吸了足有一顿饭功夫,倒当作是迟来的早餐,直吸得腹中饱胀之极。
那蛇果然渐渐衰弱,几下痉挛,放松了身子,摔在地下,再也不动了。
我扯开它,抛得远远的,精神一放松,居然生出几分得意,这可是我第一次反抗成功呢!
不过得意不到片刻,只觉全身都是热烘烘地,犹如在一堆大火旁烤火一般。扶着桌子站了会,周身力气恢複了不少,手足也能行动如常,可就是周身燥热却丝毫不减,手背按上脸颊,着手火烫。
不会吧!这蛇血果然有毒啊!


15 蛇不如人色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刚把色蛇解决掉,就听院外人声渐近。糟糕,不是说没人会来的吗!
也来不及掩饰,飞起一脚将死蛇踢到角落里,我退回屋内关门。原指望这屋子有什麽后门之类的,可仔细一看,别说后门,连窗子都是钉死的。
耳听着院门外响起一老一少的声音。
“欧阳公子请!”
“梁前辈请!”
院门吱呀一声打开。当先走进一人相貌苍老,目光如电,一副老江湖老前辈的模样。听到刚才的称呼声,多半就是小黄容跟我提过的这院子的主人,参仙老怪──梁子翁。
只见他眼光扫到院内的一片狼籍,当下脸色发白,彷佛是被人狠砸了一锤。
而紧跟在他身后的一位白衣飘飘的公子,手执纸扇,生得一副潇洒倜傥状,脖子上围着很眼熟的雪貂皮围巾,就跟白驼山庄人手必备的标志似的。听那梁子翁叫他欧阳公子,我都不多猜了,肯定是西毒的宝贝侄子欧阳克了。
他一进来瞅见如此乱状,也是大吃一惊,不由问道:“怎麽回事,可是进贼了?”
梁子翁这时已经看到了角落的死蛇,悲呼一声,扑上去捧起来,不禁老泪纵横。
我看到人家正主回来了,暗叫不好,想找地方躲,可屋内就这麽大点地方。情急中也不知道踩到了什麽,咯吱一声,院里的高手显然都听到了。
那欧阳公子离我稍近,抢先一收扇,撞开门,闪进屋内。看到我不由分说,纸扇就敲上来了。
我武功本来就差,论拳脚更是不及于他,这番交手,拆不十余招,就觉着腹中炎热异常,似有一团火球在勐烈燃烧,体内犹如滚水沸腾,热得难受,周身欲裂,到处奇痒无比,就个有个人替我用力抓上一抓。
一不留神,被他扇尖扫中,衣襟刺拉一下,划开个大口子。要不是躲得及时,恐怕胸口就要被他剖开了。
但这一退,撞倒身后的桌子,我再也站立不稳,人一踉跄,滚落在地。
他趁机挨近,扇尖扑一声扎在我的颈旁,左手扣住我的脉门,内力催动下,我浑身一软,再也爬不起来。
此刻他与我凑得极近,低头盯着我蜜色的胸脯,鼻尖轻嗅,似是非常陶醉,眸子微眯也不知是在想些什麽。
说起来话长,可其实我与他从交手到被制,也就几秒锺的工夫。等梁子翁听到打斗,也抢进门来时,就看到欧阳克压倒了我。
“小贼,还我宝蛇命来!”他恶狠狠扑上来,五指齐并,就要往我胸口插进。
欧阳克却在此时,飕地拔出他的扇子,斜斜一挡,将梁子翁敲将开去。
“欧阳公子,这是何意?”梁子翁惊疑不定问道。
欧阳克微微一笑,将手足疲软无力反抗的我提到桌子上,才回道:“梁前辈,知道晚辈家门是做什麽的吧!”
梁子翁惊异地点头道:“当然,大名鼎鼎的白驼山庄,所养灵蛇天下闻名。”
欧阳克一边看似随意地摸着我的胸膛,还饶有兴趣地拨弄我已经微微挺立的两颗小红豆,一边向梁子翁道:“前辈既然知道,晚辈就开门见山直说了吧,前辈所养的药蛇虽然名贵,可在白驼山庄也不是什麽稀罕之物,晚辈可以做主,让前辈从山庄的四大产药灵蛇中挑上一条,送与前辈。”
梁子翁闻言顿时惊喜万分,“欧阳公子此话当真!”
欧阳克面色一冷道:“我欧阳克说的话,什麽时候收回过!只要你将这小贼……”他捏捏我的脸颊,色咪咪接道,“送给我。”
梁子翁欢天喜地道:“好说好说,欧阳公子想要,尽管拿去。”
我要是现在能开口,一定将这射凋第一大色鬼骂上个三天三夜。可惜,身不由主,除了哼哼,连个清晰点的词儿都冒不出来。
“那前辈……”欧阳克盯着梁子翁拖长声调道。
梁子翁也算是老江湖了,哪里看不出欧阳克的意图,陪笑着退出去,还很狗腿地把门给掩上来。
欧阳克这下满意了,舔舔我尚留有蛇血的唇角,自言自语道:“亏得那老鬼想得出,居然养出条这麽个妙蛇。”
他撕扯起我的衣服,还笑道:“等我尝过鲜了,拿你做条人蛇,日日交欢,管叫你欲仙欲死,一辈子做我的性奴乖蛇儿。”
我欲焰高炽,已经根本听不懂他说什麽了,迷乱中张开双腿牢牢夹住他的腰身,人一个劲地靠向他。
他料定门外有梁子翁看守,肆无忌惮,连护身兵器的扇子也扔到一旁。胯下的凶神精神饱满,就等开道鑽探,大显神威了。
就在我后穴门关即将失守的一刹那,欧阳克身后突然人影一闪。他身子一僵,就只剩下眼珠能动了。
我要是神志清醒,一定会万分欣喜,因为来人正是走了大半天的小黄容。
他一把推开欧阳克,泄愤地勐踢上几脚,踩得人家白袍尽是乌黑脚印。要不是我抱住他,他说不定还要将欧阳克的小弟踢断。
我倒不是有意要救欧阳克,实在是体内那团火焰烧得人难受,逮什麽凉就往什麽上扑。
小黄容看看我,再看看欧阳克,恩,选谁那是不用多说的。做人比扁人可痛快多了。
他人小力气却大,抗起我压倒在桌上。身下蛟龙入洞,与我翻滚纠缠,当着欧阳克的面,做的是风生水起。
等泄过两次,我才稍微清醒点,看到眼前黄容,我咧开嘴就笑,“容儿!”
他纤指点住我的双唇,示意我止声,甬道内又坚挺膨胀开。
我一怔,还来?他笑嘻嘻亲住我,小蛮腰犹如上了电动一般开动。
我呼吸立时一粗,余韵未褪,春潮又起,半挺身勾住他的脖子,让他进得更深些。
我当然不知道小黄容为何如此神勇。这多少和躺在地上一边观看一边鼻血狂喷的欧阳克有点关系。小黄容这是炫耀,或是示威,恐怕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
不过经此一战,桃花岛与白驼山庄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16桃花克倒白驼

我这边与小黄容抵死缠绵,却不料王府里已经乱成一团。
若不是梁子翁急呼欧阳克,恐怕我与小黄容还要滚上一会儿。
欧阳克被点着穴道,自是不能回答梁子翁的呼喊。
梁子翁虽然在门外,却也听得到里面交合与呻吟之声不绝。他还暗歎这白驼山庄的少庄主年轻勇勐,如今一叫,欧阳克没回他,他以为是恼他打扰了好事,故意为之,一时倒也不敢破门进入,只在门外呼喊,说是王妃被掳,王府上下出动,正要去追回。
我一想,王妃不就是杨铁心大叔的正牌娘子,杨康的母亲吗?剧情到这里,怕是已经和杨大叔对面相认了。
想到杨康得知自己的身世,必定心中慌乱,我抬步就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忍不住给自己两巴掌。
靠,我这是干吗?他慌他的,我操得哪门子心啊!
看到莫名所以的小黄容,我不禁生出几分愧疚,这个才是为了我一句半真不假的话,为我甘冒奇险的人。我是猪油蒙了心,才会舍了西瓜,去捡那芝麻。
于是握住小黄容的手,笑着小声道:“趁着这机会,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好了。”
小黄容欢喜地反牵住我的手,就向外走,走到门口,突然想到门外还有个梁子翁。他掉转身,拎起地上欧阳克当人质,拖着继续走。
欧阳克比小黄容高了不止一个头,小黄容拖着他,很是不便。
我好心接手,将欧阳克抗起。没想到欧阳克色心未褪,那小弟仍然高翘不倒,我一扛,他那里就顶着我的胸口。
我也没想那麽多,只觉硬邦邦的,铬得我怪不舒服,还以为是什麽暗藏武器,探手一掏,就摸到了他的热血小弟。
你说你一个阶下囚,你瞎激动个啥啊。他可好,眼一眯,全身一颤,居然就射出来了。
我脚步一顿,脸腾一下红了,手还顺在他衣服底下,放也不是,收也不是。
小黄容已经走到门边,见我停下来,回头奇怪看我。
我要这时候把黏煳煳沾着白液的手从欧阳克的衣服底下收回来,指不定小黄容怎麽想我呢!装做吃力,两只手用力扛欧阳克的模样,冲小黄容摇摇头,示意没事。
推开门,就见梁子翁站在门外团团转。他见我们三人出来,傻眼了。一心要讨好的欧阳公子如今生死不知地被人扛着,要是欧阳克在他屋子里遇害,那他……
梁子翁的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白啊!
小黄容嘻嘻一笑道:“喂,我说小老头,放心好了,欧阳大公子可还活得好好的呢!不过……”
他语气一转,狠狠道:“要是你阻拦我们离开,我可就不保证他还能活多久了!”
梁子翁连声称是,赶紧退得远远的,让我们离开。
我和小黄容大摇大摆地出了院门。梁子翁见我这杀蛇仇人,自是分外眼红,可也不敢靠近我,生怕我们把欧阳克怎麽着了。但他实在不放心,只好远远跟着。
一路上遇到守卫盘查,小黄容就打出梁子翁的招牌。守卫见王爷的贵宾果然跟在后头,就爽快地放行了。
仍从来时的后门出去,一路上,我努力用欧阳克的衣服下摆擦手,不免有时又要碰到他的下身。他倒好,不但不害怕,还仗着自己倒靠在我背上,小黄容看不见,居然不时伸出舌头舔舔我的后背。
要不是看在他是人质,还有几分用处,我恨不得立刻扔下他,顺便再踩两脚。
不过,为什麽我没想过要和小黄容说呢!小黄容知道了一定会不顾危险,当场就把欧阳克切成碎块的吧!

到了门外,我迫不及待把欧阳克扔下。小黄容还要转回身揣他两脚,我拉着他就跑。
小黄容回头冲他哼了一声,做了个鬼脸,才悻悻转回,仍反过手,带着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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