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狠(生子)上——鼓手K99
鼓手K99  发于:2011年06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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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风接住酒壶,大大咧咧一笑:“在下乔风。”学他先前的样子灌了一口,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地盯着壶嘴:“好酒

!”

男人也粗犷一笑,嘴唇微微合拢:“只是市井劣酒。兄台承蒙。”

乔风拈笑,搁在风中:“我知道只是一般的酒。但我看人不看酒,人对了想必酒也错不了。”又仰起头,把剩下仅有,

抖进喉咙,“晚上酌酒,还能对影成三人,而这大白天的,周围皆是怪石嶙峋,断壁残垣,兄台怎么喝得高兴?”

男人听闻哈哈大笑,这一笑光彩耀人,乔风所有不快都一一蒸腾,只剩把酒狂欢的憨态。

09.

“既然如此,兄台干脆留下来,和我畅所欲言好了。”开怀一笑,流水般的眉毛一下子耸立,化作利箭呼啸长天,义气

磊磊的样子煞是激动人心。

乔风的魂都被拉了进去。直到对方笑容渐渐散去,一半疑惑一半严肃地抓住他的肩,‘兄台你──受伤了?’焦急的询

问穿透耳朵,他方才清醒。

男人不提倒好,一提就遭,乔风低头看见裤管处鲜血斑斑,不禁心血来潮,忆起先前种种不堪道道磨难,平复的疼痛一

下子掀起,双腿一歪,一头倒在那人身上虚弱惊喘。

羞耻处剧痛难当,大量液体从那里浸出来,似乎大势已去,彻底损坏。乔风再也掩饰不住苍白的呻吟,剧烈的痉挛,整

个人被汗浸得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那要‘归功’于王世祖的恶癖,在将他抛出去的时候,朝他的甬道里塞的那个

鸡蛋,那位置也推拿得十分巧妙,正在中心位置,任他如何折腾也取不出来。

那浑圆的东西卡在险地,生生撑裂,甬道伤患,在经过一路奔波,危机终是决堤。那人还以为乔风摔伤了腿,拿出金创

药欲挽起他的裤管,却被一只手狠狠打开。乔风收住失态,歉意一笑,笑得特别难看:“兄台不必担忧,我自有分寸,

这小小伤口不会有什么大碍,倒是阁下尊姓大名,我等着洗耳恭听。”

男子听了他的话,也不再多事,只是眉间的忧虑有赠无减,看着对方顽强的样子,也不便用冷言冷语浇灭他的固执,轻

轻叹息着,呼出名字:“席冲。”

乔风的脸上浮现朵朵迷茫,似是在回味这两个字,眼里荡漾着莫名的浅笑。

由于他一整天滴水未沾,粒米未进,又高烧不退,伤口没得到处理,撑到现在已是奇迹。如今私处血崩,伤处恶化,精

神疲惫,他眼一闭,再也支持不住地昏了过去。

乔风张开眼时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他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那影像依旧残酷地存在。不禁怀疑自己在噩梦中,便将脑袋朝床弦磕去。

一只手阻止了他自残。手的主人笑得好不自在:“大侠不必向我们磕头,谁叫救死扶伤是在下的祖训哩。”平易近人地

把乔风推回床上去,还细心地为他拈好被子,眼睛拱成弯弯月亮,做到这个地步,就是贤妻良母也自愧不如,“要谢,

也要谢江大侠,是他救了你一命,我只是在尽地主之谊罢了。”举手投足之间,很有大家风范,连席冲见多识广之人,

也对其为人处世心生敬佩。

理应说一个陌生人被屋主当作亲人这般照顾,应该感激流涕才对,可病人不但没以礼相回,连半句感激的话都没得,倒

像如临大敌,那惊怒颤抖的模样好似见了杀父仇人,让席冲怎么也想不透。

在他纳闷的时候,又听主人发话:“席大侠也不必忧虑,在下虽然学艺不精,医术倒是略懂一二,我看这位朋友沈屙在

身,最好不要耽搁太久,不如阁下先去前厅歇息,等候佳音,桌上茶酒皆备,阁下尽情享用就是。”

席冲想想也对,乔风的病情和情绪都不稳定,自己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倒碍了人家手脚,还不如顺了主人的好意,

便道:“那还望阁下多多担当了。”说罢转身离去。

那边乔风见他要走,赶快伸手,却被主人当空截住,他心下一急,欲呼声大起,哪知别人有先见之明,将他的嘴也给封

了个彻头彻尾。

10.

“乔大侠,看来王某和你有缘得很。”男人松开对他的禁锢,徒自嘲讽,“这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

手在乔风脸上抓了一把,咯咯笑起来,“这可叫我如何是好呢?”

在男人冷嘲热讽之时,乔风已把嘴唇咬得个稀巴烂,那双骄傲的眸子微微湿润,里面的血丝一根一根被洗得过分清晰,

脸色苍白得不像活人,下巴一片疮痍,满是杂乱胡子。干坏事从不愧疚王世祖也感到自己有些过分,便也不再激将他的

斗志,免得血气亏损,到时候真回天乏力就麻烦了。

他脱了外衣,伏在乔风身上,一手摸向男人下体。乔风病得久了,元气大伤,根本提不起半分力气,只得让他为所欲为

。“哎呀,这鸡蛋该如何弄出来呢?”他装作十分懊恼头疼的样子,眼睛骨溜溜地朝乔风转去。“这次可不同,用不得

化尸粉,弄坏了你的小穴,也就断送了我的兴致,我说,乔大侠你那么聪明,就不计前嫌,快帮为夫想想主意。”

见姓乔的当他空气,便道:“告诉你,我可不怕你不理,王某可是有上千种方法让你跪地求饶的,哼,不信我们就试试

。”

乔风这才瞟了他一眼,气若游丝:“我都快死了,你要折腾我就快点折腾,如果阁下擅长鞭尸,就请退出去,让我走得

安逸,死透了你再进来打整我也不迟。”

王世祖见他一番话说得肯恳切切,不禁扑哧一声:“你真是说笑话了,我怎么舍得你死呢?”说完一只手搭在他肩上,

挨他坐着,中规中矩,也不打算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那一双眼睛泄露了本性,直瞅瞅地盯着男人的根茎,闪烁着危

险的绿光。

乔风一直提防着他不轨的地方,但久而久之,也精疲历尽,轰然坠入梦乡,昏昏沉沉不知睡到什么时候,肠道内一下针

刺,他一下坐醒。男人就与他面对面,一张坏坏的笑脸,乔风看着他似乎有些理不清头绪。

他无法形容体内的感觉,甬道像长了密密麻麻的针眼,点点滴滴的刺痛布满了收缩面。而死死卡在中间的鸡蛋,竟然自

主地晃动起来,似乎有什么要破壳而出,而迸发的蛋壳的碎片大块小块扎进隧道,“你,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乔风惶

恐不已,张开腿,用手指插进去,妄图将它挑出来,那癫狂的模样让王世祖心虚了起来,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

“别紧张,只是只即将破壳的小鸡罢了。”看见男人朝他露出难以置信恶狠狠的表情,他不着痕迹往外移动了一寸,嘴

巴却是要硬到底:“你不是饥渴得很吗?连江湖三大世家的长子席冲都能被你勾住,耍得团团转……”话还未说完,那

人就一头扑撞过来,他赶紧退开,结果那人从床上摔下,滚落在地上抬起一张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的脸,“好你个王

……世……祖……这种事情你都……做得出来!”姓王的以为他欲再度扑上来,和他同归于尽,哪知乔风仰面翻倒,哼

哼唧唧,在地毯上扭动惨叫。

大股大股的鲜血从穴口扑出,渗入地毯,王世祖实在看不下去了,事态要比自己想像中严重,不得不插手,他走过去蹲

下,按住那人身体,一边示意他安静一边掰开他的双腿,一指按下去,竟是浸泡在血液里。

甬道里的雏鸡,受着血液的窒息,估计挣扎得厉害,不然乔风也不会呼天抢地这般架势。男人胡乱挥动的手几次打在他

的脸上,把他弄得狼狈不堪,只好点了那人的穴道,再坐下,好生从长计议。

11.

乔风这一次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已是五天后。

王世祖发现他瘦了一大圈,人也变得沉默寡言。

似乎把对自由的向往,对他的仇恨埋在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

男人睡在床上,修长的身体软软地横在那里,脸色几乎透明,就像被茅山老道用符镇压了的妖精。王世祖被一种莫名其

妙的情绪所勾引,伸了手去,一遍又一遍地抚平他额上的‘川’字,但那痕迹钢劲得无法挽回,任他如何亲如何吻,那

沟壑始终挥之不去,就像身下的影子。

趁他睡得迷迷糊糊,王世祖将他抱起,唤了个小厮跟着,就带着他出去散心。

毕竟被两只手捧着和被床单簇拥的感觉完全不同,在男人将他弄进怀里,乔风就已经醒了。只是他不想动,一切已成定

局,他又何必不识抬举,自找苦吃?

王世祖小心护着怀里薄薄的身子,迎着风,寻觅着一个平和之处。反正他的府邸庭院比比皆是,浴池大大小小,都是舒

适的温柔乡,书房也有添置,天文地理,四书五经,琳琅满目,让人叹为观止。更设有观景之地,大有曲折的海岸,巍

峨的山脉,小有年龄上百的参天古树,奇花异草白芳争艳。可以说应有尽有,就是皇宫也没如此丰富。

王世祖从来没有讨好过谁,如今这般大动干戈,也是不想落得和乔风相对无言的结局。

他先带乔风来到山地,“我知道,你心高气傲,附庸风雅为你不耻,绫罗绸缎入不了你眼去,也只得拿这一席江山如画

解你闷宽你心。”一边循循善诱地款款温情,一边将乔风放在垫了被子的石墩上。男人的沮丧被风吹得远走他乡,便如

了他的愿睁了眼,果真看见一览众山小的真挚画面。王世祖见他打开了心灵的通道,也就挑三拣四着言辞畅所欲言:“

是啊,我王某富可敌国,这山本是被一群土匪所占,不料被我看上了眼,便唆使朝廷剿灭了他们,因为你坐的这块石头

,是此山最玄妙显赫之处,我曾想如果在上面做那个事,一定极为刺激,想来不知多少人在上面和我经历过一场叫人魂

飞魄散的性爱。”看到乔风一反往常不动声色,心中有数微微一笑,“你再看那海,”手往东边一指,“那里曾飞扬跋

扈一干海盗,霸占海域不下十年,如此海阔天空竟被一群宵小之辈糟蹋得一文不值,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招募了不少

训练有素颇识水性的杀手,将他们杀得片甲不留,尔后便接管了这一片碧海幽幽。”

见乔风还是在自己面前耍性子,也不急躁,手潜到他身后,拨了拨那片幽闭之地,关心地问道:“这里好得差不多了吧

,我可是下了血本,对它用了价值连城的药膏。”收回手,在学会临危不乱的男宠脸上香了一口:“既然已无大碍,空

着也是空着,不如好好利用起来。”不待对方反应过来,便招了小厮,取了他手中锦盒,取出一根冰清玉洁晶莹剔透的

玉势来。

乔风见此就知道又少不了一番稀奇古怪,刚厌恶地皱了皱眉,就被迫趴在男人腿上,迎接那东西的登堂入室。

在那玩意插进来时,乔风仍旧忍不住战栗。那根巨物不知质料是什,竟如千年寒冰,冰冷彻骨。刚整根没入,乔风就已

经被冻得惶惶无措。

“别怕,”头上响起一把安慰的声音,“只是能够软化小穴的普通冰块而已。不到一盏茶,就会自然化去。”

臀间塞着巨物,乔风腿无法合拢,小穴已言听计从将它紧紧夹住,他难受地靠在男人怀里,嘴唇很快暗紫。还没完全恢

复的身子骨,怎耐这般耍弄。

王世祖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柔情万种,嘴唇若有若无地印着他的头皮:“我一个人寂寞地守着祖牌家业,也有些倦意,

以前我也入朝做过官,迷上过英姿飒爽的大将军,哪知那家伙实在是顽固至极,孺子不可教也,被我强上后用剑抹了自

己脖子,我不过就是想利用他的菊洞打造一柄神器,谁叫我受古书熏陶悟得莫邪干将双宿双飞的旷古神器的真理,从而

引发灵感一意孤行。可惜剑在他洞里打磨了一半,他就受不了地自我了断,害我功亏一篑。我是看错了人,以为他有雷

打不动的坚强意志。”

说到这低头望去,正对上乔风钉在自己脸上的冷眼,他大概也无法接受我的壮志雄心,怨我害死国家栋梁,王世祖的心

中掠过一抹苦涩。

12.

在王世祖讲述生平的过程中,他的袍子已经湿淋淋──那是从男人蜜穴里的冰晶融化成的水打湿的,但他似乎毫不在意

,而与他相反,乔风已经忍到极限,身体不安地挣动扭曲,嘴唇簌簌发抖,手指死死抓着男人的衣襟,如一只垂死的野

兽。

化完了就好了,化完了就好了,乔风在心底默默地重复地安慰着自己。他能感到那根从先前的硕大慢慢变细,便加快甬

道收缩蠕动,想快点结束酷刑。但令他没想到的是,这只是阴谋的开始。

本是死物的东西突然扭动,在甬道窜来窜去,乔风大吃一惊,没料到还有这层内幕,身体内部似乎凭空出现几只活物,

生龙活虎。

接着敏感点被鞭挞,乔风‘啊’一身惊叫滚下了男人的膝盖,幸而男人及时抓住,否则就滚落悬崖,王世祖也被吓出一

身冷汗。还是那小厮激灵,见机不对,赶忙帮主子制住发狂的身子,但乔风犹如爆发,力气甚大,一下子挣脱了两人的

禁锢,身体腾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

几乎是不约而同,一根细长的蛇从穴口‘叽’一声滑出,摔在地上,蹦蹦跳跳,接着依样画葫芦,又有四根大小一致的

蛇身和着水溜出,那小厮看傻了,站在原地呆若木鸡。

在场的只有王世祖镇定自若,他稳稳接住倒下的乔风,用被子利落一裹,狠狠地瞪着大惊小怪的奴仆:“你跟我这么多

年,有什么没有见过?”看着怀中惊吓过度昏迷不醒的男人一眼,“我不过在冰里封了五条小蛇,让其冬眠。冬天过去

,万物复苏,乃是大自然规律。”说着自得地呵呵一笑,突然飞起一脚,小厮猝不及防,被踢落悬崖,只听山间回荡一

声凄厉惨叫,久久不绝。

幸而这家伙机灵,当机立断,站立起来,不然蛇钻进内脏,可有好看。王世祖微微一笑。殊不知这只是人本能的反应。

经过上次玉石俱焚的调教,乔风一病不起。

王世祖倒不太担心,知道他这是心病。

“我告诉你,你所受的一切,不过仅仅我后宫所受调教程度的万分之一。你不必在床上装楚楚可怜的病西子,你的课程

由我亲教亲验,应当感到荣幸才是。”

恶魔坐在病榻上,望着奄奄一息的男人,玩耍着他一根发丝:“怎么,还是打不起精神?你哪顿少了燕窝鱼翅?难道阁

下不仅想健身还想壮阳,哈,想不到我可爱的玩具竟打的是这个主意。”转身吩咐婢女端来人参补药,又转过去向乔风

聒噪,“我知道,你从不担忧自己的处境,而是惦记着那个姓席的翩翩贵公子。”

看见乔风眼里闪过一道光芒,一丝希望,暗付果然没错。王世祖冷冷一笑,手伸进被子里,拉住一个小球,捏搓着,“

可惜他走了。”捕捉到那人渐渐暗淡的目光,不禁捉弄道:“准确的说,他不仅走了,而且再也不会来了。”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猎物笨得可以,轻而易举就上钩了。

“没做什么,我哪敢对他做什么?”男人一脸息事宁人的态度,“是他不想再见到你。”用另一只手轻蔑地抚摸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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