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 中+番外——周而复始
周而复始  发于:2011年06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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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调中不免含着些可逗的意味。

冤枉,他们干什么了,嘴里没分寸了?方有容真不甘心,他一向是很保守的。

没和母亲斗嘴,捞着方有容上楼,合上门,盛则刚托着下巴道:“你放心,早晚我把那玩意儿弄过来送你。”

瞧着这会儿还在惦记着玉璧的盛则刚,方有容不知该不该鄙视,果然俗话说的妙,家贼难防啊。

“别拿我当话题,我可没要。”

瞧着他算计着自家财物的模样,方有容禁不住窃笑起来,甩了盛则刚一巴掌,算计着自家保险柜东西的盛则刚超级可笑

,想想,那个楼下书房内厚重的合金保险柜应该能抵御不孝儿孙的觊觎吧。

被取笑了的盛则刚一把拥住爱人堵住了那盈盈出口的笑声。在不是自己熟悉的地盘上被吻,方有容反应有不自然的羞涩

,轻轻回抱住这个人,温柔的接受这浓烈的吻。

细雨55

唇舌的缠绵轻而易举的将昨夜留在身心的记忆挑起,推了一把动手动脚的盛则刚:“真是的,进屋就没个安分,像什么

话,难怪被阿姨说没个分寸。”

素来关起门来很开放的方有容居然半推半就起来,让正动情的盛则刚倍觉新鲜,难不成他家有容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挣开盛则刚贴着的身子,不是在自家地盘上,方有容有点不适应,拍开盛则刚逛逛看看:“规规矩矩说说话就是了,少

动手脚。”

看着四周,屋内依旧是一片白,只是这白色中增加了一些青翠,桌上和架上添置了几盆墨翠兰花,和他家那长得开始嚣

张的吊兰可不同,这修长秀美的叶子给人以优雅清贵,若以生命力,还是他家吊兰张狂。

瞧着背着手装模作样起来的方有容,盛则刚哈哈笑了,他家害羞了的有容实在太可爱了。

被取笑了。伸手掐了一把笑得没个形象的盛则刚,哼哼这,他是不好意思了,怎么着!

被掐得不痛,抑制笑意的盛则刚靠着椅子坐下,拍着腿示意着,“过来,我们规规矩矩的靠着说会儿话。”

稍有犹豫,还是靠着坐在盛则刚的腿上,记忆中没有什么怀抱回忆的方有容非常喜欢相拥着的感觉;相比而言,盛则刚

更喜欢这种相依相偎着的感觉,很温馨,很温暖。

依偎着居然一时间找不出话来,掏出从盛则刚的妈妈那里取回来的小塔在手中把玩,相依偎的两个人居然都悄悄羞涩起

来。

相依偎着,十指相扣,贴着的身躯能听到彼此的心跳,许久,得到些许羞涩的默许,接下方有容一手把玩着的小塔放在

桌上,悄悄解开的衣扣轻轻退却去束缚,卷起的舌尖挑着那胸前的红豆,温馨的屋子内洋溢出急促的呼吸,旋即增添了

几分春意。

在这里做出邀请的行为似乎触及了方有容的底线,有些焦躁,有些迷惑,有些……动情。揉着盛则刚的发丝,被不断点

燃却不往前再进一步的举动让方有容急躁着。

而这急躁却是盛则刚刻意需要的,昨夜他们的激情太直接了,他向来享受过程,今日美好的开始,自然不能那般草率,

夜才开始,不是么。

在不熟悉的环境中在情欲和保守中摇摆,这样的方有容让早已沉迷着的盛则刚不可动摇得被诱惑着,让全身心情动意动

的盛则刚咬牙切齿发下誓言:这个迷得他忘了东南西北的九只尾巴的狐狸精,今夜你完蛋了!

屋内的漱洗间也是一片白色,这满屋子的白掩映着全身绯红的方有容更显诱惑,缠着半推半就的方有容盛则刚也格外激

情,这宽阔的空间可算是能戏上一回鸳鸯浴,在撒花下,相拥触抚着,渐渐抛开不必要的矜持,回吻着彼此的贪恋,仿

若今天才是盛则刚悄悄归来的瞬间。

奢华花俏的牡丹被子还没有调换,这几天大家都很忙,就算想换也没来得及。将拦腰抱出的方有容安置在这满床牡丹的

中央,指尖在虔诚地抚摸着那洁净的寸寸肌肤。顺着那触觉,本能已经让方有容在生理呈现出不可抑制勃起的欲望。

爱抚那欲望,轻吻那欲望,毫不犹豫吞吐那欲望。火热的口腔和舌绕的酥麻让方有容立即发出不可遏制的嘶鸣,听上去

有些许悲鸣,其实,其中的乐趣岂是旁人能知的。

将双腿分得更开,让爱人吞吐得更深,盛则刚给他的快乐,他正尽情尽兴尽心地享受着,激情在荡漾,颤动的后腰一阵

阵的酥麻,刺激的方有容再也不能自己。弓着细腰,摇摆着腰肢,尽情享受着爱人给他带来的作为男人能会体会的快乐

不行了,不行了!那最好激情的一刻,弓腰弹跳起,卷起盛则刚翻身激烈的吻着,激射而出,倾洒在盛则刚腹上。

亲吻没有继续,喘息溢满房间,过激的触抚只会引起更多的贪恋。明知身上的人不会离开,依旧一手紧紧揽住生怕离了

半分,一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百忙掏出个还未拆封的盒子。

迎着盛则刚火热躁动的双手,伏在他怀中的方有容摆动这腰身低吟着,揽住他就算只是一只手还这般没个消停,修长的

手指挑起幽闭的后蕊探了进去,低吟着,吸附着那探进的后蕊的指尖,激情得收缩着,急迫期盼着激情的来临。低吟的

激情磨蹭中,一眼瞧清楚盛则刚取出的盒子是什么,脸下一红,低估一声,夺过那盒子帮着拆开。

无色无味滋润的汁液倾洒出来,全部倾洒在盛则刚坚挺的分身上,按着结实的小腹,慢慢抬起要,沉下腰将锋锐的剑锋

纳入鞘中……

本来想由方有容来主导的盛则刚瞧着坚挺的黑紫被慢慢吞噬,挺着腰身慢慢摇摆起来。

这个妖精!被刺激得盛则刚弹跳了下,低吼一声,抓着那独享情爱的摆动着腰身一举坐了起来。

突然改变体外的没有预兆刺激让方有容抑制不住的尖叫了声,这声惊呼很快就被盛则刚吞进了口中,紧紧托着爱人的后

劲,吻住那不断发出引诱他的吟语的唇,激吻着这个挑衅着他耐力的爱人,直到不能喘息。

盛则刚还真容易被煽动,拥着他让自己悬浮在这个人身上,方有容适应享受着属于他的快乐。

察觉不到爱人不识,爱抚般托在非润的双月,借着润滑液的滋润顺畅压倒最深处。

勾着双腿紧紧缠绕着爱人精壮的腰身,碎裂的呻吟停息不住的不断溢出唇角,摇摆的身躯一次次迎接欲望的顶峰,不是

昨夜粗暴的激情,伸舌挑着盛则刚的喘息的唇,今夜的缠绵是盛则刚的报复么?

飞快擒住那舌尖,缠绵的吻再次延续,腰身的激荡引着方有容一次次求饶,不行怎么可以,盛则刚狠狠吮吸着早已肿胀

起来的小红豆,触及敏感的地域,引得方有容再次颤动起腰身来,今夜长着呢。

求饶只是欢爱刀极处的一种变现方式罢了,可当真不得,若是真的当真了,他就肯定会被轻易正浓的方有容狠狠咬上两

口方以来解恨,对付方有容,他也只能在床底之间耍耍威风了。

面对爱人口是心非的求饶,满足着自豪感的同时,也戏谑地吮吸起那早已红肿了的红豆,那一向是方有容非常敏感的地

带,只要他一吸,套着他那坚挺的紧滞立即强烈收缩着,那被吞吐般的滋味是盛则刚的最爱,不过,这次,他放弃了,

放开那怜爱的豆粒,放开被他一直怜爱套弄着的前方,后蕊被攻陷中,前面不得纾缓,这个举动立即引起了低吟喘息着

的方有容强烈的不满,咬着不怜惜他的盛则刚倾诉着不满。

示意方有容勾着紧他的腰身,恍惚中,惊呼的尖叫声中,被抱了起来的方有容紧紧揽住爱人的强壮的颈脖,有探寻从未

到达过密境的错觉,很快调节过来的身心让第一次使用的体位让两人快速激荡起来。

夜浓意浓,激情之后,相拥洗净躯体上的汗渍,轻轻揉捏着伏在他怀中的方有容酸楚的后腰,吻着湿润的发角:“爱你

。”

满足了的方有容眯着眼睛困乏得摆着腰,让其帮着揉揉腰,这家伙居然又在耍流氓,推了揩油的盛则刚一把,哼哼道:

“敢不爱我,看我不拿锤子砸死你。”

“收到!”满手滑溜溜的盛则刚笑:“我不会让你等得太久,信我。”

抬头看了话有所指的盛则刚一眼,方有容又伏回原位眯上眼睛,“我信。”贴着厚实的胸膛,听着有力的心跳,没会儿

,睡了。

亲吻着怀中人的发丝,温柔的举止增添了份虔诚。

不是他们不知节制,是那不知道何时再分离的不可触摸感让他们忠诚了自己的欲望,好在,情爱虽激扬,那有了充分的

爱抚和预备的润滑液的辅助,对方有容还不构成明显的不适。

一线光从纯白的厚实的窗帘隐隐透了进来,“怎么起这么早?几点了?”睡意未醒的盛则刚眯着眼睛探身瞧着床边下的

方有容,已经穿好衣服的方有容正悄悄拆着被蹬了掉到地下的牡丹花被罩。今天是周末,方有容起得太早了吧。

“吵醒你了,现在过七点,我和徐翊约好七点半在西街口碰头,九点之前得到船厂,今天是开会聚会的日子。”将好不

容易拆下来的被罩折叠好,塞进洗衣袋里,昨夜弄脏了点,可不敢给盛家人瞧着了,得带回去清洗,闻言一下子坐了起

来,盛则刚扬眉道:“你是我家的吧,干什么要那个徐翊送?”

“不是要徐翊送。做徐翊的车原因有两个,一,徐翊不认识去船厂的路,我认得;二是,搭徐翊的顺车是年后接到通知

就决定好了的,没有想要专程搭他的车。”对盛则刚第一次变现出来的醋意,方有容还蛮受用的,小心眼上很有感觉。

推了继续小心眼的盛则刚一把,“好了,是早先和徐翊说好了的,这时候打电话说不和他同车指路,照着这交通,就算

有地图,他一时半会根本到不了船厂,你想想,参与的有几个是我这样平民百姓的,哪个愿意多等,我可不想被徐翊咒

骂。”

想来也是,陆家的船厂离市区是要花不少时间,约好九点聚全,还是不要迟到的好,本乡本土长大的陆风在这方面要比

他要讲究得多。有点不满的盛则刚也起床了。

“你也去?”瞧着下床漱洗的盛则刚,方有容跟在后面问。

眯着眼睛,盛则刚对方有容的提问有点不爽,“你不想我去?”

“不是。”方有容笑着:“瞧你,什么时候这般小心眼了,我只是随口问问罢了。”

“还没享受一下过年的气氛,正想放松一下,既然有热闹可看,当然要去了,对了,说到正题上……我想想,九点开会

,可能中午就差不多结束了吧,结束后,我们去逛逛装潢大卖场吧,买房子就一会儿的事情,装潢可要上心了,正好边

看边研究一下,怎么样?”提起房子,盛则刚有点兴奋,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房产证上写有他和方有容名字的房子了。

在目前,买房子的打算还处于计划中,可去装潢建材大卖场闲逛看看,这也算是约会的一种了吧,这个注意不错,方有

容应着声,道:“这个注意好,别的先不说,今儿个得先买个新被套还给你姐姐。”话到此,方有容连忙嘱咐盛则刚出

门记得把那洗衣袋拎上,这得带回去洗,可别让盛家姐姐瞧着,那就太难为情了。

一边刷牙洗脸,一边商议着会意后的约会,稍手势一下,这才下了楼,早餐已经摆上了,盛家姐姐也下来了,今天他也

要同行。都想到一处了,陆风的船厂离这里是远了点。

细雨56

除了戚家姐姐忍不住揪揪他的耳朵之外,戚家给予的待遇很得体。衣着整齐的戚家女主人似乎在早餐后要出门,很优雅

得注重着言行,桌面上也没有戚三的碗碟,戚三不在家似乎是他们习以为常的事情。

吃西式早点,方有容还没这个习惯,比起纯牛奶,他更喜欢现磨现煮的豆浆。不过,偶尔尝试,感觉很有味。

为了甩开企图想要赖着和他同行的盛则刚,一吃完,方有容放下刀叉就溜了。

拒绝和盛则刚同行是有理由的,除了是早先和徐翊约好的之外,也和他不愿意公开和盛则刚的关系有关。不是矫情,而

是盛则刚确实有那么点花孔雀的趋向,就算是钻同一个被窝的,有自己的立场的他也没脸像盛则刚那般显摆得摆着造型

出场。更何况,徐翊对他这个无车族的朋友挺哥儿们的,况且,这可能也是最后一次搭徐翊的顺车了。

盛则刚没追方有容出去,除了方有容溜得太快以为,百忙中,他眼面前多了一份账单。

优雅靠着椅子,递着账单的戚家姐姐含笑:“这是方千金败坏我的名誉和使唤我做帮佣的价码,请及时付清。”

看着这份账单上的数额,哼,被自家人敲竹杠了。

瞅了敲诈他的姐姐一眼,最终,盛则刚识相点了头,他会支付的。

是他家千金欠下的,他当然得支付。戚家姐姐可没有什么歉疚感,“等我一下,我和你一起走。”

后面没追兵,一溜烟溜出了这华庭,小风一吹,连忙拉了拉衣襟,虽然有无数高楼的遮挡和城市超标排放的热效应的作

用,二月的天还是有些冷飕飕的。迎着阳光,向前进中,想到去年郑律师和陆风握手时的虚伪之极的怨念就忍不住要跳

蹦两下,今天一定很热闹。

“哎,你别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在路上蹦好不好。”滑过来的车窗落下来,车窗内戚三瞧着方有容有些无奈。

瞅着多管闲事的戚三,不就是没忍得住跳了两下么,这般看不顺?不过,戚三干嘛?看车头的方位,他这会儿才回来?

不比方有容脸色温和多少,戚三眼角也斜着。

多嘴原非他的本意,正要回家睡觉,可一眼瞧着回家路上有个人在蹦蹦跳跳,而此人还是个成年人,这实在碍着他的眼

了。

瞧那车头方位,戚三要回家?方有容道:“都这会儿了,你不去船厂吗?”

那个莫名其妙的会议有什么可参加的,有些意兴阑珊,戚三淡淡道:“不去了,想回去睡睡,......”

“回去睡睡?你可是‘跨行业非官方组织’第三次会议的民间观察员,怎么能不去?”

瞅着方有容,扶着车盘的戚三缓缓道:“你不觉得那种所谓的‘跨行业非官方组织’会议很可笑吗?”

“为什么可笑?--当然,说是‘会议’有点抬举了,确实其实也就是个聚会,不过,就是源于这个聚会,我们认识了很

多以前不认识的新朋友,在各抒己见中,也能察觉确认出自己的不足,这个聚会还让我们提供了让丝绸商获得改进技术

的信息、研究员得到了利益,还有,就是这个聚会会让丝绸商对产业结构的提出调整、徐翊也寻思着要对进出口贸易的

多元化上做着考虑、李志远也从中体悟到自身的不足,这些变化都源于这个你认为的可笑的会议,要是没有必要举办,

大家早就不会参加了,你认为张校长、郑律师、徐翊他们是很闲的人吗?”对戚三不负责任的言辞有点不满,源于这个

聚会察觉自己不足而积极准备深造的方有容很好奇:“你真的没有从中得到些什么吗?”

看着方有容,他从中得到了什么?全是闹剧?笑话?也不尽然吧。

瞧着被他说得没了气势的戚三,方有容煽动起来,“好好打起精神来,你知不知道,人家张校长、郑律师一开年就参加

了高校的专家讲座,为将来的产业扩展做着职业管理知识上的积累,人家忙着事业,你却还想睡睡?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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