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夏的男人——苍遥
苍遥  发于:2011年06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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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可以让同样的悲剧发生。

过了好几个小时,天色也亮了起来,望著窗外,李夏炎轻叹一口气,就这样吧!让男人清醒之後、痊愈之後就回到属

於他的世界之中,至於自己,还是回到自己的家中,为了儿子的拥有权努力对抗吧!

无声的站起、走至门口,他回头望著男人依旧沉睡的俊脸,淡淡的扬起微笑。

永别了,南宫仲夜,希望你能遇到一个能让你全心爱上的对象,并且,不要再伤害或是被伤。

两个月後

坐在现代感十足、还放著冷气的办公室中,李夏炎忍著慌张的心神,努力维持表面的平静,然而,累积在胸口两个月

的不安、痛苦,却又让他想抱头痛哭。

一边和自己的内心软弱对抗,门口也传来开门、走入的声音。

「您好,李先生是吗?」顶著温吞笑容的男人,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岁数,让李夏炎下意识对他产生一些好感。

「是的。」想起自己为何而来,他又开始紧张,想见的人没见到,却等来另一陌生男人,难道,那个人真的找到了新

的对象,对自己也不屑一顾了是吗?

「我姓凌,名叫凌可,您叫我小可就行了,我是南宫特助的助理,他正好刚进公司,可是实在有太多事务要请他处理

,麻烦您稍等一下。」凌可没有因为他的外表狼狈而有所轻视,甚至还温柔的出声安抚他。李夏炎点著头,表示愿意

等待,毕竟,他现在也只能等待;那个人,是他唯一想的到、能够请求的男人了。

半个小时後,门板又被打开,转头望著门口的李夏炎,乍见两个月没见的男人,发现他依旧是一如往时那般俊朗帅气

,不由得心生起自卑、羞愧的情绪。

「有什麽事吗?」点著菸,西装笔挺的男人与在南部时截然不同,有著更为精明锐利的气势,交叠著长腿优雅的、形

若镇定的坐在李夏炎的面前,让他忍不住垂下头,对於即将出口的请求,又有些迟疑起来。

「我……」简直是一边痛骂自己一边开口的李夏炎,又过了几秒才继续说道:「请你……请你帮我,南宫先生,请你

帮我找回默之。」忍著可能入耳的冷嘲热讽,他几乎可以预见男人会带著讥笑把自己赶出去。

「……哦?小鬼不见了?」开头之後,便是长达一分钟的沉默,感觉南宫仲夜满是兴味的眼神直直的盯著自己,他的

头垂的更低了。

「他被……淑芬……我的妻子带走了,在、在两个月前……」小声的说著,如果不解释的话,自己似乎会崩溃的跪在

他的面前,卑微的哀求他。两个月前,当他拖著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中,而妻子却已经不在了,不久,他也发现该躺

在房里睡觉的儿子,居然也失踪了,不知道儿子是主动还是被迫和妻子离开,疯狂找了两个月,就像是大海捞针般,

甚至为了找回儿子,李夏炎还把旅馆卖了支付侦信社的费用、当自己的旅费,眼看时间越拖越久,他也越来越绝望,

直到某天打包行李时,从抽屉里发现了南宫仲夜的名片;明明知道被断然拒绝的可能性很大,但他还是来了,惶诚惶

恐的带著全部的财产北上,希翼著能得到帮助。

「我、我有钱……这些全部都给你,请你帮我……」急忙的把怀里的银行存摺和现金全部掏出放在桌上,却被南宫仲

夜皱著眉阻止。

「我不要你的钱。」冷冷的、像是隐含愤怒的说道,那字眼,让他像泄了气的皮球般,无力的瘫回沙发里。

「可是……我只有这些钱了,什麽……什麽都没有了。」就连旅馆、儿子都快失去了,没了那些依靠,他就只能露出

原形,一个软弱、无能的男人。

「是吗?」随著冷哼,李夏炎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掐握、强硬的上抬了些。

「那麽,李夏炎,把你自己给我,我就帮你把小鬼找回来。」直直的探入另一双眼底,那里头,有著执意的侵略,和

一些让他发冷的讯息,那是欲望,从那几夜中看来的、学来的认知;还来不及逃脱,那唇便压下,热烫、惑人。

无意识的回应著,南宫仲夜的唇舌好温暖,让人想沉溺下去;就像是撒旦在耳边劝慰般,要自己放下所有的扺抗,只

要全心依赖男人就好了。

但是那画面,王旻城含笑、满脸鲜血倒卧在男人怀中的画面闪过脑海,一瞬间,李夏炎推开了他。

「不!不行……」摇著头,脑中的人物,已然转换成自己和南宫仲夜,可怕的、让人惊恐的场景,他不能接受。

「那麽,你自己去找吧!如果你找的到的话。」态度冷然的南宫仲夜并没有伸手强拉他,任由李夏炎倒退数步,直视

著他眼底的恐惧,眼也眯了起来。

「我……」对、对啊!默之还在等自己呢!如果失去了他,这会比死还不如的……如果、如果一开始就设下南宫仲夜

有一天会厌倦自己的假设的话,等到真被丢弃那一天,自己、自己应该就不会失去理智才对,还有……还有儿子陪著

自己,不是吗?

「好……」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答应,既模糊且空洞的。

「那麽,跟我走吧!回我家,你看起来好像好几天没睡觉。」被拉著的左手,感染著另一种暖意,紧握著自己,丝毫

不肯放开。

「哈啊……」失神的视线定格在白色的天花板上,既使身下是如何的粗暴对待,他仍像是毫无知觉般,除了嘴里的喘

息之外,再无其他意识。

然而,位於李夏炎身下的男人则是非常不满的退出自己,冷眼望著底下的男人,苍白而虚弱的,却让他有著深沉的欲

望,想要将他撕裂入腹般的渴望著。

「啊啊……南……你、你做什麽?」察觉自己的男性被人含入口中,那样的刺激就是他再想忽略也是无法,早已决定

让南宫仲夜尽早压倦,而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在床上扫兴,偏偏男人却似是清楚自己的意图,采取更为激烈的性爱,

硬是勾回了自己的神智,甚至哀求出声。

「让你专心一点,炎,我说的话,你似乎一直忘记,是吗?」含糊的字句、还有耳边隐隐传来的淫糜吸吮,光只是短

短的几秒,早就解放多次的男性就快再次缴械,而恣意玩弄的男人,还过份的握住根部,力道也重的让他痛呼。

「哈啊啊……痛……阿……夜……我、我知道了……你放开……」紧皱著眉,李夏炎忍著想起身推开他的冲动,讨好

的说著,深怕男人的怒气会更深。

「哼!你就是不肯唤我夜?」冷笑著松手,身下那处早已忍受不了的地方更是直接的渲泄出来,喷发在南宫仲夜的胸

前,简直在考验著李夏炎的心脏。

而後,南宫仲夜将他翻了过去,藉由趴伏的姿态,将自己狠狼顶进。

「哈……哈啊……」冲撞的力道,让还没自高潮中回神的李夏炎惊喘,感觉男人直入最深、最热的底部,不留情的摩

蹭著敏感位置,颈背上也有著满是怒火的啃啮吮咬,受不了如此对待,连身後都似是抗议般的蠕动缩紧,更惹来粗重

的咒骂。

「该死!……怎麽这麽紧……」捧著臀部的手用力的握住、压向自己,而後抽开、再次顶入,每一次都像是要抽离般

的决绝,和完全深入的渴望。

「啊啊啊……」直到内部被喷发的液体浇灌之时,含著男性的通道甚至还不满足的用力开阖著,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念

,李夏炎只能将脸埋进被间,逃离现实般的不肯面对。

被压在底下,股间还吮著男人的欲望,等到自己的呼吸平缓时,他才闷闷的开口:「下来,你很重。」

伴著轻笑,南宫仲夜抽出自己,一边躺在他身旁,并且,半强迫的把李夏炎拥入怀中。

「好久没做了,你没受伤吧?」过後的谈天,却显得尴尬起来,听著南宫仲夜的字句,他却只想夺门而出。

「……没事。」不甘愿的回道,总不能说自己那边很痛又很酸吧?

「是吗?那就好。」彷佛松一口气般,南宫仲夜看来和把自己带回来以後就直接把自己衣物撕裂、强上的男人不是同

一个,然而,李夏炎还是知道并且亲身体验过;被用著贪婪饥饿的眼光盯著、全身每一寸都像是要一口一口吃下的啃

咬吮痛,这些可怕的经验,就算自己曾想用平静的、毫无波动的态度面对,也被男人迅速而愤怒的一把否绝,回复意

识之後,他也知道,看来想让南宫仲夜在床上厌倦自己是不可能了,只怕真的只能等男人腻了、烦了,把自己一脚踢

开後才能结束。

拥抱著些微的绝望,李夏炎强打起精神,只要想著儿子的话,也许会比较安慰一点,「默之会回来吧?」

而听了李夏炎的问句之後,南宫仲夜的身体却僵直了,奇怪的往上看去,他看著男人铁青的俊脸,有些默然。

「你就只想著你儿子就好?和我上床也只当在付我费用吗?李夏炎。」像是下一刻便会出拳揍人般的暴力脸上,有著

极为忍耐的痕迹。

「不是!我只是怕会失去默之……」微抖著身体,他不敢想像找不到儿子、自己也被南宫仲夜厌倦,那时他该怎麽办

下了床,南宫仲夜背著他,问著:「那麽……你会怕失去我吗?」

听著他的问句,李夏炎迷惑的望著前方,无法理解他的想法。

又过了一阵,南宫仲夜走了,一句话也没说的离开,只有僵硬的背影显示,男人的不甘。

那天之後,南宫仲夜再也没有对自己做出那些逾规的事,身在他的家中,李夏炎每天无所事事的四处晃著,一边著急

的等待儿子的消息。早上,南宫仲夜出门上班,而他则是目送他离开,自己也是出门继续在路上找著熟悉的脸孔,到

了晚上,疲累的回到家时,南宫仲夜也早就回到家、换下西装,只是看了他一眼就继续看著报纸,偶尔会带来一些消

息,但很快又失望;睡觉时,他和南宫仲夜各执一方,大床上谁也不犯谁,这样的日子让李夏炎想,也许,南宫仲夜

只是开开玩笑的,他并没有真的想要自己,不过是心血来潮逗著自己玩的吧?

有了这认知,他该觉得庆兴,甚至解脱才对,可是压在心口沉甸甸的巨石,却像在嘲笑自己一样,想起叶葛非或是只

有一面之缘的王旻城,哪一个不是长得清秀漂亮、浑身白皙纤细?比起来,自己还真是一无是处,没长像,也不懂得

撒娇,难怪南宫仲夜不会喜欢……

甩了甩头,他把那可怕的想法甩掉,喜欢……自己居然严重到在意南宫仲夜的喜欢了,那是不是代表自己越陷越深,

甚至爱上他了?一想起这种可能性,李夏炎倒抽著气,努力的说服自己那只是错觉,手上也握著拖把加快速度拖著地

,想藉工作忘却,早就决定了,自己这辈子除了儿子之外,绝不要再对任何人有感情上的牵扯,一场事件的打击下,

他深怕自己会和男人一样,落得疯狂、惨死的下场。

拖完了地,李夏炎穿上自己买来的围裙,往南宫仲夜家中的厨房迈进,那个地方,似乎除了冰箱之外,其馀都没用过

,但还好还很新、很乾净,免了再次打扫的准备;得知南宫仲夜请了清洁人员,他想了想,还是把人推回去,可以自

己做的事,为什麽还要花钱呢?於是,他难得没出门,只是买了一些必需品就回来,想帮南宫仲夜打扫家里,顺便煮

晚餐……开了冰箱之後,李夏炎叹了口气,看来,还得去一趟超市才行,冰箱里面除了啤酒和矿泉水外,连颗鸡蛋都

没有。

等到他买完了菜、回到家开始烹煮时,也是下午四、五点了,算了算时间,也正好能赶上晚餐,一忙起来,连门被打

开、男人回来都没注意到。

好不容易把最後的汤端上桌时,李夏炎也发现了南宫仲夜的身影,望著他神色怪异的脸,只得笑道:「我看你都吃外

面的速食,所以自做主张用了厨房,没关系吧?」

然而对方却动也不动,一副震惊的模样,让李夏炎也开始不安起来,

「还是……你很生气吗?我下次不……」没来得及反应,他已被男人拥入怀中,迎面的温暖,也让他错愕的无法动弹

「……谢谢你,炎。」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南宫仲夜的声音,好像有些哽咽?

「不、不会……」不过是举手之劳,而且,他没必要感动成这样吧?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回到家後,还能看见有人在等我了……」沙哑著感动,这让李夏炎有些尴尬的转移视线,好

不容易看到救命稻草般的扬起笑。

「好了,来吃饭吧!再不吃菜就冷了。」轻轻的推开南宫仲夜,而他的笑脸一落入南宫仲夜的眼底,更让他迅速的眯

起眼,感动不见了,转换成深沉的墨黑;李夏炎满头雾水的同时,心底也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我要你。」非常严肃而正经的语气,彷佛在做什麽宣誓般,庄严的让李夏炎有些惊恐。

「什……什麽?」不会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只是一顿晚餐,没点燃南宫仲夜腹间的饿感就算,倒是点燃了另一种饿

感?这、这是叫他以後都不要自作主张的意思吗?想了想,他忍不住晕眩起来。

「菜……菜刚煮好,不要浪……」急忙的笑道,偏偏男人却有不同的看法。

「炎,你是我的,可以吗?」小声的字句,有些勾人同情的意味,而那话一传入耳中,却让李夏炎浑身一僵。

「……」垂著头,他能够拒绝吗?尽管只是一个口头上的约定,他也必须遵守不是?为了儿子……

於是,他默认的由南宫仲夜簇拥下,回到房里,洁白的床铺、隐隐的灯光,也告知著即将发生的情事。

「唔……」被轻柔的推上床,倒卧於柔软大床的晕眩感让他忍不住呻吟,微眯的视线望著上方男人,一贯严谨的脸上

,却有著突兀的邪魅,足以让任何人臣服在他的脚边,卑微的亲吻他的双腿。

「……阿夜……你、你真的……」犹作著垂死挣扎般的,他只是想……能够多一点喘息的空间,被男人用著穿透身体

的锐利眼神盯著,就像是被一头兽垂涎打量的叫人惊恐,而听闻他话里的颤抖,南宫仲夜却是嘲弄的撇著唇,一边解

开自己的衣扣。

「你想呢?炎,你这麽的……吸引人,怎麽会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麽?」缓慢的爬上床、趴在李夏炎的上方,南宫仲

夜的野性,似乎总是容易在他的面前解放,明明,在外头时总是狂野不驯的男人,却会在一见著自己之後,就兽性大

发,太、太可怕了吧?

第八章

「我……」微颤的唇瓣轻启,却被南宫仲夜夺得空缝般的低头、封缄,热舌直直的窜入最深,勾动著另一道软弱逃避

的自己,似是深知会往何处窜逃,那舌总是在自己欲逃的地方等著自己,不够宽敞的口腔之中,到了最後他连力气都

施展不出,只能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哈……」好不容易取得自由,李夏炎喘著,身上的衣物却被灵巧的解开、挑开,很快的赤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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