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正传-强迫为帝————生生死死
生生死死  发于:2009年05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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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我的卖力是错误的,冰儿一边抽搐著身体,释放了热情,一边却流下了我不知道原

因的男儿泪。

在这种当儿,在我把他折腾到高潮的当儿,流泪,我不敢自吹自擂是我的手段高超,能

把一个人在床上做到忍受不了激情的煎熬以致流下了激情的泪水。那泪水,我知道,是

悲伤的眼泪。

“为什麽要哭?”我问怀里的人,“为什麽要悲伤?到底是谁,让你如此悲伤?”

我的询问,怀里的人,久久没有回答,久到我以为他定不会说上只言片语时,他幽幽开

了口,道:“我曾经是做梦都想永远留在你这儿,好让自己能天天看到你的,只是,我

从不曾想,这个愿望还真的实现了。只不过可笑的是,我像是个贡品般,送到了这儿。

我还从不知道,我的用处会有这麽大。……”

杜少冰自嘲的语气让我再也控制不住本来就已经泛滥成灾的怜惜,我紧紧堵住了他的嘴

,半晌才道:“我让你在我这儿住下,不是因为你父亲的要求,而是我希望你在这儿住

下,如果你觉得这样,伤害了你的骄傲,你随时都可以离开。而且,”我怜惜地划过他

的鬓发,挑了几缕他的头发轻吻了吻,道:“我不会将你离开的事,告诉你的父亲,所

以,你也不用担心自己会成为父亲眼中的不孝子。这样,好不好?”

听我这麽说,杜少冰的眼泪不但没有停住,反而像泉水般,涌得更加地厉害。

“又怎麽了?”

我可真搞不懂他了。他以前可是相当开朗的啊,什麽时候成了个动不动就喜欢哭的泪美

人了?

“你这样毫不犹豫就让我离开,是不是因为我在你心中,位置全无啊!……”

杜少冰的语气从幽怨变成了指责。

“当然不是。……”

我嗫嚅。

“那你说送我走时,怎麽连个眉头都不皱一下?”

杜少冰接著指责。

我觉得自己好委屈。

“冰儿,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原则麽。我是从来不会为难人的人啊!於我来说,我当然不

想让你走。但如果你在我这儿过得不开心离开会让你开心的话,我当然愿意让你离开了

。”

“谁说我在这儿会过得不开心离开就会开心啦?谁说我要走了?”

杜少冰从我怀里抬起哭得像花猫般的脸,恶狠狠地质问我。

“没……没人说……”我再一次嗫嚅。

好吧,就当是我一人在幻想好了。

“那你为什麽要撵我走?难道,你以前说你想让我住到你府上的话,是故意寻我开心的

?”

杜少冰危险地眯起狭长的凤眼,将我压倒,骑坐在我的腰上,更加火药味地问。

“不……不是……。我没想撵你走啊!我只是刚才看你很不开心,还哭了,所以才想给

你出个主意,好让你开心点。既然你不想走,那再好不过了。”

杜少冰听我这样说,似乎气消了点,俯下身,搂住我的颈项,轻声道:“真好。现在,

我不用再等著几个月跟你见一次面了。”

那轻轻的声音里,含著无限的满足,含著无限的感情,让我的心都滚烫了起来。

我轻轻将他的身体向下移了移,摸索到他後面的菊穴,扶著他的腰,让他将我的分身,

含了进去。

折腾了约有半个时辰,看他似乎完全恢复了本来的开朗,这才有胆问他:“你父亲怎麽

会送你过来呢?他难道不知道,我这个太子是个空架子,现在一坐上,只怕过个两天就

会被人踢下来?到时,你可不就受苦了?而且,他自己到时也会因跟我走得近而面临被

打击的危险,不是吗?”

“那万一你坐稳了呢?”杜少冰反问。继而道:“我想父亲是怕一朝天子一朝臣,毕竟

以往,他可是曾那样批判过你的。我想他把我送给你,也只不过是想投你所好吧。即使

你真的没坐稳,父亲到时也会跟我划清界限,向外界一口咬定是我非要来你这儿,他没

法才把我送来的。”

“既然知道你父亲是这样的人,为什麽,还要那样听他的话委屈你自己呢?”

听著他的这一番分析,我对他的父亲更是恨得牙牙痒起来。

“谁让他是我的父亲呢?”

杜少冰无奈地叹了口气,继而窝进我的怀里,笑嘻嘻道:“还好,他的这个利用我还是

蛮喜欢的。”

“我可一点都不喜欢!”我想我的脸肯定寒了下来,因为我感到我怀里的人身子僵了僵

。“如果我真的能当上皇帝,我还是会将你父亲送回老家卖红薯的。”

谁让我的宠物难过,我就不会让他好过!

“别!”杜少冰慌慌地抬起头,道:“我不想看到爹爹落魄……”既而想到这似乎是在

干预了不该干预的东西,便改口道:“那你让他离开时给足他面子,好吗?我母亲去世

的早,我就这麽一个亲人……”

杜少冰是家中独子,是有一个姐姐,可惜难产死了,所以,他对父亲的感情,我能理解

。於是便道:“我们不要再讨论这些遥远的事了,反正我答应你,如果真有那麽一天,

我不会让你伤心便是。”

第十八章

如果说杜老头将我的小宠物杜少冰送来是一种暗示的话,那後来络绎不绝上门来公开套

近乎的人,就有点莫名其妙了。

在我觉得我马上就会有灭顶之灾所以更加在府里大肆狂欢时,陈大学士等人找上门了。

话说某日上午,我草草吃过早饭後,便赶到花园,和大家一起玩乐。

彼时陈容正和蓝陵下著围棋,青枫和赤焱则在下象棋,星昊也将药草搬了一大堆在那儿

分晒,好心的若水不停地给大家上可口的糕点,还有一部分人在观看裴翔练剑,戏班子

的那一干人等也正在排戏,也有一堆人在围观,柳夕正手捧香茗微合眼晒太阳。

看著大家这种闲适的样子,我也东走走西看看,其间和裴翔比了下剑,然後输了一盘围

棋给蓝陵,赢了青枫一盘象棋,越帮越忙将星昊的药草分错了,并将若水新上的一盘糕

点一个人干光了一块也没留给别人,最後挨到柳夕身边坐下,欣赏著不远处戏班子们的

彩排。

柳夕难得理我,今天例外。

将手中香茗递给了我,道:“吃完糕点也不喝点水,不腻得慌吗?”

“夕儿真好。”

我讨好地将椅子更加挪近了点,只差没离椅跟他坐到一起去。

柳夕看我又开始不规矩起来,不由趁著没人注意的当儿,伸手在我手臂上狠劲掐了一下

,让我本来摸向他衣襟向往里探的手,赶紧缩了回去,乖乖改放在他的椅背上,只是仍

不规矩地隔著他的衣衫,来回不停地暧昧地抚摸著他的腰背。

虽然看著柳夕的脸越来越发青,但我仍是很不识相地没将手收回去,眼看著柳夕就要发

飙时,丁管家来报,陈大学士来了。

陈大学士是陈容的父亲。

只是陈容来我这儿之後,他父亲就跟他断绝了父子关系──也不能怪他啦,想他堂堂一

个大学士,儿子竟然跟我这种人渣混在一起,而且还不顾廉耻地到我府上做宠物,也难

怪他会跟陈容断绝父子关系了。其实在我这儿的绝大部分世家子弟,都跟家里断绝了关

系,毕竟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谁会认那样一个给他们丢脸的家人嘛。现实,总是

沈重而可悲的。

丁管家的报告,正在和蓝陵下围棋的陈容自是听到了。我当下就看见他的脸沈了下来,

薄薄的双唇紧紧地抿了起来,我不知道他是在用多大的力气折磨他的双唇,我只知道他

的双唇,开始泛白。

我赶紧过去,将他带离了花园。

“他来做什麽!他来做什麽!!我都已经跟他断绝父子关系了,难道他还要来指摘我的

不是吗?……”

陈容状态不稳定地尖叫,我轻轻将他扣进怀里,吻上他的双唇,将他的歇斯底里堵在了

温热的唇齿纠缠间。

“不要再折磨它了,”良久,我以指腹轻轻摩挲著那两片被我吻回了红润状态的润泽双

唇,低声,微带著哀求的口气要求。“不管他想来干什麽,你还有我,不是吗?”

我的安慰显然起了点作用,陈容的情绪好了些,不过却紧搂著我不肯松手。

“我们去见见他?”

半晌过後,我看到丁管家在门外徘徊的身影,轻声询问。

“不要!……”

陈容将我搂得更紧了。

对待任性的宠物,主人当然有义务安慰了!

结果,等我“安慰”好我的宠物,再去见那陈大人时,已是一个时辰以後的事了。

说我轻贤慢士也好,说我傲倨无礼也罢,总之,在我眼里,干晾一个大臣虽然会让对方

极度不爽,但总比看著我的宠物伤心我会跟著不爽来得好。

在别人不爽跟我自己不爽之间做个选择,我再傻也会选择让别人不爽啊!也只有像我那

些手足们,才会在这种状况下,选择让自己不爽,急急忙忙迎接那些人渣,好为自己博

个礼贤下士的好名声。

好在陈大学士显然涵养足够,被我干晾了一个时辰,见到我时,依然能保持最完美的微

笑跟礼仪。

我原以为陈大学士来,是想找我要他那个被他断绝了关系的儿子的,但其实不是。

他是来向我道贺的。

在说了一堆废话我不耐烦地端茶送客时,他这才边向我告辞边问:“容儿这些年还好吧

?”

我听到客厅帘後的人在听到这句话後发出的轻微声响,便淡淡道:“他很好。”

陈大人犹犹疑疑了半晌,似乎还想说什麽,但最终在我不耐烦的眼神下,终於是没说出

口就离开了。

我转至帘後,将那个咬著嘴唇不让哭声溢出的人儿拥进怀里。

微叹了口气。

我想,每个人,都是无法拒绝亲人的问候的吧!纵然这问候,也许是虚假的;纵然这问

候的人,曾将自己伤得心寒。

我想起了杜少冰的话。

是因为一朝天子一朝臣麽?

所以陈大学士才会找上门?

只是,有必要麽?如果真的怕,只要向皇上上书,让父皇收回旨意即可,干吗要大费周

章地跟他们眼中一无是处的九王爷,我,打点什麽关系呢?

真是一群莫名其妙的蠢货!

第十九章

接下来的几来,来府上的朝廷重臣络绎不绝。

等到一切稍微平静一点後,我粗略进行了统计,发现支持我的人,竟然有二三十位之多

。而这些位置不轻的人带动了跟他们关系密切的党羽,是以估量之下,竟然比支持老大

老四老八的人还要多得多。其中有不少支持我的人,正是从老大老四老八的阵营中倒戈

的。

我实在是被这一帮人搞糊涂了。眼下这种状况,如果单凭冰儿先前一朝天子一朝臣的解

释来说,似乎太难说的过去了。

不明所以的我,当下只得请教柳夕。

“这一点小门道,你都懒得去想麽?”

柳夕叹息地摇摇头,一幅懒得讲的模样。

“不是我懒得想,而是我实在不知道嘛。”其实我也搞不清楚我要是认真想一想是不是

能想得明白,反正既然柳夕清楚,我又干吗多此一举自己苦哈哈地去想呢?

柳夕拿我没办法,半晌才徐徐问了我一个不靠边的问题。

“你有没有发现这二三十人有个共同特点?”

“共同特点?什麽共同特点?”

我摸不著头脑地问。

“就是……哎,我说你这人,还真是一点脑子也不想动啊!”柳夕白了我一眼,这才接

著道:“你的那些个美人们,有不少跟他们是亲戚关系吧?”

柳夕的话提醒了我。

还真是呢,这些人中,除了个别例外,大部分人,确实跟我那些宠物,有著不浅的关系

,而且其中不少,还是最直系的血缘关系。

只是,这个,跟他们的支持,有关系吗?

“你对男宠的宠爱程度,我想在所有王朝中都是出了名的,”柳夕说这话时,脸上有著

嘲笑的意味,看得我颇为尴尬。“所以,他们这帮人自然是想著凭借他们的亲人在你这

儿的关系,在你即位後还能保有一切。而这,在别的皇子那儿,只怕不一定能够得到足

够的保证。”

“如果我不会因为我对容儿他们的好就保有他们的位置呢?”

想到他们其实是在利用我对宠物们的宠爱心理,我就觉得相当不舒服。

“这就是第二点了。他们觉得……”柳夕站了起来,微皱秀眉似乎在搜索恰当的表达方

式。“说句大不敬的话,他们恐怕是觉得以您一贯的行事和所拥有的势力来看,远比其

他皇子好控制。所以,一旦你敢不听他们的话,我想……”

“他们再推翻我,换上别人不难,对不对?”

我淡淡往下接道。

“应该是这样的。”

“我就知道,所有人,都喜欢捡软的捏。”

就连父皇都不例外,何况别的人了。我感叹。

看著眼前听到这样的事实,却无丝毫慌乱或丝毫怒意的人,柳夕轻轻笑了。

“他们只怕是想错了。……”

柳夕模模糊糊地低喃,人靠进了我的怀里,开始咬我的喉结。

“是呀,他们肯定是想错了,我才不会乖乖听话呢。”

我虽然是一个没用的废物,但绝不是一个爱听话的傀儡。如果到时他们跟我意见相左的

话,我是一定会换了他们的。

因为,我是一个只喜欢按自己喜好行事的人啊!

这麽说来,即使我现在得到了不少人的支持,到时,还是会面临被人赶下台的命运?

算了,不想这些吧!反正我也从没想过要长长久久地做个皇帝的,被赶下就被赶下吧!

到时的事,到时再说了!

人生行乐须及时,莫等闲,白了少年头。

柳夕听了我的话,微微一愣,轻声道:“我不是指这个……”他所说的他们想错了,可

不是指王爷不会当傀儡啊,而是指……

看我似乎对这个话题不再感兴趣,只专心调弄著他的情潮,柳夕只得收住话头,将心思

转到情事上来。

我轻轻定住柳夕的纤腰,探手解开他的织带,将他此时已有些起立的男根,含入嘴中,

轻轻咬啮。

半晌,我感觉到了柳夕身体的颤抖,忙松口,改用手套弄了片刻,将他的热情引了出来

这是上好的润滑剂,我暗忖。

就著乳白色的体液,我将手摸进了他的双股之间。

放倒柳夕,将他的腰提起,让我能更清楚地看到他的後面,这才将自己早已斗志昂扬的

男根迫不及待地插入了进去,用力撞击了起来。

分身跟小穴的摩擦由於掺合了柳夕的精液而发出滋滋的糜烂声音,而柳夕越来越乱的喘

息,也让我越加地狂性大发起来,每一次的插入都会比上一次来得凶猛。

我的毫不留情的插入跟狠狠的撞击,让柳夕纤细的身体如秋风中的落叶般,不停地随著

我的进出而晃荡著。

可能是我太过於兴奋用的力道太大了,柳夕转过带著细密汗珠的脸,微怒道:“你这个

死人,用那麽大的力气做什麽,想撞断我的腰啊!……”

我没听话地放缓劲头,反而是上前堵住了他的嘴,甚至身下还加大了力道,直至快活地

交了货。

柳夕平常很是厉害,总会缠著我一做再做,今天我放出手段将用在老八身上的那一套用

在了他身上,他果然在两次过後就再没力气再缠著我要了。

这个方法不错。我暗暗得意。下次就这样摆平他,要不然,每次都会被他吃得死死的。

第二十章

朝中支持我的势力──虽然这股势力的居心在很大程度上显然不良──现在已经占绝对

优势了,想来我的皇位继承是没问题了,至於能不能坐得稳或者说能坐多久,原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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