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缠岁月(出书版) BY 艾可虾球
  发于:2011年06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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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赫连天晴紧闭着眼咬着牙,像在忍耐什么似的,他不禁想逗他。

「你真该看看,你的小乳头红胀胀的,好像在求我多含一下呢。」语毕用手弹了一下。

赫连天晴涨红了脸,受不了凤莲真言语上的调戏,伸手就想推开他。

凤莲真笑着把他单衣褪去,红艳艳的小凸起诱人地立在蜜色的胸口上。

「不要反抗我,要不然我会把它咬下来喔。」恶意地咬住一边乳头,磨咬了几下。

赫连天晴感到骇然,当年红莲在这方面总是折虐他,用些千奇百怪的招式、不理会他的哭叫,占有他的身子。

他突然感到害怕,他不喜欢这种事,脑袋一片混乱,他开始挣扎起来。

发现自己小小的调笑引发赫连天晴的反抗,凤莲真也慌乱起来。他好不容易诱劝赫连天晴上他的床,如果被他跑掉可能

就没有下一次了。

被欲望冲昏了脑,再也顾不得前戏,打算速战速绝以防他后悔的凤莲真,直接把赫连天晴翻过身,成趴姿固定在身下,

抬高他的臀部,拉下他的裤子,伸手拿来随身携带的护手霜,挖了一坨就往赫连天晴身后的小穴抹。

「住手,凤公子,我不要了!」赫连天晴惊叫出声,这样随便的对待几乎是一种羞辱。

凤莲真不理他,解开裤子系带,掏出火热坚硬的分身,抹上护手霜撸几下,对准诱人的小穴就猛力顶入。

从脊髓末端往脑门冲来的剧痛让赫连天晴惨叫,熟悉又陌生的撕裂感传来,他以为自己会像从前一样痛哭失声,却痛到

连气都喘不出来,硬生生被撕裂的不止是他的身体,还有他的心。

凤莲真骗他!喜欢是骗人的,他只是想上他!

赫连天晴心痛地体认到这个事实,身后的人捉紧他的腰身,硬是前后律动起来,他难受地喘叫,只引得身后人更加猛烈

的抽插。

赫连天晴挟着委屈与哽咽的喘叫声,对凤莲真来说不啻是更强烈的刺激,他迫不及待想往更深处探入、想被柔软炙热的

肉壁一整个包覆,奈何赫连天晴因剧痛与不适应而夹得太过紧窒,他无法插得更深,甚至有点痛。

「天晴,你夹太紧了,放松一点,这样我们俩都会比较舒服的。」他靠在赫连天晴耳边哄着,动作温柔宠溺起来。

赫连天晴听着哄,也可能是想减轻自己的痛楚,下意识地尽力放松自己,甚至抬高臀部,调整到更利凤莲真插入的位置

,就像从前那样。

凤莲真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但没多久就被自己的欲望淹没,在一次次的抽送间,将自己完全埋入赫连天晴的身体。

被这样紧紧抱着抽插,两人相连重迭着,让赫连天晴有种被爱的错觉。

这样就够了不是吗?

至少,至少他还能抱着小小的希望,奢望凤莲真真心对他的那一天到来。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这么难过?是因为这个愿望太贪心、太渺茫了吗?

但凤莲真说只要他留下,他们就会有更多可能。就算他不喜欢他,但至少,至少有千万分之一的可能都好……

身后凤莲真在一记既深且强的挺进后,释放在他体内,趴在他身上低低喘息,待从释放后的空白中脱离后,便往旁边躺

倒。

这样随随便便就做完,哪像有一点喜欢的意思。

赫连天晴抖颤的双膝再也撑不住,他小心翼翼的放低臀部,让自己平趴在床上喘息。不知喘了多久,好不容易比较平顺

过来,身边的人却开口了。

「你迎合男人的方式,还真是顺畅自然。」

随着轻嘲的语气,一只手放到他臀上搓揉。

什么?

赫连天晴惊愕。

凤莲真甜腻的嗓音轻柔和缓,却让他浑身发毛。

刚才赫连天晴抬臀顺应凤莲真的动作,不是有经验的人是做不出来的,虽然他很生涩,却又隐隐约约好像知道他的下个

动作,这让凤莲真迷惑,到底是假装有经验,还是假装生涩。

赫连天晴说不出话来。

要答什么?该怎么答?

他脑子一片纷乱,这个问题还没回答出来,凤莲真又开口。

「你有过情人?」凤莲真是这么希望的,他并不在意这个,但赫连天晴那卑微的姿态,并不像是在跟情人温存。

「没、没有。」赫连天晴只能据实以答。

「喔?」凤莲真的声音高了起来,情绪好似有所变化,「真的?」

「真的。」他不明白,凤莲真为什么要一直问他这些。

「那你为什么好像很有经验?」

「我……」赫连天晴答不出来,也不明白凤莲真为什么一定要他答,那轻柔的声音,没有善意。

「是不是你常常像这样,在来到龙飞堡的宾客中物色你喜欢的男人,然后欲拒还迎地勾引,让人上你?」

赫连天晴瞠目,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凤莲真竟然这么说他……

「不是、不是……」他喉头干涩,拼命摇头,在强大的震撼与揪心的痛中,说出的话虚弱不堪,乍听之下彷佛像是心虚

一般。

凤莲真嗤笑。

那为什么要心虚呢?那为什么不敢抬头看他?他这样污辱他,为什么不气得打他两拳?

凤莲真不知道,即使钢一般的强人也会为情所伤,而赫连天晴又不愿揭露自己其实是白芙的事实,所以他什么话也说不

出来。

「顶着龙飞堡大公子俊朗的外貌、完美的身躯、温文和善的性子,你至今骗了多少人?应该不少吧?狡诈如我都被你骗

了,还有谁不会上当呢?」他轻柔地在他耳边说。

赫连天晴觉得自己快窒息了,那些恶毒的话语把他的爱啃咬得伤痕累累,他发抖,连个气都吭不出来。

见赫连天晴完全没否认,凤莲真以为他默认了,瞬间觉得自己受骗、瞎了眼,才会愚蠢地引诱赫连天晴上他的床,没想

到自己根本是多此一举,人家早就算计好,等不及上他的床了!

凤莲真天性多疑,短短十年间白手起家成为富贾,不知经历过多少暗算背叛、勾心斗角,除了万金、惜宝和少数友人,

他从不轻易相信靠近自己的人。

这次自己深受赫连天晴吸引,还轻易上勾,让他惊骇万分,他有多久没这么在意一个人了?短短一天,就让他对他如此

渴求,该说赫连天晴太厉害?还是自己意志力太弱?

他还奇怪赫连天晴怎么心甘情愿在他身下,一副喜欢他喜欢得要命的样子,原来是喜欢被人干!

想到赫连天晴也在别的男人身下喘息,凤莲真莫名地感到愤怒。

怒火狂烧,连自己都不明白的焦躁感灼烧着他,反而让他笑得越发艳丽。

「所以你根本是个千人操、万人睡的婊子,是吗?」语气温柔甜腻像要滴出糖水来,内容却是难以形容的残忍……

凤莲真的一句话,让赫连天晴彻底崩溃。

不是!不是!不是!

他完全想不透凤莲真怎么会这样污辱他!

凤莲真压上他身子,扳开他双腿,再度挺入他的身子,粗暴毫无怜惜地侵略夺取,不顾他的感受,尽情地发泄自己的怒

「不……」不要这样对他!不要!

其实赫连天晴是怎样的人又干他什么事,但凤莲真心里就是觉得气愤至极,自己这样粗暴的上他,他仍旧不反抗,这不

代表他承认自己是婊子吗!

赫连天晴再也忍不住,眼泪一颗颗落下,他咬着锦被,不让自己的哭声与痛叫发出声来。

是他想得太美好,以为自己能得到凤莲真的爱,结果不论是白芙、抑或是赫连天晴,在凤莲真眼中都只是张开双腿供他

泄欲的婊子罢了。

他的身子随着身后狂猛的律动前后摇摆,畜生似的被压在身下纵欲,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

最疼、最痛,是自己的执念,他还是放不下这份眷恋,让自己显得这么卑微。

以为重逢是老天给他重新开始的机会,没想到只是重蹈覆辙,让自已陷入跟当年一模一样的境遇……

好笨、好蠢,不要留下来就好了,如果不留下来,还能当一辈子朋友,现在是什么?是婊子、是欠人操的贱货!

身后不留情的折辱,被贯穿的地方疼到麻木了,微微的能闻到一点血腥味,他受伤了,但凤莲真没理会他,因为他是自

己犯贱、自己送上床的,所以不需要怜惜?

心好紧、好酸,这种心痛,就像他被红莲背叛的时候、就像他被红莲丢弃的时候,窒息的、喘不过气来,几乎让人死去

……

红莲,红莲,你可曾爱过我?怜过我?

还是长久以来,只有我自己自以为是的做着一个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梦?

虽然身体不适,赫连天晴仍在射箭的项目夺得第二。

身体隐隐作痛,赫连天晴额上冷汗潸潸,只想赶快找个地方坐下休息。

不知不觉又来到竹林子里,赫连天晴正想找竹椅落坐,一抬头却看见凤莲真坐在昨天的位子上,他转身就想走。

「天晴,别找了,再不坐下就要倒下了,如果被人发现昏倒的原因,那龙飞堡岂不颜面无存?」凤莲真恶质地笑。

赫连天晴窘了脸,整个人摇摇欲坠。

凤莲真上前拉他,一使劲把他整个人往竹椅上压坐。

「啊!」赫连天晴痛得倒抽一口气,连指尖都发抖。

「怎么了?要不要我给你揉揉?」凤莲真边说手就边往赫连天晴臀下探。

「不!」赫连天晴忍着痛抓住他,「凤莲真,你不要再碰我了。」

凤莲真闻言,心中莫名地不悦。

「故作什么清高,又不是没被碰过,还是你怕那票弟弟妹妹看见,会对你失望?」他讲话夹尖带刺,字字往赫连天晴心

里戳。

赫连天晴不想回他。

「怎么不说话,还是怕你其它奸夫看到,会不肯让你上床?呐,你阅人无数,目前为止,是北方人比较能满足你,还是

南方人比较情趣?哎呀,看我真是,应该给你一些时间统计,三天够吗?还是得五天?真不知你怎么应付的来啊?」

凤莲真用言语羞辱着他,摆明骂他恬不知耻,人尽可夫。

「够了!」赫连天晴大喝一声,脸色苍白地望向他。

哼,就不信他不开口,这不是说话了?

「凤莲真,昨晚的事就当作没发生,我们……」他欲言又止。

「我们怎样?」凤莲真语带轻嘲地接问。

「我们……我们忘掉这些不愉快,当、当朋友好吗?」就像爹和凤莲真,有时南下就去凤来庄打招呼,在重要的日子里

,凤莲真便会不辞千里的来道贺。

有病。

和他肉体交缠一整晚,他也明摆着瞧不起赫连天晴,这人竟还说想当朋友?

「你就这么喜欢我的脸?还是你就喜欢别人羞辱你?」凤莲真心底生起薄怒,没看过这样不知羞耻的人。

赫连天晴知道这种情况下说这种话一定会被辱骂,他不想被当婊子,却也不想当个与凤莲真毫无关系的人。

「不是,我本来就很期待凤来庄老板的到来,我爹说了很多你的事,我一直很想认识你、想交你这个朋友。」赫连天晴

说出他之前的心情。

赫连天晴真诚的神情让凤莲真心烦意乱,为什么赫连天晴如此难懂?到底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朋友的位子没有空缺,暖床的位子倒有一个!你如果硬要缠着我,干脆每晚都来上我床好了!」凤莲真烦透了,冲口

而出这么一句话。

赫连天晴愣愣地望着他。

暖床的……

这就是他的位子。

「要不要随便你!」凤莲真丢下这句话,起身就想走,离开树林的前一刻,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龙飞堡出名的天晴公子。

朗目清眉,如春风和煦,沉稳而耀眼。

那个人人爱戴,无论是亲友或是陌生人,谁都祟拜而向往的人。

昨日他被众人包围爱戴的模样、被弟弟妹妹围绕敬爱的模样、被父母挂在嘴上骄傲的模样,在竹林被清风绿竹衬托出高

风亮节的正气、温文沉静的闲适,确实是人中之龙、万中只一。

一样是在竹林里,明明只相隔一日,那高大的男人,垂着肩、低着头,全身绷得紧紧的,沉默而黯然,脆弱得像是一碰

就碎、风吹就倒……

他有一种错觉,好像赫连天晴原本平稳顺畅的人生,在短短的一个晚上被他摧毁殆尽,他折去他的羽翼、抹去他的光芒

,将他踏在脚底下……

「红莲,你跟我很像,都会伤害最心爱的人。」

当年陈子义一句话,是最真实的剖析。

他深爱白芙,却丢下他孤身一人,最后让他孤单的惨死客栈大火。

十年来多少个日夜,他在无尽的后悔中浮沉,夭折的爱意被埋葬在心底。

十年前,纯真美好的白芙因他而死;十年后,完美俊逸的赫连天晴也因他渐渐失去光芒……

赫连天晴为什么要靠近他,为什么要这么委屈,连尊严都不要?说什么想当朋友,这样缠着他又有什么好处……

甩甩头,凤莲真自嘲。在想什么,赫连天晴怎么配和白芙比……

他自愿受委屈、不要尊严,是他天生犯贱,而他光鲜亮丽的形象全是虚假的,又何来破坏之说凤莲真转回头,再也不回

首地走出竹林。

竹椅上低着头的男人,空茫的双眼盛不住悲伤……

竹子随风摇摆,发出沙沙声响,任何微弱的悲鸣,都会被掩盖……

那一晚,龙飞堡的天晴公子走进凤来庄老板的房里。

而后房间的烛火,熄灭。

天晴公子变得比以往沉默,脸色也不若以往的好,常常带着倦色。

龙飞堡众人不知原因,以为只是单纯的疲累,毕竟赫连兄弟场场竞赛都得参与,这次龙飞堡的盛事又是天晴公子负责全

局,每每赛事结束还得东奔西跑,除此之外便是龙飞堡堡主与耿家庄么女的婚事也如火如荼地进行中。

天晴公子分身乏术,众家亲友自然担忧心疼不已,好在天晴公子的身边多了个人能为他分忧解劳,这人正是凤来庄老板

凤莲真。

两人年纪相差无几,赫连青龙老早希望他们能相识结交,如今两人形影不离,又听西院小仆说天晴公子每夜都会到凤老

板房里一起为每日的赛程做讨论,后来就干脆睡在那,可能是夜里太累,白天两人并不常交谈。

一转眼间,已来到竞赛的第六日,几家欢乐几家愁,龙飞堡与耿家庄皆是榜上有名,只是天晴公子失常连连,有一两个

拿手项目没有达到应得的名次。

赫连老爷与夫人爱子心切,竞赛无法缺席,要天晴公子至少把总管理的职位交代他人,晚上也不需再前往西院处理赛事

细节了,省得搞得两人白天累得连句话都不讲。

这个建议被天晴公子回绝,他坚守岗位、日夜忙碌。

每每前往西二十二院,他便交代门口小仆,无论何人不可进入打扰,至今无人闯入。

早晨。

严禁进入的西二十二院,鸟语花香的庭园生气盎然。

凤莲真睡眼惺忪,一大早床边就空了一块,他不自觉地寻找起他的暖床人。

推开房门,园子里站了一个背对着他的男人,衣着整齐、身姿英挺,让人无法联想昨晚衣衫凌乱在他身下喘叫的模样。

凤莲真从后面抱住他,感受到他僵直的反应。

真让人不悦。

「天晴,我有没有说过你在床上跟木头没两样?害我都得下狠劲上你才能让你叫出声来,还好你的小穴又窄又热,把我

夹得紧紧的,要不然我会以为自己在奸尸呢……嗯?你以前的男人没教你吗?不淫荡下贱一点就不像婊子了呀……」

凤莲真一大早就用淫猥的言语糟蹋他,埋首在他颈项间啃咬着。

这些天来,他尽说些恶毒的话,是想激赫连天晴翻脸,不料他这么善忍耐,任他怎么讽刺辱骂都没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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