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得承认!古人都他妈的是变态。
还以为以前电视里的武功有些夸张,可就刚才他所经历的事情来说,功夫这东西真不是盖的。
不论他拿什麽打,这人都轻松闪过,不论他怎麽纠住,对方却在下一瞬间又闪得无影无踪。
“好啦,他也快醒了我还是快点走比较好,你的问题我哪一个都不能回答,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另外一件事!”似是玩
够了,燕无极看著床上的燕残香似乎轻皱了下眉,知对方要醒来,
忙道。
“什麽?”白夏炎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气问道。
“孩子可是姓燕的!生这孩子可是要搭上性命的!”说完,燕无极便离开了屋子,而白夏炎却被他刚才所说的内容吓
住了。
孩子姓燕?那不就是说……想到燕无极的意有所指,白夏火立刻转头望向床上的那个人。
难道孩子是他的?!
这个问题,让白夏炎瞬间头脑发热,回想起自己之前梦到的那些春梦,如果之前自己以为那是梦,那现在他可以明确
的告诉自己,那绝不是梦。
他白夏炎长这麽大以来还不曾发现自己喜欢过同性,更何况那个梦那样的真实,连身体上的触感,身体内的脉动都那
麽清晰,甚至连手指划过的肌肤都那样明显,如今想来确实令人起疑。
难道……是真的!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白夏炎立刻扒开床上燕残香的衣服来看,果然当燕残香衣衫尽褪之後,露出的胸膛上有著数道
红痛,胫间还有淡淡的咬痕,和他在梦里记忆的地方相同。
背……背後!
想到自己当时因为激情拼命抓的地方是背部,白夏炎将燕残香番了过来,当看到白晰的背部上布满的红痕时,立刻刷
白了自己的脸。
真的是……
“唔……”燕残香被这麽一折腾,终於也清醒起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白夏炎惨白著一张脸死死的瞪
著他。
残香若炎13(古色生子穿越+周末公告)
两人以很近的距离相视著,也许是燕残香还没有睡醒,又或是白夏炎真的被吓傻了,当两人相视片刻之後,燕残香缓
缓的抬起自己的头,吻上了还在发呆的白夏炎的唇,只这一下,就令两人刹那间都清醒了。
“啊!”两人几乎是同时惊叫一声,迅速分开,瞪著对方的脸。
不会吧……刚才这个男人竟然吻了他?
白夏炎咬著自己的唇不敢相信,刚才那一吻给他带来的感觉,确实……很熟悉!和那些春梦里的感觉一样的真实、温
暖!
该死!难道梦也会让他怀孕?!
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白夏炎可不信,於是他第一个想到的原因就是自己可能在来的时候借用了某个人的身体,於是他
忙在屋子里四处寻找镜子。
很快他找来一面铜镜,虽然不比现代的镜子,但该看清的他都看得一清二楚,明明就是他的那张脸,甚至连手上以前
的伤疤都一模一样,这个身体绝对是他自己的,可问题是……他怎麽可能会有孩子。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白夏炎抱头缩在床边,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腹部,那里明明还是和以前一样平平的啊!
白夏炎的这一幕当然也落到了床上燕残香的眼里,上半身已然赤裸的他静静的看著白夏炎一连窜的行为,直到对方缩
在床边为止,他才闭起双眼,缓缓的将头转向床内,金色的长发遮住了脸上的表情,却掩不住身体的颤抖和激动。
不想要,果然……像他这种人的孩子,谁会要呢?!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因此他也一直都不曾和人亲近,之前的
二个多月的事情,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却也是他无法控制的,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到了特殊时期,又怎麽可能让事情
变成现在这样如此不堪!
扭过去脸的燕残香并没有看到缩在床边的白夏炎在短短的懊悔之後,很快就振作起来的表情。
不能就这麽完了,他非要弄清楚自己是怎麽怀孕的,再怎麽说肚子里的这个可是他的血脉,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可是唯一和他血脉相连的人。
打定主意的白夏炎立刻站起身来,准备盘问床上的男人,却突然发现床上的男人不知在何时已经站在他的面前,金色
的如波浪般的长发掩去了男人大半的表情,只有眼里的伤痛和冷静让白夏炎知道,对方并无恶意。
“这孩子……我会想办法拿掉的。”燕残香缓缓的说著,这句话的每一个字都让他心痛不已,他从来不曾想过自己还
会有孩子,可是有了之後却又不得不亲手扼杀的痛苦,又有几人能体会其中的滋味?!
“哈?”白夏炎的脑子瞬间空白,怪异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很快就意识到对方并不打算要这个孩子的意思。
“过了三个月便无法再拿掉了,要拿就趁早,明天……”燕残香自顾自的说著,眼睛始终看向一旁,不敢看白夏炎脸
上的表情,就在说到最後的时候,突然感觉脸上一阵火辣。
‘!!’
燕残香只觉有什麽东西重重的击到自己的脸上,转过头来想看个清楚,就被紧接而来的拳头正中右眼。
被两拳就打蒙的燕残香惊魂未定的捂著一只眼睛看著眼前怒气冲冲的白夏炎,不明白以秘书的功夫怎麽会两次被这个
男人打到。
“你他妈的去死吧!”白夏炎实在气不过,气急败坏的举起身边的椅子,甩向燕残香,只是没想到这人竟然不闪也不
躲硬生生的被打个正著,椅子都碎了一地。
燕残香也会痛,只是和身体上的痛比起来,白夏炎的反应大大超出他的预料,而他接下来的话更是燕残香始料不及的
。
“想动这孩子你就先杀了我再说!”
白夏炎向来都是爱护自己家人的人,以前上学的时候谁敢打他哥的主意,他肯定要狠揍对方一顿,更何况现在是有人
想打他肚子里的孩子的主意,管他什麽少爷呢,先打了再说!
“哼!”冷冷的哼了一声,趁著燕残香还没反应过来,白夏炎转身从屋里逃跑了!
等燕残香回过劲儿来的时候,屋子里哪里还有人,忙飞身出去找人!
残香若炎14(古色生子穿越)
白夏炎只觉腹中灼热的痛著,像要从里边烤焦般的痛!从屋子里跑出来的时候,白夏炎几乎是慌不选路,只一心想著
快眯离开那个屋子,那个男人,糊乱之中竟然不知走到了如里,来到这个世界後就没离开过王府的白夏炎,知道的路
顶多也就是从厨房到自己住的地方,如今乱跑之下,直到面前的路被一池碧水挡住才不得不停下来。
“呼……”急急的喘著气,扶著池边的大树靠著,白夏炎的汗从脸上、身上流了下来,冷汗一滴滴的落下,单手捂住
自己的肚子,疼痛的感觉却依然无法远离。
“唔……”
腹部灼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如果是以前白夏炎一定会认为自己这是吃坏了什麽东西,可现在……他担心是肚子里
的孩子出事了。
千万不要出事……休息,他需要一个地方休息!
环视四周,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一处建在碧水池边的亭子,白夏炎硬撑著身体缓缓的移动著,直到将自己缩在小亭的长
椅上才算松了口气。
意识似乎随著腹部那股怪异的灼痛感渐渐的离去了,最後的一眼白夏炎似乎看到有一道黑色和身影向他走来。
向白夏炎走来之人正是王府的主人,西云国的王爷燕程峭!
这个水池是他每天都会来的地方,因为这里有太多的思念,太多的记忆,这里曾是他和最爱之人相识之处,却也是他
们分离之地,太多的往事总是在这里让燕程峭不停的回忆著,只是没有想到,今天竟然会看到有人在这里。
本来想责罚这善闯进来的下人,却在看清这人的情况时燕程峭打消了这个念头,而是伸手搭上白夏炎的手腕,细细的
把起脉来。
“怎会……难道……”
燕王爷皱著眉看著眼前的白夏炎,从刚才的脉像上来看这人应该是喜脉,却又是男子,种种矛盾让燕王爷的眼里闪过
精光。
会令男子生子之事,他并非不知,只是没有想到,多年之後竟然还有这个机会见到此事。
“父王!”燕程峭沈思之时,突然听得身後有人声,转身一看便看到了急急追来的燕残香。
“他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你的?”燕王爷顿了顿便问道。
王爷的问题让燕残香左右为难,白夏炎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他的?这个问题的答案几乎可以决定在场的白夏炎的生死
。
“我……”犹豫著,拿不准父亲这样问的原由,燕残香迟迟没有回答,只是焦急的瞅著那边一脸惨白的人,心痛著。
“可是你的?!”这一次燕王爷的声音冷了几分,让燕残香知道,如果再不回答这个问题,就别怪他不客气。
“是!孩子……是我的。”燕残香闭了闭眼,将真像说出的同时,自己也松了口气,虽然不知父王将如此处置,但这
个真像如今却再也包不住了。
“他是何人?”燕王爷继续追问著儿子。
“孩儿不知,是……孩儿带进王府的。”
燕残香的话似乎让燕王爷很有兴趣,他站在白夏炎的面前,挡去身後燕残香的视线,细细的观察躺在那里的白夏炎,
许久後方道。
“将孩子生下来。”
“父王?”王爷的话明显出乎燕残香的意料之外,这个来历不明的孩子,这个男人生的孩子真的可以活下来麽?!
“让他生下来,你可听得明白?”
“是!”
燕程峭交待过後,便转身离去,让燕残香去处理白夏炎的问题。
将白夏炎抱在怀里,燕残香不知父亲是何用意,他从小就没有和父亲亲近过,更没有见过母亲,这些年来他总也不明
白,为什麽父亲只有自己这一个孩子,却每每冷漠的对待著自己,直到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後,燕残香才终於明白这一
切的原因,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也才不那麽在乎,可问题是,父亲为何面对这样的事情会如此镇静,而让这孩子
出世又是怎样的用意?!
太多的问题找不到头绪,让燕残香抱著白夏炎的手加紧了几分力道!
“呜~”白夏炎感觉痛的轻哼一声,让燕残香忙静下心来,放松力道,轻叹一声。
怎麽会遇见这个人呢?如果那天他没有去天降山,是不是就不会发生现在的这一切了?!
漫漫的思绪渐渐浮起,燕残香回想著自己三月之前的那趟出门之行!
残香若炎15(古色生子穿越+补假条)
三个月前,为了准备自己父王的寿诞,燕残香打算去西云国的天降山上采集当地的著名雪参,因雪参在天降山最顶峰
之处才生长,此行危险,燕残香便只身一人前往。
到天降山的那天,燕残香清晰的记得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在山脚下的村子里找一处暂住之地,便开始登山采参。
天降山到底有多高燕残香不得而知,只是从早上太阳未出这时他便开始登山,却到傍晚的时候才登上山顶,那一夜他
便不得不在山上过夜。
天降山处西云国内,山下虽然正是春天,山顶之上却依然是冰雪封顶,这一夜若不是燕残香身怀内力再加上体质特异
,怕是要有难以活命的,雪参也正是燕残香在那一夜发现的。
天降山之颠是雪参生长之地,只是这巴掌大的地方天然生长的雪参却只有几株,燕残香发现的时候便决定只采其中两
株便可。
采完雪参细心收起後,却因天黑而不可下山,因此燕残香便在山上背风之处找了个地方休息下来,只是这一夜山上天
寒风也大,是怎生的也睡不沈,半梦半醒之时燕残香似听得有人声随风而来,疑惑之余起身寻声而去,果然在见到一
个人影在山上痛苦的呻吟。
这天降山上危险四伏哪里来的人迹?!
可不远处的人影及声音却又是那样的真实,让燕残香犹豫著……不管怎样若真是人的话,又怎会出现在这里?!
想到这里,燕残香刚想离去,却听得那人影低声的说了话。
“好痛……”
痛?!可是受了伤?!
燕残香没有再多想,举步便往那人的方向而去,近了便看到一个当时的白夏炎手里拿著一个包袱一样的东西,整个人
穿得奇奇怪怪的,衣服不是衣服,裤子不是裤子……在这寒冷的天降山上竟然露著大片的肌肤。
难道不冷麽?!
带著这样的疑惑,燕残香伸出手去轻摇著地上的人,在手碰撞到对方的肌肤时才明白过来,这人已经是被冻僵了。
怎麽想都是一条人命,虽然不喜与人亲近,但燕残香还是没有犹豫的伸手将人抱起来,往自己刚才所在的那个地方走
去。
天降山上,冰天雪地自然寒冷异常,燕残香自己到是没什麽,但怀里的人怕是要受不住这寒意了,抱著人燕残香决定
冒险下山。
此时已过午夜,天降山顶还有月光可见,可一但下山,便会有树林,月光照射到的地方有限,四周也进入大半的黑暗
,下山的这一路上自是走得不平。
可不论怎样,被抱著的白夏火更是一双手紧紧纠著燕残香的衣服不上放开,让燕残香感到怀里的人在毫无顾虑的信任
著自己。
想起自己的身世,燕残香对这难得的信任倍加珍视,因此下山的路上便开始运功让自己的体温升高,让怀里的人好受
些。
等到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燕残香也终於抱著人回到自己在山脚下的临时住处,这里原本是村里一户猎户所住之处,
後来猎户娶了妻子,便住回了村里,燕残香便暂时借住在了这里。
屋子很小,除了一张床、一个土炉子几乎没有什麽其它东西,一进门走三步就是床,燕残香忙将人放在床上,把一床
的被子都盖了去,却发现依然没有太大的改善。
想著必须尽快让人暖和起来,燕残香便想著在屋里升起火来。
可是生火这件事,看上去简单,做起来却并不容易!
当燕残香发现这一点的时候,他的衣服已经被烧掉一角,用布包起来的长发更是因不慎而被烧去一段,让他不得不用
剑割去。
青丝,情丝……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非与妻子相许,这发是万万不可动的,只是眼下看著手里的这段发丝,燕
残香失笑了。
金发!
只有怪物才有的发丝,从小到大在西云国黑发才是正常的人,他却从小就有著一头金发,就算身为王府世子,却背地
里还是被人们常常说成是‘妖物、怪物!’
说不难受那是骗人,因此燕残香很小的时候便开始学会以冷漠的面具来隔去一切,保护幼小的自己,而他也从来不曾
想过自己会有什麽妻子,就算他愿意娶,大概也没有人愿意嫁给他这个怪物吧!
这结发之情……这一生他也不曾指望,这里手里的段发,怕也不会有赠予人的一天,只得自己好好的保存起来,等自
己将来百年之後,至少还自己一个完身。
将那段头发用撕下来的布料包起放进怀里,燕残香看著终於燃起的火炉,这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