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是一滴水(穿越 一)——睿纤
睿纤  发于:2011年06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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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花满楼抿起嘴,娃娃脸更是皱出了一个酒窝。
哦,花公子过虑了,在下只是路过南礁城的一个商客,欲前往秦都做生意,听闻花家的货色全,品质优,价钱公道,诚信可靠,想与花家建立长期合作关系。毕竟秦都对高档货料的需求还是很大的。今天来,只是和花家初打照面,并无其他意图,如花公子觉得不太方便,鄙人这就告辞,多有打扰了。说罢,起身拱手......
花老三一把将我的起势压下:方公子这么说就真是见外了。这七彩丝绸也不是看不得,公子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等待的时候,我寻思着,这个花老三看起来一张娃娃脸,但是眼睛里的精光没掩好,也是个角儿呀,估计花家现在他说话也能算得上数,只不过,有几分数,占了几分家产就不知道了。
待他回来时,手里捧着一个木匣,开口朝我,我眯起眼一看,变色?拿手指一摸,拎起来迎光一看,背光一瞄,心里有数了。轻笑一声,归位。
花公子,这料子真正的秘密就在于这丝,这丝是透明的,而不是平常莹白色,或者被染成其他颜色的,每三根成一股,成锥形固定形状,再将此形状的丝编织成缎,如此,这缎面就会反映日光,将白色的日光分成了七彩色,这缎面自然也会呈现不同种颜色。其实就是三棱镜的原理,古人的手真巧呀。
花满楼怔住了,盯着我的脸看了足足三四秒钟,估计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为啥这料子会随着日光的角度变色。当然我说的这些道理,如果没有三棱镜来做现场实验,也很难让人明白。
花公子家中,是否有三角形的玻璃物?
啊?好象有吧,我大哥的镇纸是让一个工匠给做成锥形的,我去拿来。
一张白纸,这容易,这世界不缺这玩意儿,取来三角形的玻璃体,将它对着阳光,另一面拿白纸挡住,虽然不清晰,肯定比不了现代科技,但是也足够看到白纸上分区模糊的七彩光线。
花老三惊呼:这世上还真有这般神奇之事呀,方公子,今天在下可算是长了见识了。
那花公子,关于我们的合作?
没问题,我相信方公子定是人中龙凤,非比寻常。今后只要有我花满楼用武之地,一定不负公子所托。关于合作一切好商量,公子随时可以拜访花家。
好有这句话就好办。正准备抬手道别,对面的花满楼,突然停下,定定地看着我说:我家料子太阳下会变得墨蓝墨蓝,就和公子的眼睛一样。妈的,这就是兰蔻总为我撑起那面深蓝绸面伞的缘故。
告辞了。转身,大步流星。启秀的身形挡住了身后的眼光和声音。
回到客栈,气结,失败,真失败!肝气郁结导致原来南礁三日游变成了一日游。第二天就出发渡河。
城门口等着检查,隐约听到有人喊:方公子,方......公......子。幻觉,一定是幻觉。回头问启秀,启秀,你有听到什么幻声吗?启秀被我问得眨巴眨巴眼睛。
幻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直到我们的马车前,我听见碧泉拦住了一个气喘吁吁的人。唉,是祸躲不过呀。掀帘,花满楼兴奋的脸上挂着酒窝,身后一马车,几个仆役一样气喘吁吁。奉家严之命,前往秦都开设花家新分店,欲与公子同行,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二十二:弱势的中枢神经
我的中枢神经肯定有问题,不平衡,所以我才会晕车,晕船,晕机,继续闻到汽油的味道都会晕。但是小雨开车我不晕。
我有多少年没有坐过船了,地球上那条名叫长江的大河,奔腾数千里,途经武汉,以前读书的时候天天往江面上过往,因为家在江南面,学校在江北面,也因此深刻体会了炎黄子孙的含义。滔滔上千米宽的江面,满眼望去,好大一江黄水呀。
现如今换了一个星球,这大江大河,还是滚滚往东而去。我站在岸边,真想豪迈地来这么一句,啊......词穷了,只记得那首《将进酒》,还只记得了一半。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其实就光这么几句就很有气势了,更何况,我现在就站在礁明河的岸边,河面吹来初春乍暖还寒的轻风,飘起我的衣角,撩起我的发梢,那感觉真有拍电影的意境,也因此让花老三的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凑到我身边,这诗好,好象以前没听过,你写的吗?这丫没事干嘛长张娃娃脸,想欺负一下都下不了手。
花满楼花公子每次我念他的名字时,都会把自己想象成了了陆小凤。
在,方公子,有何指教?
我抽出扇子,其实我很宝贝我的扇子,因为扇面的那些字是我娘亲给我写的,想不到吧,别看我家现在是个养鸡的,我娘以前肯定也是大户人家出身的。
你今年几岁了?
啊?十......十六,怎么了?这诗还有岁数要求?

这诗后面还有吗?
有呀得想办法把这个娃娃脸甩掉。哗一把打开扇子--
天生我材必有用。
转身仰天哈哈大笑,领着碧泉他们登上了船。
船很大,载人也载车,载了我们的人和车,也载了花老三的人和车。但江面上的船不止一条吧,碧泉只是挑了一艘中等规模的。不需要粘得我们这么紧吧。
船开动后,兰蔻替我端上茶,我只盯着茶面数花瓣,一口都没喝,碧泉懂事,凑上我耳边压低了声音:公子,上了江明,我会想办法甩掉他们。真是知我者,碧泉也!一激动,一口气喝干茶,搁下杯子,拍了拍碧泉的肩,用眼神说了一句全靠你了。
打开扇子,船舱里的空气不流通,有点闷,启秀,我们去甲板上透透气。是
河面很宽,河水不是黄色的,绿色,不清澈,估计这样才会有鱼,看着船下行走时带起的水花,我有点发晕的感觉,定了定神,看前面吧,不要看下面。前面,嗯,有风,还有其他的船,商船,货~船,还......有花......船,头有点发涨,胃里开始有点恶心的感觉,呼吸有点接不上来,全身的血似乎都在往下流,我能感觉到我现在的脸色失血苍白,这时一阵风带起一层浪打来,船身也跟着晃得厉害起来。我高估了自已的中枢神经,即使成了外星人,也一样会晕船。
启秀~声音发颤,我知道自己的意识很快就要无法支撑身体了,我也知道启秀就在我身后半步,当我身体慢慢地软下去的时候,半空中有一双臂,一个怀抱接住了我。晕厥让我没法睁开眼睛,却能清晰的感觉到,抱着我的人,使出轻功,飞奔回船舱。
如果你晕车晕船,最好的办法就是睡觉。是的,所以我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毯子,启秀就在旁边,望着门外的河面发呆。还在晃动,说明我们还在船上。看来我睡得时间不长。不过休息了一下,胃里恶心的感觉消失了,缺氧头昏的感觉也好多了。
我动了动,启秀立刻看向我,惊喜地问道:公子,好些了没?突然就晕倒了,还好碧泉知道公子是晕船,躺着休息一下就好了。要喝水吗?我摇头,公子休息的时候,花公子不知道怎么也知道公子晕船,特意过来看望了一下,顺便还带了一些治晕船的药。
是吗?我懒懒地答道,翻了身冲里面侧卧着下船的时候再叫我。
是,公子
二十三:多事之春的北明城(一
登上北明城的船坞,我就已经打发碧泉先行一步去找客栈,反正不能和娃娃脸一间客栈,否则跑路不方便。
花老三上岸后一直跟着我,因为我晕船,所以把我当重病号,不停在慰问我。拜托,只是晕船好不好,下了船不就好了?晕个船我就弱不禁风了?
还好,他没有要求跟我同一辆马车,否则我难保不会发飚。行至城区,才发现北明城就是我的天堂,如果我是老鼠它就是大米。因为,北明城是秦国最大的胭脂水粉,花蔻香料,金钗玉簪,翡翠玉石的批发零售地,丫的,这是就是武汉的六渡桥,深圳的东门,广州的步行街。
我要开美容城第一步需要的原料和货源就在这里。我兴奋地几乎每家店都钻进去看个遍,启秀牵了马车,兰蔻寸步不离地跟着我,跟好奇宝宝一样。
第一步先开一个化妆品店,这种店见效快,现代化妆技术能让你半个小时变得面目全非,摇身变美女,让这些古人们下巴落地,所以在最初打出名声,招徕客源是非常有必要和关键性的。我需要粉底,粉底棉,细粉,细粉扑,眉笔,修笔刀,各色眼影,胭脂,唇膏,最好有睫毛膏,还需要准备修眉刀,再往后,我会找铁匠替我打造一把绣眉刀,可以纹眉绣眉。但是目前,按这个目录先找到相似或者能够替代的品种。资源还是贫乏呀。
花老三看着我们在街两边的商铺中间交叉穿行,也聪明得窝在马车里,跟着启秀慢慢的晃。
我和兰蔻,我看这些是全变成银子的看,她看这些是全变成让自己漂亮的看,所以异曲同工,前世我是女人,现在她是女人,结果两个人废寝忘食地逛街逛得津津有味。直到花老三打着哈欠,启秀萎靡不振地逮着我们时,午饭时间已经都过了大半,果然,无论在哪个地方,换到几千万光年外,男人也是不喜欢逛街的。
吃饭!北明城最有名的酒楼--明月楼,这是我的习惯,每到一个地方一定会去当地最有名的酒楼去吃一顿饭。而每次碧泉订下客栈后,也一定会去最有名的酒楼找我们。
一路上,我和兰蔻兴奋地在交谈着,这对她有好处,以后我这些功夫活都要教给她们的,再让她们带徒弟,徒弟再带徒弟,这样我的连锁店,垄断业才能建成。
踏进明月楼,靠窗的桌,一切老规矩,花公子也新奇了一番我的洁癖和习惯。菜上齐了,碧泉也回来了,当然了娃娃脸不知道碧泉去干嘛了。当众人正准备坐下吃饭的时候,有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方寒方公子,想不到又遇到你了,真是有缘呀!
我脑门三条黑线,苦了脸,长吐一口郁气,不用我说了吧,大家也应该猜到了是谁。丫的,现在已经有一个娃娃脸还没甩掉,又来一个,真是多事之秋呀,不,之春。
回头,立马转成一付面带微笑的脸:好久不见了,吴公子,近来可好?于是,对上暗号的结果,就是又多了一个人在这一桌吃饭,而相互介绍了两只尾巴后的结果,就是饭桌上空,眼神交会较量的电闪雷鸣。
当作没看见我拿手,兰蔻替我布菜,倒茶,而我沉默着以最快的速度吃完饭,也不管他们现在一触即发的状况,直接称不适,告辞。上车前,贵人同学没有再探头问我的住处,而花老三自顾不瑕,还没反应过来。
我在马车里琢磨这事,瞅着吴文皓这厮的状态,怕是在北明城呆了好几天了吧,不会是特意在堵我的吧,当初不告而别,他也一定找过我,只不过我早溜了,他也很可能加快速度追过我,结果我因为启秀的事耽搁了几天,所以他很有可能直接到了礁明河,打听我有没有过河,而直接在北明城守着,北明城最有名的酒楼呀,丫的,都不是省油的灯。我懊恼地一拳砸向单人床架。
到了客栈上楼的时候,启秀跟在我后面,以前订客栈只订两间房,现在订三间,遵循男左女右的习惯,开门时,我问启秀:去秦都,是不是一定要过礁明河,一定要过北明城?启秀想了想,说:也可以绕路,但是这是最近最直接去秦都的路线,毕竟一路都是官道,也好走。明白了,该死的狐狸。
进房我褪下外套,脱下鞋,直接仰倒在床上,现在怎么办,甩开一个容易,两个就有点困难,而且北明城我是肯定要多呆几天的,这里有我需要的货源,而且我需要找到制作技术过硬的店辅,来专门打造我需要的产品和工具。这家伙干嘛要跟着我,就算我长得不差,也算不上倾国倾城吧,总不会有个大男人对另一个大男人一见钟情吧。
我一手扯掉头上的发带,起身准备去叫兰蔻替我放洗澡水,穿鞋中......上次耍了他一招,他不会记恨在心,寻思着来报复吧,这次也学乖了,干脆不问了,呵呵......干脆不问了?......干脆不问了!!!!!我惊得一把跳了起来,赶紧叫碧泉换客栈,冲向门口,一把拉开门......
二十四:多事之春的北明城(二
门外,吴文皓同学是正准备敲门的姿势,因为我的突然举动,没反应过来在那里呆着。我低头,他在这个北明城到底安了多少眼线,今天的明月楼怕也不是偶遇吧。两人保持这个姿势几秒钟后,吴文皓同学开口了,不请我进去坐坐吗?沉默,一秒,两秒,好吧,我就看看你到底要演哪出戏,大爷我奉陪到底。侧身,让路,关门。
倒上两杯茶。他不做声,我也不做声,房间里是诡异的安静。
那天,你怎么不告而别了,我后来到处找你。贵人同学语气格外的温柔低顺,甚至有点小心翼翼,和他的外表真不相符。没想到,在北明城又遇上了你,还真是有缘呀。
为什么跟着我!我放下杯子,抬眼望着他。
啊?他躲开我的眼神,低头去拿茶杯。
大家都是聪明人,玩这种追踪反追踪的游戏,我敢保证他没我看的推理片多。你在这个北明城安了多少眼线,怕是南礁城里都有吧,这条路是上秦都最近最快捷的,你就这么肯定我会走这条线?
还有半个月,秦都春试就要开考了,你确定你不走这条路,还能赶得上开试?难道?你不去秦都赶考了?撕掉了唯唯诺诺的外衣,这才是他的真面目,精明,镇定,城府,狡猾。
靠,搞了半天,这坑是我自己挖的,土是我自己刨的。我刷地一下就站了起来,往门口走,
一步,我只是觉得跟方兄很谈得来。我跟你谈不来。
二步,我安排眼线是因为想找到方兄。找我干嘛,我欠你钱?
三步,你能和南礁花三少同行,为什么要避着我!那是他愿意我不愿意。
手放门把上,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是真话。真话?你从头到尾连名字都是假的,你凭什么要我相信你会说真话,凭什么相信你能和我成为朋友。
哗一声,拉开门。
身后,突然鸦雀无声,没了动静。从门口吹进来的穿堂风,带起了我散下来的头发。
在下,秦文皓,当今皇帝第四子。
猜到了,平常人家,谁会有那么多暗卫。我数着心跳,以后我要在秦都混的,找个皇族,也算靠了棵大树,开始创业的时候,这种保护是必不可少的。而且有这个金主儿,宣传起来感染力也会上一个档次,宫里也能成为我的主要客源之一,而且是资源最多的一群消费群体。且如果开始资金短缺周转不灵时,向他借比向银庄借利息低。再有就是可以偷税漏税,方便。
麻烦就是,跟政治勾搭上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哪天他要是被他兄弟或者他老爹给灭了,我也要跟着倒霉的。再来,这个家伙明显感兴趣的地方不止是做朋友。这个尺度真要把握好,太近了,我自己的头发也会烧着,太远了,没了温度也不行。得勾着他的心在这儿,又不能给他太多省略号让他想入非非。
心中振臂一挥,考验我几十年功力的时候到了!
身后的秦文皓以为我在消化刚才他说的信息。其实我是在这五六秒的时间里盘算了一下利弊。
甩手,关门。走到床前,拿起发带扎住头发,重新坐回桌边,满脸轻松的笑容:喝茶秦文皓明显是松了一口气。
其实我不是去京城赶考的,我是去做生意。现在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了,既然他死缠烂打地跟着我,我的状况他也必须了解。如果能拉他合伙,对他也是有利无害的。毕竟挣了钱,分他一半,他哪天想造反了,招兵买马总要用钱吧。(纤:儿子,你很暗黑!)
于是接下来的半天,我和他一直在讨论商量生意上的事,把他当初来找我的意图淡化,再淡化。
二十五:知已更须知彼
送走四皇子。是夜,我依旧泡在浴桶里,脸上盖了一块热毛巾,兰蔻在隔屏外候着。
知已知彼百战百胜,既然合作了,就得知道对方有几张底牌,否则,到时候他拿我当炮灰,我还帮他数钱。再则,他有暗卫,估计数量不少,我只有二个半,顾头顾不了脚,哪天,他要真是心血来潮了,夜半潜进我的房间吃了我,我还能一刀剁了他不成?我得顾及我爹娘和小雨。就冲今天的情况,他平平常常的一个命令下去了,我的一举一动就在他手心里攒着,相当于在我头顶45度角处安了一个活动摄影头,而遥控器就在他手里,随时可以切换我的监视画面。换成谁都不会乐意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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