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初始的雨——老草吃嫩牛
老草吃嫩牛  发于:2011年06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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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那里整来的劣质酒,那刻,大家在谈论着,谈论人生,谈论世界的真谛,谈论大家的未来,为一些微不足道

的小事情,他们兴奋的乐半天,塞缪尔恍惚回到了那个掩体,十二的眼神像极了那个时候的小伙伴,无所谓,不在意

。假装无意,却无限企盼,他~~~~~~~~好像把十二当成了谁了。潘西在吃醋吧,还是自己伤了他的心。

姬缈坐在床沿,默默的照顾发冷汗的十二,康尼得知事情的真相后几乎要找把猎枪冲出去找那群畜生理论,潘西淡淡

的阻止大家,叫人疼有许多办法,他恰恰了解最好的办法,既然自己已经是赌具了,既然那些人已经达到目的了,他

们完美的促使自己和从来没有拌过嘴的爱人发生了矛盾,是的,他们赢了,但是,游戏才刚刚开始,他没有时间去顺

着以前的意思去哄塞缪尔,有些事情他必须为自己找个答案,他不理他。第一次把他甩在房间里。

潘西坐在赌桌上认真的履行自己的义务,每天在赌桌上呆几个小时。此刻已经是晚餐时间,没有人去沙龙,没有人去

聚会,大家不约而同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潘西这桌子看。知道那个故事吗?话说说西塔发明了国际象棋而使国王十

分高兴,他决定要重赏西塔,西塔说:“我不要你的重赏,陛下,只要你在我的棋盘上赏一些麦子就行了。在棋盘的

第1个格子里放1粒,在第2个格子里放2粒,在第3个格子里放4粒,在第4个格子里放8粒,依此类推,以后每一个格子

里放的麦粒数都是前一个格子里放的麦粒数的2倍,直到放满第64个格子就行了”。区区小数,几粒麦子,这有何难

,“来人”,国王令人如数付给西塔。

计数麦粒的工作开始了,第一格内放1粒,第二格内放2粒第三格内放2’粒,…还没有到第二十格,一袋麦子已经空

了。一袋又一袋的麦子被扛到国王面前来。但是,麦粒数一格接一格飞快增长着,国王很快就看出,即便拿出全国的

粮食,也兑现不了他对西塔的诺言。知道那个公式吗?2的64次方减1=18,446,744,073,709,551,615,潘西现在也在

玩这样的游戏,不过,这里没有象棋格子的限制,所以他可以一直一直玩下去,第一把他下一个筹码,第二把两个。

一个小时过去了,粉红弥撒已经有一半属于他了。潘西还在看书,看一本叫“宽容”的书籍。这本书是随便找来的,

就放在赌场休息区的架子上,潘西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拿一本这样的书去看。书里说,苏格拉底得不到宽容,因为他说

,人的潜意识是世界万物的最后尺度,命运的塑造者不是上帝,而是我们自己,他慷慨陈词着自己的真理,世上谁也

不要干涉别人的信仰,或剥夺别人的独立思考的权利,于是人们无法宽容他。所以这位可怜人在监狱里服毒自尽,看

吧,真理,真相,未必能得到大家的宽容,潘西觉得自己身躯内的恶魔被挖掘出来,他讥讽自己,所以他看宽容,不

管心地多么善良,不管多么忠厚老实,如今他对那些以前的心跳嗤之以鼻,莫尔说的好“把一切反对自己的人修理一

顿后,再告诉他真理,这样他会接受的更快。”这~~~现在看来是个真理。

霍奇森的嘴巴微微的痉挛着,强烈的感情激动症状此刻完美的呈现在他的脸颊上,不管这位仁兄有个什么样子的童年

,有个怎么样子的家庭出身,或者不管他受过什么样子的良好教育,此刻,他谁也无法相信,他把那些主持赌局的荷

官还有赌术高手赶了下去,他谁也不相信了,他觉得所有的人都在联合起来欺骗他的钱。是的,那是他的钱,虽然现

在大部分在对面这个的面前。每次开牌,周围的观众的沸腾激怒了他,人们羡慕的语调激怒了他。此刻他正胡思乱想

,他甚至想起上古时刻人们使用的鼻烟壶,假如可以,他想美美的打个喷嚏。因为此刻他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感冒了

。都堵塞了,

“潘西先生,我们做人都要有个度,就算您运气再好,也有运气不好的时候,这个时候您收手还来得及,对吧。”霍

奇森露着一副小市民的嘴脸,那副嘴脸印照在他痉挛的嘴巴角上特别有趣,潘西可以断定,这个家伙出身并不怎么高

贵,虽然开始他一直很拿腔做调。

“是的,霍奇森船长,我的看法也是如此,您真是个好人,可是,我也是个守信的人,我必须履行我的合同(潘西假

装抬眼看下时间),看吧,我是如此的劳累,可是根据合同我还要在这里呆上足足的六个小时,看吧,我是多么的难

受。”潘西放下书,双手交叉在胸口,示意身边的服务员帮他开牌,他看都懒得看,因为他知道他稳赢的。那位服务

员早在一小时前就属于潘西了。那是他的彩头,潘西现在有许多彩头,包括这间赌场,半条粉红弥撒,甚至身边人递

过来的那支高级香烟,现在他还真的是吃着自己的,赢着自己的。人都是见风使舵的。那些雇员围绕着潘西殷勤的侍

奉着,潘西似乎很享受,可是谁又知道他的感觉呢。

“潘西先生,我并不知道十二对您说了什么。这里所有的人都知道,那个人在多年前就开始胡言乱语,他是个疯子啊

。”霍奇森抬头,他求救的看下他的跟屁虫马尔文。可马尔文只是缩下脑袋,然后假装发现了什么的似的看了另外一

个方向,霍奇森这才想起。啊。好像十多分钟前他把马尔文输掉了。

“那个孩子没有疯。”潘西说。“他只是被别人带错了路,霍奇森先生,不管您怎么想,作为绅士,您不该去诋毁一

个孩子的名声,那个孩子已经“去了”。他已经从您的的世界里完美的离开了。我们不应该去诋毁他了吧?”潘西露

着微笑看着霍奇森。

霍奇森把手里一把烂牌甩了出去,此刻他就如下等船舱里的低贱赌徒一般,开始胡言乱语,他指着周围的人几乎喊着

:“看吧,看这些衣冠楚楚的人,这里不分男女只要是常驻粉红弥撒的人,就都和那个婊子睡过,你在为一个婊子出

头吗?”周围那些人,许多人羞愧的低下头。

潘西:“我在为我自己出头,霍奇森先生,注意您的仪态,您的父母没有告诫过您吗?口吐秽言会被雷劈的。我不认

识你所谓的什么婊子,我只知道,也许多年前,那个孩子,和许多孩子一般是从温暖的母体里分娩出来的,他和您一

样,是有自己的思想和思维的,诚然,我们躲不开命运的捉弄,所以那个少年被你玩弄掌中,你从他的母亲身边用计

谋夺去了他的纯洁,而且还不是一个,所以今日你该有这样的报应。”潘西把桌面上的筹码又是全部的推了出去,筹

码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李尔。马西坐在赌桌另外一边,充满身上的看着潘西。真神,这个人浑身充满了致命的魅力,他已经被他全然蛊惑。

他贪婪的看着他,慢慢的把自己的椅子挪向他,当椅子和潘西只有半尺的距离后,他开始替代那些殷勤的服务生,为

他端茶倒水,点烟递酒,潘西根本忽略他这个人,他甚至从桌子上掂起几个筹码放到他手里当成小费。李尔。马西并

不在意,他握着那几个筹码,手心里全是汗。他听着潘西略微带着讥讽的声调,看着那个人云淡风轻的样子。他沦陷

了。他抓着自己的头发,完全不觉得他已经把头发抓成了公狮子的鬃毛。他想着法子,怎么样叫面前这个人注意一下

自己。怎么也好,再看一眼自己吧。那怕就一眼。

塞缪尔就是在这样紧张的气氛里走进赌场的,没人注意他,大家都在看那场豪赌。塞缪尔慢慢穿过人群来到潘西面前

,潘西能感到那个人的来到,他没有看他,的确,他有些生气,但是仔细想下。塞缪尔的不信任,是来自于他的心始

终没有安全感,他把自己看到太高大。自己也是个人,疼了会叫,伤心会落泪。就像今日,解释完一切后,他还不是

很孩子气的把一杯黄连水递给了他,看着塞缪尔面无表情的喝下苦水,他的心微微的疼,不是心疼那个人,而是觉得

自己不被信任很痛心。

“我饿了。”塞缪尔看着潘西说。

“我在忙。”潘西假装看着赌局,语气里带了一丝负气后的慌乱。和对自己孩子气做法的一些内疚。

“我嘴巴好苦。”塞缪尔面无表情。

“吃水果!”潘西没看他。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全世界都误会自己都没关系,可是身后这个人,把自己看待成阴

谋家,杀人魔就不成。

“我发烧了……!”塞缪尔突然说了一句。

潘西丢筹码的手,颤抖了下,他转身站起,走到塞缪尔面前,伸手摸他的额头。那人额头冰凉,他骗自己……潘西惊

讶的看着塞缪尔带着小阴谋的笑脸,塞缪尔很高兴,他很在意自己的,是的。虽然~~~~~~~他一直知道,但是刚才过

去的那些时间他好像失去一切一般慌乱。

“我撒谎了。不管是黄连也好,打我一顿也好。随便什么也好。(老草:塞缪尔变成琼瑶奶奶也好)……随便什么也

好,不要离开我……”

潘西回头看下完全崩溃的霍奇森。他对赌场经理招手,赌场经理很狗腿的跑过来,潘西指着霍奇森说:“送那位先生

一张船票,当然,要买符合他身份的舱位。”

“好的先生,遵从您的吩咐……!”赌场经理低头,鞠躬。桌面上,最后一把牌没有人去看那里的牌面,所有人都清

楚。霍奇森早在两三把前就一无所有了。

人群闪开一条路,大家看着那两个搭调的人拉着手离开,赌场里,多年来,第一次关了大堂的灯。霍奇森狼狈的喃喃

自语。“我没有输……”他说他没有输。李尔。马西握着那几个筹码,慢慢站了起来,在走到大门的那刻,他回头看

了下霍奇森。那个人从这里看上去,还真的就如一个饱经风霜的老头子一般。是啊,那个人已然五十多岁了呢。

“霍奇森,他不是一个好赌徒,因为输不起。”多年后。李尔。马西跟自己的儿子。李尔。潘西这样说。那个时候的

马西不过是星际农场的一个朴实憨厚的农场主而已。

28握着菜刀的船长潘西

粉红弥撒最大的豪华房间,激烈的粉红事情正在上演,这个房间没有监控器,谁敢在新船长的房间里安装那些东西啊

,这不是找死没地方吗?潘西和塞缪尔在床上翻滚着。

塞缪尔颤抖着呻吟着,双腿盘在潘西的腰部。他的手紧紧扣在潘西的肩膀肉上,他用力的抓着,即使那里已经抓出了

血痕,今日的做爱,犹如报复一般,惩罚一般,塞缪尔知道,只要潘西放开他,他会浑身瘫软的失去依托滑向地面。

他很羞愧,羞愧自己发出这样的叫床声,人们说,叫床是门艺术,它能体现性爱的极至美感。但是,塞缪尔以前是觉

得不叫床的,他觉得那是羞愧的事情,他通常会紧紧咬着下嘴唇,从鼻子里发出一些喘息。

今天的爱真的很意外,本身伴侣就是个奇妙的产物,结婚了也罢,在一起也罢,总是要遮掩着什么东西,也包括叫床

,玩弄矜持也罢,内心多么的想要也罢,可是就是不敢表达,今天的塞缪尔有些不同,他的叫声开始也许是略微带着

讨好的味道,但是在潘西带着负气的冲击下,他开始忘乎所以,一次又一次的被沦陷着的塞缪尔,他喘息着,此刻已

经无精可流,完全的瘫软,象根面条一般挂在潘西身上,眼角慢慢的滴下一些泪,说不清楚什么个味道,也说不清楚

个什么情绪,但是很满足就是了,他小声的哀求着,央告着,不要继续了,真的,真的~~~~~~满足了,满足的过了…

…情人之间最后有那么一层纸。在忘乎所以的叫声中被丢弃了。

潘西看着塞缪尔的睡颜,很满足,很安心,做爱前的那种找不到安全感的无依靠的感觉完全消失了,潘西笑着,拿着

指头轻轻的打理这个人的乱发,真是个笨蛋,害怕失去自己吗?怎么可能,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在意他,这么多

年了,终于等到了,没有刻意的寻找,刻意的去安排的爱。轻轻点下打着微微的呼噜的小猪鼻子,今天~~~~~~恩~~~~

大家都很尽兴。

呵呵~~~~~~~大满足!

这是个宁静的,不知道什么时日的早晨,当然,人造阳光还是准时的照耀开,今日的阳光很热烈,拨开前日阴郁的热

烈,一切都仿佛刚刚清醒过来,几乎所有的人都有了新的打算,从上到下的人都在想着什么,主子换了,环境换了,

新的主子会怎么对待自己。新的主人喜欢怎么经营这样的娱乐船呢。大家大部分都在这个娱乐船长大,除了讨好,和

取悦,许多人是什么都不会的,带着惶惶然然的心情,马尔文带着船上的船长,两位大副,轮机长。还有粉红弥撒的

十一大代表人物,就是从一月到十一早早的就守候到了潘西和塞缪尔新搬进的房间,因为他们的房间给了十二月养伤

今日的大家,犹如拨开夜色的薄雾。大家都打扮的很合体,平时的明争暗斗,此刻都看不到了,是啊,争了又如何,

抢了又如何,都恍然间发现白做了。什么都没有了。马尔文他们站在门口,没敢敲门,也没敢打搅,已经是上午将近

十点,房间门还是没有动静。

罗素昨天就知道了这里发生的事情,大快乐那边都已经沸沸扬扬到顶点。他自己开始听了还不相信,那么温柔无害的

潘西竟然把别人逼迫到倾家荡产的地步。他不由无奈的想,这个世界有句古老的谚语,说的还真的很对呢。正所谓“

不叫的狗咬人疼,蔫辣椒辣死个人啊”

罗素打听到了潘西的房间,展转半天,才遇到姬缈,康尼自告奋勇的照顾十二,那个人还真的是老好人。姬缈带着满

地转圈的罗素一起来到潘西的房间门口。远远的两个人就看到那群人,那群带着战战兢兢,坎坷上下的一等人,仔细

看来还真的是美人堆子,俊俏圈子。姬缈大感兴趣的东捏西掐,罗素满头冷汗带着同情康尼的心情把这个女色魔阻止

住,罗素和粉红弥撒的船长简单的交谈了几句。大家的中心人物是马尔文,于是以他们为中心,罗素站在门口开始和

马尔文对话:

罗素:“为什么不进去呢?”

马尔文:“怕打搅先生休息。”

罗素:“哦,潘西一般起的很早,要说打搅,塞缪尔也许还在睡觉吧。没关系的。我帮你们叫他们起来。”

马尔文急切带着恐慌的:“千万别,打搅了先生,会招惹他厌恶吧!”

罗素笑着摇头:“他啊。他脾气很好的,安心……”

罗素话音还没落,姬缈开始剧烈的按动门铃还加着大声叫唤:“潘西啊~~~~开门吧。一大群小羊在门口啊。(众人汗

)”

房门应声打开,鉴于姬缈的前言,再搭配潘西的此刻的形象,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潘西的众人着实吓一跳,黑色长裤,

软软的皮皮拖。白色的纯棉长身衬衣,一个半身的束身黑围裙,由于前面的头发太长了。潘西拿着一个夹衣服的小夹

子捏住最前面的一撮头发。这些还算好的,最叫大家吓一跳的是,他手里提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那刀发着森森寒光

,他~~~~难道真的有杀羊的习惯吗?啊~我呸,谁是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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