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狠(生子)上——鼓手K99
鼓手K99  发于:2011年06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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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啊,我是无所谓的,而你们乔大哥最是喜欢人尽可夫,想必也不会拒绝。”

胡轩正要挺身而出,义正严辞给他个下马威,却力不从心地委顿在地,只见他慌忙遮住裤裆顶起的帐篷,欲盖弭彰地大

吼,引开众人的注意力:“我们中了春药!”

“阁下真是聪明,我还以为你们这些英雄好汉,对这样的下三烂都是后知后觉,没想到敏感得好像天天都在用似的,”

对上三条杀气锐不可挡的视线,男人笑得几分知我者也:“敝府只是寻常人家,什么都没有,只有几条投奸耍滑的家狗

,几瓶偷鸡摸狗的稀药,不像盟主门下人才济济,食客无数。今天王某有幸碰见各位,是前世修来的福气,虽说物以类

聚,人以群分,但俗话说,见利思益,见危授命,能屈能伸,审时度势,才是真正的王者,在下于江湖,虽说没啥名分

,但也是名正言顺,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就是大方,懂得挥霍,特别是对你们这样的勇者谋士,从不吝啬,不知在下

一番真情吐露,坦然相告,各位意下如何?”

胡轩刚憋出点内力将药性压住,结果被王世祖这么一气,功力一下散了,意外来得仓促,没思想准备的他不由呻吟出声

,事后才觉离谱,赶忙将嘴捂住,等体内的骚动过去,才骂他个狗血淋头:“去你妈的王八蛋!谁会跟你这样的淫胚?

有你这样的主子,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老子宁愿跳进黄河,也不想被你沾了半点龌龊的腥味!”

男人没生气,也不再和他理论,聚精会神地对付那啃食自己的菊穴去了,快速小抽了一阵,再猛然深触花蕊,小腹痉挛

,男根鼓动,浊液哗哗地泄了出来,不待它泄尽,就抽出阳具,一脚把乔风踢了下去,肉棒仍在喷射中。

肉棒旁若无人地吐着唾沫星子,似乎是对众人的鄙视和挑畔,王世祖缓缓舒了口气,才坐起身:“也怪我没投其所好,

忘了诸位平生最得意的消遣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话都说到这个坎上了,我也懒得多费唇舌了。”

男根舒畅了,也不急着收回去,任它吊在那里丢人现眼的,王世祖还嚣张地翘起二郎腿:“只要是敝府的贵客,我都会

以礼相待,相敬如宾,还赠送大礼。敝府的极品春药‘万年春’想必不会折杀了各位的名气。咳,”清了清嗓子,“让

我来告诉这种药趣味之处,精髓何在,首先,它除了彻底挥发出来,就无他法可解,在此提醒,各位就不要再绞尽脑汁

了,”手轻轻一拍,几个满脸横肉的家丁推上来几个曼妙少女,沈鱼落雁,个个都是叫人梦牵魂绕的类型,除此还牵来

一只凶神恶煞的大狗,站起来足有一人高。主人先指了那女眷说:“这些都是未开苞的少女,上好货色,妓院的妈妈可

是抢着要呢。”又用指头点了点那汪汪直叫的畜生:“蛮族豢养的大犬,被我弄来中原,吓唬那些自命清高的书生的,

它每天要吃五斤饭,最近处于发情期,对食物贪得无厌。”

在场的越听越糊涂,脸色也越来越青,不知道那家伙葫芦里埋的什么药。“还有这个,”王世祖踢了踢乔风裸露的屁股

,“这家伙承我雨露,受我精华,可以说那里被滋润得细若钟乳,畅通无阻,别说一根,就是你们三人同行,也能舒舒

服服,无论是春雨绵绵还是春雷袭袭,想要哪种滋味就有哪种滋味。”

快速地扫了他们一眼,才进入正题:“话先说到前面,这‘万年春’极烈,一个时辰之类,没有得到交合,中毒之人便

会肝肠寸断而死。与女人欢好呢,还有一线生机,最多落得个下身瘫痪,从此不能自理;和野兽交娈的话,后果没这么

严重,顶多双眼失明,耳朵失聪,反正各位又不是什么顺风耳,千里眼,四肢完好便算是赚了。倘若和男人鱼水之欢,

只是会武功尽失罢了。相信大家都是精明人,孰轻孰重心头有数。”看着那群半信半疑,犹豫不决的男人一眼。“据我

盘算,现在所剩时限已经不足半个时辰,究竟何去何从,我也没资格干涉,你们好自为之就是。”

17.

“一派胡言!”胡轩为稳定军心,只得一马当先,“妖人,你以为我们是傻子,会听信你的谣言?你施此计,不过是想

我们自甘堕落,互相残杀,我们会因为怕死而苟且偷生吗?哼,笑话!”

“这人命关天的事,我怎敢相欺?”王世祖摆出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样子,“信不信那是你们的事,只是可怜了风头正茂

的名门世家,要落得个后继无人的结局,我记得胡大侠你是家族唯一的命脉吧,还有罗家,虽然夫人年初又添一子,却

生不逢时,刚诞下三天,就是父亲的丧事,我想你母亲还巴望着你回家主持大局呢,没想到宝贝儿子却在劫难逃,即将

丧命于此。”

被男人这么一激,便有人沉不住气了,毕竟都是千秋伟业的继承人,这当中有一点闪失,便都没了。名利双收本来是注

定要发生在他们身上的,可惜被人这么一搅局,就很可能要泡汤。人活着就要位高权重,享尽荣华富贵,受人百般爱戴

,死之后,也要图那流芳百世,被人世代传颂。

但是,如今不可能一箭双雕,要么选择活命,却受万古唾骂,要么大不了一死,可无人知无人晓,大好青春就这样默默

埋葬。

王世祖不慌不忙,命人呈上酒杯,就靠在那光着身子,自顾自地小酌小饮,酒喝下半杯,下面依然没有动静,只有急促

的喘息绝望地回响在空气里。

终于,有人颤抖着向前伸出一只手。却被另一只手截住。胡轩牢牢地把住罗伟的沦落。自己的心思在同伴一双炙热的眸

子下,无所遁形,罗伟一下涨红了脸,讷讷相顾无言。

而张冰定力却非同一般,他曾是盟主贴身侍从,盟主的品行耳濡目染,久而久之也入木三分,倒不会轻易出卖了自己。

他拍了拍小弟,给他打气:“不要怕,只要我们三人问心无愧,顶天立地,自然不怕被妖人唬了去。”

罗伟认错地点了点头,一脸愧对列祖列宗的神情,倒让张不忍责备。“不就是死吗,大不了我们来世再做兄弟!”

这句话本是豪言壮语,标榜兄弟情深,扞卫视死如归的,但是在有的人听来,就是另一番滋味,特别是那个‘死’字,

永远是苟且偷生之辈死穴,话音刚落,罗伟只觉手上一松,回头一看胡轩竟然冲了出去,他还以为那人借敌人放松戒备

的时候,孤注一掷,当它一回出奇不备的刺客,哪知那人是往乔风方向而去,一下扑在了乔风身上,衣服一眨眼就尽数

扯去,裤子一垮。

所有的人都傻眼了。只有王世祖微笑自若,看他‘叱诧风云’。人都是怕死的,乔风这样的硬汉如今尚在,他胡轩也不

会例外。

“胡大哥,使不得!”张冰气得跳脚,罗伟也怀疑这是幻觉,那个对自己素来严厉,教导自己如何做人的胡大哥,怎么

会做出这种让人心寒的事情?

“路遥知马力,日久却不一定见人心。”王世祖在那摇头晃脑,诗意十足地,“人之初,性本恶,人在利益关口,就变

作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而在生死关头,六亲不认大义灭亲是常有的事情。”

在看适才突然发难的胡轩,脸上是一种癫狂了的神情,仿佛浑然不知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此刻的他除却心中活着的念头

,一切都黯然失色。不说家业那点甜头,也不谈等着自己回去共结连理的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他只是想活着,仅仅如此

,再无其他。

他掏出已经涨得不能再涨了的硕大,手指急切地摸索到湿润的菊洞,龟头抵在上面,如蓄满了的弓瞬时即发。

“胡大哥,他们不把我……当人看,难道你也要……这样么?”乔风慢慢仰起一张被泪水切割得支离破碎的脸,艰难抽

动的喉结,一道血淋漓的嗓音,仿佛被世人抛弃了一样的表情……

胡轩收回目光,慢慢闭上了眼,在光芒消失在眼睑时,狠狠一下插了进去。

“呃……”乔风硬生生止住了这声嘶鸣。指甲用力磕在地上,片片碎裂。身后那人每抽动一下,心就破一个窟窿,最后

实在受不了这样的身心俱痛,便用额头往地上磕去,一下一下,直至头破血流。

王世祖叹了口气,心中郁结,几步过来,抓住胡轩的头发扯起来,那根丑陋的东西划出来时没完没了地吐着乳液,男人

一脚就踩了上去,指着周围的人疾声厉色:“哈哈,你们还真以为自己能回去光宗耀祖,坐享其成?我今天不妨告诉你

们,这药真正的解法就是被男人操烂为止!”一阵尖利的笑声中,家丁壮汉一拥而上,一时间淫笑尖叫不断。

18.

在王世祖的一声令下,三个大男人被摆弄成他们这辈子从来没有想到过的淫荡姿势。一时间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对。在江

湖上他们的后台都是大名鼎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自己也是后生可畏中的佼佼,自严厉的家教和考验中脱颖而出,平

时就是青楼也很少光顾,别说淫乱身心的那些勾当。

几个人一致望向前方不可一世的家伙,他有什么权力论断自己的生死,凭什么和整个正道为敌?这些倒是其次,自己的

面子和名声才是至关重要的。

“王世祖,你可考虑过折辱我们的后果?你还想不想在中原立足?”情急之下,也只能拿出利害关系,最直接最充分的

理由来阻止这场不伦不类的暴行。

“我说朋友,此话何解呢?你怎能把在下对你们的盛情款待贬成三流九教呢?我可是大大的冤枉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场巨变打断。只见突然之间,从高墙上翻进一群手持钢刀的蒙面黑衣人,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王府的家丁也伺机而动,扑上去和来者纠缠,一时间兵器相接,拳脚相交之声不绝于耳,鸡飞狗跳地好不热闹,受难

的那三人松了口气,心想终于不用听从那个变态的发落了。

但令他们失望的是,这些人来意并非为了救自己,只见领头的黑衣人击落几柄利器,穿梭于刀光剑影,身影一番出神入

化,扑朔迷离,竟是奔向乔风的方向。把人捞进怀里,一声口哨响起,其他人接到指令,不再恋战,纷纷飞身而去,没

入黑暗里。

偷袭王府的一干人分头行事,聚合在山脚的树林里,见无追兵,首领才命原地休息。

乔风则被扔在地上,那群人明明刚才还为他赴汤蹈火,现在又表现得对他兴趣缺缺,确实让人想不过来。

首领瞥了脚下的男子一身青紫斑斑浊液点点,翻了个白眼,蹲下检视了他的伤势,草草敷了点药,然后扯下衣服,丢在

他身上。虽然现在是春天,但初春的夜晚,依然是有些冷寒,这点衣物不过是微薄的施舍罢了。

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男人无所事事,就帮他一一打通了经脉,恢复了武功,要想真正挥洒自如,还得调养一段时间,

不过是情理中事,也懒得细细告之。本来他就对这个人不大感冒,特别是那一身骚味,也难为自己这般面不改色。

乔风也不敢说什么,素昧平生,不求回报,人家把自己救出来已经算是仁义至尽了。他头都不敢抬,垂着脑袋呐呐地说

:“多谢各位壮士拔刀相救,在下感激不尽,各位也不必再管我了……”

“哼,帮人帮到底,送佛送上天,你要我们把你独自留在这是非之地,如果再被那个淫魔捉了回去,不叫大家白费苦心

?”

乔风一怔,缓缓抬起眼,对上男人正好拉下黑巾的脸,这不是席冲还是谁,一时间千言万语化作有口难辩。

“其实我也想把你丢在这里,同大家快点回去复命,好到春满楼逍遥快活去!”这不留情面的快人快语叫乔风心里一窒

,“要不是盟主的遗嘱,叫我寻回你,接替武林之主,我岂会茶不思饭不想深谋远虑一月有余,还要帮你散了那些闲言

碎语,再兴师劳众趁月夜风高把阁下……”

“遗嘱,什么遗嘱?”乔风只觉脑里一阵激荡,“难道盟主他……他怎么了?”

席冲冷冷甩开他的手,“萧盟主他中了仇家暗算,撒手人寰了。”

“是谁?是谁干的?”乔风不死心地抓着男人的袖子,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

席冲渐渐也不耐烦了,刚才他躲在墙后,这人的一副贱相一身媚态早让他看了个腻,搞不懂盟主身下弟子芸芸,高手多

如牛毛,比他出色的大有人在,为何偏偏要选中他来继承盟主之位呢?

人人都有私心,席冲再怎样也是一介凡胎,他承认自己对乔风的态度出自先入为主的观念,但眼见为实,男人对逆境的

妥协是不争的事实。再说自己家世显赫,家父和盟主乃至交,在萧竹最困难落魄的时候,席家不弃不离,从一而终,打

心眼跟随萧竹,不曾有半点怨言。席家这般气度,最后又得到了什么呢?

乔风对于萧家,一无亲无故,二无大恩大德,三无超凡脱俗,萧竹弥留之际,他正大张着腿,含着男人的那话,呻吟吐

息,哼,恐怕这就是逢时来运把。

乔风正陷入对盟主的追悼以及对凶手的愤怒之中,自然不知道席冲所想,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还没等他感到重获自由

的喜悦,随之而来的就是盟主归西的噩耗。

“那么,胡轩他们呢……”

“他们?他们几个是死是活管我屁事!”一听到这个名字,席冲就火冒三丈:“叫他们不要贸然行事,不要贸然行事,

就是不听!一个二个只想抢功,这下好了,把自己也赔了进去!”懊恼地甩了甩袖子,“本来我还想不计前嫌,救出他

们的,虽然要冒很大的风险,但看见他们那副恶心的样子龌龊的心思,懒得自找麻烦,惹一身骚的,就连你,我也不想

管,要不是怕盟主死不瞑目,几大派为这唾手可得的位子争得头破血流,哼,我等才不想卷入这等烂事!”

“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世道谁没野心,没这东西何来生灵涂炭,东窗事发,同根相煎呢?我不如在这里把话给你挑明了

,你乔风,不配坐武林盟主这个位子!”

面对咄咄逼人的席风,乔风苦笑不已:“在下从来对盟主之位无半点非分之想,盟主如此看得起我,我此生足矣。他待

我为子,我尊他为父,光是这般,就是在下平生之乐。在下武功不足挂齿,品行也让人汗颜,人脉有限,嘴上功夫也差

得远,比起阁下当真有如云泥之别,盟主当能者居之,在下除了听从发落,便无话可说。”

19.

“知人知面不知心。”席冲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似乎想从里找出点言不由衷的证据。视线半天才吞吞吐吐地离开,转

到他身上打量起来。

接着朝一伙伴做个手势,一壶酒递了过来,席冲接着也不喝,只是把玩:“这个地方没有水源,不能够清洗,但你这个

样子怕倒了兄弟的胃口去,不如将就这酒清理清理。”一脚就踢向他的膝盖,乔风腿一弯,就跪了下去,男人顺势抬腿

踩住他的背,将壶口凑进那肿成一片的蜜穴:“乔大侠,志不同不相为谋,你喜于伺候男人,而我热衷被人伺候,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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