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是一滴水(穿越 一)——睿纤
睿纤  发于:2011年06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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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好好琢磨一下,以后你管账。
是,公子兰蔻恭敬地回着,小心翼翼地把册子塞进前襟。
碧泉
公子碧泉的人跟着声音一起出现我面前,我知道她们姐俩有功夫,也不用这么吓我吧。当初我娘怀小雨时,请丫头,她们两是一起来应征的。有一次,我无意听到兰蔻管碧泉叫师姐。唉,这世道,人人都有故事,人人都有秘密,我不也是一样的吗?她们不说,我不问,她们想说,我会听。
到前面能歇脚的地儿还有多远。边说边趴在柜子里翻找着,抽出又一本册子,学做灵魂支柱的管理人,我写的,以后美容城,人力资源要管理,毕竟我还打算做连锁,垄断五国的,物流要管理,经营项目要管理,仓库要管理,财务要管理,公司体制也需要管理。碧泉稳重,不死板,会变通,对新鲜事物不抗拒,吸收能力快,不会墨守成规,比较适合做管理人。
前面七里地有一个小村庄,公子可以晚上在那里休息。碧泉还有一个优点,方向感极好,不容易迷路,其功能类似我以前奥迪车上的GPS。
这本书不要让外人看到,有空好好看看,不懂的地方来问我。
是,公子
差不多就起程吧。到地儿再喊我。
是两人异口同声。
我抓起一本书挂脸上,闭眼,打盹。
这就是我要学蚯蚓文的原因,有些东西还是要成文成书的教她们。毕竟我拿她们当心腹,当接班人在培养,毫不保留,尽心尽力,看她们的态度也是在全心全力地学,下了死心要跟着我混了。你不死心,我还不放心呢,花了几年功夫培养的人,到后来一拍屁股走人了,我哭谁去呀,再培养一个得花多少精力,而且这中间的周期怎么弥补。
冬天,天黑的早,我被兰蔻摇醒的时候,天已经漆黑了,碧泉在跟村里一户人家打商量,安排好一切后,我下车进屋,同样的,睡前一桶热水澡。
我不挑床,但是必须要有床,当脑子里不断地闪过化妆品学,香水等字样时,我渐入梦乡。
十六:天下没有白救的人(一)
七点起床,相当于这里的辰时,对古人来说起得晚,对我来说起得早。
早饭,农家小馒头,农家小米粥,农家小咸菜,嗯,我喜欢,满意的喝下一碗粥,干掉了第二个馒头,两丫头看到我比平时吃多一些,也高兴起来。临行前,我给兰蔻使了一个眼色,兰蔻结账时多付十个铜板,对那对还在推辞的老实夫妇说,这是小费。
展扇挡住嘴角的笑意,学得真快呀。于是,在他们不解、感激地目送下,我们起程了。
行至村口,快要上大路时,兰蔻停车,唤了一声:公子~
我放下手里的书,掀帘。
路当中横着一个黑衣人,地上的血有些已经干了,有些还在流,还有流血说明没死,死人是不会流血的,不过他也活不多久了。
开车......开奥迪习惯了。以前总是小雨开车,我坐副驾驶。
公子,不救吗?碧泉也开口了?
我为什么要救?只赔不赚的事儿,活了,他肯定有自己的主子,回他自己的主子那里,我救他的医药费还能找他主子去要呀,真给了我敢接吗,这种麻烦我避都来不及,哪有自己挑脑门往上撞的理儿。穿黑衣受这么重的伤,当我是傻子呀,好歹我也是从射雕英雄传到仙剑奇侠传几十年混过来的,这点常识都没有,我还混个屁呀。死了,我还要赔一笔安葬费,这钱我又要找谁要去,我是商人,不是救世主。
公子,也是一条命呀!兰蔻的声音有些发抖。
重新扬起书,声音发沉,开车,以后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是兰蔻明显带了点鼻音了。碧泉带着同命相怜的惋惜和少许悲哀最后瞟了一眼那地上的。
同命相怜?我盯着手里的书,动了动耳朵。小雨曾说过,我只要动耳朵,准是瞧出了啥端倪。马车绕了半圈,继续摇摇晃晃前进了。
碧泉和兰蔻从来不说她们的身世,但是我有眼睛会看的呀,做为一个成功的公司经营者,首要一点就是要会看人,哪些人能用,哪些人不能用,能用的要怎么用,用在哪里最合适。那两丫头刚来我们方家的时候,兰蔻的眼神谨惕小心,碧泉的眼神复杂悲戚,她们带来的衣服,没有裙装,只有黑色不变的劲装,她们的左右手虎口都有粗茧,那是从小开始练习武功才能造成的积累,她们的食指,拇指,中指的骨节粗大,指甲短平,没有涂甲蔻,那是学暗器的人必有的特征,她们身上每人都有一把匕首,大大小小的伤遍布全身,她们睡觉的时候总会向左侧卧,那是瞬间起手拔刀的最好防卫姿势。她们递东西的时候,总会把手柄一边朝着自己。她们走路的时候总是走人后面,还要我说什么。她们以前是做什么的,我早猜得七八分。
都说人是群居动物,对于与自己特性相同的人,都会有一种特别的感应,就好象,同性恋看到另一个同性恋,即使不是在同志酒吧,即使是在一个公开的普通场合,也能发现对方和自己是同一类人。
呵呵,同命相怜呀......
兰蔻
公子
掉头
是明显的声音大了,调升高了,气也足了。
叹口气,摇头,我的银子呀~
体力活,还是让有功夫的人来做吧,虽然偶是一个男滴。
十七:天下没有白救的人(二)
当我们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又回来的时候,那对老夫妇明显没有反应过来,再看到碧泉抱着一个黑衣滴血的人进来时,更是惊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这村只有一个治小伤小痛的大夫。这么重的伤,就连我这个现代人看得都摇头,这种情况换在地球,直接送急救室,输血,输氧,心跳,血压,紧急止血,缝合伤口。但是在这里......
大夫来了,看了一眼,摇头,准备棺材吧靠,老子不喜欢赔银子。
我一展扇子可惜只是没人用,碧泉腕袖里的匕首瞬间就贴上了大夫的脖子。
碧泉的气势很有震撼力,碧泉的声音很有威胁性:今天你救活了,两份诊金,救不活,两副棺材。
晕,我啥时候同意给两份诊金了?
于是,那天剩下的时间,我一直窝在另一屋子里看书,兰蔻体贴地给我泡了一杯花茶,梅花的。我笑,那丫头整个冬天就守着屋后的那几株梅树开花。午饭我只吃了几口菜就搁筷了,毕竟早上吃多了,没动弹,一点都没有消化。下午继续看书。直到兰蔻给我点上两根蜡烛的时候,碧泉才领着满头大汗的大夫来了,估计那汗一半是热出来的,一半是冷出来的。我太了解碧泉的方式了,不行,以后还得多教教她,这习惯得改。
大夫拿笔抖得跟筛子一样地写完方子,有气无力地说:这药三碗水煎成一碗,趁热喝,一天三次,只要明天能醒过来,就没事了,会发烧的,再多喝三天,以后多点补品,他有底子,恢复得会快。熬了这么久,估计也死不了了。
这时,我才微笑着如春风和煦般地说:今天真是辛苦您了,有劳大夫了。兰蔻,结账,送大夫。
是兰蔻应声。双份的诊金递过去,大夫手软的连银子都快拿不住了。估计这辈子没经历过这么大的刺激,不过,以后的医术该有长进了吧。
屋里就剩两人时,回头,碧泉
公子,碧泉恭敬地垂首站我面前。
你说说看,这人我为什么不让救?
公子,我......我碧泉慌乱地咬着嘴唇,一向稳重有持的她,也会急促成这样?
你不知道?好,我来告诉你。你和兰蔻打哪儿来,怎么来的,公子我从来不问,但是不代表我是傻子,看不出来,那人跟你们身上有一样的味道......血腥味。我摇着扇子,绕着碧泉一圈,拿眼角斜着她。
你们既然投奔于我方家,我娘亲也收留了你们,但是这不代表着我们方家有义务替你们背没还完的债。你们既然全身而退的出来了,就是想活下去吧。我千方百计教你们东西,也是希望你们以后至少能在我手底下有一番作为,光明正大地活在人前,而不是跟以前一样躲在阴沟暗槽里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你当我真心疼那点药钱啊?我是不想看到你们再绕回那个坑里?一辈子扯上千丝万缕的关系。我一口气全说出来了,是啊,全说了,等她们说,指不定出什么大乱子才肯开口,索性现在就摊了牌,这两个我是认定了要培养的,以后我的计划上了轨道,如果她们在这之前还不能把心结打开放下,以后多得麻烦是等着我。
扑通碧泉直直地跪下,公子......
做她们这行的,多多少少都有些傲骨,能这般,我的话也算是有点作用了。
兰蔻送完人一回屋就看到这情景,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先跟着碧泉一起跪我面前了。
你们都不爱惜自己,我还心疼你们有什么用!都起了吧,公子我受不起。收扇,起身欲离开。
碧泉一把扯住我的衣角下摆,兰蔻也学她扯了我另一边衣摆,公子,我错了,求公子不要赶我们走,求公子原谅我们这一回,以后再也不会了。
碧泉是血性女子,一把抽出匕首,在手指划下一道血痕,指向头顶,公子,如若不信,碧泉可向天上的神明起誓,前尘往事已烟消云散,今后只唯公子马首是瞻。
兰蔻也学着碧泉如此这般的起了誓。我要的就是这个!
赶紧扶起两人,看看手上的血已经快凝固了,叹了口气:这么不爱惜自己,以后别动不动就拿刀子伤自己,还嫌自己身上的伤不多吗?别忘了,你们公子我晕血,唉,伤在你身,疼在我心呀。(纤:......儿子呀)
今天这人没白救,收了两个心,本钱是回来,我还得向那个躺着的讨点利息。
十八:宰得就是你,怎么着?
时间就是金钱,我得让这帮古人深刻地体会这个道理。一天十二个时辰,也许只晚了一个时辰,就错过了一个商机,损失也许就是上万两银子。何况我现在要晚好几天。
躺着的那个,我每天好吃好喝地让人伺候着,那药方里连人参都有,丫的,那大夫也敢开!我现在灭了他的心都有。回头再看看躺着烧钱的那个,三天,我只等三天,三天后,如果他还不能动弹,我就把他绑在马车顶上,带到路上哪个城里的哪个相公馆,把他卖了。
两天了,我拿着书一页都没翻过去,眼神没焦点,脑子不停地在计算那丫烧了我多少银子,我得让他赔我多少,本钱,利息,还有辛苦费,劳务费,精神损失费,靠,那晚上我收两人容易嘛,得花多少脑细胞才能敲开那两个榆木脑袋。最重要的,时间损失费!!
碧泉和兰蔻也发现了我这两天的气压很低,所以大气不敢出。很怕我一把火烧上她们身,我当然不会烧她们,我从来不会烧自己人,要烧也是烧外面的人,比方说,躺着的那个穿黑衣的!
第三天,我的爆发临界点到了,烧钱的也终于不负重望地在傍晚再次醒来,这次他能自己坐起来了。碧泉为我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床对面,我一提扇子,掀起衣摆,翘脚一坐。兰蔻乖巧地递上一杯梅花茶。
烧钱的终于发现这阵势有点奇怪了,开口,声音有点沙哑:是你救了我吗?
我点头,放下蓝色玻璃杯,等着他再继续说,
多谢公子相救,在下不甚感激,如今后能用得着在下的地方,只要公子一句话,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大病初愈还带着青白的脸色,但是看得出长得不赖,一脸正气的样子,看那头发长得又粗又硬就知道,这,是一头倔强认死理的驴子。
我把扇子在手上转了一个花,顺手又端起茶杯,低着眼数着杯中的梅花瓣。兰蔻从身后掏出一长条纸,开始念:
大夫双倍出诊费,40两银子,汤药费,60两银子,其中包括两棵成形老参,三天的滋补品,包括鹿茸,阿胶,桂精等共计38两银子,换洗清理伤口,劳务费10两银子,租用老夫妇此屋三天,共15两银子,另外,精神损失费,每人5两银子,共25两,我们公子三天没有休息好,再额外加10两补偿费,还有最后一条,因为救治你,耽搁我们公子三天时间,时间损失费一时辰一两银子,共计30两银子。总共你需要补偿我们公子228两银子。你是想一次性付清,还是想分期付清,如果分期付清,每笔要加上四成的利息,而且每次还款的时间不能超过一个月,每次还款的金额不能低于50两。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我瞬间有种回到地球的感觉,好象前世那场与美伊人公司为了一个商标注册权的官司,坐在法庭上看着我的律师,穿着名贵香奈儿当夏最流行的款式,欧莱雅的唇彩,CD的魅惑女士香水,巧舌如莲,精明地将对方的辩护律师打得节节败退。最后一句也是: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来结束那场精彩的辩论。我的兰蔻呀,你应该兼职做律师呀。
在我神游感慨的时候,对面的驴子已经开始变换着脸谱,最后变成咬牙切齿的武生。
你......你......看他气结的你不出来个啥,我一打扇子,碧泉袖刀迎上了驴脖子,那驴子是有功夫的,只是现在没力气,欺负的就是你没力气的时候。
碧泉的声音同样的震撼和威胁:我们公子说了,你的命是他救的,所以你的命也只能是他的,他要是不拿走,谁都没资格拿走,你想还?是还钱还是还命,没钱肉偿,废了你的武功卖到相公馆,那卖的钱也够抵你的债,你若还命,现在我就一刀送了你。选吧!
被压得喘不上气的驴子,终于把目光恨恨地盯上了我。我押了一口梅花茶,盯我有啥用,路都给你摆出来了,你走不走是你的事。
你到底想怎样?驴子的语气明显放软了,没了开始的理所应当,我一收扇子,碧泉瞬间又回到了我的身后,半步。驴子的眼直了。
怎么,她的功夫比你强?我悠哉悠哉地开口。我知道你是做什么的,我救你,是因为我的两个丫环心软,可我不心软,我是生意人,生意人讲究的就是利润,我花本钱,一分利润也没有,这种事我不会干。边说边起身,靠近床前,弯下腰,拿扇子挑起他的下巴,老子前世就想这么干了,这个经典调戏姿势,雷呀!
嗯......?这张皮相倒还有几分姿色,再养几日,卖得价钱还要高。他们这种人是最受不得这种侮辱的。果然,那武生脸变成了关公脸,却还忍着没爆发,嗯,孺子可教,能屈能伸,大丈夫也。
当然了,这也是万不得已才会使得下下招。我是生意人,但是不做贩人的生意。转身,坐回椅子,翘起一条脚,把衣摆放下,此话一出,驴子果然松了一口气:好吧,除了这个,只要不是违反我的道德良心的事,我都愿意替你完成,用这个来还债,还请公子大人有大量,救人救到底,放在下一马。
嘿嘿......语气转化为温和诚肯。
大侠说笑了,其实我只是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希望大侠能在鄙人身边做一名护卫,我是生意人,常常都有银两往来买家卖家,所以想请一个功夫好,人也正派的做保镖,不知大侠意下如何。这叫打一巴掌赏一颗糖,先扮狠角,再拿狠角扮软角,我的美容城以后是需要保安的,这么好的免费保安哪里找呀。如果一开始就谈这个条件,以他的身份和背景一定不会同意,只能欲擒故纵了,小样,你还嫩了点。
就......这个?你身边的丫环功夫也不错呀驴子有点不相信,
呵呵,她们毕竟是女子,不好时常抛头露面的。外围的一些事还是男的出面方便呀。确定肯定以及一定地说。
片刻后,好,我答应你!
爽快!其实大侠也不用担心,我按十九两银子一个月雇用大侠,只要一年,大侠欠我的228两银子就算两清了,一年后,如果大侠还愿意继续留我身边,我仍然按每月19两的工钱算给你,同时每年年末还有分红,这一年的时间里,我包你吃住穿用。如何?先收了你的人,我还有一年的时间收你的心。
好,我答应,敢问公子名讳。
也别什么名讳了,鄙姓方,单名一个寒字。敢问大侠怎么称呼?
在下,东方启秀,今后这一年里,方公子就是我主人,启秀愿以方公子马首是瞻。
他们做这行的,怎么都喜欢拿这句来说法,汗一个。
好,既然大家都同意,兰蔻,拿字据来。刚才我所说的,现在白纸黑字,一字不差,一年后东方大侠要走,这张字据我会在东方大侠面前烧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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