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爱+续——尛倲宝宝
尛倲宝宝  发于:2011年06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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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一起的都不是什么好鸟。

欧靖雪和南宫辙同时看向宫城月,只是表情各不相同。

“再怎么着我也是公司的首席设计师,竟然是跟公司有关的那我一定要去!”避开南宫辙略带挑恤的眼神,拽着用质

问的眼神看他的欧靖雪就要往外走。

“那我们也要去!”怎能错过好戏!尚书云龙挽上部在旁边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男人的手臂。

欧靖雪用询问的目光望了望,南宫辙无所谓的耸耸肩。“那就一起去吧!”

目光定定着向前方的宫城月并没有看到身旁的欧靖雪嘴角甜蜜和微笑,却印在无意中回头看的南宫辙的眼里,这种表

情哲只有在双儿的身旁时才会有但更多了一些疼惜,从来不曾在自己面前表露过,想及此心里不免升起悲哀的情绪。

跟尚书云龙这种很招摇的人走在一起,有过多的亲密的举动都会被贴上同性恋的标签。

从公司里出来到餐厅里,宫城月就不曾放开过欧靖雪的手,尚书云龙也没有离开过那个男人的手臂并且很亲呢的依在

肩头,引许多路人不停的行注目礼,这四人对怪异的目光很坦然并不觉得自己眼别人有何不同或是什么异类。

欧靖雪竟对投出好奇目光的人抱以柔和的微笑,让南宫辙甚感意外,直觉认为欧靖雪应该是那种极不愿将自己暴露在

人群之中的人。

对哲只有伤害的感情真的是爱吗?自己真的有像他们这样将哲牵在阳光下行走的勇气吗?不能肯定……那就意味着自

己对哲的感情根本算不上爱,只是自己想要的玩具被别人拥有后心生不甘的占有欲,哲的离开也许是种比较好的选择

在饭局中才知道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就是李泉,看贱男缠在他身上的样子两人应该是情人关系,这种管不住自己情人

的男人南宫辙是从心底里瞧不起,八成他永远是帮贱男擦屁股的那个人。

心知贱男所打的如意小算盘,肯定不会如了他的心愿,所以不停的跟叫李泉的人拉扯着话题,避免与欧靖雪有过多的

接触而触怒有时会冲上前撕裂猎物的某只兽类动物。

“这个人是我年青的继父,我挂在他身上只不过是想撒撒娇而已。”心知诡计被这个男人看穿没什么好戏可看,但是

也不会让他有打李泉主意的想法。

“……”无言以对,真是够乱的两人,刻意看了李泉一眼,愿意嫁给有个和自己差不多大儿子的女人结婚多半是因为

钱。

知道南宫辙也是个gay,晚饭后没有避嫌的将他带到位于南坪中孝路口的一家酒吧,没有直接进正门而是从旁边的一条

小巷侧门的楼梯上二楼进去。

尚书云龙像只蝴蝶一样穿插在或站或坐的人群中,欧靖雪则被宫城月带到人比较少的刁角里,坐在吧台前的只有南宫

辙和李泉两人。

“那天的事……希望你不要在其它人的面前提起……”李泉突然开口说。

“……”果然……是替贱男善后的人。

“龙虽然爱招惹一些不该去招惹的人也很乱来,有时候谎话连篇,但……其实是个单纯的人……”

“……”干嘛?是做推销的吗?这种贱人再单纯能到什么程度?

“……他……之前并没有跟任何人发生过关系……”不停的喝着杯里的水,因为他不太会喝酒,南宫辙喝的则是混合

鸡尾酒。“他只是给人感觉很轻浮随意的样子。”

“呃……”被酒呛到,还真的是意料之外的之外,连女人也没做过吗?那他外表给人的错觉也忒大了吧!

“那个……我是想……跟你说声谢谢……”声音到最后有点轻且低。

谢什么?谢我没上他吗?不解地看向一旁的李泉,不知看何处的脸上露出微红。“你们……两人应该不止是‘父与子

’的关系吧?”

“……龙的妈妈萍姐知道龙是个gay,所以自己征婚为龙找个伴,而我……是因为龙才跟萍姐结婚……”李泉不太会说

话,要说起来也会很长,只有简单的说重点。

贱男的妈妈和身边的男人都为了那种烂人而牺牲掉自己的婚姻,这个混小子还真幸福。

侧头重新打量李泉,五官很粗犷,不开口说话的他很冷俊,现在眼前的他说话的神情与语态中露出憨厚跟耿直,在他

的思维定义里这就是他想要的爱情吗?在等待中奉献默默地不管对方是否有回应?

“他知道吗?”

“他知道,也能明白,但……他拒绝……他以他的方式来回避我所犯的错。”低着头看手指。

“错?……”自己认为对的决定对方不一定会接受就像对方出于好心做的事自己不一定会理解一样,出发点不一样结

果就完全不同。

“他会故意做一些我不喜欢也不接受的事,有时是出于任性有时是出于好奇。”

好奇会害死猫那个笨蛋不知道吗?要是遇到比我更狠的人那小子只怕会死无完尸……

第二章

辉诚有告诉我那个男人的朋友来后他就走了,但那两人是第二天才离开酒店,这么说……“谢谢”之意是指……

“你们是在那天那个了吧……”李泉的脸一下子绯红,轻轻晃动一下脑袋,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应该是他抱了那

个贱种吧,可他的表情怎么看都像是被上的那一个。

这两人就像柏拉图式的马拉松长跑选手,如果他们知道他和哲两人每天如何纠缠在一起的话,铁定会一脸的不知所措

,自己无法理解他们就像是因为有了肉体关系而产生的爱情还是因为爱情而发生关系这种问题一样,没有哪一种方式

是绝对单独存在的,爱情与欲望本来就是无法分割!

哲和他在一起是因为欲望还是爱情?

叫酒保调了一杯烈酒一饮而尽,总是不经意间想起哲心口就隐隐作痛,那日涩涩的血腥还留在口中,久久不曾散去。

手机铃声叮叮响起,在李泉的示意下南宫辙才听到,是一个陌生的长途电话号码。

“你好吗?辙,是我……”

“……”电话那头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现在方便接电话吗?”对方很小心的问

“还好,我正在喝酒……你们的婚期定了吗?”

“……”

“你打电话过来不就是想告诉我这个吗?”

“……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双儿的声音略带颤动。“觉得我们朋友一场,哲走的时候也跟你说清楚

了,我想……应该告知你一声,请帖已经邮寄过去了。”

“我……不一定有时间。”头好痛。

“不一定非要过来,只要能听到你的祝福……哲……和我就会很开心。”

“……我说过的话……我一定会兑现,就算我不去也会寄份大礼过去。”头痛也会让眼前星花乱窜。

“……谢谢你,真的很谢谢你……我就不打扰你啦,拜拜!”

看到南宫辙接完电话后就一杯接一杯不知道喝了多少威士忌,李泉静静坐在一旁没有说话,对于一个有心想要买醉的

人而言也许真醉了还是好事一桩。

沾着一身酒气的尚书云龙回来站在两人的中间搭着李泉的肩,随意说着刚才跟那些人聊天发生的事。

“呵……”正说话起劲的尚书云龙吓了一大跳,转身盯着声源猛瞧。

“呵……哦呵……呵……哦呵……”当时不太明白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狂笑!现在好似有点明白,答案只

有两种,要么是快乐到极致要么就是悲痛到极致……无睱去思考哲为何而笑,只知道自己像只疯狂的野兽被围困在迷

宫里横冲直撞寻找出口,寻找发泄的方式。

“呵……呵……哦……呵……”双手捶打着桌面,引来酒吧里所有人的侧目。

“这样很难看耶!”尚书云龙休想伸手拍拍他的肩,被李泉拦住,轻轻对着龙摇了摇头并示意龙去拿房间钥匙,尚书

云龙撇撇嘴,虽然特想让这个男人丢脸但这种恐怖的出糗方式会让人晚上做梦恶。

当尚书云龙折返回到吧台时,南宫辙已经停止狂笑,扑在台面上,双肩微许有些耸动,趴在李泉的身上盯着南宫辙,

好想看看贴在桌面上的脸是张怎样的模样。

以为不会再掉泪却好似要将这几天的泪一次性哭完,脑中闪现的全是哲的脸,哭泣的脸、轻笑的脸以及作爱时妩媚的

脸,那都是哲固定特有的表情……

睁开的双眼一片雾朦朦,一夜的宿醉耳旁嗡嗡作响,甩甩晕眩的头,才看清是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的床上,不远沙发

上尚书云龙和李泉两人相拥而眠。

坐靠在床头,回想昨晚所发生的事……昨天的酒是真的喝得太多大杂,真是丢脸丢到家。

突然惊醒的李泉轻轻的把尚书云龙放倒在沙发上,甩甩发麻的手臂。

“好些了吗?”站在床边轻轻的问。

“……好多了,昨天不好意思。”轻扶着头。

李泉轻柔的笑了笑:“想吃点什么?”

“……你……不好奇?”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往事,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渲泄方式。”坐在床边。“当年我看到龙跟我的女友同在一张床上的时

候,匆匆地跑掉并上了一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的火车,在陌生的城市里坐一座桥边横栏上发呆,等我心情稍好些准备

下来时才发现身边围着几个人还有警察,他们正考虑怎样将准备自杀的我拉回来。跟我那种引起轰动的渲泄方式比你

已经算蛮正常,至于是什么事……你想说的时候一定会说。”

也许是因为李泉的体贴,也许是自己心中的痛苦已经超载,快要处于漰溃边缘的他需要一个平台可以卸载,缓慢而平

静地像是在讲述别人的事情,省去自己被抱和激情的部分。

“昨晚是双儿打来电话告知婚期。”

“你确定你们之前没有爱情?”

“我想独自占有哲一个人算不算爱情?哲对我……应该只有友情吧……”

“我倒觉得他也是爱你的!”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尚书云龙卧在沙发上用手指划动着地毯。

“你要是看到他看双儿的眼神你就不会这样说!”

“你认定他喜欢的人是双儿,当他看双儿的眼神不管出于那种神情在你的眼里都只会出一种温柔深情的样子,因为你

已经先入为主以自己的主观而定论。”

“他亲口承认他喜欢的人是双儿,否则也不会选择离开。”

“他不是一个同性恋怎么可能会让你抱他?痛到是其次,正常男人被压在底下对本人来说可是很伤自尊的奇耻大辱,

如果不是喜欢你那是为什么?”尚书云龙从沙发上坐起来愤愤地说,这个超级沙文猪难怪这么招人恨。“倒是你……

对他根本不能称得上是爱吧!真心爱他的话就不会这样让他走掉,至少应该衷心的祝福让他安心的走吧!你不停的抱

他只会伤害他!”

“你从心里不肯承认你喜欢的人是跟你一样的男性这一事实,造成你对哲的所有感情都只是建筑在对他的伤害之上,

随时间的推移也许会伤害到你们彼此,总有一天一方会离开。”一直静静听他们说话的李泉说。

“他有选择幸福的权力,不管你对他是不是爱情都不能让他幸福,还不如放他自由,也彼此放飞自己!”

平静地脸上没有除微笑以外的任何表情的听双儿说打电话给小辙的事情,和父母回到临时租的二室一厅的房间,走进

自己的房间坐在角落里,泪水止不住的下流,不断往外涌,以为已经被封住的记忆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封条就出现裂

缝一点点的向外渗出,一点点扩张。

仔细挑选着,最后选中一颗不算很大克拉但很精细的钻戒,闻妈妈将手拿戒指一脸笑容的沈双儿拉到一旁说:“双不

用心疼钱!选你最喜欢最大的,娘这里有钱!”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巾包,用巍巍颤颤的手将其打开露出一叠百元

大钞、二十元、十元、五元零钞和一张存折。

“不用买很大的,只要有心在里面喜欢就好,我很喜欢这个!”看着纯朴的闻妈妈,内心受着良心的谴责。“哲鸣的

大哥刚刚完婚,您应该给哥哥用怎么留给做弟弟的哲鸣呢?”

“刚刚完婚?大哲结婚已经二三年了。”闻妈妈不解的反问。

“……”沈双儿愣了一下,闻妈妈绝对不会撒谎,那么……哲鸣和辙为什么撒谎?“这样……可能我弄错了。”望向

站在不远处选戒指的哲鸣和闻爸爸,为什么呢?他们两人为什么要说谎……

高挽发髻身穿白色束胸上腰拽地长裙,手棒百合花花束宛如白雪公主清新而雅致,满脸笑意的沈双儿接受着自己的朋

友和大学同学的祝福。

“怎么哲鸣的伴郎不是南宫辙?他们虽然总是不对盘,可关系却好得不得了,好友结婚肯定会捧场呀!”辛是双儿高

中同学,大学不在同一个城市,只见过闻哲鸣和南宫辙几次。

“……”

“……”另一个也是高中同学但大学和双儿同在一起的女友将辛拉低悄悄地说着什么。

“哎!……对不起呀……我不知道……”辛有点尴尬的说。“这样说……南宫辙一定不会来了吧……”

“没什么……辙他开了个公司很忙不一定会有时间过来。”露出无所谓的笑意。

“……刚才好像在大厅左转处看到南宫辙,他没来找你?”另一个大学同学说。

“……你确定没有看错?”沈双儿问。

“只是瞟了一眼,但应该没有看错,穿黑色正装带紫色领带还是和以前一样帅气一样酷,你不知道大学时代学校同届

最帅最高的两个男生都围着你转真羡慕死我们这些旁人咧!”

“哪里有?”虽然发生过不愉快的事,但自己还是真的觉得非常幸运能认识哲鸣和辙。

“沈双儿!……双儿……”伴郎叫喊着:“有没有看到新郎倌?马上要敬酒了,不知道跑哪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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