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天斗其雷无穷(穿越 女变男)上——跳雨
跳雨  发于:2011年06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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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一场迫于无奈的穿越 + 一只非腐女小白 + 一份对于幸福的执着 = ……

我渴望成为孔武有力的男人,老天却把我变成了柔弱无能的少年。

我甘愿忍辱负重以保全性命,老天却把我推到风口浪尖首当其冲。

我试图主宰自己的命运,老天却让我受尽他人摆布。

当我对一切万念俱灰,老天却让他来到我身边,给了我重新活下去的勇气。

是谁在定义爱与不爱该与不该,扑火之后我们是寂灭的飞蛾还是涅盘的凤凰,手中沙握紧又放下,才知道万般爱恨都是

空。

主角:余时苒、林青砚、明仲轩

原名是<花落满回廊>

声明本文是灵魂转换、性别转换(女穿男),弱受,雷此类的亲请慎入,时代背景为架空

卷一·犹忆惊鸿初见时(搞笑版穿越初遇)

[1]一只小白鼠引发的血案

“人生,不苦涩吗?”

“苦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笑呢?”

“因为我毕竟还活着啊!”

我拿着成绩单低头站在班导面前,暴风雨已经袭来,我却丝毫没享受到之前的宁静,这老头居然不按套路出牌,刚考过

的课程连评分阶段都没有,就直接抽出我的卷子,结果我空白的名词解释和简答题部分不幸的完全暴露。

“余时苒!”我被这声怒吼吓了一跳,发觉自己又走神,连忙虔诚的看着班导,“什么时候你才能在关键时刻拿出一点

样子来?这已经是第三学期,自从入校你的记忆类课程就没及格过,你的智商是个位数吗!”

“不是的,我超过两位了。”我喁喁偷语,结果从来不打女学生的班导愤然赐了我一个爆头,我那皱巴巴隐约可见口水

痕迹的卷子在我头顶飞散开去,落在地面,班导露出“朽木不可雕也”的沉痛表情侧过头不看我,伸手向门外摆了摆,

“走走走,真不知道你的大学怎么考进来的,你就混……混日子吧!”

我猜他大约是想说混吃等死的,不过照顾到我女生的面子,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很对不起班导,一把年纪了,还要被我

这样折磨,可是忏悔不能使人违背理想,而我的理想本来就是混吃等死。

走出办公楼前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班导的门没有关严,我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回去说一声对不起,可是终于没有说

,因为放学铃已经响过很久,如果我动作快还可以来得及在回家前去吃顿饱饭。

在消灭了一杯圣代和一个水果比萨后,我的手机准时亮起,我看着它在桌面上敬业的嗡嗡作响,过了良久才拿起来接听

“叔叔。”我小心翼翼的发声,这个号码只有一个人知道。

“小苒,还不回来么?”

“嗯,我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到家。”那边没有多问什么,只简单的交代了几句,我合起手机的滑盖站起身。

店里有几个人偷偷的瞄我,有的是艳羡,有的是好奇,当然也有鄙夷。我的脸顶多算的上清秀白皙,不是那种能到处吸

引人眼球的漂亮女生,但是我的一身行头却能。从头到脚的名牌装扮衬着我秀致的身材从来不会辜负回头率,曾经有同

学说我是个“外表精致的女人”,当然,也只是外表精致。

我不说话的时候是典型的芭比姑娘,虽然长度上缩水了点,比例却不差,我的追求者里数一见钟情的多,因为如果他们

有机会熟识我的话绝对不会去做这种蠢事,只要我开口,就立即暴露本性。

据说有大男人气概娇娇女姿态的女人是最恐怖的,而我就不幸成了这恐怖分子的一员,有时候我也会想,如果我真的是

个男人会不会生活就是另外一番模样,比如我更有力量,比如我更有勇气,甚至也就不必为每周的“回家”而惶恐。

如果我是男人,应该早就能冲破牢笼远走高飞了吧。

口袋里有的是钱,我却诚恳的踩着自己的影子步行回家,脑子里什么也不想,只是纯粹的消磨生命。

还没走到门口,我就远远的看见叔叔等候的身影,外表很和气的中年人,鼻梁上架着眼镜,典型的知识分子形象,只可

惜有句俗语说的过分正确,孩子总是比较像养大他的人,叔叔和我一样,都是人不可貌相。

“小苒,今天比每次都晚。”叔叔和蔼的微笑,我点点头从他身旁绕过,他也不气恼,坦然的关上门跟我一起走在长廊

上。

月色很淡,庭院里种着模样怪异的热带植物,科学家就是思维跳脱,我木然的收回视线,踏上台阶走进别墅里。

地面上很多乱七八糟的图纸和计算公式,叔叔这一星期又不知道搞了什么名堂出来,我转回身正面面对他,“今天是什

么呢?”

叔叔递过来一张纸,“这个要给你先看一下,准备好了就换上工作服,我们开始试验。”我的手抖了一下,虽然早有准

备,每次听见“试验”两个字还是会畏惧。

我像模像样的看了看上面的设计图和理论猜想,把纸还了回去,时光学说在我眼里就是一堆垃圾,设计图则是刑具的蓝

本,如果一定要问时间对我的意义,我能理解到的只有痛苦,无穷无尽的痛苦。

我顺从的走进自己的准备间,除去名贵的外套,扎起长发,为了不会在一会儿的剧烈旋转或是其他什么情况下让头发绞

进机器的缝隙,给自己造成额外的伤害,然后再换上防护服,所谓的避免静电。

其实可能的话我倒不介意剃个秃头,但是叔叔一定要我接受普通人的教育和生活,并且给我最好的装扮和学校,外人眼

里,我是个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而我却一直只想问他,我们家的债到底什么时候才算还完?

我走出准备间,暗想今晚吃得够饱,应该足以应付一会儿的试验强度,叔叔勉强从资料中腾出手比了比一旁的椅子,我

看了他一眼,默默的走上去。想起那个比萨也许会是我最后一顿晚餐,我突然后悔为什么没有直接去必胜客?给这个变

态省什么钱!

透明罩子缓缓将我扣在里面时,我深呼吸闭上眼,开始有机器启动的浅浅轰鸣,继而椅子开始旋转,越来越快,越来越

快,声波开始攻击我的意识,那种由浅至深的痛楚无论怎么去适应都无法习惯,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身体痛的几乎炸开

,脑袋里一团嗡嗡作响,我张开紧咬的牙关本能的呼喊,却根本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绝望,沉沦,黑暗……

当旋转停止时我拼命的冲出透明罩,连滚带爬的远离那可怕的机器,趴在水池边开始一波接一波的呕吐,直到我的圣代

和比萨正式告罄,又不停的呕出许多胆汁来,一双手从背后扶住我肩膀,帮我撑住瘫软的身体,我却一点也不感激,“

叔叔,”尽管声音虚弱沙哑得吓人,我还是尽量压抑住愤恨,“可以……了么……”

“小苒,休息一会。”余钦的声音倒是镇静,敢情被搅拌脑电波的不是他自己,“晚一点的时候我们再试验一次,做个

对比数据。”

我顿时愣住,做了这么久的实验品,还从没有连续进行过测试,不过一次就已经痛不欲生,我怎么还能经得起第二次折

磨?纵使从小就经受培训,我毕竟也是血肉之躯的人啊!

可惜我只是全身无力的挂在水池边,连多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我痛恨每一个时钟,痛恨它们时刻提醒着我自己是时间的奴隶,余时苒,余时苒——倘若有一

天余钦功成名就了,世人会记得一只白老鼠的名字吗?

我虚弱的看向书桌前认真计算的余钦,衣冠禽兽不过就是如此!我真的是倒霉,为什么那么多穷孩子被卖掉,我却偏偏

落到他手里?

余钦抬起头看向我,“小苒,休息好了吗?”说着一边放下手里的资料向我走来。

我突然无限的绝望,难道就是今天么,在二十岁死在一颗鸡蛋似的罩子里?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在他弯腰伸手来抱我的时候突然用尽自己积蓄的力量,一拳砸在余钦太阳穴上。也许是最近又

连续熬夜,他的身体状况很不好,我的出拳又极准极狠,他闷哼一声站立不稳的向一侧倒去。

我一时真的急了,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敢反抗,想到他恐怖的惩罚方式,我实在无法面对不可估量的后果,脑海里只剩下

一个念头——你死我亡!

我用尽力气扑过去掐住他脖子,两个人倒在一地凌乱的图纸之间纠缠不休,我摸索到地上的一把三角尺,发了疯的向余

钦刺去,“混蛋,禽兽!”滚烫的血溅出来,喷了我一脸,我原本一直在忍受的,我只想好好的活着,为什么,为什么

一定要至我于死地?

等我彻底脱力的倒在地上,余钦的胸口已经一片血肉模糊,他依然在剧烈的喘息,大概是刺穿了肺,口鼻都溢出血沫来

,我骇然的倒在他身侧看着他挣扎,这个养育了我十五年也折磨了我十五年的人,从来温柔的笑却一直在伤害我的人,

如今在我面前渐渐地流失生命,他探索了一辈子的时间,正将他一秒秒拖向死亡的深渊。

血染红了地上的图纸和我们的工作服,余钦的眼神已经涣散,却突然又光亮起来,我抓紧手中的铁尺紧张的盯着他,他

只是缓缓的侧过头,用他一向温和的目光看着我,虽然多了痛苦,却没有忿恨,“苒……”他的声音比我还嘶哑,肺部

刺穿的人是极痛苦的,他基本已经发不出声音,“对不……起,我……唯一的……”

眼泪从他的眼角溢出来,我突然哭出声音,拼命爬起来跪到他面前,“叔叔,叔叔。”

余钦勉强的扯起唇角,笑得却实在痛苦,“其实我……一直……很爱你……”

[2]我变成了什么……

我怔忡在原地,看着他缓缓的闭上眼睛,指尖还有他溢出来的血的热度,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纵然有上千种假设,我

绝对没有想过他会说出爱我,我一直以为我只是他的白老鼠,他对我的温柔,不过是一种饲养。

旁边的传真依然传来嗒嗒嗒的声音,我才恍悟不过一瞬间的事情,我已经杀死了最近亲也最痛恨的人,而这个人是科学

界里著名的时光新说奠基人。

我慌乱的爬起来,跑?能到哪里去,如果能跑我这些年早就跑了,何况只要我在这个世界一天,就会以杀人犯的罪名被

通缉一天……传真还在自动的接受材料,电脑一闪一闪的晃着眼,我不敢再去看余钦,眼光却粘着在了一个巨大的箱子

上,那是余钦这么多年来致力研究的时光转换器,只是不知道效果,一直没有用我试验。

我摇摇晃晃的走过去,跟在余钦身边这么多年,一些常识我还是有的,实验室里的大部分机器我都会开启……要不要试

一试这个重量级的东西?我打量了半晌也不敢贸然行动,余钦都死了,难道我还没事自己玩自己么。

然而时间又一次奴役了我,正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居然突然传来门铃声,我吓了一跳,顿时全身汗毛都炸了起来,世

界上那么多干坏事的人,为什么今天偏偏轮到我中招?想起余钦时常会在周末给学生讲课,我一时慌了神,手忙脚乱的

启动了那个破箱子。

上帝啊,我做了半辈子受害者,不会连一次防卫过当的机会也不给我吧。

我决定碰一次运气,难道还能有人次次都倒霉的?以往经验显示这种概率大概和每次买彩票都中头奖一样渺茫,我想我

不应该倒霉到被排除在这个真理之外。

我唯一一次顺从主观意志调节了操纵键,自己钻进机器里,里面的情形还凑合,感觉像个大型冰箱,也没有椅子,我疲

惫不堪的缩到角落里,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未知折磨,突然想起变蝇记里的男主角,就是因为和苍蝇关在一只类似的机器

里而引发了一系列的恶心蜕变,我警觉的扫了扫周围,但愿没有什么低等级的生物存在,要是真的变成虫子,还不如让

我出去自首吧!

并没有预期的痛苦折磨,不知道是因为精神过度疲惫还是生物波的作用,我渐渐昏昏欲睡,半梦半醒中有些肢体抽搐的

感觉,手脚冰冷,呼吸渐渐困难……难道我真的再次倒霉,余钦做出来的破箱子有故障……

不知道什么时候完全失去的意识,等我再恢复知觉的时候已经身处在一个温暖的地方,我动动手指,四肢还有些麻木,

但是从触觉上我能察觉到自己已经不在那个机器里了。

“醒了!”旁边突然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尽管有些淡淡的冷肃,仍然能听出一丝兴奋,“月见,快去告诉老爷!”

什么老爷?我难受的动了动肩膀,身体不仅麻木,还有很沉重的酸痛,我不会被逮住了吧,想到这里我郁闷的哼了一声

,睁开眼。

雕梁画柱,红绫暖帐……我做梦了?

眨眨眼皮闭上眼,再用力睁开,还是一样的情景,身上盖着轻柔的缎面锦被,绣了华贵的图案,我勉强侧过头看向刚才

声音传来的方向,一个典雅秀丽的贵妇人立在床边,正颇为关切的打量我,我迷惘的和她对视了一眼,目光越过她看向

她身后——古典的红木桌,镂空的窗格……我用手在被子下偷偷掐了把大腿,疼得一哆嗦。

My God!我不会真的穿越时空了吧——虽然我确实想逃避刑事处罚,可是老天,我就那么一说,你也别真当回事啊!

“那个……”我看着身旁的贵妇小心翼翼的开口,发出的声音却吓了自己一跳,虽然我嗓门一直也不怎么娇柔,但是哑

成这样也太惊天地泣鬼神了,“我……”

“别乱动,你身体还很虚弱,等下再传大夫给你看看。”贵妇没等我问出口就打断了我的话,我有些不满的看看她,发

现她虽然语气略带关怀,脸上的神情却漠然的让人心寒,她这是真的关心我吗?

算了,我一向是独立好青年,也不需要别人关心。

索性躺着不再理她,一边暗暗打量周围的摆设——怎么看怎么富贵多金,看来我是被一家有钱人救了,老爷太太级别的

人有些傲气也是正常的,我原谅她。

可是接下来如何呢?

千恩万谢的表示感激,说几句如有需要愿效犬马之劳的客套话告辞离去——这么豪迈的场景一般都是用在武林人士身上

,我的细胳膊瘦腿儿还不到那种强度。

感恩戴德的留下来为奴为婢以报救命之恩——我一向自封是自由女神的人间流动代表,要我给人家当丫鬟,还不如举个

冰淇淋去装雕像。

与这家公子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然后一不小心嫁入豪门当媳妇——这种套路虽然庸俗了点,不过考虑到未来的幸福生活

我倒可以勉为其难,就是不知道他家有没有公子,就算有的话,看旁边这位的架势公子也不见的是块好饼……

我正躺着胡思乱想,外面已经进来一个老爷模样的人,穿着也是锦衣绫罗,看起来地位十分尊贵,相貌堂堂仪态万方,

就是严肃了点,冷酷和刚才的贵妇很有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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