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宁愿你是我兄弟,”他的声音变小了。
“今天爸爸叫我去就是想让我把你带过去,可是我是不会把你交出去的,这辈子你都别想逃离我。”他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像是疯了。
“你知不知道,爸爸告诉我什么?你父亲原来是我父亲的男宠?哈哈哈……”他疯狂的笑了起来。
“胡说,你放屁!”我怒吼,“你侮辱我还不够?你还想侮辱我父亲?”
“胡说?我才没有,我是亲耳听你母亲和我父亲说的。”他狞笑着打断我,“没想到,你爹迷住了我爸,而你却又能迷住我?你们父子俩都是做人男宠的命。”
“胡说,胡说,你住嘴!我父亲不可能是何日炎的男宠,再说是你强暴了我,是你强迫我的,”我嘶声。
“强暴?那昨天是谁在我手里释放了三次,爽得你连床都起不来。”
听不得他的污言秽语,我使劲的摇头,好像这样可以将他的声音拒之耳外。
本来头就很疼,这样猛力的摇晃一下子就让我头晕目眩起来。
“你胡说,是你强暴我的,是你强暴我的,……。”我喃喃地说。
“是吗?”他一边狞笑,一边靠近我,“那我们现在就来看看,你愿不愿意。”
不要,不要,难道你还要来强暴我吗?第九章
我强忍着身体的疼痛,爬着要逃离这个已经疯狂的男人身边,“不要,不要过来,仲青,不要……”
“要,为什么不要?”他语带讽刺,“要让你自己看看到底是不是我强暴你呀。”
他一把抓住我的脚踝,我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用力的踢动,他啧了一声,找来了一条领带将我的双脚绑在了一起。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听到没有?放开我。”双手不断的拍打他伸过来的手,被他用单手锁住,又被绑了。
他将我的双腿直压了过来,然后直接侵入,一根到底。
“好痛,……”一半是因为后穴未经润滑而被撕裂般的痛,即使现在我的菊花已经被开发过了,但没有经过润滑的挺进对我来说仍然是痛苦至极的一件事,那另一半的痛就是因为被折过来的双腿直接地压在我的胸口上,对于我这个根本称不上柔软的身体,做这种高难度的动作是一件非常艰难又痛苦的事情。
“呼……,呼,嗯……,唔……,好痛。”我已经痛得满头大汗。
突然一阵剧痛袭来,不是后庭,也不是腿,而是背脊。“好痛,真的好痛,啊……”我大叫了起来。因为身体不够矛软,因此在缓和腿部的压力时就将背脊弯了起来,谁知这一下使所有的压力全压在了脊背的一块骨头上,顿时痛得我不由得大叫。
他一看我的表情不似作伪,就将分身抽了出去,这一抽对我的折磨也不小,他的分身在我干燥的通道上磨出就好像是要扯裂我的肠壁似的。我还是感觉到了那熟悉的裂痛,甚至还听到了好似丝帛裂开的声音。
他一把将我翻了过去,让我跪伏在地上,在我还来不及反抗的时候,他就已经将我的臀一抬又插了进来,借着血的润滑,他不像前一次进来时那样用力,一下就全根而入了。
自从他致力于了解我的敏感点以来,他还从来没有让我流过血。可是这一次,他已经完全不顾我的感受了,只是要让自己的情绪得到发泄。
由于情绪太激动的原因,他很快就射了精。可是看他没有反应才发现,他根本没打算将疲软的分身抽出去。
我又扭动起来,“放开我,该够了吧,该满足了吧。”
“满足?”他冷笑,“我还没让你满足呢?免得你又说我强暴你。”
“不要,不要”我一听更慌了,以前是当自己是个白痴,所以根本就没想过自己的尊严,而现在要我以一个正常人的身份来接受男人的抚慰,这叫我怎么能接受?
他一掌就将我的背压在了地上,然后用另一只手开始刺激我的穴口,让我感觉又麻又痒,果不其然,他的分身在我的身体里面慢慢的变大,又将我的内庭充满。
在射过一次后,他从容得多,开始玩花样,先是浅浅的抽出、探入,然后突然来一个重重的挺进,这一下直接的撞在我的前列腺上。
“啊……”抑制不住的呻吟一下就宣之于口,只觉一阵热浪从头顶直窜过我的身体,太爽了,全身都颤抖了。虽然我紧紧的咬住自己的双手,但这咱快感不管我怎么克制都克制不住。
他也是将这一点做为攻击目标而全力以赴,争取每一击都刺激到前列腺。不用看,我也知道自己的分身已经完全肿涨了,龟头上甚至都开始冒出了液体。不行了,真的受不了了。
“唔……,嗯,唔……”手都已经被咬出了血,口里满是铁锈味,可就是这样也不能让自己的热度降下来。分身随着他的冲击而一前一后的晃动,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不行了,要射了。我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几乎将整个拳头都埋进嘴里以压住快感的喘息,可是仲青突然大手在我的阴囊上一掐,“啊……”好痛,立时所有的快感全被这一掐给弄得烟消云散,我痛得直吸气,想用手捂住自己的下体来缓和痛楚,可是他一下就抓住我的手。
“怎么样?想射吗?那就承认吧,想要我,想要我上你。”他恶劣的说着这番话。
“不,我死都不会说的。”我在喘气的间隙反驳着。
“好,那就不要怪我了。”他语气十分阴森。
他停下了冲刺,将身体完全伏在我的背上,开始嘶咬着我的颈项,他咬得十分用力,让我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一个吸血鬼给缠住。大又啃又咬下,快感又渐渐升了上来。
我真恨自己这个身体,完全被他所掌握。但他要我像娼妓那样求他,死都不可能。
如同上次一样,在我快要射精的那一刹那,他又阻止了我,如果男性没有射精,那他的痛苦就不会完结,而他就让我在这个痛苦中自我挣扎。
无数次的做着心理建设,不能求他,死都不能求他。不管多么痛苦,就是不求他。在经历了几次相同的事情后,我逐渐陷入昏迷之中,他始终都没有如愿的听到我的求铙。
可是越是没听到,他就越残酷。而我也就越痛苦,甚至我勃起的时间越来越短,我害怕自己在他的折磨之下以后都会不举了。但就算是自己这辈子都性无能,也不能求他,不能在他的面前表现的像个娼妓。
终于我昏了过去,不管他怎么弄都没有再醒来,实在是太累了。在经历了暴打,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折磨后,我已经身心俱疲,让我睡吧。
***
当我终于醒来的时候,身上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转头四顾,仲青脸色阴沉在坐在窗边,看着我。
如果是以前,除了痛苦,就从来没有得到过快感,我确实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是他强暴我,可是就在最近,他与我在频繁的性事当中,将我的身体完全改造,变得连我自己都不熟悉,让我自己都觉得身体敏感得可怕,他在我耳边的呼气就可以让我双腿发软,他狠狠的吮吸我的颈窝,就可以让我血液直冲上头顶,当他和我深吻的时候,我就只能彻底投降。那现在就这样的身体,我怎么能说他在强暴我?我还有什么理由说这句话呢?自己的身体都已经完全不服从自己的意志了,不管我的心里是多么的不愿意,但只要他的轻抚,只要他的刺激,就能让自己的身体完全听从于他,这根本就是自己在强暴自己。
虽然终究没有如他所愿,说过那些让我觉得羞耻的话,但自己可以在他身上得到快感是不争的事实。我确实是没有立场再说自己是受害者了,当快感不是单方面的时候,那受害者也就成了共犯。
我侧过身子看着他,希望他能告诉我真相。
他看着我乞求的目光,没有让我失望,将他所知道的一切全都讲给我听。
他所说的故事在我心里反复的思量,这究竟是不是真的?
这要从二十五年前说起,我才刚一岁,父亲本是一个孤儿,在好不容易读完大学后,就在一所中学任教师,母亲是千金小姐,刚从国外回来。本来他们两人风马牛不相及,是因为一起车祸使他们相识,母亲开车将父亲撞倒,从此天雷地火,发展出了轰轰烈烈的爱情,可是母亲家里怎么可能接受这样一个既没钱又没势的小子呢?在经历了一场艰苦的斗争之后,母亲的家里放弃了,可也从此不认这个女儿。
生活虽是艰苦,却还是幸福的,可是这一切却都被何日炎给破坏了,原来父亲与何日炎都是在同一家孤儿院长大的,虽然感情很好,但因为孤儿院的地被地主收回,孤儿院必须立即关门,因此他们都离开了,这时候他们已经15岁了,后来只知道何日炎考上了警校,而父亲也因为又要打工,又要读书,没什么时间与他联络,在几番辗转之下,他们失去了联系。
父亲万万没想到的是何日炎后来去混了黑道,还闯出了一片天地。更没想到的是,何日炎正千方百计的在找自己。原来在孤儿院的时候,何日炎就已经喜欢上了我父亲,因此当何日炎知道我父亲已经结婚并有了一岁大的儿子的时候,他气疯了,将我父亲绑了去,而我妈妈根本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是谁绑走的都无从得知。因此在突逢此变故之下,母亲只有一边做事,一边照顾我,她将希望全寄托在警方的身上,希望警方能把我父亲找到。
何日炎很卑鄙的拿我们母子俩来威胁父亲,要求父亲不离开他的身边,但长期的心理郁闷,以及所受到的暴力对待,终于让父亲病倒了,查出来竟然是肺癌,何日炎要请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可是父亲根本就放弃治疗,只想速死,他的顽固让何日炎束手无策,只有看着父亲的生命一点一点的消失,最后,他只有让步了,将父亲送回到了母亲的身边,而这时候父亲已经是瘦的只剩骨头。
他安排父亲住院,给了母亲一大笔钱,但母亲怎么会要,她看着害得他们夫妻分离长达一年,害得自己的丈夫在得病之后根本就放弃生命的罪魁祸首,真想跟他拼了。只是想到丈夫,想到儿子,还是隐忍下来,甚至为了丈夫能多活一刻,而屈辱得接受了何日炎的援助。
父亲在母亲的照顾下,度过了自己最后的半年,虽然何日炎几乎每天都来看他,都被母亲拒之门外,可是在父亲最后弥留的日子,看着父亲的眼神,看着他的目光始终是看向门口,母亲终于还是知道父亲其实是想再看看他的,她让何日炎进来见父亲最后一面。
何日炎只是紧抓住父亲瘦骨嶙峋的手,泣不成声,“对不起,……对……对不起……”
父亲的眼眸里透出一种安详,费力的说着,“算了,我不怪你,以后你一定要好好的待阿仪。”(注:蓝玉仪棗仲青的母亲)
然后将另一只手反握住母亲的手,这时候母亲已经是泪流满面,“阿玲,……,我……爱你……,可……可我……不能……再……照顾……你了。”
这是父亲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可他死的时候我才两岁,根本对他没有一点印象。母亲始终是爱着父亲的,因此即使是在后来面对众多的追求者都无动于衷,只是希望能将自己带大就心满意足,终于还没到我能自食其力时,就已经百病缠身。
如果不是仲青告诉我,我都不知道父亲曾经有一年的时间不在母亲的身边,而母亲告诉我关于父亲的记忆都是美好的,幸福的。
可是在仲青的回忆中,我父亲在他的生命里所扮演的角色却是他痛苦的根源,他母亲疯狂的爱着何日炎,即使知道他爱的是一个男人,一个很普通的男人,也不放弃,她以为她可以忍受,却还是在何日炎两种态度下失去了平衡,当她知道父亲病逝后,认为何日炎终于可以好好的对待她了,她花了三年的时间去等待何日炎的回心转意,甚至给她生了一个孩子,却发现自己和儿子的存在仍然敌不过父亲的一张照片,她气极之下就带着儿子离开了何日炎的身边。
她并没有瞒仲青,将这一切的往事都告诉了他,她还是爱着何日炎的,即使她已经离开了他,她希望仲青能将青帮接下,希望何日炎看在儿子的份上,能忘记以前的事回到她的身边。
而仲青也因为为了满足她母亲的夙愿而加入了演艺圈,现在的反黑势头那么高涨,青帮若想继续存活,就必须能想个办法来漂白,他用以前拍广告的钱开了纵横,在幕后主持。所幸的是自己的号召力也不错,因此这间公司很快就能上马,现在青帮的很多部下已经开始在娱乐公司任职。而青帮以前所开的俱乐部经仲青改装以后,更受大众的欢迎,特别是这家幻色,既符合现今潮流,又能满足高官的恋态要求,因此,现在实际上的青帮几乎已经在仲青的掌握之中。
但就是因为自己一辈子所喜欢的人竟然是个同性恋,因此他母亲怎么能接受自己的儿子又是个同性恋?因此她才会在我的报道出炉后,旧病复发,甚至导致她现在的死亡。
如果说仲青恨我是因为我破灭了他的愿望,导致了他母亲的死亡,而对我做出种种残酷的事,但又因为他又深深的爱着我而使自己也陷入了痛苦。他一直都在自我挣扎,如果他以前曾有考虑放过我,而现在他是不可能了,因为他不可能再接受我了,他爸爸因为爱上了我父亲,使他母亲伤心了一辈子,而他现在却又爱上了我,如果他再接受我,那他母亲在九泉之下都不会原谅他。
在我终于把这种种前因后果都在我的脑子里过了无数遍时,我不知道仲青最后会将我怎样?但我还是要知道母亲怎么样了。
“我妈怎么样了?”我还是开口问了。这是我醒来第一次开口,声音嘶哑。
“放心,我不能将你妈怎么样,本来我只是将你妈软禁在青帮里,没想到上个礼拜被你妈给逃了出去,恰好被爸爸撞到,爸爸一眼就认出了你妈妈,所以才要我将你带过去。”
“老爷子的话,我不能不听,不过,就算我放你回去了,你也别想摆脱我,你不要忘了,你的那些照片还在我的手上呢?所以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你到底还要怎么样?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我简直是要疯了,为什么他就是不肯让我好过?他不是爱着我吗?为什么要让我痛苦?
“你怎么知道我的感受,爱上一个害死自己母亲的凶手,难道我还能和你幸福的生活吗?我要做的很简单,就是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他骨子里透出的恨意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你不要口口声声的说我是害死你母亲的凶手好不好?这要说起来,我父亲不是被你父亲害死的吗?那我也要报仇了?”我真的觉得他偏执得可怕。
“这样最好,这样,我们就一辈子都纠缠在一起了。”他竟然笑了。
啊,这个人怎么这么难理解。
第十章
没想到在他优雅斯文的外表下竟然隐藏着这么一个思想偏激,脾气暴燥的性格。
他将我关在别墅里仍然受到了很大的压力,他父亲已经等得快要失去耐心,而他仍然坚决不放。在他倍感压力的时候,我就成了他发泄的渠道。
如果说以前,他知道我有病而对我有所怜惜的话,那现在就根本没有这样的顾忌,他的性之所致,他的怒火都给我极大的痛苦。这种痛苦并不是纯意义上的身体所受到的虐待,而是他在强暴我的时候,并不忘将我也扯上,让我也加入到强暴者的行列,让我自己强奸自己,不仅强奸自己的意志,还强奸自己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