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夏的男人——苍遥
苍遥  发于:2011年06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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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还有这里,其实也很敏感的对吧?」轻捻著他的乳首,南宫仲夜边朝那处吹著气,不耐折磨的顶部变的红肿

、挺立,更是方便他的玩弄,忍著想惊呼的冲动,李夏炎只能勉强的、极尽所能的不予动弹。

「唔……哈、哈……」一等乳尖被含入口中,那灼烫的热感伴著舌尖的勾弄、轻咬,几乎让他下意识的挺起胸膛,想

要更多。

「呵……」南宫仲夜轻笑的同时,空著的手也逐渐的下移,直到来到了隐隐颤动的地方,握住了微硬的男性,轻柔的

抚触著。

「呵啊……哈啊……」和几次的经验重叠在一起,回味、复习著之前的欢愉,与女人的性事不同,男人总是能找著最

正确的位置,给予头皮发麻的快感,像是直入骨髓般的舒适,更让李夏炎轻意的沉迷其中。

底下的速度越见顺畅,光裸的下身也被摆出难堪的姿态,双腿被分开放置在两侧,而中央的隆起与下方的甬道,也被

南宫仲夜的双手掳获,随著游移与进出,构成了最淫荡的节奏。

「啊啊啊、哈……」微微弯著身,平躺在床铺上的李夏炎只能勉强看见他的黑发与宽阔的肩,蓄满力量的弧度沿著那

双手臂,伸展到自己底下作乱的手掌,触著内部的黏膜,恣意穿凿,然而更差劲的自己却是贪婪的吞吐著侵犯,连腰

身都不住款摆,碾绞著那处修长手指,不愿它的退出。

「很湿了,炎,你感觉到了吗?」对上了他的视线,南宫仲夜笑的张狂,抽出手指的同时,扶著自己,缓缓的顶入。

「啊啊……」蹙紧眉心,既使已做好准备,男人的进入仍叫人感到吃不消,可是另一股更深、更热的战栗,却从深处

窜起,彷佛习惯了悖德的性爱,湿滑的穴口更是吞纳著巨大,带出淫猥的声响。

「真紧……炎,你咬著我不放呐!」刻意用著极为缓慢的速度,一点一滴的伸入底部,而後又折磨人般的缓缓退出,

似是记忆里头的紧窒与热度,伴随著粗重的喘息与隐隐吟泣,南宫仲夜望著他,那脸上的嫣红、红润嘴唇毫无自觉的

微微开阖、吐露著鲜红的舌尖,总总的一切,全是叫人疯狂迷恋的诱惑,也只有李夏炎自己不清楚自己的魅力,甚至

一再否绝。

「不……」忍不住出手推拒著南宫仲夜,眼中也有些微谴责,承受不了如此折腾人的酷刑,身体在此时叫嚣著快一点

、深一点,而那些淫乱的字句,却是无法出口的羞赧,为此心急的他,就连身下也是难耐的蠕动著。

「要我出去吗?」扬起一边眉,故意误解了李夏炎的急切,坏笑的男人果真要退出去,察觉那愤张欲望的抽离,李夏

炎直觉夹紧他的腰身,同时,把那昂扬吞的更深一些。

「哈啊啊……」高亢的呻吟不止让李夏炎羞红了脸,更让南宫仲夜粗喘著低笑,不再逗弄那快流出泪水的男人,他握

住李夏炎的腰身,开始驰骋,炽热绞缚在如熔炉般的甬道里,耳边还能听见可怜男人哆嗦的求饶,呼吸紊乱的同时,

穿破脑髓的快感也随之降临,浇灌在深处的浊液,更让李夏炎抖著到达顶点,喷发在腹间、胸前的稠液,暧昧的让人

脸红。

「哈、哈……」感受著快感的馀韵,他微闭著眼,直到身在自己体内的男人温柔的将自己抱上腿间,还含著欲望的那

处,一点也没被拔开的意图。

「出、出来……」不要在结束之後还一直鹄占雀巢,那感觉很奇怪。

「不!」一口否绝的南宫仲夜还扬起笑,又吻住了他的唇,直到放开後,低声呢喃著:「还没结束,炎,我们有一整

晚的时间呢!」。

「什……」来不及错愕,体内的男性也开始回复硬挺,就著深入的姿式,没入、抽离。

「我、哈啊……」很饿、很累……身心俱疲的他,也只能无力的拥著南宫仲夜的颈,一边陷入欲望之中,不由自己的

呼喘、低吟。

「炎,我真的很想要你,想要你成为我的,你能够把心中的空位分一点给我吗?就算在小鬼的後头,我也满足了。」

隐隐的,从深沉的睡眠之中缓缓清醒的意识,因为这一句话而加速运转,闭著眼,李夏炎怀疑自己还在梦中,不然,

他怎麽可能听见南宫仲夜用著痛苦的语气卑微的请求自己呢?

「哈……想也知道,你一定会拒绝的吧?李夏炎,你真是个绝情的男人!」随著脸颊上毫无痛感的轻捏下,南宫仲夜

竟没发现他的转醒,只是苦涩的吐著怨言,一边下了床。

「反正,在你爱上我之前,我是不会让你见到小鬼一面的。」他的末句,迅速的惊醒了装睡的李夏炎。

「南宫仲夜!你刚刚说什麽?」难道他的意思是指,他早就找到自己的儿子,只是没告诉自己罗?这个人、这个人未

免太过份了一点吧?

「……」僵立的身形定格了三十秒之久,像是未料到李夏炎会突然醒来,望著他的背影,李夏炎也快气疯了。

「把我儿子还给我!南宫仲夜。」气的大吼的他,根本顾不上南宫仲夜的心情。

「……你……你什麽时候醒的?」忍耐什麽般,南宫仲夜只问了这一句,背对著李夏炎,手掌也握的死紧。

「足、足够让我知道默之的下落了,南宫仲夜,快把默之还给我!」不想去追究男人的恼火,他在乎的,是能看儿子

一眼啊!好久没见到的儿子,不知道他有没有受伤或是瘦了?满心只能想著他,一点心神也无法分出。

「所以,你都听见了?李夏炎,听完我的告白,你还是想著小鬼,真的连一点空位都不肯分给我吗?」带著微微自嘲

的语气,他还是避开李夏炎的问题,专注著要答案。

「南宫仲夜!你回答我的问题啊!我现在、我现在只想看到默之,请你……把他还给我……」掩著脸,他简直无法克

制焦急,终於得知了儿子的下落,然而最信任的南宫仲夜,却一直隐瞒自己,有著被背叛和心焦,此时的他,甚至对

南宫仲夜有著恨意。

「这就是你的答案,是吧?」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他回头,眼底有著受伤与心冷,「我知道了,给我一个小时,他会

出现在你面前。」然後,便转身走出房内。

看著南宫仲夜消失在门口,他垂下了头,赤裸的身体有著点点吻痕,是激情之馀的男人留下的,现在却显得讽刺,轻

抚著那些痕迹,他分不清楚心底较多的,究竟是被背叛的难受,还是为那男人眼中的受伤而心口的抽痛?

一个小时後,门口果然发出了开门的声响,穿好衣物等在房中的李夏炎,忍不住冲了出去,望著儿子那张白净的小脸

,泪盈满框。

「默、默之……」上前拥住他的身子,那小小的、纤瘦的身子似乎又抽高了一点,让李夏炎感慨的望著,泪水也不住

滴落。

「爸爸。」抿著小嘴的男孩,平静的看著父亲,眼中闪过的,竟是几许心虚和歉意,然而李夏炎则是沉浸在失而复得

的感动之中,没有丝毫的察觉。

「我们、我们回家……」扬起笑,他极想带著儿子立刻回到安全的家中,然而却想起什麽般又沉默下来。

「南宫叔叔说,你把旅馆卖了。」出声提醒著父亲,自己的家早就没有了的事实,听著他的话,李夏炎惨白著脸,默

默的垂下头。

「……住下来。」身後,一直沉默的男人开口了,看不清情绪的脸上是一片冷硬。

「可……」想到继续住下,南宫仲夜会不会……迟疑的同时,对方也看清了他的表情。

「不用担心,我不会打扰你们。」像是非常忍耐才能不抓狂喷火的男人脸上,已经不是扭曲可以形容了,丢下话之後

也不管他们会不会反对,迳自的转身走进书房,进入之际又停下,闷声的说著:「以後我睡这里,你和小鬼睡房间,

就这样了。」然後,有著既郁闷又狼狈背影的南宫仲夜便重重的关上门,彷佛泄愤。

望著书房门板的两人,又默默的转回、面对,看了眼不知在想什麽的儿子,李夏炎笑道:「默之饿不饿,饭厅有菜哦

!热一下就可以吃了。」虽然饭菜会冷的原因很难堪,不过应该还可以吃吧?

沉滞了近五分钟之後,李默之才抬头,「我不饿,爸爸。」明明是平静无波的神情,却让李夏炎忍不住心虚起来,那

直视人的眼神,就像是在责怪自己太过自私,但是,南宫仲夜就不过份吗?明明知道自己找儿子找的心力憔悴,却不

肯告诉自己他的下落;努力的想著南宫仲夜的缺点,心情总算好过一点了,就算还有一些些因为愧疚而生的抽痛,也

可以很快的忽略掉的。

「嗯,对了,默之可以告诉爸爸,这两个月你过的如何吗?妈……妈妈有对你做什麽事情吗?」疑惑著失踪的儿子突

然找回,也不清楚为什麽南宫仲夜真能找到他,一切的一切就像巨大的谜团般,让他一头雾水。

「还好,南宫叔叔在妈妈把我藏起来的地方找到我,这样而已。」面不改色的说著,至於是真是假,也只有他自己和

南宫仲夜清楚了。

「好吧!晚了,我们先去睡觉吧!以後的事,爸爸会想办法的。」想起重头来过的艰辛,李夏炎的脸白了几秒,又不

想让儿子担心,於是强打起精神,推著儿子前往浴室盥洗,虚软无力的身体,早就没了食欲,唯一所想的便是倒在床

上狠狠的睡上一觉罢了。

「……好,爸爸。」

把儿子梳洗完毕、送回床上时,他也累的快要倒下,拿了换洗衣物便往外头走去,不想打扰儿子的睡眠,然而一走出

房间之後,他立刻就发现了沙发上的男人,似是因为心情不好而独自喝著闷酒,迟疑了一阵,李夏炎才缓缓走近。

「南……仲夜,谢谢你。」坐在沙发上,他望著南宫仲夜,脸上的笑也是真心诚意。

「哼!谢什麽?不过是放那小鬼一起住,有什麽了不起的。」轻扫了李夏炎一眼,南宫仲夜又继续著倒酒、灌酒的举

动。

「你……可以请你不要这麽唤默之吗?怎麽说我也是他的父亲……」谁会喜欢自己的孩子被人『小鬼、小鬼』这样叫

的。

「啧!李夏炎,你管很多呐!又不是我的谁,管我怎麽叫。」不屑的神情、轻鄙的语气,明明就像个赌气小孩的男人

,说起这些话来,果然是不适合的叫人咬牙。

「那就算了。」忍著想将手中衣物丢到他的脸上的冲动,李夏炎冷著脸站起,不再理那不知好歹的南宫仲夜。

「……」而他,只是默默的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的目光,也是一直黏在李夏炎的背影,丝毫不放松。

另一头,走进浴室的李夏炎气呼呼的把东西丢在一旁,一想起那可恶的男人嚣张的个性,就有种非常不爽的感觉,明

明是那个男人不对,自己也好声好气想和他好好谈谈,偏偏南宫仲夜又展著尖牙,一副『内有恶犬,勿入』的模样,

看了就让人生气。

脱下衣服,他转出热水,准备速战速决洗个战斗澡,脑中,还是思索著,想著男人稍早的告白,那些话,是指他也喜

欢自己吗?但是不管他怎麽看,南宫仲夜并没有表现出也是爱自己的举动啊……

「哈……」瞪大眼,李夏炎不敢相信自己刚刚想了什麽,也是?他爱南宫仲夜?不会吧?

「不可能的……」垂下目光,不是说了不要去在意那个人了吗?怎麽……怎麽还是会一直想呢?喜欢、爱,无论是哪

一种他都无法承受不是?那个人……那个人不是可以谈论这种事的对象吧?

苦笑著,他仰起头,任由热水淋得满头狼狈,耳边听著水声,还有,门口传来的一点轻微声响。

「谁?」一察觉那奇异的声音,李夏炎立刻转头,然而当他从水滴模糊的视线里看见那抹黑影时,简直要自嘲起来了

,除了南宫仲夜,还会有谁这麽大胆?

「你说呢?」靠著墙边的男人,眼底有著侵略。

「南、南宫仲夜!你不是说不会打扰我们吗?」下意识往後,而浴缸就这麽大,想躲也躲不了,就算要逃出去也得经

过男人身边,风险太大了。

「我是说过,但是,我现在并没有打扰到你和小鬼的相处吧?炎。」扬笑,他也开始动作,毫不在意身上的衣物被淋

湿,大步的迈向李夏炎,而後,将他抵在墙边。

「你、你这个人……」气的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好,心底也有一股绝望的苦涩感,果然还是不能自由吧?是自己太天真

了,居然会轻易的相信他。

「我怎麽样,炎,我只是要你,这样罢了。」随著酒气的吐息,满满的灌满李夏炎的口鼻,让他忍不住皱眉闪躲,才

移动几分,便被南宫仲夜给拉回,低头封缄。

「唔……」好、好重的酒味,似乎连对方的舌都浸了酒般,还来不及反应,他就几乎快被醺醉了。

放肆侵略的舌、随处游走的手,不过片刻,李夏炎已经浑身虚软,抗拒不了南宫仲夜给的热度,甚至有些沉醉,软倒

在他的怀中,连脑袋都缺氧的空白起来。

终於等到男人肯转移阵地时,他靠在冰冷的墙边,不停的喘著气。

「你、你喝醉了吧?南……哈……」身上的敏感地带被南宫仲夜轻易的掌控,甚至连双腿都颤抖不停,身体与心理的

矛盾挣扎下,他想崩溃哭喊,祈求南宫仲夜能够放过自己。

「也许是吧?我可能醉的毫无理智了,炎,你要帮我解酒吗?」低低的笑著,男人修长的指节往那紧窒甬道探去,就

算隔了好几个小时,那里依旧是诱人的灼热,而李夏炎脸上的红晕,更加深了侵略的欲望,为什麽呢?明明嘴上的拒

绝残忍,眼神却是一再勾引,怀中的男人,到底是真心的反抗?还是欲拒还迎呢?

「去……去你的……」『去死』这个字眼,曾一秒间闪过脑际,而李夏炎将之吞了回去,改为恼火的骂语,想起对方

曾苍白著脸笑道那些迷信的字句,他反而说不出太难听的话来,被迫搁置在南宫仲夜腰间的手,也不经意的触到那抹

疤痕,微凸的、不规则的伤痕,让他有些恍惚。

「怎麽?不说话了?那麽,我进去罗!」迳自扩展的手指退出,取代而之的是另一道灼烫,顶著微微开阖的入口,然

後缓缓施压。

「啊啊……」接近气音的呻吟著,李夏炎也恢复了一点神智,闷疼让他下意识的掐住南宫仲夜的手臂,像是推拒,又

像是不想让他离开。

「真紧……炎,其实你也想要的吧?」深处的挤压、蠕动,因为坚定的挺进而更为激烈,吮含著愤张的男性,一点也

不放松。

「你……你这个人……闭、闭嘴……」闷哼著说道,一再感觉被深入、抽出,几乎让他说不出话来,整个浴间弥漫的

,除了水声之外,撞击声响与隐隐的粗喘,也淫乱的叫人脸红。

「好吧!」状似不在乎的男人,只有嘴边张狂的一抹笑显示得意,安份的阖上唇,专注於掠夺。

一直到那杂乱的喧乱停止时,也是很久以後的事了,仅剩著对应的喘息,和一些隐约的亲密字句;门外,从头听到结

束的男孩,默默的注视著地板,眼底蕴藏著谁也看不清的情绪,然後,举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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