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都好。
不一会儿衣袖打湿了一大半,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怀中的人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放了我吧,南宫辙……”我并不是你的玩具,就处留在身边也没有多大的用处,在我还能忘掉你的时候就放了我吧
!
“不要!”现在知道自己的心意,怎么可以说放手就放手,不过在不知道哲的真实心意之前是绝不会告诉他理由。
“你还记得当时公司成立的时候规定每个员工都要签合约的,你算股东本来是不用签但你非要签,还记得吗?”幸好
当时故意刺激他签合约,而且还是十年约,没想到现在可派上用场,这下可赚到了。
“啊……”当时会想到要签约是觉得自己投资的金额还不到小辙的百分之五,如果不签的话会根本没有待在公司里的
立场。
“你现在要离职是可以,但要付一大笔违约金,其实这也不算什么,我们朋友一场我可以不计较,但……”轻易就能
抓住哲的痛处对南宫辙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难事。“公司方面有规定……你是制定者不会不知道吧!”
“……”怎么就没有想到合约的事?虽然有一定的存款,但回家的时候都交给了父母留给他们用以防老,以表多年不
在身边的孝心,自己只留了一小部分钱用心离开时的备用金,就算所有的钱加在一起也一定不够。
怪就要怪自己为什么要那么死心眼,当时睁一只眼闭一眼蒙过去不就好了,为什么要较那个真害了自己。
看着默不作声的哲,也许真的应该换种相处方式,让他永远也不会再有离开的念头。
“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很满意他抬起来的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以防你又跑掉了,那违约金要找谁付?不会到
这里来找你的双亲要吧,想他们幸苦一辈子也没有那么多钱吧。”后一句是故意说的,也很高兴看到哲的脸上写着“
不要”两个字,知道哲很孝顺,要不他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能猜到哲会回来的地方。
没有说话,低下了头,小辙不会真的想要违约金吧?他应该不会这么做!但他要是真的追讨的话该怎么办?他不会真
的去找我父母要吧……那就是要按合约上写的要做满十年继续待在小辙的身边?太长了,当时为什么要签十年?
耳朵红红的,在风中轻轻的轻颤着,府身亲吻在他们第一次相遇时哲在阳光中傻笑时他就想亲吻的抖动的耳垂。
他抬头看了南宫辙一眼,又迅速转开,手在风中轻抖。
“我想……我不要跟你住在一起,但我会回去。”头低得很低很低,轻声的说。
“不行!”肯定要否决。“你已经有了一次逃跑的经历,不住在一起你又私自跑路怎么办?”
“住在一起会很不方便,在你家附近租个房子,我不再跑就是了。”
“你发誓?”
“我发誓……”
“连看着我发誓都不敢,要我怎么相信,要不这样签个合约怎样?”低着的头颅没有看到眼里透出坏坏的笑容。
“不要!”几乎要弹跳起来,哪会那么笨再签什么让自己头痛的东西!下体有些疼痛,让他又回坐到原地。
虽然是微风刮过,但还是有些许凉意,看着有点瑟瑟嗦嗦的哲帮他穿好衣裤,对那些上过床的包括双儿在内事后都没
有表现过太多的关心体贴,更别说为对方做什么事,这还是头一次,因为对方是哲的原故。
“搬过来和我住。”更没有像这样低声下气的对谁说过话,这样讨好对方。
“……”没有说话但头轻轻的摇了摇,只要小辙说过的话从不曾回绝过但这次不行,不能住在一起,这样距离太近就
会越是陷得深,现在这样要正真离开小辙也是件很困难的事。
“为什么?你又想跑吗?”摇晃着闻哲鸣的肩头,伤口有点痛。
“不是,我答应你就不会再跑。”
“那就搬过来一起。”
“不要!”
“只是搬过来一起住又不会怎样?你不要忘了当初可是你建议我投资做广告,才开始起步你就要跑,你不会是想让我
投资的一百多万打水漂!”
“……我真的答应你我不会再不作声就跑掉,真的,我发誓!”这次是看着南宫辙的眼睛说。
看似眼角湿湿的,害怕他再次掉泪。“先回去再说,给你一晚的时间再考虑考虑,明天再答复我。”
“……”干嘛又突然对人家温柔起来……这样子的话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该怎么办?
“啊……”把衣里被弄脏的风衣披在闻哲鸣的身上并他横抱起来,引来闻哲鸣一声轻叫。
除了吃惊以外感动的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好丢脸……今天的小辙真的很让他意外,不仅从大老远跑来这种山沟沟的地
方,而且小辙从不主动为他做过什么事,更别说像这样轻声细语的跟他说话。
“放我下来,这样子被人看到不好。”说是这样说,头却埋进南宫辙宽厚的胸前,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衬衣。
“好像没有看到人,你们这里好像很少看人走动。”四处看看还真的没人。
“只有在春忙和秋收的时候来田里的人多些,村子地蛮大的,平时也只是在村里走走。”好温暖哦,左手贪心的攀上
他的后背,耳朵和掌心同时感受他的心跳。
到田梗上将闻哲鸣放下,夕阳下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前面的南宫辙停下来,把右手放在背后,手心向上勾了勾,并没
有回头。
手没有犹豫就放在上面,虽然害怕抓住南宫辙这并没有什么许诺的手也许自己就再也放不开,但是真的不想放开这双
向自己敞开的手。
两条人影慢慢变成一条,他们两人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第七章
心情好喝酒的时候就变得海量起来,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老哥,你又输了……”爸爸觉得叫‘伯父’会没了喝酒的兴致,要南宫辙随酒桌上无大小的乡规叫他老哥。
“老哥喝高了,要不我替他喝……”大哥也兴致高涨但看到脸通红的爸爸,多少也想担代一点。
“不行!哪有代酒之理,喝……我喝……今儿高兴,喝……”端着大碗的手都有点晃悠,酒洒了出来。
“此前没有规定输了一定非要喝酒,老哥可以来一段山歌或行酒令什么的当做受罚也可以。”南宫辙并不是很懂这边
的划拳的规矩,刚开始时也喝了不少,但因为以前应酬很多自然很快就能摸出门道,像爸爸、大哥这样老实憨厚朴实
的人自然就处于下风。“我还很少听一些当地的山歌,听说很好听咧……”
“对呀,老爸来一段吧,你不是常说你是怎么在作农时唱山歌把到老妈的吗?”一直在一旁笑咪咪喝着酒的闻哲鸣不
禁起哄,很久不曾看到过总是板着脸抽着烟、话也不多的爸爸会有现在这种表情。
瞄了瞄跟家人打成一片的南宫辙,感觉好像在见家长似的,甜蜜溢出露着酒气的双眼,没注意到刚好被回过头的南宫
辙看在眼里。
“你爸以前在村晚会上唱过歌,那嗓子那个亮,不知道迷倒多少村里的妹子。”时不时忙着将冷掉的菜加热的妈妈打
趣的说。
“嘿……”这回爸爸露出得意的笑容。“那还有假!”
“那来一段吧!”跟妈妈打下手帮忙上酒的嫂子也上前帮腔。
欢声笑语从正厅传到院子,在村里回荡。
跟收拾残局的妈妈和嫂子道晚安后,两人互相搀扶着走到偏厅,以前闻哲鸣和他大哥睡的房间。
刚刚关上门,还来不及开灯,南宫辙一把拉过闻哲鸣将他压在门上,吻上他的唇,在刚才就想抱着酒醉的他,亲吻他
。
好甜,看他醉红的脸就知道好甜。
两瓣火热的唇粘着就不想分开,纠缠着舌头直到两人无法呼吸,手往下滑,滑到哲纤细的腰以下的地方。
“不要,”推开南宫辙一点,头靠在他的肩头,喘着粗气。“不要……不要在这里……”
“不在这里……要在哪里?”南宫辙也同样喘着,改变方向抚摸着他的头、脸。“那就搬到我家来住,继续今天未完
成的事,否则……”就算是因为喝酒喝醉了也从不曾像今天这样的饥渴地渴望触碰眼前滚烫的身体,用火热的欲望抵
触着他的下体。“我就在这里抱你……”
“不要……”一直红到耳根,羞涩的低垂着头颅。
下午在麦田里的余热还未散去,现在却又想拥抱他,希望他填满自己充满欲望的身体的每一寸地方,同时也为自己会
有这种想法而感到羞耻。
“不要什么?是不要在这里抱你还是不要搬过来和我住……”感觉到他的需要,低声磨擦着他两腿中间敏感的地方。
“嗯……”紧咬着唇角溢出一声呻吟:“不要……在……这里~~啊~~”起先声音还很轻,随后很享受的呼出声。
急忙用手捂住发出情欲的嘴,身体向后挪了挪,避开诱惑的姿势,身后的门发出吱吱的叫声。
将他拉到墙边,贴得更近。
“你是答应搬来和我一起……住。”声音中夹杂着喘息声。
“不……嗯”咬着牙但还是嗯出声。
“不要吗?”轻咬他娇滴滴的耳垂,放开、再吸充,怀里的人直发颤。
“不……要……嗯……要……要……要……”后几声“要”变成哀叫声。
“要?……要什么?……要我插进这里?”手摸向臀部,并磨擦着,这种引诱对自己来说也是致命伤,强忍住想要他
的冲动,这还是第一次会考虑到对方需求而硬性改变自己。
“不……嗯……”好想要他身体的某一部分进入自己的身体,但不行……不能……虽然是砖房,但在旷野而安静的夜
里任何一点声音都无处藏身。
“说,你要什么?”
“搬……跟你一起……”手终于停下来。
“不反悔!”扶着他的肩盯着他。
“嗯。”有一丝难受,心头空空的。
“呜……不……要……”看着他点点头,才放心的出手将他的裤子跟底裤一起拽下。
“说好……不……要……不……呜……”往下滑的身体被固定住。“骗人……小……辙,说话不……算……数……呜
……”
堵住嘟嚷的嘴,解开自己的皮带,将哲的手按在欲火集中的地方,搂住他,吻着他的甜舌。
“哲……我们一起高潮吧!”一只手扣住他的根部,上下运动着。
“嗯,嗯……嗯、嗯……啊……嗯……”像应承又像是呻吟,手并没有闲着。
两人尽量控制着音量,细进粗出的喘气声却无法控制,冲撞着房间里的各个角落,直至两人无力的跪坐在地上。
清晨,透过门窗的细缝照进几缕阳光。
从睡梦中醒来的闻哲鸣不敢相信但又很满足的看着身边熟睡着的人,以前两人也经常睡在一张床上迎接清晨的阳光,
有时候也像这样偷偷的望着冷俊的睡脸,幻想用手轻抚着脸、唇。
简直就像是一个梦,那天晚上也好还是昨天也好不敢相信是确实发生过,还有那么真实的触碰那么灸热的唇。
手轻轻地不想打扰到睡梦中的人,摸着唇,脑海里显现让他颤栗的吻,全身不禁燥热。
旁边的人动了动自己就能惊觉这还是头一遭,并不是昨晚没有睡好,而是睡得太好太沉直到怀里的人醒来,却没有睡
眠被打断的烦燥。
静静的听着哲的呼吸声,猜想着他会做什么?他的表情……感觉太舒服而没有睁开眼睛。
可能在玩耍着他的唇的人并没有注意到两人的下身裸露并相互交叉,哲过高的体温一点一点传到他的身上。
“唔……”吃惊地看着被唇咬到的手指,他……是什么时候醒来的?手本能地向回收。
抓住想要逃的手,吻着中指的指节再到指头,轻轻咬着指尖,手轻颤了一下,怀中人头埋在他的前胸,看不到任何表
情,耳朵像动物的耳朵一动一动。
轻咬耳朵轮廓的上端,他发现自己先喜欢的不是哲这个人而是哲敏感的耳朵。
“不要。”捂着耳朵转身背对南宫辙,盯着他那修长的颈部都会有原始的冲动,这一感知使南宫辙略为满意,威逼哲
与自己同住真的是个不错的决定。
“叮……叮……”手机铃声响了N久。
正吻着闻哲鸣后颈的南宫辙真的不想接电话,但又怕是公司有什么急事打来的电话。
闭着眼感受着颈部带来的震憾,突然后颈一凉,过一会儿听到南宫辙讲话的声音。
“喂……”看号码是双儿的电话,看了看卧在床上的人一眼。“双儿……”在听到“双儿”之后动了一下,两只耳朵
像兔子的耳朵立了起来。
“嗯,找到了。”咬着被单,但听不到双儿说了些什么。
“他回老家了,现在在我的旁边,睡着还没有醒。”听南宫辙说话的意思好像两人的话题对象应该是他,从床上爬起
来,趴在南宫辙的身上,贴在耳边近电话。
“哲鸣没有说他为什么不告而别吗?”电话那头的声音不是很稳定。
“没说。”故意挪了挪上身,闻哲鸣马上又贴上来,像个无尾熊挂在他的身上。“不过应该是因为他大哥结婚的事吧
!”
应该是跟他向父母撒谎的理由一样,虽然是善意的但还是会有罪恶感。
“真的吗?但他为什么不说一声?我们可要封个大红包!”双儿是衷心的祝福。
“时间上有点匆忙,而且之前有点不太愉快,可能就不方便说,我也是到这边的时候才知道。”感觉到向后的脑袋垂
放在肩膀上,扒着他的手放松了些,变得无力。
“……对不起,你帮我跟他说声对不起,要他忘了那天我所说的话。”
“嗯。”知道闻哲鸣听到了。“我们马上就要回去了,改天找个时间见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