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怕躲会激怒他,于是只是加快吃饭的速度,而没有表示什么。
一顿饭总算吃完了。
唐嗣吩咐小竹子换上便装,提上剩下的饭菜和他走出后门,一出后门,唐嗣甚至还帮他提了一个盒子,而这一次看上
去,他们像是朋友,不像主仆,让小竹子觉得仿佛置身梦境。
怎么驸马爷的脾气这么多变呢?在这一刻,他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和蔼呢!
※※※
小竹子实在不知道该把驸马爷归类为好人,还是坏人?
说他是坏人,也对,见面第一天就强暴了他。
说他是好人,也对,中午提着餐点出门,他把所有的食物都分赠给了街上的乞丐,而且特意走三条街去一个瞎眼婆婆
那里买水果、去一个瘸腿老爹那里买颜料,出门的时候他还说:
“既然是要送钱给别人,就送给最需要的人。”
做奴才的,就要会察颜观色,依小竹子看,驸马爷的脸色还是不好,可是所做的事和对他的态度,已经好很多了。
回府后,驸马在花园里摆了一把椅子、泡了一壶茶、拿着一本书,一副很平静的样子。
酉时,宫里派人传话,说是皇帝召见驸马。
驸马走了,小竹子才敢喘上一口大气,就在他以为时来运转的时候,驸马回来了,唐嗣一进门就把门板踢得乒乓响。
小竹子一听动静,立刻就知道主子心情不好,连看一眼都不敢就跪在了地上。
唐嗣脸色阴沉,心中恨得牙痒痒的!
皇帝找唐嗣过去,说是如意公主和那些逃走的下人,全部都已经就地正法。这是好消息吗?以他看不是,皇帝的意思
是,被怀疑有泄露皇室秘密可能的人都要死。
果然,皇帝下一个坏消息就印证了。
坏消息是,如意公主的下落已经查到了,她已经死了,死在她的财上。出宫的时候,她带的宝物太多了,那个侍卫贪
财,同时受够了她的公主脾气,于是便把她杀了,宫里的人只找到一副尸骨,那个侍卫也已经被抓回京城。
唐嗣现在可不担心那个侍卫的死活,而是担心自己的处境。
皇帝吩咐他,让驸马府过几天以如意公主突发急症为由,宣布如意公主凤驾归天,要驸马府发丧;这个还不重要,皇
帝要他守丧三日,让世人以为他和公主很恩爱,用以掩人耳目,同时要他发誓以后不娶妻,只纳妾,且不得把此事外
泄,并指天发誓,如有违背,必遭天谴。
唐嗣越想越呕!守丧三天?当那个荡妇是谁?他亲娘啊?不立妻,只纳妾,哪个好人家的女儿愿意做妾,而且是嫁给
新婚丧妻的摞夫!
唐嗣想大骂出口,无奈是个文人,会骂的话屈指可数,想扁人,皇帝打不得,找人来发牢骚、吐苦水,可是事情对他
人又说不得,唯一知道事情始末,又可以让他出气的人,好像只有……一切的矛头都指向了那个奴才。
看了看跪在门口的瘦弱身影,唐嗣之前才说要好好对他,可是他那个样子,让他看了就想欺负。
算了,只是个奴才,死了、伤了也没人在乎吧?而且如意公主死了,他也没用了。自己保住他一命,他是该报达的,
能为主子做个出气筒,这也是他的福分。
这么一想,唐嗣就心安理得多了。
唐嗣绕过小竹子,坐到了床上。
“过来。”
小竹子才要起身走过去……
“我有说,你可以起来吗?”
扑通一声,小竹子又跪了下去,抬头不解的看着唐嗣。
不先站起身来,怎么过去呢?
“爬过来,或是跪着走过来,这还要我教你吗?笨奴才!”
语毕,小竹子手脚并用的爬到了唐嗣脚边,就怕慢了又被刁难。
“主子有什么吩咐?”
小竹子的声音开始有些颤抖。
“脱靴。”唐嗣将一只脚举到了小竹子的鼻尖前面,小竹子费了很大力气才把他的靴子从脚上扒下来,“去打盆水来
,我要睡了。”
跪在那里,小竹子犹豫着……
打水要跪着出去端吗?那样恐怕有些困难,双手没空,怎么爬回来?
小竹子看了看水房的方向,思考自己跪着去一回需要多长时间?他才转头发呆那么一下,唐嗣便一只脚踹在了他的头
上,差一点把他踹滚出去,身体顺着往一边倒了一下,小竹子又立刻立了起来。
“发什么呆啊?快去!真是个手脚不麻利的奴才,怪不得在宫里的时候只能去伺候花草。”
“主子,奴才跪去跪回,您要多等等。”
“谁让你跪着去了?起来,快去,和你说话早晚气疯。”
小竹子生怕唐嗣改主意,站起来跑着去取水。
回来后,小竹子先是倒了一盆水给唐嗣洗手,然后又去打了一盆要给他洗脚,本以为伺候着他洗漱完毕,让他早早入
睡,如此,自己就可以轻松了。没想到洗脚的水第一盆就让唐嗣不满意。
“太冷了。”
唐嗣一抬脚,把水盆踢翻,‘哗——’一盆水洒了出来,跪在地上的小竹子被水浸湿了裤子,所以,小竹子就穿着湿
漉漉的裤子又出去打了一盆水回来。
“太热了,你要烫死我吗?”
“ 奴才不敢!”
“你不敢?把水端起来。”
小竹子跪在那里,把水盆端在胸前,唐嗣脚趾头一抬盆沿,一盆水就全部浇到了小竹子身上,薄薄的衣服贴在了小竹
子的皮肤上,更显出他身形瘦弱;委屈的红了眼圈,小竹子却只敢低头忍着。
“怎么?委屈了?衣服湿了,很难受吧?”唐嗣用一只脚抬起了小竹子的下巴。
对于唐嗣突来的好心,小竹子甚至不敢往好处想,只能紧紧拉住自己湿衣服的衣领。
“把衣服脱光。”
小心的防备,却还是没能躲过去。小竹子他只庆幸现在是夏天,不怕会感冒,要知道,一个小奴才生了病,只能忍着
,该做的事,一样不可以少,要是忍不过去,一张铺盖席子拉上来,便是乱坟岗完事。
小竹子才一脱光衣物就被唐嗣扯到床上,并用长长的衣带子捆住双手,另一头捆在了床柱上面。
唐嗣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恨恨的说:
“我今天很不开心,知道吗?公主找到了,她死了!皇帝让我发丧,要守丧三日,并逼我发誓,以后不得娶妻,只能
纳妾,还不得把此事外泄,如有违背必遭天谴。有哪个好人家愿意把女儿嫁给人作妾?也就是说,我未来的夫人只能
是个下等人。
戏子、妓女,和他们比起来,你的身子倒还干净一些。知情的人都死了,只余下你、我、还有皇帝,我要把你交回去
,你只有死路一条,以后要听话,记得吗?我有能力自保,而保不保你,只看我高兴,你要求我,知道吗?”
“奴才知道。”
唐嗣蹲下来双手扶住床柱,把自己的男物抵在了小竹子的鼻端。
“你要取悦我,让我觉得你有用,我才会留下你。”
小竹子看着自己眼前那根男人的标志物。紫红的色泽上面青筋浮现,它就抵在自己的鼻端,略带膻腥的味道冲鼻而入
,小竹子怕得闭上了眼睛;这个东西曾经进入过他的体内,他也曾被强拉着摸过,可是这么近一看到才知道,它的形
状原来是那个样子,又粗又大,而且还冒着热气,仿佛是什么活物一样。
驸马要小竹子取悦他,小竹子以为一定是像前几次一样,唐嗣会拉开他的双腿或被翻转过他的身子,露出那羞人的部
位,然后把那个明明是肉,却可以硬成棍子的东西塞进他的后庭,一直抽插到满意为止。
“主子,你轻些行吗?”小竹子不抱希望的呐呐的求道。
“还轮不到你说话,做是要做,可是今天没这么容易放过你,张开眼睛!”
小竹子眼中含泪的张开双眼,眼见唐嗣把他的跨下物压到了他的嘴边。
“张开嘴,含住。”
小竹子瞪大眼睛,正要确认唐嗣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唐嗣竟手扶着自己的硬挺根部,整根塞进了小竹子毫无防备的嘴
里,粗粗的肉刃直达喉咙,刺激得小竹子只想吐,嘴里发出了语义不详的嗯嗯声。
唐嗣用双手固定住小竹子的头,不让他左右摇摆,而他自己的腰部则上下挺动着,直到看见小竹子的脸已经憋成了紫
红色,这才把自己的硬物抽了出来。
“咳咳……”小竹子气管被呛到了,发出了痛苦的咳嗽声。
“不管用的奴才,我还没做完你就不行了吗?”唐嗣用手拍了拍小竹子的脸颊。
“奴才还活着?”小竹子庆幸自己没有憋死。
“活着就要补偿我。”
唐嗣把小竹子的双腿向上抬去,一直压到他的头顶,压在被捆住的双手下面,如此一来,小竹子的下体就完全暴露在
了唐嗣眼中,他那暗红色的后庭,在白白的臀瓣中紧张的收缩着,看起来是那么的惹人怜爱。
唐嗣两只手的大拇指,按在了那小小的入口上向内按压着,而后,手指伸进去,并向不同的方向扯弄着,试图把它撑
得更开;小竹子双腿被强扳到头顶,眼泪就已经挤了出来,唐嗣的动作更是让他害怕,他真的好怕自己的那里会就这
样被撕裂开来。
“呜呜,主子饶命啊!”
早知道和主子们求饶是徒惹笑话的小竹子,还是恐惧的喊了出来,而唐嗣也意识到了自己给小竹子造成的恐惧。
“我不会把你弄坏的。”唐嗣撤出了自己的手指,把自己的硬挺对准小竹子的后庭,一下子挺了进去,并把小竹子的
腿拿下来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你是个好奴才!”唐嗣一边在小竹子体内逞着兽欲,一边试图给他一些夸奖和安慰。
小竹子的身体不断地随着唐嗣的动作摇晃着,真的想问:自己做错了什么?
渐渐的,小竹子的体内慢慢有了反应,一阵阵苏麻感瞬间遍布全身,让他不自觉的发出淫糜的呻吟,刺激着唐嗣把自
己的精水洒进他的体内。
发泄过后,唐嗣平躺在小竹子身边喘着粗气,似有不满的埋怨:“丑奴才,其实你不冤了,碰你之前,本状元还是处
男,要不是皇帝硬塞给我一个那样的老婆,我现在应该是怀抱娇妻在享受情趣,谁又想到堂堂一个状元,新婚之夜老
婆跑了不说,要找人恩爱,还要将就一个太监,而且是一个长得瘦瘦丑丑的笨奴才!早知道就不进京来赶考了,在家
乡我也生活得不错啊!”
小竹子听到唐嗣在他身边叫屈,自己眼圈也红了,他也委屈,可是只敢心里想想,不敢说出来。
六岁被卖进宫门,做事在勉强可以填饱肚子的园林监,莫名其妙的被抬进驸马府,成了主子的出气筒,而且根本不知
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才冤呢!
小竹子强忍着就要流出来的泪水,把泪水用力的吸了回去。
“吸吸……”
“怎么哭了?不要这么没出息,男儿有泪不轻弹。”唐嗣支起上身,把小竹子的头扳过来说道。
“奴才是个太监。”
小竹子不知道太监应该算是男还是算女?只知道自己想哭。
不哭出声来还不行吗?
“扁着嘴、皱着鼻子,难看死了,长的本来就难看,装出这副样子,你找谁怜惜吗?”
“奴才没有。”
“没有?那好,你离我远远的哭去,不要让我看到你这副丑样子。”
说完,唐嗣没当回事的躺了回去,而小竹子就抓着床沿,慢慢移动着已经麻木了的腿跨下床去,他的双腿因为刚才被
硬压倒头顶,扯到了筋骨,虽不至于残废,可是一时也都不听使唤。
才一跨下床去,小竹子就瘫在了床边,也可以说他是摔到地上去的,坐在地上,他用双手扳动着自己不听使唤的双腿
,想要移动身体;唐嗣一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后,回头看去,真没想到小竹子会听话至此,真的要离他远远的哭去。
看到小竹子瘫在地上的样子是那么的无助,唐嗣不想承认自己的心确实酸了一下,而且,他出口的话一点都不好听。
“笨奴才,连走路都不会了吗?这么大的人了,还会掉下床,来,我拉你上来,上来记得谢谢我。”
说这话时,唐嗣靠近床沿,一抄小竹子的腋下把他拉上床去。
“好吧,我准你哭了。”
“哇!呜呜!”小竹子这次是真的痛哭出声……
唐嗣坐在床上看着小竹子那张哭花了的脸,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皇帝不是要驸马府过几天以如意公主突发急症为由,
宣布如意公主死了,要驸马府发丧吗?公主死前总要有一个前兆啊!比如说,公主早有隐疾什么的,反正公主以前的
近属都被杀光了,也没有人知道真假,而这个奴才的半夜哭声也许可以帮上忙。
真是没想到,那么瘦弱的身子,哪来那么大力气,哭起来没完没了?还是真的有那么多委屈啊?
唐嗣不想管,并且决定以后要让他多吃一点,把他的身子养得壮实一些,不为别的,只为了这几天晚上他可以哭得更
大声,并且被园子外的人听到才好。
小竹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了很久,吸了几下鼻子,这才想把哭声止住。
“哭啊,怎么不哭了?我突然想听你哭了,接着哭。”
小竹子以为唐嗣在说反话讽刺他,谁知,唐嗣是真的想要他哭给别人听。
“哭累了?还是把委屈哭完了?既然这样,我就做些让你接着哭的事情好了。”
唐嗣下床出去,不一会儿拿回了一根还在燃烧的蜡烛,他将蜡烛在小竹子的眼前晃了一下,然后斜过蜡烛,把蜡油滴
在了小竹子胸前的两个小突起上。
“主子,不要啊!奴才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哭了、再也不哭了!求你把它拿开,求你了!”
“我想听你哭,快点儿哭啊。”
“呜呜,主子,奴才知错了……”
小竹子开始小声的低泣起来,而后,唐嗣举着蜡烛的手,向下移了过去,蜡油滴在了小竹子大腿内侧最细嫩的部位上
,火辣辣的痛感让小竹子怕得直冒冷汗,哭声也大了起来。
“这就对了,听话,大声的哭。”
语毕,唐嗣把蜡烛熄灭了。
作为太监,下身是小竹子的致命伤,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那里都是他们最脆弱的地方,他真的好怕驸马会就这样
子用蜡烛把他的下身烧了,在这种恐吓之下,小竹子怎么敢不听话?他哭啊哭的,哭出了委屈、哭出了恐惧,一直哭
到声音沙哑,唐嗣才放过他。
这时,夜里丑时已过。
※※※
“咳咳。”
因为哭得太久、太用力,失去太多的水分的小竹子躺在床上,看着红色床帐,一边咳嗽一边吞着唾液,他可不敢奢求
驸马主子会好心给他端一杯水来顺喉咙,只想熬过这一夜,熬到自己的腿恢复知觉就好,这样子,起码自己就可以照
顾自己。
这时候,唐嗣裹上外衣,溜下了床,不一会儿,小竹子只听到唐嗣站在院子里喊:“狗奴才,哭什么哭?哭管用吗,
还不去请大夫!”这句话在静静的夜色中显得分外大声。
做完了戏,唐嗣就去不远的水房倒了杯热水,而后坐回床上,故意在小竹子眼前轻酌着,而小竹子只能瞪眼看着,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