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劫(出书版) BY 冬虫
  发于:2011年06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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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人生最得意是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当这两件美事一起降临在新科状元郎──唐嗣的身上时,

怎么好像一切就都乱了谱、变了调呢?

先是雀屏中选,当上了准驸马,

结果,娇娇公主未嫁先给绿帽戴,

演了一出‘私奔’好戏之后就香消玉殒。

越想越呕,本着泄恨心态,

唐嗣将代嫁小太监──小竹子留在了身边,

却随着物换星移,

竟鬼迷心窍的开始对小竹子另眼相待。

唐嗣心想,自己病了,真的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

否则,他怎么会忽然觉得那个丑丑的小竹子,很可爱?

前言

这个文章基本上很怪异,先从文章名称分析——《状元劫》,从文章名称来看,很多人都理解成状元被谁虐待了,其

实不是的,我给文章起这个名字的意思是,状元遇到了太监小竹子,最后为了他放弃功名利禄,隐居起来。

从某方面讲,也许状元不遇到那个小太监,仕途应该是很好的,小太监的出现不知道该算是救赎还是毁灭了一个年轻

有为的状元郎。

为什么我要说这个文章很怪异呢?这么说吧,这个文章基本是虐待受的文,里面的攻——状元郎唐嗣应该算是我所有

文中看上去最可恨的一个攻,有时候让人恨得咬牙切齿!

唐嗣把自己的痛苦强加在别人身上,为了发泄不满,就拿个太监来发泄,什么SM都是小意思了。

不过,说起来他也很倒霉就是,新婚当晚公主老婆和别人跑了,找回来的是一具尸体,皇帝还让他装作和公主很恩爱

的样子,命令他以后不准娶妻,只能纳妾;在这种让他心态不平的高压下,他身边唯一和皇宫有些关系的小太监小竹

子就成了出气筒。

呜呜!可怜的小竹子,要陪状元上床还要被他辱骂、嫌弃,他想走,状元又不让。

唐嗣在所有人面前做足了好人,让小竹子背黑锅、被误会,还有嘴说不清,可即使这样,唐嗣偶尔露出的温情和对小

竹子的好,小竹子都记在心里,当唐嗣要走的时候,他会不舍的哭,唐嗣诈死,他也要跟着去……

可怜的奴才,有些愚忠吧,最后他的哥哥和侄子竟然都进了唐家做事,还感恩戴德,欣然接受这心灵、肉体的折磨,

还只念着主子的好,那就是小竹子。

最后,唐嗣为了躲避皇家另一个赐婚,毅然决定隐居,他嘴上虽不说爱上了他嘴里的笨奴才,可是却甘愿为他放弃功

名利禄;他的爱,一直不是用嘴说,而是用身体去‘做’。

提起那个‘做’,我想各位兄弟姐妹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于是有人提出问题,太监怎么做啊?怎么高潮的?虫子张着

大眼睛看着你,用力摇头,虫子不知道、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至于文章里写的,只是揣测,凭空想出来的。

正文后附送后记,主要是他们隐居后的生活,唐嗣的养子唐修礼和小竹子的侄子竹根之间的故事。

啰里啰唆说得很多,如果大家对上面有什么问题好奇的话,那就向下看下去,当你把全文看完就会知道虫子在发什么

感慨了;当然,一百个人也许会有一百种看文心得,欢迎看到此文的各位读者和虫子交流你对此文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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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虫写于二〇〇六年二月

第一章

东帝国都一派祥和,又是科考发榜的日子。

当唐嗣看到自己名列榜首得中状元的时候,心境很是平和。

初次面君,皇帝对唐嗣的身世似乎很感兴趣,而他也没什么不可以对人言的,自己的父亲也是个书生,不到五十岁就

生病死了,母亲于次年积劳成疾跟随而去,自己靠着代写书信,和卖些字画过活,进京赶考与其说是求名利,求官职

,不如说是为了求证自己的实力,他只想知道自己的水平到底如何?

一派直言,出自肺腑,没想到却得到了皇帝的意外赏识,没几日宫里传出了消息,皇帝要把自己最宠爱的如意公主许

配给他。

对于这件事,唐嗣没有太多的表示。说不上喜欢与否,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作主,而他没有父母,君主作主,这件

婚事就算定了下来。

在成亲的前两日,唐嗣恰巧从好事之人闲谈中得知,自己未来的夫人不是一个温良娴淑的女人,甚至有着很不好的传

闻;唐嗣心想,传言不可尽信,婚后两人可以沟通沟通,可是没想到……

东帝国皇宫如意轩,如意公主的寝宫之内传来了砸东西的声音。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我说不嫁就不嫁,不知道父皇在想什么?我早就和他说过了,我宁愿嫁给一个种田的也不嫁给

一个读书的,整天面对一个人在我这里之乎者也的,我会疯掉的!我要走,我一定要走!”

如意公主在自己的宫殿里乱发脾气,谁也没有当真。可是,谁想得到,大婚一早,专门负责修剪后花园花草的太监小

竹子,居然在花丛中发现了一个鬼祟的影子,于是他便大喊了一句:

“谁啊?快出来,不出来我就喊人了。”

话音未落,有人从后面一记手刀把小竹子劈昏在地。

如意公主从花丛中走了出来,和那个动手的人说了几句话后便回宫去支开所有的下人,偷偷把昏迷的太监小竹子抬进

去换上了本该她穿着的新娘礼服,然后让自己躲进床底下去。

一些宫人热热闹闹的把穿着红礼服的小竹子扶上了花轿,在人走后,如意公主顺利的换上太监的衣服出宫门去,和一

个相好的侍卫跑了。

小竹子一路颠簸,被人搀扶着行完礼,进洞房。醒过来之后,小竹子才发出一声呻吟,便被一个随行的宫女发现了异

样,宫女看到了红盖头下那张平凡的脸,一时惊呆了!

“你是谁?”

“我是园林监的太监小竹子,这是哪啊?”

“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我不知道,好像是刺客打昏了我。”

公主身边的宫女是何其聪明啊,再详想一下如意公主所下的命令。她就知道如意公主是随便抓个人顶替,跑了!

发生这种大事,伺候如意公主的人,一个也跑不掉,几个随驾的宫女太监对看了几眼,纷纷找个借口跑路去了,只留

下小竹子还傻傻的在那里等着那些跑的人去叫上面的人来彻查刺客的事。

小竹子坐在床上左等不来人,右等不来人,再看看自己身上这身华丽的衣服,心想,这么好的衣服不要弄坏了才好,

于是动手把衣服脱了下来,规规矩矩的折好了放在了床上。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房间里也没点灯,直到一个人影走了进来,小竹子以为是去叫人的回来了。

“麻烦,可不可以张灯?”

走进新房的唐嗣还在纳闷,这皇家都是什么怪癖,黑灯瞎火的也不点灯的时候,就听到有人礼貌的和他说话,细细的

声音透着些许胆怯。

唐嗣点起了蜡烛,四下看了看。

“公主呢?”

唐嗣的对面是一坐着的男人,一个只穿内衣、其貌不扬的男人。

想来,那公主也不会嚣张到新婚之夜,新郎没来就先找了男人来鬼混吧?

小竹子一听‘公主’二字,立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奴才小竹子给公主请安!”

“这屋里的其他人呢?”

“去找上面的人了,还没回来。”

“你是哪里的?”

“奴才是园林监的太监叫小竹子。”

“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宫里。”

自古太监没有皇令不得出宫,出了宫就是死罪,关于这一点,小竹子是知道的。

“这里是驸马府,你是怎么来的?”

“奴才……奴才也不知道啊,在宫里我被人打昏了,醒的时候我身上穿着‘那个’,刚才怕弄坏了,就脱了下来。”

“怪不得……”

刚才行礼的时候,公主看着就像没骨头,从头到尾都由下人扶着,宫里的人说公主累了,匆匆忙忙的就把人扶进房里

,看样子,公主的侍女和太监,早已早一步想清楚事情的原委,这会儿,已经跑路了。这事若是此时宣扬出去,不只

是唐嗣,连当今皇帝都会成为笑谈,而面前这个迷迷糊糊的太监,只有一死。

“会不会喝酒?”

“奴才没试过。”

“你多大了?”

“禀主子,奴才今年二十五。”

比自己还大上两岁,怎么就这么白痴?过了今晚,自己还要想法子救他,把伤害减到最低。

“你几岁进的宫?”

“六岁。”

“在哪里供过职?”

“一直都在园林监。”

“怪不得,你一直都是和花草打招呼,明天的事可没有花草那么美。来吧,喝点酒,不然,我怕你明天会吓破胆子。

守空房的驸马和胆战心惊的太监喝了一个迷迷糊糊,第二日一早,小竹子还没起来,被人反锁在房里,而唐嗣则是独

自一人进宫去面见皇帝。

※※※

皇家发生了这种天大的事情,自然不会声张,所以,最后议定的结果是,皇帝那边派人秘密去寻回如意公主,抓回如

意公主身边跑掉的那些宫人,而驸马府那边则暂时先遮掩一下,不要让人发现公主不在府里的事实,又因为如意公主

带过去的人全都跑光了,且不好再让更多人知道这件事,于是,唐嗣顺利的留下小竹子那条小命,暂时要他在驸马府

充当宫里的代表。

皇帝甚至允诺,公主回家以后,准许唐嗣娶妾以做弥补,只要他不声张此事,毕竟,这件事对皇家声誉毁损严重。

唐嗣回府后,把事情大概和小竹子说了一下,只见小竹子立刻腿软的瘫在地上。

“我只是个太监,只是个太监啊……”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要想保命,从今天起你要听我的,我会派人守住这个院子,每晚我会过来休息,而你的任

务是要别人以为这个院子里有人。不要抖了,听明白了没有?”

“驸马爷,奴才明白了。”

“好了,本来长得就丑,哭丧着一张脸就更加不能看了。起来吧,会不会下棋?”

“会一些。”

“出去和看门的说我要和公主下棋,要他们拿一副棋给你。”

从下棋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品性,而小竹子就属于那种不温不火,输赢都对他一样,心境平和的那一种,而唐嗣却是那

种事事争强的那一种,胜利的喜悦来自对手的狼狈,结果,一遇到输赢都是一脸木讷表情的对手,唐嗣就开始觉得无

聊,再想了一下自己的窝囊和皇家对他的不公,他就更加有气,而这气又不好和别人说,只好发到了小竹子身上。

今日面君,唐嗣本想让皇帝取消他和公主的婚事,就算不让别人知道公主和别人跑了,最少弄一个和离也是可以的。

谣言,唐嗣可以不信,甚至只求自己夫人婚后安分一些就可以,可是,没想到新婚当天如意公主就演了一出私奔的好

戏。

唐嗣是个男人,老婆新婚未过就跟别人跑了,他的颜面和自尊都不好受啊!一想到公主回来了,自己还要和那个人尽

可夫的女人度过后半辈子,唐嗣就难压心头火起,在赢了不知道多少盘以后,猛的站了起来,掀翻棋盘。

作为一个奴才,看到主子这幅表现,小竹子知道主子生气了,往后后退几步,跪在了地上。

“奴才该死,请驸马爷息怒!”

“不要叫我驸马,我算什么驸马,以后叫我唐嗣吧,去给我打盆水来,我要睡了!”

小竹子打来了一盆水端到床边,唐嗣才刚要脱去袜子的时候,他便连忙上去帮忙把袜子脱了下来,并把他的双脚抬到

水盆里。

唐嗣一想,自己如今是状元了,还是名义上的驸马,是该由奴才伺候的,也就没拦着。

一只温暖的手抚触着自己的脚底,惹来一股瘙痒难耐直从脚底升起,让他突然想起在婚礼的前几日,宫里的人拿给他

春宫图,那些图也只可以说是皇帝想得周到,怕他父母早亡,没人教过他男女之事,特意让他知晓周公之礼,可是,

那种东西不看还好,自从看过之后,他心里就一直有什么东西不停地在骚动着。

于是,唐嗣低头看向那只在自己脚上不断游移的蜜色小手……

皇家如此待自己,拿一个太监消消火气应该不过分吧?

就在小竹子转身去端洗脸水的功夫,唐嗣从背后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已有了算计。

拿着布斤认真的擦着唐嗣的手,小竹子还不知道危险已经邻近了,突然,唐嗣拉住了他的手腕。

“你知道男女之事吗?”

“奴才是个太监。”

“我倒是个男人,可是窝囊的想去做个太监。”

“驸马爷,你是个好人,也许公主过几天会改变主意回来的。”

“那种女人我宁可不要,陪我一晚吧!”

小竹子没能明白过来唐嗣的意思。

“奴才就在你的房里,哪都不去啊。”

“陪我上床行周公之礼。”

“啊!奴才是个太监啊!”

“在公主回来以前,我不可以纳妾、不可以传出不好的传闻,只有你知道这个秘密,而我是个男人,既然这个院子里

只有你我,那么,我想要的时候只能将就你了,你敢说不?”

“奴才是个太监啊!”

“你要死,还是要陪我?选一个吧。”

小竹子站在那里,泪水滴答滴答的滴了下来,算是默认了。

“把你的衣服脱掉。”

脱光衣服以后,小竹子站在唐嗣面前,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背,紧紧咬住下唇。

“没有了子孙根,皮肤就会比常人光滑很多,看样子是真的。你哭什么?我的第一次竟然要将就你这么一个丑人,该

是我哭才对。”

一双大手摸上了小竹子赤裸的腰,对那里的触感似乎很满意的样子,唐嗣眯起了眼睛。

“没有了那里,也算少了很多烦恼,上床去趴下。”

看不到那张令人倒胃口的脸,只看到后面光滑细致的蜜色皮肤,兴致会高上很多,接着,一个枕头被塞到了小竹子的

腹下,后庭花从臀瓣里慢慢显露出来。

从怀里拿出了一支毛笔,唐嗣在那敏感的花苞上轻划着,满意的看到那里正在紧张的收缩着,而后,冰凉的笔杆子插

进了紧缩的花蕾里,并且不停的抽送。

“嗯!”

“原来太监也会有感觉。”

“驸马爷,我求你放了奴才吧……”

小竹子语带哭腔的哀求着,那细细软软的语调反而激起唐嗣更多的兴致。

解开亵裤,露出自己已然挺立的男物,唐嗣手中的笔往一边斜了斜,把那花苞撑得更开,紧接着,毛笔撤出,下身挺

进,与此同时,有一丝血丝从花蕾的边缘被男物抽插的动作给带了出来。

唐嗣将整个人都趴在小竹子的背上,那滑腻的皮肤、紧吸的洞口,无一不让唐嗣为之深深着迷,并且,在做到激情之

处时,他还会在小竹子的背上留下点点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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