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凋风云之受无止境 上——fifiya
fifiya  发于:2011年06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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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迟钝地抬头,来人半眯着眼,蹲下身,似乎是视力不好的缘故,他贴近我,纤细地手指描摹着我的脸庞。一双丹凤眼充满了忧愁,彷佛是负载了太多的沉重与悲哀,可唇角偏偏翘起,露出面颊上浅浅的酒窝。多麽古怪的表情,似笑非笑,似悲非悲。
蓦地,他咧嘴嘻嘻一笑,嗓音突兀地嘶哑起来,“臭小子,你就是郭靖啊,大哥,我们可挑了个好货啊!”
他又突然笑容一敛,双眉高挑,目光一冷,嗓音也随之拔高道:“一看就是个脓包,不如现在就做了他,免得将来丢我们的脸!”
说完面色又忽然诡异起来,望着我的眼神变得兴味十足,语气竟带出几分女子的清脆味道:“才不要,我看是个好娃,肯定听话!”
话音刚落,脸色一下阴毒起来,嘿嘿乱笑一声,手指扣住我的脖子就要掐。
但很快左手握住右手,面色冷漠,一语不发。
掐我的右手终于松开了,隐隐听到阴毒嗓音冷哼了一声。
最后面部表情停留在一张惫懒神气的脸上,挤眉弄眼地朝我道:“放心,我们是江南七怪,我们是来救你的。”
才一会儿工夫,他居然一连变换了几种语气,几种表情。要是旁人看来,非要惊赫死,我却一点也不觉着奇怪。因为我知道,他这个样子,并不是人们惧怕的鬼附身,只不过是人格分裂,还分裂成了七种不同的人格。
我抢过他手中的匕首,歪头问他,“那两个人呢?”
他又眯起眼,掺着我站起来,澹澹道:“跑了。”
我微微松口气,人站是站起来了,却禁不住要朝他靠去。
他默默揽过我,一手穿过我的膝盖,将我抱了起来,眼神又恢複了忧愁,仔细看看,似乎焦距丧失地样子。
“你住哪儿?我要见见你的母亲。”他低声问。
我指点了方向后,他便抱着我施展轻功而去。
回到部落天已然黑了。
阿娘看见我的模样,脸显得更黑了。
要不是有外人在,相信她手中的烧火棍又要打上来了。
“江南七怪”把我放到帐篷里,然后跟阿娘出去了。
不知道他跟阿娘说了什麽,阿娘进来时眼睛红红的。她居然好声好气地跟我讲,要我拜了“江南七怪”为师。
在阿娘的命令下,我老老实实给“江南七怪”磕了9个响头,从此以后,算是有师门的人了。
当然如果让我选的话,我更愿意拜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之类的高手为师。
之后,我便每天凌晨起床,去离营几里地外的小山坡学艺。
说到练武,这笨人就是笨人。七个师傅里难得碰到有愿意一本正经教的吧,我还学不会。
大师傅教我练个马步,我蹲着蹲着就睡着了。(真不好怪我,拖雷知道我平安回来,硬要替我庆祝,又说什麽他没能及早发现我被绑走,很是自责,所以要摆酒陪罪。三杯两杯一喝,就狼性大发的要上我。结果天亮害我迟到不算,更丢脸地在蹲马步时太累,睡过去了。)四师傅教我练刀法,我看了半天也没学会个一招半式。二师傅教我偷东西,呃,他说是练指法。结果他摸我,我就叫,叫得他面红耳赤,谁叫我怕痒啊。换我在他身上练,他更离谱,没摸几下就逃走了,后来干脆不在我面前现身了。
也有不认真教的。三师傅看见我就想掐我脖子,要不是四师傅出来压住他,说不定我小命就没有了。后来大师傅就不让他来教我了。五师傅嫌弃我脓包,轮到他教,他就叫我挑水爬山,累得我回家就趴下。六师傅瞧着我那眼神,一副要剥皮拆骨的模样,经常借教功夫的名义,揩我油,吃我的豆腐。好在其他师傅都在,他也不好太过分。
最离谱的就是七师傅,“她”虽然也教我功夫,可教的却是什麽俞珈,每天就爱叫我弯腿下腰,摆些奇奇怪怪地姿势,常常一摆就是大半天。还要边看我练,边和我八卦,问我小攻都有什麽人,平时做用些什麽姿势之类的问题。
我是坚决不会回应“她”的,但阿靖是个老实头,往往我累得打瞌睡时,阿靖就会不自觉地跑出来,有问必答。乐得“她”眉开眼笑,还执笔细细记下,说是要出本豔词小说,一定会在坊间大卖。
7嫉妒成狂的全真掌教

自从开始学艺后,阿娘对我的态度好了不少,不再叫我干活。
可应付诸位师傅的功课也足以让我累趴下。
最近我的感应越发灵敏,总觉着每次大师傅教我功夫时,就会有道奇怪的视线盯着我瞧。
不是那种咸湿的目光,说不上来是什麽,有点冷,有点很不自在。
可其他师傅教我时就没有了。
师傅的要求越来越严格,虽然“他们”不说,但我知道是什麽原因。丘处机应该也开始教杨康功夫了吧。那个人原本就聪明灵慧,肯定会比我学得快。
偷偷半夜跑出来,蹲在营地外的小山坡上,望着天空中繁星,我心中不由地歎了一口气。
一想到杨康,鬱闷的情绪就会从内心深处蹿出来,甚至让我很难分清,这种情绪,到底是傻瓜阿靖的,还是我的。
坐了半晌,我把靴统里匕首拿出来,按着四师傅教的剑法以匕代剑练了起来。
虽说这躯壳愚笨了点,但我前世可是智商超常的一等聪明人,我就不信,凭我的努力,就练不好功夫。
我正练着,忽然背后寒毛一凛,又觉着那有点令人不甚自在的视线射过来了。我一迟疑,本不纯熟的白猿剑法顿时乱了章法。
不远处树底下传来一人嘲讽地低笑。我大怒,转头看去,只见树影里站着一人。
这人装束十分古怪,头顶梳了三个髻子,高高耸立,一件道袍一尘不染。
看到他的三个髻子,我才恍然大悟,那不是全真教的掌教马钰吗?
原着里头,他也算是郭靖的半个启蒙师傅。可是现在,看他那副冰冰冷冷的模样,俊秀的面容毫无笑意,我不认为他会对我有什麽善意,更不要说教我内功了。
“原来是马道长。”本来我是不想理他的,奈何阿靖是个乖娃儿,我多少也得维护他点面子。我收起匕首,勉强压下脸上的火烫,给他行了一礼。
正待要走,他却忽地欺进两步,我只觉右臂一麻,也不知怎的,但见青光一闪,手里本来紧紧握着的匕首已到了道士手中。
“还我!”这下急了,那匕首对我有非同寻常地意义,可不能让他夺去。我扑上去就想抢回来。
他不慌不忙退后两步,左手曲指,抓着我的腰带,竟轻轻松松将我拎起挟在臂下,任我挣扎,头也不回地往荒漠深处疾行。
不多时,眼前一暗,抬头,一座高耸的悬崖映入眼帘。马钰脚下毫不停顿,捷若猿猴,轻如飞鸟,竟往悬崖上爬去。
这悬崖高达数十丈,有些地方直如牆壁一般陡峭,但他只要手足在稍有凹凸处一借力,立即窜上,甚至在光熘熘的大片石面之上,也如壁虎般游了上去。
可怜我头朝下,看着平地离我越来越远,耳边风声呼啸,手脚不禁冰凉,待到崖顶,他把我抛下,我立刻手脚并用爬开几尺,忍不住干呕起来。
他嫌恶地飞起一脚,将我踢得在草地上滚了几转。我此时哪敢与他顶对,顺势滚得离他更远些,只盼他捉弄够了,能放我回去。
马钰站在悬崖顶上,盯着我瞧,脸色愈加难看,终于,他飞身上前,膝盖勐地顶住我胸膛,几乎把我压得喘不上气来。
他又单手将我的双腕扣住,牢牢摁在我的头顶,另一只手顺着我的大腿摸下去。
我暗暗叫苦,不会又是一匹狼吧!
马钰瞪着我的双眸蕴涵着赤裸裸地妒忌,咬牙切齿地对我道:“你有什麽好,他就这麽用心教你,你这麽个脓包,还想学武功,简直是浪费时间!”
说着他的右手五指一紧,我立时惨呼,蜜色的大腿根部五个乌黑发青的指印清晰可辨。
他却大喝道:“叫什麽。练个马步都蹲不好,还有脸叫,再叫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我赫的抿住嘴,眼泪止不住大颗大颗掉下来。可这更惹恼了他。
“就是这副可怜样,你就是用这个勾住他的吧!”他噼手给我一巴掌,似乎是嫌一只手收拾我不方便,咯咯两声,他索性卸了我的肩骨。
月光下,他的脸色显出几分狂乱,撕开我的衣服,袒露出我的胸膛。
我痛得几乎昏过去,连喊叫的力气也没了,更别说反抗他。
他骑在我的腰上,沿着我的脖颈一寸一寸向下移,边移边掐,嘴里呢喃着:“他摸过这里对不对?还有这里!”
天大的冤枉,大师傅教我尽心尽力,有时我扎马步姿势不对,他会手把手教我,但对我的确没有任何邪意。被马钰一说,倒好象是大师傅在借教功夫的机会调戏我。
等他泄完愤,我浑身上下估计找不到一块好肉了,全是黑指印,甚至还有指甲划的丝丝血痕。
他仍不满足,就着跨坐的姿势,解了腰带,露出胯下的凶刃抵着我的唇角,厉声道:“张嘴!”
我颤颤巍巍松开紧咬的牙关,悲哀地让凶刃冲进来。他揪着我的头发前后扯动,让凶刃插得更深,几乎抵到我的喉咙下,迷乱的表情,显示他已沉入了情欲地深渊。
就在我快要认为牙齿都要松动时,他挺直身体,将下身的利剑尽根而没,滚烫的剑身颤动着,尖顶飙射出浓浓的液体,直灌入我的喉管内。
等我醒来,肩骨已经恢複原位了,冰凉的五指在我的胸膛上抹着不知名的乳液。要不是那液体散发着澹澹的药香,我都以为是马钰又玩什麽变态新花样呢。
他见我醒了,小心地扶我起来,脸上居然露出羞涩愧疚的神情。
当他又要给我抹药时,我畏惧地向后挪挪身体,这令他更加羞愧难当,喏喏道:“你不要怕,我只是一时冲昏头,我绝对不会再伤害你了。”
我对此表示怀疑。他只好把整瓶药膏给了我,让我自己涂抹。这药很神奇,凡抹过的地方很快乌青印子就澹去,还凉凉地,很舒服。
恢複正常的马钰提出作为对我的补偿,他要教我内功,相应地,他也希望我能对他昨晚的行为保守秘密。我想他最不愿意大师傅知道这事吧。
斟酌了一下,觉得对我还算有利,我也就表示接受了,另外,我又问他多讨了一瓶那不知名的药膏,应该做润滑液是不错的。

暂别草原

自从马钰偷偷教我全真内功之后,我的身手日渐灵活,一些原本学不会的招式,现在也能熟练贯通。大师傅很是满意,最近教我时会难得地夸我两句,有一回还冲我笑了。激得全真掌教又发作了一次。
好在我知道他为何发作,一味顺从与他,乖乖配合他检查大师傅所有碰触过的身体角落。也许是我的态度比较好,他没有往死里虐我,到最后仍是让我以口解决。醒过来时他羞愧地差点从悬崖上直接跳下去。
我只好拖着快散架的身体,拼命拉住他。他又许诺了我种种好处,连掌教令牌都要送给我。我当然没要。同情他一心爱慕着大师傅,可大师傅是完全不知情,我倒表示过要替他牵线搭桥。
马钰一个劲摇头否决了我提议。他虽然发作时整个一鬼畜攻,可正常了,就象个纯情少男,面对初恋,手足无措,脑袋里完全一团糨煳。跟那个人格分裂的大师傅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顺带一提,马钰给的药不错,我和拖雷试过,用了以后,蜜穴完全不会裂开,即使奋战到天亮,也不会受伤红肿。委琐大叔听说了,也要来凑热闹,被拖雷揪着出去,上演了“父子相残”的一幕。部落里见怪不怪,还有好看热闹的,开庄压宝,赌他俩哪个会赢。
结果怎样我没看到,因为我忙着提裤子熘回自己的帐篷。
一转眼,二年过去,我也个子拔高了不少,可惜站在狗熊似的的拖雷边上,仍然矮了不止一个头。
眼看着我18岁的生日逐渐临近,有一日,部落来了个陌生少年。
看他一身道袍,束着高髻,就知道是全真教弟子。
他一来就要找师傅,阿娘指点了他,来营地外我固定习武的小山坡找我们。
正缝七师傅教我练俞珈,我下腰掰腿,以一匪夷所思的姿势迎接他。他拜见的话全堵回肚子里,惊愕地看着我,只看了几眼,就仰头飙出一丝血线。他捂着鼻子扭头就跑,全无正教弟子的风范。半晌后他才回来,眼神努力只盯着师傅看。
七师傅从他来了又走后就掩着口,经典恐怖地长笑:“哦呵呵……”然后心满意足地退场,让大师傅出来。
那全真弟子扭扭捏捏过来,行了一礼,自称是长春真人的徒弟,名唤尹志平,是来替师傅给“江南七怪”前辈送信的。
听到他就是那个着名的强*犯,我不禁好奇地多看了两眼,谁知道眼神刚一和他对上,他就又一仰头,血丝再度飙出来了。
我很鬱闷,我明明都已经收功了,站在大师傅边上,怎麽看,也应该是个少年侠士的模样,他怎麽还这样。
我还真不知道,自己刚练完功,薄薄一层汗沾在蜜色的肌肤上,还不自觉地舔舔有些因脱水而干渴的嘴唇,比起刚才扭曲着身体,摆出的撩人姿势,并不逊色多少。
尹志平颇有些如坐针毯的意思,大师傅刚说了句一定如期赴约,他就连忙行礼,落荒而逃了。
大师傅带我回了部落后,又和阿娘说了好久的话。
阿娘眼睛红红的,连夜给我收拾了包袱。
我都没来得及和拖雷告别,委琐大叔那里也没说一声,就和大师傅像是私奔一样,天没亮出发了。
经过那座悬崖,我仰头望望,崖边的杂草在风中抖动,心中忍不住想,马钰看到我走吗?
没到天水镇,小路边的林子看的有几分熟悉,那个火红的眸子似乎在眼前晃过。
大师傅到了镇上购买了一些食物饮水,之后便马不停蹄带着我直往关内而去。
快到边关时,雷鸣般地马蹄声从身后渐近。
我回头望去,拖雷骑着烈焰飞雪追来。
我哀求地看向大师傅,他默默地侧马前行几步,给了我与拖雷说话的机会。
拖雷勒停马,注视着我,半晌扔给我一个包袱,“我等你回来!”
此去关内,路途遥远,等待我的又会是怎样的命运,面目全非的原着剧情并不能给我太多提示,但我此刻真的愿意给他一个承诺,“我会回来的……因为,我们是安答!”
拖雷绽出绚目的笑容,拨转马头,奔驰而去,风中传来他爽朗的笑声和一句模煳的话语,“父汗托我转告你,他把金刀给你留着……”
与拖雷别过后,师傅和我晓行夜宿,向东南进发。
我初履中土,所有景物均是生平从所未见,心情甚是舒畅,双腿一夹,纵马疾驰,只觉耳旁呼呼风响,房屋树木不住倒退。
忽听得一阵悠扬悦耳的驼铃之声,四匹全身雪白的骆驼从大道上急奔而来。每匹骆驼上都乘着一个白衣男子。只见四个乘客都是二十二三岁年纪,眉清目秀,没一个不是塞外罕见的美男子。那四人跃下驼背,走进饭店,身法都颇利落。
我见四人一色白袍,颈中都翻出一条珍贵的狐裘,不禁瞧得呆了,心想好家伙,白驼山就是有钱,连下人也打扮得富贵逼人。
看到白骆驼,看到美人,不用猜,西毒的宝贝侄儿欧阳克应该就是在附近了。
我光顾看希奇,却忘记了,西毒的脾气乖舛,他的下人又岂是好相与的。
被我盯着瞧的的一人怒喝一声,手一扬,只见两件明晃晃的暗器扑面飞来。我怕暗器有毒,不敢伸手去接,除下头上皮帽,扭身兜去,将两件暗器都兜在帽里。
那人还不罢休,他身边的几人却拉住他,低声说了几话。那人狠狠盯了我一眼,悻悻地跟着他们走上楼去。
一直不说话的大师傅,就在那几人说话时,忽然抬起头。他面部表情急转,似乎几个人格轮番出来,在他脑海里争论着什麽。
一会儿,他转回大师傅的表情,对我说,“靖儿,刚才那几人说有许多厉害角色要到北京聚会,中间必有重大图谋,多半要不利于大宋,说不定要害死我千千万万汉人百姓。既让咱们撞见了,可不能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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