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狠(生子)上——鼓手K99
鼓手K99  发于:2011年06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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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王世祖赶快在男人嘴里塞了颗药丸,按下床边机关,大床应声翻转,将人隐去。房间的主

人随之衣衫半敞,摆出就寝的姿势,一双眼闭了半边。

“公主深夜来访,是不是想郎君我了?”

九公主脸一红,跨进门槛的芊芊玉足在半空打住。但她很快就适应了男人暧昧的目光,半羞半涩地一笑:“小别胜新婚

嘛。臣妾对夫君的情意难道还不明了?”

几步扭过来,轻轻靠在王世祖身上,甜甜的笑容让那张妩媚的脸越发精致了:“这么晚了,夫君不是也没睡吗?”

王世祖一把将人挽过来,微微一笑:“自然是想你想得睡不着,这还用说?”

九公主轻轻推开他,又倒贴上去,笑得一脸闭月羞花:“臣妾生在皇家,不缺好听的话。”抬起头,怔怔地望着男人: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无情人亦笑。夫君,若是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恐怕有人早就于你恩重如山了。”

王世祖脸色微变:“公主有话不妨直说,我们之间还需要弯弯绕绕,藏藏躲躲?”

“呵呵,夫君果然练就了一副火眼金睛呢,那我就直说了。”由坐姿换成躺在男人怀里,“张公子不过一个男宠,男宠

会犯什么大错,就算他冒犯了你,你骂也骂了,罚也罚了,又何必要他的命呢?”

王世祖是什么人,一听就明白了,表面看前来是为他人开脱,实则春心荡漾着呢。看来这女人还挺不简单。既然送上门

来,没理由拒之门外,不如顺水推舟好了:“一个小小的男宠,没想到贵为公主的你如此费心,夫君我再不识趣,怕是

会失了芳心,我可以放过他,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今天留下来过夜。”王世祖凑在她耳边轻轻吐息着说。

“呵呵,”公主捂住嘴,一只手软软地搭在男人肩上,又吃惊又羞涩地嗔足了说:“夫君你好坏哦……”

“你不是想要个孩子吗……”

然后双双倒在床上,咬着耳朵。暧昧的喘息,衣服退去的声音,羞得烛火忽暗忽明,最后实在不堪重荷地渐渐熄灭了。

而床下的男子,一滴眼泪从脸颊轻轻划过。

45.

短短三天,快剑门灭。兰花会灭。逍遥派灭。

魔教终是卷土重来。

武林盟主紧急召开武林大会。除魔卫道,刻不容缓。

那些老东西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如果这一次不来,以后再称自个是正道,无疑是自己掌自己的嘴了。便也纷纷携了细

软,连夜启程。

除了几个主心骨,另外还有些无门无派的仗义侠士,知难而进,愿为江湖道义肝脑涂地。再有的,就是揣着颗好奇心,

来看热闹的,看邪教如何披荆斩棘,看正派如何碧血丹心。

最令人想不到的,那就是姓王的一介商人也掺和了进去。在武林大会即将召开之时,拖着一屁股保镖左手美人右手爱犬

地出现在会场。把毛躁的武当掌门气得吹胡子瞪眼。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早上大好晨光,正是出谋划策之时,哪知华山掌门老病发作了,本来万众一心,力

克邪教,才是当务之急,他却不分轻重缓急,转而讨论王某人的出场式去了。风吹草动,崆峒派那颗墙头草便开始作祟

了,和华山的‘情投意合’,认为庄严的武林大会里容不得王世祖这样气质猥亵的家伙。接着武当掌门也发飙了,他本

来就看不惯那人一副酒色财气,幸灾乐祸的样子,说会场不是妓馆,越说越愤慨,大有置之于死地而后快的架势。

王某人的脾气很好,一点都没生气,就算自己淫乱天下的罪名差点被坐实,也仍旧是笑眯眯的。看得武当老头心头发寒

,但为了保全面子,不得不卯足了底气吼过去:“我马奎能征惯战,浑身是胆,还会怕了你这个老匹夫?”

王世祖一笑置之,全当他嫉妒。那副不痛不痒的模样把马奎气得寻死觅活的。

等一干人熊够了,他才一指头一指头挨个数落过去:“话说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武当山住着你这样以邻为壑,仗势欺

人的道士,迟早寸草不生,自堕平地。”

又指着华山,口舌一番日新月异:“华山掌门真是‘大人大量’,一年前春满楼在下不小心抢了你骈头的事,既然铭记

至今,实为不易。”

最后皮不笑肉不笑地对上崆峒:“阁下是我见过的最地道的墙头草。猪和狗,向猪倒,猪头和猪尾巴,向猪头倒,猪嘴

和猪鼻子,你会往哪边倒?”

“猪嘴……”

当场一阵哄笑。崆峒掌门脸都涨红了,暗恨遭了他的道。

“哈哈,”王世祖放声大笑,“你真是蠢得丧心病狂!崆峒弟子就算是卧薪尝胆,悬梁刺股,有你这样的师傅守着,也

怕是只有做一辈子的深山菜农了!”

要说唇枪舌战,三人哪里是王世祖的对手,男人只需牛刀小试,三人便统统败下阵来,身都没得翻。

眼看越闹越离谱,到了自己不得不出面调解的地步,席冲只好叫膳来暂缓一步。虽还没到正午,也和正午相去不远了,

大家也就顺了盟主的台阶,一并免了自己骑虎难下的尴尬境地。

就在众人用膳之时,门口出现了一个蓬面垢首,衣衫褴褛的叫花子。

他的双腿似乎带有隐疾,走路的时候跛得厉害,极不雅观地拐来拐去,随时都会摔倒的样子。

他垂着头,一步拖着一步,竭力不引人注意地前进。在行进的过程中,重重地喘着粗气,耸着瘦削的身体,老态龙钟之

余,凸显一种狰狞的衰弱和体虚。

更可怕的是,他的身后蔓延着一窜血红的脚印。但他仿佛没有一点感觉,仍然步履执着。

最后乞丐在一张盛满山珍海味的桌子前停下来,双腿一软,跪在食指大动的王世祖脚下。

王世祖停下筷子,眼睛盯着一盘绿油油的素菜,自言自语般地说:“盐放少了,难吃死了。”便将整整一盘青菜随手倒

在乞丐身上。

乞丐并不见好就收,死皮赖脸就是不走,王世祖见状又朝他身上倒了盘鱼肉。乞丐铁了心似的,硬是不走。

“哼。”王世祖冷笑一声,不再理他,转而和一旁的美人打情骂俏去了。说来也奇怪,脑袋上随便被扣上几盘菜,他都

无动于衷,而如今男人烦了他,不再损他,羞辱他,他反倒不安,浑身神经质地抖了起来。

“主人。”肮脏的手颤抖着,缓缓抓住男人的袍子,拽紧。沙哑的声音,低沉得快要下雨,“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

放过他们,你已经杀了胡轩和罗伟……乔风如今也不知下落……我也被你废了……老盟主手下的人……都被你害得差不

多……你还要怎样……你就不能放过其他人么……”

46.

王世祖微微偏着头,眼睛落于在水一方。那模样仿佛全神贯注地在听,又好像漫不经心吊儿郎当。

他的脸本是微微带笑,逐渐似笑非笑,后来冷冷发笑。嘴角勾起的弧度,像沙漠里的绿洲,慢慢缩小,直到没了。眉倒

是越挑越高,撑起一片略显厌倦的恼怒。

他伸出筷子,将乞丐的下巴挑起,一抹杀意浮现在眼里,又柔情蜜意地化开了:“张冰,你是怎么知道的?”

然后他发现,桌子旁边多出一个人──当今盟主就站在男人背后,面无表情,就像死了很久。

席冲句话不说,脸上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袖子一翻,手中滑出一支匕首。轻轻一转,就挥向张冰的要害。

在刀尖就要刺进张冰的喉头时,一只手扑了上去,握住了匕首,刀尖的锋芒消失在合拢的手掌中。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尖叫。

众人放下筷子,丢掉酒,手把在腰间的配剑上,纷纷聚向出事的地方。

会场的人,很快走空了。待最后一人投以背影,王世祖才垂下手臂松了目光。

他突然单膝跪地,朝席冲情深意切地喊了声:

“教主!”

那热切的双眼似乎在说:此刻的王某人,开诚相见,胸无城府。

“请教主放过这个人。他还大有用处。”

席冲扫了一眼面前那具佝偻的身体,眼底掠过一抹狠戾:“天涯何处无芳草,这么个丑人,总护法你也要?”

王世祖低了低眸子,只是用快模糊掉了的声音重复了一声‘教主’。

“也罢。”席冲深吸了一口气,简短地放行,适才的疑心重重,换作一派云淡风轻。“冤有头,债有主,总护法还是快

快随本座出去,别错过了好戏。”

到了门外,众人脸色俱变。

只见前方的坝子上躺着个光溜溜的和尚。和尚不是别人,正是武当派的首席弟子梁刚。他睡在地上,四肢大开,脸上满

是羞恼,显然是苦于中了下三烂的药不能动弹。

这些都无关紧要,最阴险的是他的分身,两只睾丸分别被三条绳子缚住,在根部打上死结。另外两根绳子上连着个钩子

,钩子伸进肠道,钩住上下两处肠壁。而五根绳子分别栓在五匹马的马鞍上,马匹各站一方。赫然是五马分尸的先兆。

“这是怎么回事?”马奎见自己的得意弟子横陈在光天化日之下,饱受羞辱,落人话柄,气急败坏地大叫。他操起兵器

,上前一步,想要挑断污蔑爱徒的绳子,哪知就在这时,一声口哨破空而至,五匹马听见,扒着蹄子,跃跃欲试。梁刚

见状惊恐不已,拼了命地大叫:“师傅,师傅!”吓破了胆子的道士挥手踢腿扯着绳子,骚动的马匹嘴里发出‘哼哼’

的声音,随着道士越来越剧烈的挣扎渐渐狂乱了。

“梁刚,不要乱动!”情急之下,马奎只好先捎去一枚忠告。可惜为时晚矣,马儿高高扬起前蹄,扭着脖子长长啼叫一

声,拔腿就跑。

五条绳索连接的都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稍有闪失,都会疼上好几日的地方,被这般撕扯,那种灭顶的痛苦可想而知。

电石火光间,男人的阴茎就被拉到极限,变成一根长长的面条,两只小球也快肝肠寸断。甬道更是伤得无以复加,肠壁

至穴口拽了出来,像被削得薄薄的红色肉片,并一点一点从中间断裂开。

“啊──”只听一声严重变了调的惨叫,接着血液‘扑哧’一下仙女撒花,嫣红落满了雪地,说不出的触目惊心。

“混蛋,混蛋!老子要杀了你!”爱徒暴死在眼前,马奎全然疯了,拔出旁人的配剑,朝空气狠狠挥舞着,眼睛鼓得几

乎快掉出来。

“哦弥陀佛,罪过罪过。”少林主持即空从人群里步出,手持佛珠,一脸哀恸,嘴里先是喃喃念佛,继而内力大吐:“

魔教乱杀无辜,罪孽深重,不可饶恕。大战在即,还望在座生荣死哀,将伯之助!”

话音刚落,群情激奋,呼声四起,义愤填膺。就在大家达成共识,轰轰烈烈地歃血为盟时,一阵大笑以秋风扫落叶之势

,蜂拥而至。

47.

可能大家都没想到,他们眼中那个只会调嘴弄舌,趁火打劫的花花公子,竟然会发出这般犹如洪钟的笑声,实在是蹊跷

得很。

王世祖慢摇摇地跨出门,明明是鹅毛大雪的天气,手里偏要持把玉扇,一副阴阳怪气的摆设。

只见他一步一步从那些人身边跺过去,动作优雅得不像人。一双眼睛滑溜溜地,擦过一面面颇有特色的表情,嘴角挂着

无事生非的笑意。

“好一个‘众人拾柴火焰高’!”陡然转过身,连击三掌,脸上矗立着三分欣赏七分嘲笑,“本以为你们正道的人,假

装长江后浪推前浪,没想到鲜有空心材料。”摇了摇头,很是自嘲,“怪不得我教会被诸位暗算得摸头不知脑,成全了

一堆饭桶替天行道。”

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有些人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仍旧坐以待毙地傻笑。只有寥寥几人听出了王某话里的道道,立

刻义正严词地怒发冲冠了:“原来,你是魔教的人!”

等话挑明了,众人才恍然大悟,发狂般地变身。兵器出鞘的声音不绝于耳,马奎更是凶神恶煞,杀气盈身,哇呀呀地就

单枪匹马冲锋陷阵。

王世祖冷笑一声,伸出两根指头,就拿下了这个鸟人。“既然我敢明目张胆地现身,定是有备而来,这么简单的道理都

不懂,枉为武林至尊!”

众人闻言心下一惊,赶忙运气,果然丹田空虚。“那王八羔子在午膳里做了手脚!”终于有人开窍了,彻底明白了前因

后果。

少林主持竟也有些站不稳了。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就算他有百年慧根,也不会想到魔教竟是如此见到。如今落入别人

的圈套,顿觉大势已去,心头不禁沈了又沈。

“大师。”就在他胆战心惊之时,一道沉稳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席冲上来扶住他,言行透着股旁人没有的坚定,全身散

发出必死的决心。即空的心中浮起一丝希望,他知道男人机变如神,也许还能化去危机,心中忧虑逐渐淡去。就在他倍

感安慰之时,他心目的救世主突然一掌狠狠印在他的背心。

“你……”即空跌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手指着偷袭自己的男人,眼里是凄厉的不可置信。

“师父!”

即空朝扑上来的弟子摇了摇头,脸上的哀恸隐去,换作豁然开朗的神情,他望着席冲,一字一顿地说:“你本该沿袭你

父亲的骄傲,而不是离经叛道,替邪道朝自家兄弟拔刀相向。宁愿认贼作父,也不愿认贼为子,别让你黄泉之下的父亲

后悔对你的栽培和养育!”

“老家伙,你似乎搞错了,我乃天魔教十八代教主!”席冲冷笑一声,恶狠狠地瞪着他,“五年前,你们一干正狗串通

一气,杀上金山,把我教中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杀得一个不留,你们还算是人吗,连襁褓里的婴儿都不放过!”一步冲上

来,抓住他的衣襟,指着他的鼻子,声声泣血着,“你们灭我势力杀我护法斩我死士也就算了,本来正邪水火不容,可

是凭什么草菅人命,乱杀无辜?”男人的眼里满是恨意,一副恨不得将手中的人生吞活剥的表情,“不是不报,时候未

到!整整五年,我林风忍辱负重,就是等到今日将你们一网打尽,报仇雪恨!哈哈,血债血尝,”恶毒地拍了拍那张松

弛的脸皮,“还是想想自己如何受死吧!”

“你们正派不是擅长斩草除根的勾当吗?”王世祖接下林风的话,继续着对那群人的鞭挞,“那我们邪教最会的自然是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说着弹了个响指,一群黑衣人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跪成一排,俯身听命。

王世祖却不急着吩咐他们,而是打着饱嗝含着哈欠,故意在六大派面前走来走去,给其造成心理上的压力。

“各位好歹也是一代宗师,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在下就是杀尽天下人也不敢动你们一根毫毛啊。”王世祖把几人抬得

高高的,再从云端扔下,“不过,到底如何处置你们,还得看我们教主的心情。”眼睛向那边一翘,将发言权转交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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