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夏的男人——苍遥
苍遥  发于:2011年06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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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还有往更深的打算。

「该死!好紧……」似乎也不好受般,南宫仲夜将他的双腿拉的更开,缓慢的退出,然後猛然挺到最底。

「住、住手……痛……」虚弱的阻止著,和疼痛对应的泪水也盈满眼眶,随时有落下的可能。

一边快速律动的男人像是气疯了,冷笑著说道:「要我住手?那你得保证,不淮再把那该死的门锁上,再有下次,我

会拆了你的门!」

什……麽?凭什麽他要大开门户,像是等著男人临幸般的卑微,不过是个房客,侵犯主人不说,还大胆妄为到这种地

步。

「不……」身体被顶的几乎撞上墙壁,连身下的床都不住的晃动,既使如此,他仍咬牙拒绝。

「……李夏炎!」低吼著他的名,南宫仲夜眯著眼,就著侵入的姿式硬是把他翻了过去,耳边听著男人疼痛的抽息,

嘴边有著冷酷的弧度。

「哈……啊啊……」皱眉承受的同时,他只能把尖叫吞进喉头,捏紧著枕头,将脸埋进。

「你信不信,我们做到明天早上,让小鬼来敲门道早安时,看见我在你体内,那景象一定很精彩。」弯身贴著他的耳

边说著,南宫仲夜笑著,既冰冷、且骇人。

过了几分钟後,一阵纯然的进出、肉体拍打声中,李夏炎的声音传来:「……好,我不锁……」

「……哼!」得到了满意的回覆,那处狠绝的侵犯慢了下来,用著折磨人的速度,几乎停止在紧紧包裹自己的体内,

用力握著男人腰身的手掌也转移了方向,探著垂软的男性,诱惑著苏醒。

「唔嗯……哈……」可悲的男性,既使再不愿,一旦弱点被人掌握,就只能黯然落败,除了害怕被要胁的揭穿之外,

连身体都无法自制,太悲哀了,被抚触的欲望,嘲讽自己似的在南宫仲夜的手中硬挺、颤抖,连逃避都是奢想。

「别忍了,炎,你这里已经告诉我答案了,你也有感觉的。」轻笑著的同时,撑开底部的昂扬一边抽离著,沉闷的带

出一阵淫糜的声响。

「住口!南宫……仲夜……」抵著枕,他真想……狠狠的揍那该死的男人一拳。

「是吗?」接著,便是用力闯入,没入在那狭小的通道之中,触目惊心。

「唔……」失焦的眼望著前方的白,从前的平静生活,似乎早已不在了般,全然的,被身後肆虐的男人,一点一滴的

破坏了。

「我……」猛烈的撞击下,李夏炎停顿了几秒,说著:「恨你……南宫……我恨你……」没有了,被他掏空了,曾有

过的、也许是好感的东西,全部……全部都没有了,在被他无情的剥夺下,消失的一乾二净。

律动倏然停止,死寂占据一切,趴伏的姿态、身体的灼热,除此之外,只剩下隐隐的、若有似无的啜泣,从来不曾这

样软弱啊!哭的像个孩子般的事迹,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全都是、全都是因为南宫仲夜。

许久之後,男人似是叹息了一声,完全的抽离自己,然後下床「……抱歉。」

道歉可以挽回吗?可以弥补被伤害的事实吗?他想问,真的很想,然而泪水占满了整个颜面,他的心脏就像被人狠狠

扯出胸口,疼痛的让他无法喘息。

「可是……」南宫仲夜走至门边,回头望著床上那抹身影。

「可是我不会放弃,李夏炎,我还是要你。」走出门口之前,依旧是狂妄语气的男人说著,而後再不看李夏炎,转身

离去。

被独留在房里,他僵硬著动作,不懂南宫仲夜宣誓似的语句,那般肯定,即使让自己痛恨,那个男人仍然坚持吗?明

明,他并没有值得让人执著的地方吧?软弱的、毫无能力的自己,到底是哪里对了那个男人的眼?让他不论如何都要

得到手,而自己,该为此高兴吗?还是该为此悲哀呢?

「呜呜……娃、娃娃……你跟我走好不好?我不想以後见不到你,你跟我走啦!」哭的满脸鼻涕泪水的男孩扯著李默

之的手臂,甚至一再的摆脱另一个男人想拉走自己的钳制,不舍的盯著那张毫无表情的小巧脸孔,望著望著,另一波

感伤又涌上来。

「小、小宇……」被那诱拐的字句惊的回了神,李夏炎在呼唤著男孩的同时,不著痕迹的把儿子拉到身後,深怕那天

真的男孩真把他给带走。

「小宇,不要任性了,你乖,放哥哥带你回家了,你想不想吃……」哄骗著男孩的陌生男人也是一脸头痛,明明该是

乖乖和自己上车的弟弟,却突然变得不乖了。

「不要不要不要,放哥哥,我要娃娃啦!你帮我带他一起回家好不好?」汪汪泪眼瞬间转移了目标,试图让男人也成

了诱拐犯。

「我……」指著自己,路放开始後悔自己的艰辛任务。

「请、请赶快走吧!」小小声的暗示著初次见面的男人,李夏炎也忍不住紧张的把儿子往後推啊推的,想把他藏起来

「娃娃爸爸,不要抢走娃娃啦!」眼尖的发现了李夏炎的举动,路封宇似乎完全忘了,他口中的娃娃并没答应他要跟

他走。

「路封宇。」由父亲身後探出头来,李默之皱著眉,看他满脸脏污的想凑近,眼微眯的瞪著。

「娃……」伸在半空的手就像是忘了放下。

「闭嘴!路封宇,你忘记你答应我什麽了吗?」撇著唇,他惜字如金的说著,让上头的两个大人一头雾水。

「……嗯,没忘……」抽抽噎噎的扁著嘴,他点头。

「那就上车!」严厉的说道,立刻让路放和李夏炎瞪大了眼,为这六岁小孩的气势受惊。

「好、好啦!那娃娃你也要记得哦!一定要来看我哦!」不放心的提醒著,看来,这就是他们的约定了。

「好。」点头,垂眸,说归说,但他们又没有白纸黑字签了名,不算。

「那……娃娃、娃娃爸爸,再见。」牵著哥哥的手,路封宇开始了三步一回头,直到终於坐上了车、扬常而去,又是

半个小时後的事了。

望著不见车影的道路,李夏炎才转头,笑著说道:「默之,没想到才一个星期,你们感情就那麽好呐?」那笑,似是

没有烦恼,不像恍神了七天的男人该有的神情。

望著父亲近一分钟,他才低头,「嗯。」没说出口的是,原来父亲也还知道时间的流逝啊!严重的失神加上神游,看

了他一个礼拜以来的出错接近上千件,李默之还以为要更久才能让他回神。

「走吧!我们进去了。」步入前厅,微暗的视线下,他对上了另一道锐利眼光,随即呆住了步伐,动也不动的瞪著对

方。

「夜,我们下来做什麽?」男人身旁,还站著另一个瘦长的身影,看著他扯著南宫仲夜的上衣,一边拥著男人,那副

理直气壮的模样,丝毫不因有人观看而有所退怯。

「没什麽,只是和路放打个招呼,既然走了,就算了。」虽是回著叶葛非的问题,然而他的眼却一直盯著李夏炎,没

有半点松懈,目光彷佛饥饿了几个世纪的野兽,让他整个背脊冒著冷汗。

「上去吧!」最後,南宫仲夜率先收回了目光,转身上楼,而他身旁的叶葛非,也快速的跟了上去,只是,一直瞪著

李夏炎,像是在威吓什麽般。

「爸爸?」不会又开始神游了吧?

「没、没事,默之,我们进去吧!」微微垂下视线,他对著儿子笑了笑,一边走回柜台。

一个星期啦?其实,对於时间的轨道,他没有很深的概念,顶多就像具机械似的准备著每天的工作,起床、煮饭、送

儿子上学、不,儿子也开始放暑假了吧?所以,他只需要每天像个游魂般的做好煮饭、打扫的工作即可,不知不觉,

时间也过得特别快,让他毫无半点记忆,就连半夜惊醒也会忘了自己做了什麽样的梦。

夜晚……这麽说,离那天之後,也有一段时间了呢!从他说恨,而南宫仲夜做了宣誓後离开,这段时间里,虽然他遵

守了诺言没有锁门,然而那个说自己不会放弃的男人,却从此没有找上门;他应该觉得庆幸的,能够有安稳的睡眠、

不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他应该睡得更甜才对,然而偶尔回神时,他总是能见到另一双眼在某处盯著自己,那眼神

,灼热、专注,像是眼中只有自己一般,就连在半夜,还会莫名的想起那双眼而无法入睡,睡贯了的单人床上,竟然

会觉得有些发冷。

有什麽改变了,在他的内心深处,而他却无法确定那些改变,是否是真的。

这晚,又是一次失眠,由床上坐起时,李夏炎望著沉寂的门口,有些迟疑的下了床,走出房间。

接近属於南宫仲夜的房门之前,他还在说服自己,只是想知道那个男人睡了没,并不是想要什麽,也不是想确定什麽

於是,站定在门板前,他默默的盯著,熟悉的门板、寂静的黑夜,除了海浪声外,还有一丝细微的呻吟、低吼,非常

的耳熟,更让他知道,房里的男人们,正在做某些事,一些该让他厌恶著逃离的事情。

「夜……」穿透了门板,那隐隐的尖喊,告示著里头的人物,绝无误会的可能。

「闭嘴!」低斥著,男人隐含欲望与怒气的低沉嗓音,似是极度不耐般。

够了,不必再听下去了,谜题解开,他不需、不用再为男人浑身的阴郁、孤寂负责,更不需要再自以为是的认为该心

怀歉疚。

快步的回房,途中,他有些想笑,曾带来困扰的隔音变成了应证结果的证据,曾让自己迷惑的男人,也确定了,那果

然只是一时的错觉。

背过了那头的喘息,他逃回房里,更错过了未完的情事。

客房里,南宫仲夜的脸在黑暗中极为明显,他握著身下的男孩腰身,一边律动著。

「炎……」低叹著的字句,同时让承受激情的男孩一僵,来不及多说什麽,更多的欢愉涌上,让他忍不住惊喘著攀上

高峰。

结束之後,甚至只得到冷淡的对待,男人毫不留恋的抽出自己,一边丢下被使用过的保险套,还有被用完的他。

「夜……」有些可怜、惹人同情的软弱声调,却唤不回男人的注意力。

「明天,就回去吧!我们结束了。」烦躁的点起菸,南宫仲夜裸著半身坐在沙发上,眼神直直的盯著窗外,终究还是

忍不住吧?一和那个男人对视之後,所有被强压下的欲望全苏醒过来,让自己差点直接拉过他、狠狠进入;然而,那

男人抖著背脊哭泣的模样还很鲜明,深刻的在脑海中,忘也忘不了,还有他的恨,总是张著好骗笑容的男人说了恨,

语气也是认真而痛苦的,於是,几天来第一次没有拒绝叶葛非前来的诱惑,和他上床,心底的空虚却一点也没有减少

,空乏的让人心慌。

「为什麽?夜……那个男人有那麽好吗?你爱上他了吗?」不甘心的字句灌入耳里,而他,有些失神。

「爱……是什麽?」是像他一样,总是无论何时都一直想著那张脸,想著他的喜怒哀乐,不管在哪,永远都能第一时

间发现他的身影,为著他的苍白脸色胸口便会抽紧吗?如果这是爱的话,为什麽他会伤害那个男人呢?让他的眼底染

上自己的身影,让他因为自己而痛苦不堪,那就是爱吗?

「夜……」一旁的啜音勾回了南宫仲夜的注意,让他皱眉回望。

「原来、原来你那麽爱他啊?」带著些微委屈的笑,叶葛非的话让他惊觉自己竟然将心中所想道出。

「……」安静的注视著那抹身影,一直流泪的男孩,不,应该说是男人了,他的眼泪还是不能勾起自己半点感情,不

只不会心疼,连一点点的心虚罪恶都没有。

「真是的,原来夜有这麽爱的人,要早点告诉我啊!这样……这样我就不会爱上你了……至少会少爱一点嘛!夜是大

笨蛋,如果不能爱上我,为什麽要对我那麽好?为什麽要救我?」细细的哭声渐渐失控,叶葛非的告白,也让他一头

雾水。

「我没救你。」至少印象中没有。

「……你、你居然连救过我都忘了……南宫仲夜,你是大笨蛋,活该李夏炎不爱你!」气极的叶葛非骂著,连南宫仲

夜扭曲的脸都顾不上了。

「闭嘴!」心底的痛一直被人踩著,平常人都会抓狂了,何况是非常没耐性的男人。

  

「五年前的冬天,你救了一个快饿死的男孩,如果还记不得的话,你、你一辈子都得不到最爱啦!」诅咒著南宫仲夜

,他一边跑出去,衣杉不整也没心思去注意了,反正,这旅馆除了那对父子之外,也没其他房客了。

而伫立在房中央的男人,则是铁青著脸,怒火非常的瞪著门口,久久没有动弹。

午後,随著粗鲁的脚步声中,叶葛非带著红肿的双眼下了楼,手边的行李也显眼的让人无法忽略。

「叶……」吃惊的望著他,李夏炎的眼中有著迷惑,不是昨天还好好的吗?怎麽……今天就要离开了呢?而且南宫仲

夜也没跟在他的身旁,是吵架了吗?

「我要退租!」口气差劲的说著,望著李夏炎的目光也是凶狠,没办法,对於情敌……过去的情敌,他还是无法大方

的给予好脸色,至於那该死的臭男人,他不要了,爱上一头迟顿的沙猪,算他倒楣!

「可……」可是南……,还想著那男人之时,正主儿也悠閒的下了楼。

「哼!」非常明显而充满怒气的冷哼一声,他连退租的钱也不想算了,潇洒的转身走人。

「啊……」急忙的站起,李夏炎不知该劝阻叶葛非,还是该看向南宫仲夜。

「退租的钱我不要了,那家伙,我也不要了!」丢下这麽一句话,叶葛非消失在门口。

「……」默然的望著,他有些无语,这是……情人吵架吧?

「喂!小非。」倚在柜台前,男人还无关紧要的喊了一句。 几分钟之後,叶葛非才满脸不甘的出现在门前,不爽的说

著:「干嘛?」

「我只记得自己掉了一叠钞票,并没有救了谁,而且,我不是说了,要他忘记吗?」皱眉,南宫仲夜的解释,让李夏

炎听也听不懂。

「所以,不要再说我得不到最爱了,谢谢。」咧开笑,男人在最後还是绝情的叫人吐血。

「……是、是吗?原来……还是因为那个啊……」毫无血色的脸上,有著惨澹的微笑,像是会在下一刻哭出来般。

而後,几秒间叶葛非脸色变了变,丢下行李冲了过来,不等两人反应便捧著南宫仲夜的脸吻了上去,两秒之後又离开

,接著,便是非常男人味的一拳,招呼了南宫仲夜的侧脸。

「我不会这麽说,但是,南宫仲夜,你去死啦!」语毕,眼眶带著泪水的男人便火速的奔至门口,拿了行李就往外冲

去,连途中撞了人也没法停下来道歉;爱情消逝在理解自己永远得不到的绝望之中,就只能放一把火,烧个乾净才是

,只是那伤口,也会像烧伤一般,在心底很久很久。

从头到尾免费观赏了一部分手剧,李夏炎呆望著,完全无法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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