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草吃嫩牛来自初始的云——老草吃嫩牛
老草吃嫩牛  发于:2011年06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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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亭呆呆的看着那对拥抱在一起的人,他无法从席星的眼睛看到什么。他甚至无法替席星去疼,他觉得很奇怪,因为

丹夏能看到许多东西。

席星期三,一百岁。半生坎坷,却未掉一滴眼泪。

罗亭觉得衬衣前好湿,席星哭了,为他能看到他的寂寞恐慌而掉泪,丹夏觉得异常心疼,疼到无以复加,但是他却不

知道,这是那个人掉的第一滴泪。

丹夏紧紧抱着席星,罗亭无奈的叼着一块烤好的肉,一蹦一跳的从那边的小桥离开了。直到罗亭消失,那对人还舍不

得放开。

记得狐狸三骗乌鸦的故事吗?因为乌鸦嘴巴里的肉,互利和乌鸦发生了三次有趣的互动,每次可怜的乌鸦都被狐狸骗

走它可怜的肉块。在这里为什么我要重申关于那只可怜乌鸦和可恶互利的故事呢,因为我们的罗亭先生的社交命运似

乎和那只倒霉的乌鸦有些雷同。

罗亭一蹦一跳的叼着肉块从小桥蹦到乡村小路,绕到那边就可以回到丹夏堡了。不过命运没有叫他那么如意。一匹马

拦截在他面前。罗亭仰脸看去,却是昨日那个害他掉进水的罪魁祸首,

“我找了你一上午。原来你在这里。”那人低头看着叼着肉片的罗亭,如果昨日是性感娇媚,那么今日的罗亭可以用

可爱之极来形容,最起码马骑士先生是这样看待的。

罗亭冲骑士翻了下白眼,绕过他向城堡走。手却被那个人弯腰抓住了。罗亭挣扎了几下,那个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捆

扎着纱布的脚丫子:“很疼吗?”罗亭继续叼着他的肉翻白眼。

“我叫亚当斯,海蓝。亚当斯。”那个叫亚当斯的混蛋把自己的姓氏加重了语气。罗亭继续翻白眼,他姓什么关自己

个屁事情。他挣脱几下胳膊。

“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下次不想这样找你,很麻烦。”海蓝。亚当斯显然是命令习惯人了。可罗亭可不吃他那套,他

继续甩着自己被抓住的胳膊,两个人在空中扭打了起来。

也许这几天是罗亭的倒霉日吧,真的霉到不行了,世界黑暗了。海蓝。亚当斯和罗亭互相拉扯中间,马被惊了。拼命

向前急跑,坐在马身上的亚当斯抓着可怜的罗亭先生的胳膊。于是他们一起奔跑。天空中穿了一声惨烈的叫声,罗亭

先生丢开了到嘴巴的肉。亚当斯松开手,罗亭被拖了一段倒在地上。然后受惊的马带走了亚当斯。罗亭躺在地上,看

着天空,胳膊剧烈的疼痛,他眨巴下眼睛,天空。。。。。。。。真蓝啊!

28.小酒杯

罗亭先生是个好青年,但是他也是一位可怜的倒霉青年。他的胳膊正式宣告严重的脱臼,于是医生正式宣告,他可以

卧床休息了。

罗亭一脸哀怨的看着打扮整齐的席星和丹夏,他们要去参加佩蒂那著名的“小酒杯”聚会了。本来罗亭很期待那传说

中的酒会,而且他也被告知他完全可以去的,啊,他可怜的社交生活,难道就这样完结了吗?

“小酒杯”是什么?简单的说,就是那些吃饱了饭没事情做的,所谓的自称自己是上等人的人发起的一个关于酒的聚

会,记得以前许多人爱说,参加那个聚会的人要非富则贵,你们错了,也许佩蒂女士开始是抱着这样的意愿的,但是

这个聚会办着办着就变了味道。

坐在马车上的席星,看着对面丹夏很珍惜的抱着一个罐装木头桶子,从出来的时候他就很珍惜的抱在怀里:“那是什

么?”

丹夏用手轻轻的弹了下木筒:“据说是卡蒙嘉皇室内藏,非常好的酒。”他的语气露着洋洋得意,席星弄不明白他得

意个什么劲。他很实在的告诉丹夏:“我不能喝酒。”是啊,那个早被他丢到爪瓦国的规矩里,有一条绝对不能喝酒

“只喝一点没关系吧?”丹夏小心的问。

“倒是没关系,喝多了会昏睡。”席星解释。

原本席星不是个禁酒主义者,甚至开心了他会多喝两杯,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某人就多了一种怪癖,当他喝到某种程

度,就会昏睡,最多的时候他睡了三天三夜,而且不吃不喝。昏睡也就算了,问题是,他酒劲上来,根本不挑拣睡觉

的地方,身边就是个臭水沟他也能一脑袋扎进去。喝酒是小,出了人命就是大事了,所以家里人一般不叫他碰这样的

东西。

“那你少喝,最好不要喝。”丹夏非常不愿意席星受到伤害,说完,他又加了句:“我们去呆一小会就离开。”席星

点点头。

一个小时后,马车终于快到达目的地,佩蒂呆的这个地方不是城堡,它有个简单的名字“花园”,是啊,只要佩蒂在

的地方,她喜欢把到处装点成人间花园,马车才刚刚驶入私家道,隐约着那只脍炙人口的“香槟波尔卡”就传来了,

丹夏有些兴奋,他抱着酒桶拉着席星下马车。

这是一个高两米八,三个大汉拉手未必能围住它的特大号的橡木酒桶。席星呆呆的看着这个大号的酒桶,一个侍者打

扮的人接过丹夏手里的小酒桶高高举起喊到:“卡夫。丹夏先生奉献,卡蒙嘉皇室内藏一桶”接着人群里爆发同一种

声嘶力竭欢呼:“乌拉!!!!!!”

接着这个侍者踩着梯子打开酒桶塞子把那捅酒倒入大桶。音乐声越来越大,空气里到处挥发着酒香。几只翻考的焦黄

的全羊正在院子的角落。那些人不停的拿着辘子给那些烤肉翻个,这样它们会熟的更均匀。

“还有几米。”“什么时候满?”“还差多少?”许多人都在重复这个问题。丹夏为席星解释。那个大桶正式满了,

盛会就会正式开始。

席星四下打量,他在找佩蒂。可惜佩蒂很忙,忙到你在人群里只能听到她放肆的笑声,根本看不到她的人影,倒是是

丹夏,他可谓春风得意,到处和人熟落的打着招呼。“小酒杯”这个聚会,不同于别的晚会,乐队虽然是必要的,但

是这里的气氛好像更乡下一些,一些巨大长条的原木被切成两半整齐的丢在地上,你可以随便坐,那些吃的被堆放在

一边的桌子,席星想到一词“酒池肉林”放在这里还是非常合适的。很快他又推翻了那个想法,因为,在那个酒筒没

满之前,人们三五成群的在一边说着关于生意,关于事业的话题,这里的人很奇怪,都没穿过分昂贵的衣衫,就连丹

夏,他出门都提醒席星,穿的普通一点好。人们很自在的抓紧时间联络事情。其实任何聚会都是契机啊。看你抓不住

的住。

“啊,您来了。”佩蒂穿着一套古代乡下姑娘的花裙子,还扎了两条辫子。非常可爱的跑过来,帮席星和丹夏的手腕

扎了两条粉白色的丝带。席星冲她笑下。佩蒂很快又跑开了。

“我们是一国的。”席星身边突然冒出几个人,他们的手上都有着同色丝带。

“一国的?”席星好奇的看着丹夏,丹夏连忙解释,小酒杯有个传统游戏,一会,院子中间的游泳池会灌满酒。然后

那里会吹起一个巨大的皮筏子,他们的对家是黑丝带,两方人马站在皮筏子上,互相推挤,直到把对方的人全部丢进

酒池,这一方就会得到劝酒权,输的那边,就必须作死的喝,叫他们喝多少就必须喝多少,虽然最后大家都会喝醉,

但是,看看着满院子的人吧,议员,国会成员,社会名流等等,那个不是平是衣冠楚楚,扭曲着自己的内心和人格在

做事情的可怜人。佩蒂很聪明,她聪明在花最少的钱,提供了最大的乐趣,这个乐趣就是放松。

席星正在想事情,一个侍者却悄悄把他拉到一边,递给他一瓶据说是佩蒂那里最好的解酒药。这个丫头还是很向着自

己人的,席星不知道,他那个平静无波的心,此刻已经学会划分派系了。要说起解酒药,谁有席家的密藏私药好呢。

想当年,席书缘就凭着此药连续喝过三十二桌子的敬酒。席星拿出几个放进嘴巴里。自然丹夏也得到了这样的福利。

伴随着一声巨大的铜锣响,佩蒂再次出场,她抗着一个巨大的木锤子,走到酒桶面前。开始她的歇斯底里,外加粗野

无比的祝酒词:“上神说喝吧你们这群混蛋(台下众人大喊,乌拉!)上神的老婆也说,喝吧!你们这群倒霉催的龟

孙子(乌拉!)”接着这个女人挥动起那个大木锤子使劲击打酒桶底部的大木头塞子,当那塞子被捶打到酒桶腹内后

,犹如泉眼爆发一般,那酒哗啦啦的灌入游泳池。

席星还在看热闹,却被丹夏拉着向池子的中心冲。此刻,两架装满酒的水罐车也在向水池放酒。巨大的皮筏子上站满

了人。大家紧紧的盯着站在巨大铜锣面前的佩蒂,佩蒂洋洋得意的抗着锤子走来走去。

“敲吧,宝贝”“你倒是敲啊”皮筏子上最少拥挤了一百多人了,幸亏佩蒂家游泳池够大,那皮筏子也够大。

丹夏和几个朋友把席星护在中央。这是一个非常好的保护阵型。接着伴随着巨大的铜锣声,皮筏子上的人开始呐喊着

把对方向酒水里丢,伴随着香槟波尔卡的节奏越来越快,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原本被丹夏安排好的阵型早就乱了套

。一些不能上皮筏子的女士小姐们,抓着堆放着的果实向水里丢,水面上一到处飘着食物,甚至还有半条烤羊腿。

席星很安全,他很快发现了自己最大的武器,每当有攻击者向他冲来,他就冲对方笑。对方肯定一楞,接着抬起脚轻

轻一踹就可。丹夏可没他这么好运,他和同伴进入艰难的斗争,这倒霉孩子一边推一边喊:“不许笑,不许笑

~~~~~~~!该死的混蛋啊!”席星只当听不到,要不然怎么办,难道也叫他和那些人撕扯在一起吗,他都这么大岁数

了,和小孩子打架,会被笑话的,他自己这样认为。在皮筏子的一角,几已经掉到酒水里还不死心的人捞住了他同伴

的腿,于是上面拉,下面拽,可怜的那个人成了被拔河的绳子惨叫连连。皮筏子上的越来越少了。丹夏他们拽回了只

穿着一条裤衩的同伴,他可怜的裤子凄惨的浮在水面。

大会高潮,已经输掉的黑丝带被全体带到女王面前领取巨大的酒杯。那种一杯酒就会有半斤的杯子,接着女王惩罚这

些人坐在游泳池边,作死的喝,拼命的喝。当香槟波尔卡结束后,丹夏和席星虽然被丢到池子里,但是已经被酒水浸

泡的湿透了。席星早就开始大笑,从丹夏被某人丢进水池,他再次悄悄的很无赖的爬上来那刻他就开始和大家一起笑

闹在一起。

记得那首老歌吗。“为你,叫我们来痛饮一杯”此刻,花园里一个肥胖的胖子正在唱着此歌。许多人已经被抗走了。

席星没有喝水池里的酒,佩蒂不知道从那摸了一瓶香槟给他,于是他和丹夏一起坐在考羊肉的旁边看热闹。

“你很开心?”丹夏。

“恩。以前从没这样过。”席星。

“知道吗。这里的人都是可怜人,大家每一天,每一天都盼望着小酒杯。每年只有这一天可以放肆。”丹夏。

“恩。这是个不错的聚会。”席星。

那天,佩蒂早早就消失了,天知道他去了那里。那天,小酒杯的一多半人是被抗着出去的。那天,所有的人都穿错了

鞋子,因为下水池前他们要脱鞋。上来的时候鞋子已经找不到了。那天,是席星抗着丹夏回家的。

小酒杯,是个不错的聚会。

29.你以为童话里的主角都是幸运的

一快香气四溢的点心,吃一块也许不够,那么请你吃第二块,接着第三块,然后第四块。。。。。。。!直到你看到

点心就吐。

原谅以上的废话吧,如何,新大洲新上任的最年轻的副总统卡夫。丹夏,就是如此的心情。连续四十天了,每一天,

每一天的午餐会,聚会。每一天,每一天的说着同样的客套话,每一天,每一天愿意不愿意的都必须闻那些刺鼻的香

气跟那些眉飞色舞的娘们在一起跳舞。回到家里还不得休息,不把身上洗脱一层皮,席星绝对不允许他上床。

卡夫。丹夏觉得他对人生,已经厌恶到一种境界了。他甚至发现香烟实在是个好东西。每当他躲避开人群,找个制高

点。再点燃一根香烟,透过烟雾观察那被黑夜笼罩的舞会。舞会的五彩和夜的黑混合在一起,世界是恶心的绿色。是

啊,他是总统,人人羡慕,几百公里外,给他珍贵一票的那些人正在眼巴巴的盼望他许诺的实惠。所以他必须假装自

己和这些家伙是一国的。这是他需要利用的桥梁,人离开人都无法独自生存,于是他假装自己和大家是同类。卡夫。

丹夏的这个形态。轻易不在席星面前展示出来。从小,他就喜欢躲在角落去观察人,去鄙视人。也许他觉得自己是清

高的,但是伴随着一天一天长大。伴随着慢慢了解。伴随着这个世界依旧是富人越来越富裕,穷人越来越贫瘠。他才

发现,他什么也做不到。其实人都是这样的。这是一种关于成长的必修课。卡夫。丹夏给自己的分数依旧是不及格。

伴随着暮色的,古堡的老人吹奏起古老的乐曲。很单纯很幽怨,一些人假装着走到院子中间倾听,他们在用音乐行家

一般的姿态在听着,他们假装不耐屋内的喧闹。这些人三五成群。不过可惜的是,他们的身后却滑稽的挂着一条细长

的尾巴,啊,想起来了。今天这个聚会叫童话世界,丹夏觉得叫动物世界来的更合适,他看着自己同样挂着的尾巴,

思考着,这个属于那一科动物的尾巴。越来越厌烦的心情叫他不由的想起家里那两个人,那两个人完全不必参加这倒

霉的聚会,他们可以自由支配自己的时间,真好呢。

是啊,席星和罗亭的确是幸运的,虽然罗亭并不觉得这是幸运的,他还在卧床。已经是午夜了,丹夏堡的庭院中的凉

亭是他们暂时栖息的地段。席星手不离书。罗亭也只好从卧室的古老书架上拿了一本用来装饰的书籍。等他安静下心

来正式的去读的时候,才发现那是一本非常,非常古老的童话故事。

“哎!”

“哎哎!”

“哎哎哎!!!”

伴随着升级版的叹息声,席星终于放下手里的书籍。他看着一直用叹息声吸引自己的罗亭:“想说什么。”

罗亭故意无辜的摇头:“没有啊,这本书,非常有深度,我在叹息。这是赞叹的叹息。”

席星接过书简单的翻了几页,笑了下:“一本给孩子的童话。的确有深度啊。这里的人都是人杰啊。”

罗亭把书拿过来小声道:“什么事情到你嘴巴,都能说出个大道理。”

席星笑了:“这世界,原本就是,不是对的道理,那就是错的道理,如果你想讥讽这本书,那我真的要反驳你了,它

真的是不容易写出来的。而且里面的人物获得幸福,也是非常不容易的。”

罗亭用手摸着书籍的插图:“做灰姑娘,青蛙王子。还有这个嫁给国王的农家女,这些幸运的家伙有那些不容易了?

席星合起书,他实在看罗亭先生在没事情找事情,于是便说出一番耐人寻味的话来:“知道吗,因为我们都做不到,

所以,我们才无法在成为童话故事的主角(所以是耽美故事的主角)。灰姑娘在成为王后之前,必须在灶坑里睡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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