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狠(生子)下+番外——鼓手K99
鼓手K99  发于:2011年06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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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打颤。

“昨天有个大夫给我开了个药方,吃下去后射出的东西会具有消肿疗伤的功效……”王世祖微笑着解释,脸上的笑容,

温柔得过头。

原来是这样。张冰愣愣地盯着男人的脸,心乱如麻,张开嘴也不知道该讲什么话。总觉得男人的体贴如烟似梦,迷蒙着

他的理智,怂恿着他去更多地渴求。

“那个郎中是我父亲的至交,医术可以说中原第一好,起死人肉白骨对他来说简直是小事一桩,而你的伤他可是给我立

了军令状,如果治不好从此也就别想混了。说,你男人对你好不好啊?”

张冰狠狠给了他一个白眼,那家伙脸皮厚得不行,这样也当作美味喜滋滋地享用了。

外面候着的小厮见房间里面的人醒了,便把药端进来,王世祖赶忙将碗接过,微笑着把颜色暗沈的药汤双手奉上,那模

样极其讨好:“来,把药喝了,等会再吃些肉粥,身体好得比较快。”

尽管那药汤颜色难看,气味古怪,但张冰没有多想,注意力全放到男人对自己显露的温情呵护上了,也就顺着他的手,

把药渐渐喝完。

而林风就没这么好命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反被手中煮熟的鸭子给变成了禁脔。

“林教主,既然现在你受制于我,就得乖乖地当我的性奴,别妄想干掉我,你下面的东西只有我才能解开,我想你不希

望自己永远与它为伴吧?”就算是一句恶毒的警告,也带着挑逗的味道,现在的乔风很喜欢用这种调调,去刺激男人的

心脏,“对了,这段时间,我劝你最好别穿底裤,免得擦伤了那片露在外面的嫩肉,呵呵,这度日如年的滋味,英俊潇

洒的你可能从来没有尝过吧?”

林风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瞳孔布满血丝,暴戾的色彩在眼底汹涌。乔风以为他至少得怒个几句才肯罢休,没想到

男人硬生生地吞下了这口气,只是撇开了眼睛,全身散发着受伤的气息,而又倔强地不肯矮人半截。

乔风的眼睛掠过男人疲惫的脸,上面高潮后的余韵还没完全散去,两颊粉红粉红的,却又因为故作冷漠而憋得发青,倒

也惹人爱怜,乔风的目光也不禁柔了下去,转到男人淫靡的下身。手指探向那红肿不堪大张着的穴口,丝丝白浊荡在上

面,腿根还粘着少许干涸的血迹,足以证明刚才的激情。挑着一抹精液的指尖,无视男人狼狈的躲闪,轻轻涂上那挺翘

的鼻尖。

林风突然推开他的手站了起来,身形不稳地倒抽一口冷气,硬是向前走了几步,不让那人嘲笑了半分。乔风也不去扶他

,舒展着身体懒洋洋地靠在原地,好整以暇地欣赏男人一身硬气。

“如果后面疼得狠了,不妨用一些东西来分散注意力。”乔风幽幽地把玩着男人的羞耻之心,顺手端起旁边用来装饰的

盆栽,花盆里种着一株仙人掌,四季常青,好不惹人喜爱。乔风看了一会,再将植物连根拔起,把不小心被上面的刺刺

伤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发出含糊的命令:“宝贝儿,过来,让爷安慰安慰你。”

林风转过头,看见他手里拿着的东西,脸一片煞白,身体晃了晃,眼里一片凄凉。乔风被他流露出的不堪,激得缩了缩

心房,但终是杖毙了优柔寡断,发出刺耳的笑声来:“你耳朵聋了?是不是非要我再上你一次,你才会懂得顺从是什么

意思?”说完朝他勾了勾手指。

林风咽了口唾沫,咬了咬下关,终是屈服,一步一步踏向男人为他准备好了的屈辱。乔风嫌他太慢,迫不及待一把将他

拖过来,扔在腿上,一下拔开那圆滚滚的屁股,将偌大的植物给那甬道塞了个满怀。

“呃……”林风吃痛地仰起头颅,脸上痉挛着悲苦,手狠狠掐着男人的膝盖,随即垂下头,大口喘息着,像一匹走投无

路的困兽。

乔风将仙人掌推到最深处,才高兴地拍拍手,再玩心大起地搓揉击打着男人的屁股。看着那狰狞的穴口再度淌出红来,

心中感到由衷地兴奋。而林风哭丧着脸,却又相当倨傲的显摆,让乔风看着极为不爽,便扯着仙人掌的根部狠狠抽动几

下,这一次,男人彻彻底底地给痛着了,头一歪就不省人事。

57.

本来想多几天溺在温柔乡里,但教中事务不少囤积,而许多事情需要同教主商议,三思而后行,王世祖只好来到上级的

府邸。

而林风一脸憔悴,印堂发黑的模样,把王世祖吓了一跳,不过几天而已,这人怎么就变成了这番模样?

“虽然说我们初战告捷,削弱了正派的势力,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属下知道那尤物让人欲罢不能,但阁下生为一教之

主,还得以大局为重,而且乔风已不像原来那般简单,教主切记不要玩火自焚。”

岂止玩火自焚,简直就是命悬一线。林风咬了咬嘴唇,心里越发愤恨。身下时不时窜上来的痛楚,令他的心脏随时都为

之纠结着。

王世祖用眼睛斜睨着旁边蹒跚的家伙,心想这人平时不都迈着自信无比的矫健脚步,今天咋个就像瘸了腿样呢?眉毛还

一直皱着。

走到院里,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一棵梅树边,拈花弄叶。那样子当真悠闲,就好像这林府半个主人似的。王世

祖的心思微微一动,就感知到其中奇怪的地方。本来面前这两人就颇有渊源,而他发现,教主在看到这个自己亲手救回

来的人时,却不那么高兴,甚至身体僵硬,似乎乔风的存在对他有威胁之意。

乔风见着自己的大冤头,不但不回避,反而笑嘻嘻地恭迎,并擅自言辞:“哎呀,总护法,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啊,

真不好意思,上次小的实在是怕你为难,便趁你离开时逃了出去,跑到教主这里求他开恩留情,虽然教主宽怀大量,饶

我皮肉之苦,但是我想来想去不敢坏了教中严明的规矩,所以护法既然来了不如就把我捉回去,加倍惩处好让我下不为

例。”

林风的脸色之难看,他不发一言,呆立在雪地,立地成佛做了那摆设般。王世祖倒是十分开怀,挑了挑眉毛,嘴角恰如

其分地弯着:“既然乔兄自告奋勇,我也便成全英雄。正好教主这段时间忙于教务,恐怕也没空与你借酒消愁,不如就

让在下接手,替教主全心全意地奉上伺候。”

“果然英雄所见略同。”乔风也学着他自嘲自讽,“我看我俩现在就上路吧。”说着走过去,激动地抓住‘伯乐’的手

而被冷落在一边的教主,虽然面无表情,但脸色黑沉沉,深不见底。只有那比先前稍稍重了些的喘息,泄露了他心中的

情绪。

“乔风,不要装了!”刚出林府,王世祖就垮下脸,不削于和他周旋:“我不管你找上我们,是出于何种目的,想来也

不过是报仇之类的。”眼里射出的目光大有万箭齐发的魄力,“如果阁下真是娴命长了点,自不量力地想一雪前辱,冲

我来就是,像你这样疯疯癫癫以卵击石的蠢货我见得多了,我王某从没把这无聊的戏码看在眼里。”

乔风摸了摸鼻子,讪讪笑道:“总护法说的是哪里的话,我乔风图的不就是个自虐,谁叫你和教主把小的调教得好极?

如今在下的身子必须和男人寸步不离,否则就痒得发慌,我又有什么办法哩?”

王世祖冷冷一笑:“为了报仇不择手段是人之常情,你选择作贱自己我也不多言语。但是你得记住,不要去打林风的主

意,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男人表面上的意思似乎是:我教好不容易东山再起,扬眉吐气,绝不允许夭折在一介凡胎的手里。而真正的用意是,替

自己留条后路。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乔风这次回来绝非意气用事,有恃无恐是对他好的形容,至于他的底牌是什

么,这就不得而知了。而如今唯一与乔风还有那么点牵连的,便是教主对他愧疚的感情,而乔风也并非将前世今生一并

忘却,如果他真狠下心做出对林风不利的事,那么两人之间可能还剩的一丁点情意也就灰飞烟灭。这么一来,牵制乔风

的那个潜在的弱点便会消失,一旦如此,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男人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王世祖的顾虑有一定的道理。而乔风的确也对那人心有所怀。正是这样,他才选择先制住林风,而没痛下杀手,把复仇

的目标转为王某。而且他发现自己身体最近越来越不对劲,昨晚便私底下找个医生把脉,哪知那老头竟告诉他头昏脑胀

心浮气躁胸闷欲呕是怀孕的征兆,把他气得将人毙于掌下。乔风也知道自己的体质,明白这也许并非空穴来风,虽然已

经杀人灭口,但自己的肚子终会一天一天地大起来,迟早会败露。而那时候自己恐怕已没有能力玩转魔教于股掌之中。

58.

“王世祖,你们永远也不知道我身上发生过什么。”乔风安静地站在雪地里,嘴角溢出一抹死灰般的笑。

哀莫大于心死。但这个男人表露出的又不全然是这几个字而已。王世祖似懂非懂,笑得无声。

“乔风,你也许曾为一片秋天的落叶引发悲切落寞思量的情绪,”王世祖的声音穿过风雪的呼啸声传到男人的耳里,“

但,你可曾指着一只死去的蚂蚁而质问捕快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同样是渺小的事物,你眼里却更在乎一条虚幻的生命。”继续着隐喻的话语,“说什么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其实人

根本不是个东西,又何来与草木攀比。乔风,你懂了我的话吗,别小看了我们的冷血,也别高估了自己的本性。”

“王世祖,我知道你很会说,找借口就同纸上谈兵那么简单。是啊,你们对我所做的那些事情都是人道的伤害。我们姑

且不谈这些,听我奉还一句:如果感情对于人来说是一种祸患,那天灾恐怕就是你阻止这种祸患而发生的必然。”

“哼。”王世祖摇摇头,冷笑一声,再冷笑一声:“话不投机半句多。我看咱们还是回到起点算了。”

乔风苦笑地看着被男人剥去裤子的下身,以及绑着手腕的绳子,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何种心情。他已经习惯被蹂躏虐待,

虽然在里面得不到什么实质性的快乐,但能在这熟悉的疼痛中找到安全感。

“抱歉,马只有一匹,阁下只有跟在我后面以步当车了。”男人说罢将绑着乔风手腕的绳子栓在马上,自己则翻身上马

“总护法,这马的尾巴比你的那根好看多了。”

王世祖正要策马,听他那么一说,倒不急这一时半会了。他跳下来,从怀里掏出一根玉势,仍是空心的那种,手摸到男

人的密所,慢吞吞地插了进去,还在里面转了转,才露出一张不算笑的笑脸来。

“你竟然随身带着这种东西。”乔风一点都不紧张,甚至还配合地弯下腰,张开腿,屁股很挑畔地扭来扭去。

“难道你没听说过,‘勿以善小而不为’这句话么?”王世祖俨然也把他当作自己的性奴了,一副司空见惯不以为意的

表情。

“哈,那我还要多谢主人的施舍了。”乔风上前一步,翘着兰花指的手在空气里蜿蜒一圈再缠上他。

“哼。”王世祖冷冷一笑,拨开他的手,翻身上马:“那我何不再仁慈一些,让阁下和我并驾齐驱?”说罢,手上的鞭

子狠狠打在马臀上,马儿一声嘶鸣,向前踏蹄。

待到达王府,乔风趴在雪地上已经奄奄一息。

王世祖上前踢了踢他一动不动的身体,手指在那灌满雪粒的甬道里搅了搅,笑道:“怎么,这样就不行了?”

男人这才抬起头,甩了甩沾满碎雪的发丝,扯出个迷人的笑容:“你也太小看我了,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在下兜风还

没兜够呢。”

王世祖点了点头:“那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乔兄你不妨猜猜有什么好事等着你呢?”

乔风:“还用得着猜?总护法你不是已将在下的归宿安排好了么?”

王世祖也懒得跟他对下联,招了几个家丁,把人拖进内院。自己跟在后面,一步一摇地走了进去。

刚一踏进大门,就一阵香气扑鼻,原来下人早在庭院里准备好了吃的,为主子接风洗尘,恭迎客人大驾光临。

仆人们正忙个不停,手里端着的都是才出锅的东西。鼻子冻得通红的女婢手上捧着烧酒,几个家丁正在一旁料理着烤肉

“王兄你真是懂得享受。”乔盯着美味风目不转睛,一边咽着口水一边啧啧赞叹着,“在下陪你赶了这么久的路,正好

也饿了,坐下来裸吃一番也挺不错。”王世祖不理他,把他丢在雪地里,自己则坐下大手大脚地用起来,被某人艳羡的

目光笼罩着也不觉得不自然。

吃得差不多,才想起有客人忘了招待,便拿起一根才烤好的羊肉串,站起来,走到仰躺在地上的乔风前:“真是不好意

思,瞧我什么狗记性,竟然忘了阁下还饥寒交迫在一边,实在是失误失误。”

说着蹲下身,把羊肉送到乔风嘴边。乔风抬头,看着那翻着油泡的丰满的肉串,舔了舔嘴唇,复又掉出一缕口水,王世

祖瞧着他一副贪婪的模样,宠溺地摇了摇头,在他伸出舌头快够到肉的时候,突然拿开了去,一下插进那结着冰霜的穴

道中。

“啊……”乔风惊叫一声,下身反射性地夹紧,这样一来,肉串被挤出了更多的油,本来那里已经冻得麻木,倒没多大

的痛感,但随着烫油的晕开,雪粒蒸发,这肉也烤得相当通透,一时半会倒也凉不下来,甬道便渐渐暖和直到感到滚烫

的滋味。

乔风被体内的东西烫得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嘴却比死鸭子的还硬:“手艺不错,在下从没吃过如此正宗的肉串,今天

一尝想必终生难忘,阁下可不可以再给我来点?”

“哼,那是当然,我就让你一次吃过瘾。”话音刚落,烤肉的家丁就放下手中的活,围了上来,个个从乖巧的奴隶摇身

变成狞笑的主儿,“瞧,还有更大更粗的‘肉串’等着阁下挨着品味。”王世祖指着那些人的下身,呵呵笑着。

59.

现在的乔风,已是心如古井,波澜不惊。

面对眼前一堆吊耸耸的阳物,他‘啊’了一下下,再扭过头,朝那个大局在握的男人笑着说:“王兄啊,明知道我那话

小得不得了,你又何必找些猛男叫阵来刺激我?我现在也只有后面比较凶恶,连你们教主都不敢亲近它一步,各位前来

挑战是否已经写下遗书?”

王世祖弹了弹衣袖,不轻不重不缓不急地一笑:“我王某可不是林风,会被人弄得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在下不怕

艰难险阻,就怕势如破竹。这一路没个三长两短,敌逢对手的,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乔风应道:“那在下可不能客气了。废话少说,你赶快关门放狗,别让我久等了。”不待那人回话,他就先发制人地探

出脖子,伸出舌头,在离自己最近的大汉的阳具上,好整以暇地舔了一口。

看见男人如此主动,贱得毫无章法,王世祖忍不住皱了皱眉,心想这家伙的确变强了,这种动作都做得出来,也不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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