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狠(生子)上——鼓手K99
鼓手K99  发于:2011年06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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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仇……将报了……”接着穴里的船桨自己唱起渔歌号子,有节奏地摆动,带得整个甬道轰然大动,淫水浮了上来,

翻着白色泡沫,一股一股地流泻出来,竟然像牛奶般香甜滑腻,好似融化了珍珠,美得不可说。

最后,那穴口被调教成能松能紧,能大能小,自我调控的地步。了解所有阴茎的脾性,能够做出相当精彩的按摩,懂得

如何抓住外来者,让它们有进无出。并且产生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吸力,那股吸力竟然把婴儿的阳具吸了进去,然后是

胯部,腿和手,婴儿只是笑着,被折成不可思议的姿势,慢慢消失在穴口。

乔风完全看呆了。他大叫一声,捂住脸放声痛哭。

37.

秋天到了,就快接近冬至了。

风渐渐凉了,夹着一两片枯黄的叶子,吹来吹去。

王府还是一样的繁花似锦。连仆人的衣物也焕然一新。

因为主子就要同皇帝的九公主结婚了。

但王世祖一点都没有当驸马爷的自觉,仍旧在深府里装疯卖傻,寻欢作乐。

“啊,亲爱的,你那里夹得我好紧。”现在他正压在一具健壮的男体上,来回耕作。

“呃……混蛋……”下面的人咬碎了一口银牙,把头埋在枕头里,一边颤抖一边呻吟着。

王世祖用舌头舔着他紧紧绷着的脊梁,一只手揉捏着质感上好的窄臀,另一只摆弄着紧缚着他双手的绳子,下巴蹭着那

汗淋淋的耳朵:“主子我捅得你很爽吧,瞧,你夹着我的地方都湿透了……”

“啊……”被狠狠一记顶到敏感点,张冰愤愤地扬起头,甩得高高的发丝被姓王的顺手抓住,扯到鼻尖细细闻着:“知

道吗,她就快来了。九公主大驾光临之时,就是你的死期,如果想我免你一死,你得为我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张冰急促地呼吸着,目光一半涣散一半凌厉,胸膛警戒地微微挺起。

王世祖不说,非要卖他个关子。抓住男人胸前的一颗果实,在指尖轻轻蹂躏,语气里带着些神秘的醉意:“到时候,你

就知道了。”

张冰大略算了算,自己到王府差不多快半年了,大多时间都被绑着,并非自己一味反抗,而是姓王的就喜欢这种强迫的

调调。自己也懒得争辩,也就随他去了,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跟了他,最开始还想着如何让他见识下自己

的厉害,到后来,慢慢也就不再计较那人的强迫了,跟他一起转入极乐之道,成天在床榻上厮磨。

萧竹座下弟子,就属张冰最要强,一心想要变得三头六臂,好逞尽男人的狠。其实连张冰也没料到,自己竟然会放弃执

念,去迎合一个同性的需要,并且越来越心甘情愿。

有时候,想到这些,他的眸子会掠过燕子般轻盈的忧伤。但没有人会看到。王世祖更不会,因为自己在他面前只会表现

得倔强,所以时常可以听到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赞叹道:“我插你,就相当于在插萧竹了。”每逢此时,他的心里会相

当抑郁,那人却盯着他一张怒颜冷冷发笑。

38.

席冲从议事堂里走出来,终于松了口气。

在外面候了一天的贴身侍从小青,赶忙迎了上来,给他披上厚实的大氅。少年眉间掩饰不住的心疼,更胜于加诸在自己

身上的暖意。

席冲在夜风中抬起头,环顾四周,惊诧倏忽间,眼前竟然一片银装素裹。

这天,也该下雪了。

“主子,你可要注意身子啊。”小青的脸上是厚厚的担忧,比那压在枝条上的积雪更胜一筹。他的担忧并非没有由来,

主子最近朝出晚归,几乎天天都和六大派的头子耗在议事堂里,茶不思饭不想,不知道在忙活什么。每天晚上,议事堂

里都是人影绰绰,打得热火朝天,可是对于主子来说,与一片冰天雪地差不多。

在少年心目中,自己的主子淡泊名利,平易近人,最好不过。能够伺候这样一个在举手投足之间,亲和力十足的男人,

是他最大的快乐。像他这样出身下贱,相貌平平的人,能得到一个英雄无微不至的看顾,说‘艳福不浅’也丝毫不过。

席冲往前走了几步,停下来,转过头来,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柔声说:“天色不早了,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

一下。”

小青连忙垂下了脑袋,脸红做一团,对主子的温柔异常的敏感,注定是一场万劫不复的不可救药。其实他完全放心不下

主子现在的状态,却又不想他为难,在世俗里沉浮,那种没轻没重的感觉,纵然毫无痛苦,身心也会空乏了,惟有把根

留住。

待那人扭扭咧咧地退下后,席冲的脸色才陡然变了。和暗中泛白的黑暗融成一块。想起白天的事情心里就乱成一片。要

不是魔教死灰复燃,他哪里会忙得连睡眠的时间都极为有限。而那些所谓的‘盟友’个个都自命清高,事事都要争个你

长我短,独行专断,置他武林盟主于何地了?他席冲最恨别人对他能力的质疑,权威的挑畔。

本以为这盟主之位要么坐得轻松活血,要么坐得嬉笑怒骂,为所欲为,震慑天下。没想到,才继位几个月,就有麻烦事

找上门来了,坐得他天天便血。哼,那些衣架饭囊,一天只知道班门弄斧,装腔作势,待事成之后,便过河拆桥,鸟尽

弓藏,他们这些小伎俩,他还不知道?自己却又必须和那些混账东西一个鼻孔出气,别提多恶心了。

比如那个峨眉师太,成天一副妓女样,硬拉着自己夫唱妻和,做那一丘之貉。一旦两人独处,就杨柳依依,温言暖语,

非要调那无辜的情。而少林寺主持,好个道貌岸然的老东西,华而不实,佛口蛇心,最爱故作高深,旁敲侧击,以示慧

根。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待众人吵得一团糟,才哦弥陀佛地慷慨解囊。

武当派的则顾盼自雄,盛气凌人得很。几人中就他嗓门最大,嚣张得不得了,莫说魔教,就是其他的五大派也巴不得一

并铲除了。通常好为人师,大模大样,把在座教训一通,半路带着弟子扬长而去了。崆峒派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典型的

一棵墙头草,朝三暮四随风倒。华山掌门最爱强词夺理,无病呻吟,绕来绕去也说不到点子上,大半时间就是被他给腰

斩了。席冲夹在中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气得直冒泡。

哪一天下来,不是搞得他心烦意乱,今天特别烦闷,走向内府的途中,心思一动,就往那酒窖去了。取了一坛酒出来,

天已经开始下着小雪了,零零落落,斑白了他一身沧桑。

狠狠地呷了一口,顿觉身心灼烧,不由得记起一张刚毅的脸庞。却被自己亲手毁灭了。他现在能说什么,海内存知己,

天涯若比邻?岂不是讽刺死了。恐怕,那个人还活着的话,一辈子都不想见自己了吧。

心头郁郁的,他闭上眼,仰起脖子,又喝了一口,真他个舒爽,怪不得古时,有人颓然又抗争地‘呼儿将出换美酒’,

但又有谁与他同销万古愁?

又连灌几口,不知是不是有些醉了,竟然瞥见眼缝中,有抹熟悉的影子一闪而过。席冲心里一激动,手一伸,就把它拉

进怀中,肉体撞在胸口上的触感如此真实,恍如昨日,郁郁葱葱的前尘往事。

39.

席冲知道不可能是他,但那副瘦削的身体,让他忍不住自圆其说。他狠狠地抱着他,让他无法挣扎,胸脯向前一挺,就

把那人撞在墙上压住。

席冲疯狂地在男人的头皮上印着自己的唇,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寒冷,让他渴望一种人性的取暖。又或许是这几天过于

操劳,禁欲过度引起的,欲火一烧就旺,哪怕勾引他的是一丁点可怜的虚妄。

一边蛮横地抛弃心中的弱点,一边在强悍里杯弓蛇影,是他最残忍的作风,最狂乱的超度。他已经失去太多,最后就剩

光秃秃的野性了。

被他死死压住的人一声不吭,只是身体簌簌发抖,也许是感觉到那抵在股间叫嚣的欲望,有些不知所措。恐怕他也不会

想到,一个路过庭院的奴仆,会被一只‘吊眼大虎’莫名其妙地给扑住。席冲自嘲地想着,心中因为猜测别人心中惶惑

的程度,而奇妙地惊颤起来。

“不要说话,听见没有!”故意恶狠狠地警告,手滑向男人骨感的腰,十指大动,腰带松开,裤子滑落的声音在寂静的

空气里如此清脆迷乱。席冲早就按耐不住,双手大力握着那两只结实的屁股,摩挲着上面陆续蹦出的鸡皮疙瘩,那窄臀

因为寒冷轻颤着,缩得更为坚挺了。

席冲觉得自己快要燃起来了,胯下的男根坚如磐石,叮咚作响,唱出悦耳至极的欲渴。他摸到那片温暖的沟壑,食指狠

狠插进静若处子的漩涡当中,实在憋不住了,便直接过渡到三根指头,来回穿刺中,有种蓄势待发的美好冲动。

男人果然乖巧得很,紧闭嘴唇,连点喘息都不泄露,让席冲产生一种被人轻蔑的幻觉。他的确饥不择食,但是现在已经

到了兵临城下的地步,也想不了这么多,他只是妄想收回,那日放他离去的悔恨罢了。

把男根狠狠挤进去的时候,那人身体猛地跳了一下,就一直发硬中。没有润滑,只进去了个龟头。头部被卡在其中,最

是惹人痛苦,席冲向前挺了几下,仍是收效不大,便怒从心起,狠狠拍打他的屁股。

没想到越是这样男人越是紧张,席冲打了不下十下,那屁股才因为吃不住痛而慢慢松开了,他见缝插针,龟头马首是瞻

,一下窜入其中。

“啊……”一声惊唤,席冲大叫可恶。原来那里面并没自己想像的那么温软,男根就像插进了岩石的缝隙中,割得他生

疼,一股腥味从入口处透了出来,他只好将肉棒拔出,发现受伤的不是男人,而是自己的时候,差点跳脚。

真他妈的怪事。席冲暗付,他不服输地再度闯入,适才地狱般的秘境,竟然软得令人发悚。还真奇了,两次的感觉迥然

不同。但焚身的欲火瞬间剿灭了他心中的疑惑,冲锋陷阵猛然抽插起来了。但越动越不对劲,那地方越来越软,越来越

软,由泥变水,由水变空气了,竟然摩擦不到一物。只是一股邪妄的气流烘托着男根的飞扬跋扈。席冲正要追究,发现

周围的肉壁不知何时又回来了,男根遭受突如其来的压迫,忍不住吐了一口唾沫,但很快就把敌人反弹回去了。

我还不信制不住你这个妖孽!席冲恨恨的想,又不觉推脱,或许自己是真的醉了。但他一向千杯不倒,像今日这般幻觉

重重还是头一次。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他一手抓着男人的腰,一手揉捏着那臀部,使尽全力往内冲撞。包裹着自己的媚

肉忽地散开了,男根落入空虚中茫然四顾的一刹那,肉壁翻江倒海,铺头盖脸地压来,肉棒被压成干瘪瘪的豇豆。席冲

痛呼一声,全身痉挛了好一会,才回过神,反手就给那人一耳光,只听风雪中‘啪’的一声,清脆得可怕。

男人撇过头,摆明了不想看到他,席冲恼怒地将他的头掰过来,瞥见一张平凡不过的侧脸,心下又庆幸又失望。“乔…

…”和着酒气,一个哀得异常清澈的声音扑在男人耳朵上,这个说话一向带枪夹棒的盟主,如今只是一具失了魂魄的凡

夫罢了。

被穿刺着的男人身体早就不抖了,也不僵了,就像死了般无声无息,任人践踏。从那副瘦削的身体里找不到一点作为一

个正常的男人受辱的反应。而席冲就是在这样一具缺乏生气的身子里,射出来了。

只有被精液涂满内壁的一刹那,那人才动了一下。席冲依然意犹未尽,经过适才沮丧的射精,甬道应该滑腻了才是,但

他竟然一点都抽不动,那精液仿佛被突然吸干了,包括他好不容易摩擦出来的肠液,也跟着蒸发了。席冲这才有些清醒

,不可置信地拔了下,阴茎似乎被甬道给粘住了,纹丝不动。他不信,又挣了挣,还是不行,最后只好脚蹬在墙上,借

力而行,哪知甬道突然放开,他一打滑,仰面摔倒在地上,疼得他咧着嘴直哈着粗气。

40.

谁都知道,九公主乃当今皇帝的掌上明珠,能娶了她,在内,无限风光,在外,一段佳话。文武百官,没有一个不想捧

得这个甜头,以皇亲国戚之名好好的捞一把。只可惜,皇上竟然把爱女下嫁给了扬州那个,除了钱什么都没有的色胚,

可叫那些内阁重臣老泪纵横。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纵然全天下都为九公主默哀痛哭,皇上却稳如泰山。凡夫俗子的城府,哪有天子的来得深邃。也

是,古往今来,能名正言顺坐上皇位的人,手段必定不可想象的令人发指。

王府内,那受人非议的一对璧人正如胶似膝,亲密地拥在一起,游河泛舟,好不惬意。王世祖轻轻地挽着比自己矮两个

头的娇俏女子,每一步眼神都保持着对爱人的专注,与爱人步调一致,就是亲昵的动作也是十分考究得体,一路上都展

示着一丝不苟的呵护。

九公主至小在皇宫长大,尽管被人捧在手心里,含在嘴中,滋润得不用说,但这一切同,令自己情窦初开的男子的无尽

温柔比起来,完全是两码事。

从头到尾,她都红着一张娇小可人的脸蛋,不曾受风吹雨打,心灵因为父皇的溺爱而永持纯净,这样的女子,就像一个

被拒之世外的花瓶。拥有如此娇妻,或许是人生一大幸事。

“郎君,臣妾的最大愿望就是能够诞下我俩的孩子。”仅这么一句,就害羞得说不下去。王世祖拍拍她柔弱的肩膀,款

款深情,表示心有灵犀。

其实九公主的心思非常单纯,和相爱的人白头到老,儿孙满堂,贫富共享。她从来没受过污染,是天上一粒雪白的尘埃

。她只需要,一次善始善终的一见钟情,一段彻头彻尾的长相厮守,当中不会有任何变故,也不会产生一点不快,因为

她是天之骄子,臣民保佑,无人敢伤无人去害。从出生的那一刻,她就坠入了一片幻境当中,风为涟漪,雨为甘露,雪

为瑞雪,雷为天乐。她从不挣扎,从无疾苦,与蝶嬉戏,与荷为舞。

她可能永远也不知道,自己嫁与的人是如何汹涌的世俗,是怎样的糜烂恶毒。运气好,也许永远被蒙在鼓里,至死都是

一枚圣女。但命中注定,她会沦为一个可笑的牺牲品。

“除了爱,我们一无所有。”不需要一段古诗来朗朗上口,王世祖轻描淡写的一句就让公主感受到了承诺的决绝。郎君

的话正中她的心思,她睫毛一抖,就三分哭零零,惹得姓王的一声叹息,拥她满满入怀。

“切。”张冰远远站在堤岸的一棵树下,满脸不削。看他们那副卿卿我我的样子,就知道那种情景会有什么性质的甜言

蜜语。他鄙视王世祖把权宜之计玩得不亦乐乎添油加醋的样子,更痛恨自己的心坠落压抑着的哀鸣。

怨天尤人时,那鸳鸯戏水的两人不知何时已经沿途步过来,张冰想躲已经来不及,就这么直直地撞了上去。

九公主埋在情郎怀里抬起眼,就看见一个挺拔男子站在面前,眼神冷峻地瞪着自己,不由吓得退了一步。这举动倒是让

张冰无法理解,这样的女子完全是种天真的毒,像一只美丽的寄生虫只懂得依附,不知道有什么好,自己怎么看都不舒

服。

九公主上府时,也见过他,他站在那里,不亢不卑,像极了御花园里煞了寒冬的腊梅。于是特意问随从这是谁,那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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