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留住你[都是春yao惹的祸之大师兄篇]——林沐
林沐  发于:2011年06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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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那滚烫的液体炙到,他又嘶声尖叫着泄了一次。后来,西门伯寒又将自己压在下面疯狂地做了几次,每次都释放

在了自己体内。而自己也完全忘记尊严脸面,也忘记自己身为一个男人,沉溺在西门伯寒制造出来的欢愉中,几乎是

无度地索要着他,直到进入天堂……

真的,他以为自己最后是死掉了。死在极度的快感中。那时候他都有些害怕,害怕身体怎么会这么舒服,心里也怎么

会这么快乐,竟然想要一直缠绵下去,让时间停止了,生命也停止了,世间就剩下他们。

那时候,他觉得就算死了也没关系。或者,就在那时刻死掉,永远不要醒来更好……

但,他终究是没有死掉。

当太阳照到脸上,柳秦云从深度睡眠中醒来,感觉好象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又好象什么也没有梦。从来没有睡得这么

香甜这么沉过。

柔软温暖的棉被下自己竟然穿着一件纯白的中衣,而本该是情事后会留下的痕迹除了身上那点点紫红,其他什么都没

有,干净舒爽,整个人也是神清气爽,没有疼痛虚软的现象。要不是那私处传来隐隐的不适,他还真会以为自己做了

一个春梦呢。

宽大的床上只躺着一个自己,能够很好地伸展手脚,但,又觉得缺少了些什么,从心底里这么觉得。

这里是自己的床,自己的房间,一切都熟悉得扎眼,又刺心。

只想留住你

3

西门伯寒是个很细心也很谨慎的男人。他不仅为柳秦云洗干净情事后的痕迹,还给他做了适当按摩减缓疯狂过后的难

过,灌输真气让他在情事后十分虚弱的身体得以恢复精神,又将他以病倒在外碰巧遇到的名义送回家去,做得可谓体

贴又周到,严丝合缝。让所有人都笃信无疑无从猜忌,更让柳秦云无可挑剔也无话可说。

但,柳秦云原本是有话想跟西门伯寒说的。而西门伯寒这般作为似乎是在堵他的口,是要他将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一切

当作梦一样,什么也不要提。是啊,这种事对于他柳秦云来说无非风流债上再加一笔,多彩人生上又添一彩。而对于

西门伯寒来说,他是完美的极品男人,他是不可能也不应该与男人有这种关系的。虽然时下也有很多王孙贵族好男风

,各地小官馆也迎合了很多人的异趣,但那毕竟也只是达官贵人们玩乐的又一种方式,毕竟也只是“异趣”而已,不

是正道,也是被道德伦理所指责的淫秽污浊。身为女子梦中情人可称男人楷模的西门伯寒,他是不会让自己的人生有

这么一块污点的。是哦,他柳秦云不过是西门伯寒人生中的一个失误,一块污点而已。

虽然,柳秦云他也只是想对西门伯寒说,既然有这样的机缘,他们何不从此做个朋友呢?

柳秦云很清楚,西门伯寒不可能会交他这样的朋友。像他这样的人,绝不可能成为西门伯寒的朋友。更何况,他们之

间的机缘,还是根本就不能提的污秽。

柳秦云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做了一件令自己后悔半生的事——当初,他根本不应该叫住西门伯寒。

无论谁都行,最不应该选的人,就是西门伯寒。

原本他还是有机会和这个自己憧憬的男人成为朋友的,但,机会却让自己给破坏了。为什么,当时却觉得除了西门伯

寒谁都不行呢?

柳秦云懊悔,但事已至此,他只能认命。

大概,他和西门伯寒也只有这样的一次交集了吧。从此,他的人生里不会再有西门伯寒这个人,而西门伯寒的人生,

更不会有他柳秦云了。

在床上躺了几天,似乎真是大病一场。想通了想开了以后,从床上爬起来,柳秦云决定,离开黄杨镇一段时间。一来

可以避免与西门伯寒撞面的尴尬,二来换个心境可以应对再见西门伯寒时除了尴尬之外的懊悔。

收拾停当,出行当日,却迎来了一个不该上门的客人。

西门伯寒,一身青衫,初夏之季,解去大氅,竟干净利落得令人眼前一亮。虽然实是朴素得不能再朴素的平常衣着,

穿在这个男子身上,却给人一种华贵的感觉,同时又不失儒雅与平和。

他就着那身青衫,立在自家厅堂外,微低着头似在端详着什么。院落里并没有什么珍奇花草,不过是自己从山里移来

的一些草药。柳秦云一边平定太过震惊引发的狂猛心跳,一边再次辨认那人是否真的是那位和自己刚有过一段难言“

往事”的男子——西门伯寒。

“西门……兄?”柳秦云惊疑不定地唤那位似乎正在认真研究那株自己从西山移回来的薄荷草的男子。他真的不敢相

信,经过那件事后,西门伯寒竟然还会来找自己!

“秦云——听说你病了?”西门伯寒抬起头,看见柳秦云,顿时星眸朗朗,微笑如风,眼神里写着满满的关切与担忧

“啊……没什么大碍,已经好了。”听他亲昵地叫自己的名字,柳秦云心跳又开始不稳起来。

“是么……你要出门?”

“啊?”顺着西门伯寒的视线低头,发现自己慌忙中竟然将出行的行李也带了出来。

“是我打扰你了吗?因为听说你病了,连忙赶来,也没先递拜帖——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也不是……你……是来探病的吗?”柳秦云连忙将行李往身后藏,而他这动作却让西门伯寒莞尔。

“听说你病了,是大前天的事,当时正要出门,没来得及看你,因去的是肃州,就带了些那里的杏子回来。刚让下人

去洗了,杏子很甜,可以在你喝药后吃。不过看你现在的气色似乎是病好了。那我就放心了,杏子就当作吃着耍吧。

大前天,那不就是送自己回来的第二天么。难道是因为要出门,所以才没留自己?

“你的病——是因为那件事么?”西门伯寒突然压低声音,附在柳秦云耳边问道。

“啊……不是!是有些风寒。”闻言,柳秦云顿时脸涨得通红,急忙分辨。

“那定是我的错了。因为要出门,临时又找不到人顶,只好送你回来。早知道让你因此病倒了,我说什么也不会送你

回来。原本以为这里的人会更好的照顾你,在我那边又怕你会在意。”西门伯寒看上去有些懊悔又有些难过,柳秦云

从来不曾见过这男人的这种表情,而,从来,也不曾想过会有人为自己露出这样的表情。

心思千回百转后,似乎有些明白了。而明白过后却有些惶惑,心思更是千回百转回不来。

“你……真是……十分好的男人。”柳秦云半响,也只能回应出这么一句话来。

“秦云却是千分好万分好的男人呀!”西门伯寒一怔,马上又似了然地笑着说道。

“西门兄说笑了,我哪有你好。”柳秦云叹息,心中更是悲凉,不要说我有半分能赶上你了,更有甚者,经常不被人

当作男人看,这种悲哀大概你是不懂的了。

“不要这么客气嘛,直呼我的名字就可以了。”西门伯寒不容拒绝的微笑眼神直直看定了柳秦云,逼得他只有低头低

声喊出一声“伯寒”,才换回男人爽朗地大笑,“叫我的名字有那么难为情吗?看你的脸都红了。”

“谁像你那么厚脸皮啊,认识没两天就直呼人家的名字。”柳秦云不甘被取笑,恼火地抢白起来。

“呵呵,是我无礼了,抱歉抱歉。但我觉得叫名字更亲切呀,而且,秦云这个名字这么好听,不叫岂不可惜了么?”

“尽是歪理!”柳秦云想想又觉得自己在别扭,便也笑了,“想必你的朋友家人都叫你的名字,我还是叫你西门吧”

“只要是你叫的,什么都好听。”西门伯寒眼光停留在柳秦云粉红的唇瓣上,低声喃喃地说道。

柳秦云大为吃惊,不知道这话寓意为何。一时找不到话来回,只怔怔地看着西门伯寒。

“你的身体真的已经好了么,方不方便出门?”西门伯寒忽然展露出一个魅惑的微笑,问道。轻松的语气似乎刚才什

么也没说。

“这个……你有什么事吗?”

“想约你一起去西山看花,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啊……我去。”

“那明日辰时我在镇西口等你哦。”

“好。”

西山是柳秦云常去的地方,不过往常都是他一个人去,这一次变成了两个人。他以为自己已经将西山踏遍,没有一处

不是自己熟悉的,却万没想到,西门伯寒带着自己去的,竟然是自己从来没见过的,恍若人间仙境般的一处景致。

当然,也因为柳秦云没有武功,既想不到也看不到,在悬崖峭壁之后,竟然会藏着这么美妙的地方。花如海般汹涌开

去,阳光一缕缕撒下来,透过露水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不用猜也知道,这里是彩虹经常升起的地方。

“喜欢吗?”西门伯寒问他。

他不想回答。因为他无法只用喜欢这两个字来表达。

“我想你一定会喜欢。你家院子里种着都是这边挖去的花草。”

“我从来不知道,这里还有这样一处胜境……”

“想带回去么?”

“不……”他只想,将自己留在这里。虽然经常挖一些不知名的花草回家去种,那也是因为每次都有着割舍不下的情

绪,以这种方式,多少觉得自己可以带回一点这里的绿意。屡次以后,他也终于明白,他终究是带不回一丝一毫这里

的真实。而出于对那些花草的责任,他才一直都精心地浇灌培养,让它们在自家花园里能够扎根生长。

看柳秦云对着眼前美景怔怔发呆,西门伯寒悄然站到他身后,伸臂揽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问:“你若高兴,我

可以常带你来。”

“那又怎样……再美也不过人家的风景,终究不能陪着我到老到死。”柳秦云完全沉浸在感伤的情绪中,没有觉察西

门伯寒似乎带着试探性的亲昵举动。

将双臂收紧,西门伯寒感受着怀中人儿清瘦的体格,和发间一股淡淡的兰草香味,呼吸开始急促火热。

不安分的手已经开始顺着衣衫的斜襟口伸进去,柳秦云这才发觉两人的暧昧姿势。连忙捉住胸口前的禄山爪,“西门

……”

“从那日后,我无一时不在想你……你的容貌,你的声音,你的味道和你的……放浪的样子,就是这么拥着你,我也

情难自禁,你不信看……”

反拉着柳秦云的手探向自己的下身,向他证明自己此时火热的欲求。而柳秦云其实不需要去触摸就已经知道,在自己

身后坚挺着的男人的强硬。

有些发懵,柳秦云几乎无法分辨此时的情形,任由着西门伯寒将手伸进衣襟中,搓揉他胸前细腻的肌肤,而单薄的衣

衫也不知什么时候被男人拉下,露出了雪白峻峭的肩臂。

不知是因为山风稍嫌寒凉,还是被男人恶意地逗弄到胸前敏感的两点,柳秦云不由得缩起了肩膀,也由此使得纤细的

锁骨高高棱起,在颈窝处形成两块深深的洼地,丝绸般滑腻的肌肤下,两根锁骨显得特别的白。

西门伯寒显然禁不住这等别样的诱惑,呼吸愈加急促,索性一把抱起柳秦云,将他放倒在地。地上是一层厚厚的草衣

,比家中云被织褥更柔软而富有弹性,托着柳秦云的身体,好象浮云一样,有种飘荡空中的感觉。

“不……”柳秦云虚弱地发出轻浅的抗议,但很显然,这种柔软得近乎呻吟的声音在听者那里,是欲拒还迎的诱惑,

只能引发男人更深的欲望而已。很快,他就被强力地剥了个精光,压在男人健硕的身体之下。

“秦云,你真的很美,就是京城的花魁也比不上你半分的美。”

西门伯寒由衷地赞叹着,指尖点点划过柳秦云的眉梢眼帘,快乐地欣赏着眼前这处肯定比周围景致更能吸引他的美丽

颜色。真没想到,男人的睫毛也会生得这么长这么浓,不是弯翘的那种,因而总是像帘子一般的遮罩着那双秋水横波

的美眸,半遮半掩处,却是最能撩人心魂。

西门伯寒不仅见过京城花魁,也领略过那位听说是天下第一美女的床上风光。的确,她是女人中的翘楚,吹弹得破的

娇嫩肌肤,春藤般柔软曼妙的身姿,雪白的胴体完美无瑕,又娇又媚,柔情似水。一夜缠绵,他似乎就是她一生一世

的情夫,让他很满足。也,仅仅是满足而已。男人的欲念得到满足后,他依然衣袖抖抖,走得没有半点牵连。

那时,他也像这样压在花魁的身上,俯身欣赏她的美丽。他也夸赞她,但那和恭维别人家堂屋里挂着的名人真迹一样

,带着利诱的企图。和以往的情爱一样,无非床第的交易,他从来不会吝啬言语。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个商人。他懂

得怎样为自己带来最大的好处。

而此时,他也很想说出最华丽的语言来赞美眼前的美人,却突然发现,饱读诗书的自己,竟然找不出一句词语来形容

柳秦云的模样。

也许是因为,压在身下的不是女子,而是个男人?这个男人,和自己一样,坚硬的骨骼,平坦的胸部,既不会撒娇,

更没有任何要取悦他的意思。相反,他此刻还紧闭起双眼,似乎在忍耐着什么,身体在瑟瑟发抖,嫣红的薄唇被他自

己咬得几乎要破掉。

这个男人其实是不能用美来形容的。或者说,他不是美,而是媚。肤若凝脂,发若泼墨,长眉凤眼,直鼻薄唇,也只

是看上去的样子,一般意义上的形容。他的媚,是一种发自内在的气息。西门伯寒想,至少,在男人看来是这样。这

个男人,非常奇怪的,对男人有着特殊的吸引力。也因为如此,他总被男人骚扰,也才会抗拒男人。很可惜他自己同

样也是男人,他没有办法抗拒自己。所以,他的抗拒非常不坚定,他一边在憧憬着男人,一边又在防备着男人。也因

此,他在看男人的眼神里,总是又羡又妒。他越发表现得倨傲与冷漠,却越发增添他的魅力。或许,那致命的诱惑,

正是来自他对男人的这种欲拒还迎的态度。

为了阻止柳秦云继续摧残他自己的下唇,西门伯寒将手指伸进他口中。不期然地,遇到了他的抗拒。

柳秦云用舌头使劲推拒着西门伯寒的手指,可惜,舌头怎么坚强也是柔软的。他的推拒在男人看来,变成了一种亲昵

的狎戏。

从指尖传来温热与湿润的裹缠,西门伯寒心头一悸,就着沾满柳秦云唾液的手指伸向了曾经紧榨住自己的天堂入口。

柳秦云身体一震,被身后刺入的手指刺激得弓起了腰,他拼命摇头,口中含糊不清地吐着残破的声音:“不,我不要

……我不是女人……呜……”

西门伯寒很清楚自己绝对没有将柳秦云当作女人,否则他完全可以去找真正的女人。但,他应该也没有玩男童的嗜好

啊。

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思考,西门伯寒含住那一直在诱惑着他的红唇。他已经很忍耐了,本来不想去碰那里的。似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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