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兽记——Erus
Erus  发于:2011年06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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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勉强算不错吧还不错;
少年有一双碧蓝的眼睛,蒙上雾气的蓝宝石璀璨诱人,但修只看了一眼就不愿再看,命令他闭上了眼睛,而在少年第

三次因为欲望而忘情地睁开眼睛之後,修粗暴地将他翻了身,让对方用背部面对自己;
少年的背部曲线自然也是优雅的,那腰肢纤细得似乎两个手掌就能圈起来,只是这腰身却远没有妖妖来得柔韧,想起

妖妖那简直是用橡皮做的不可思议的柔软身体,可以在绯红的床褥上折出各种姿势,私处完全暴露在视线下的羞耻会

让那具白皙得似乎能透明的肌肤透出蔷薇的颜色。好吧,那不是普通人类能拥有的身体,面对眼前这具勉强能将大腿

完全折到胸前的肉体,修保有了宽容的态度;
少年鲜豔的花瓣张开著,一点点透明的汁液滴出,似乎是在邀请著对方的进入,只是这时修想到的却是妖妖那如同小

溪般涌出的银白液体,散发著浓郁的玫瑰芬芳,那张不断翕合的小口死死咬住欲望的感觉,冰凉的花瓣下隐藏著炙热

的甬道,似乎不论是用多少次都宛若处子的紧致,可以任自己发泄冲撞的可怕复元力……
修只是遐想著,就不由自主地在少年身体里泻出来了。修皱了皱眉头,扔开了少年的身体,郁闷地点燃了一支烟。修

挫败地发现,自己竟然对妖妖之外的人都无法萌生欲望了。
妖精啊妖精!
修突然极度渴望那娇柔的身驱,欲望就在口子上却始终无法进一步发展,偏偏眼前的少年一点也无法让他动情。妖妖

并没有和修一起出来,妖妖说到外面的空气很差,没有玫瑰的味道,他不喜欢。或许妖妖真是玫瑰花妖吧,离不开玫

瑰的妖精。
於是修在出来一个月後最终还是决定回到那座种满了玫瑰的小岛上。
比欲望想要发泄却无法萌生更让人郁闷的事情是什麽?
那个唯一能让自己激发欲望的人竟然抛弃了自己。
修一进房间首先看到的是一个黑发的黄种男人躺在自己原先睡著的床上,身上自然少不了绷带,而妖妖蜷缩在他身边

熟睡,睡衣卷到腰部,露出了他性感的小屁屁。
这是什麽状况?自己当年的再现吗?
修气恼地一把抓起妖妖,怒道:“这男人是怎麽回事?!”
妖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迷迷糊糊地对修张开了双手,软软的童音带著无限的诱惑说:“熊熊,抱抱。熊熊这麽久才

回来,妖妖想念熊熊……”
修顿时没气了,看著妖妖被自己抓红的手臂,心疼地抱起他,放柔了声音说:“妖妖痛不痛?”
“痛……”
妖妖趴在修怀里含含糊糊地说,但看起来似乎疼痛没有影响到他的睡眠,长长的睫毛颤呀颤没,最终眼睛还是没有睁

开。
修等了一眼还在昏睡的黑发男子,抱著妖妖走出了房间,一边走一边说:“妖妖和熊熊到隔壁房间去睡好不好?”
妖妖似乎是又睡著了,过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呢喃:“那熊熊摸摸……”
修坏坏地笑了,大手不规矩地深入妖妖的衣服里,在花瓣口上轻柔地转著圈圈,又含住妖妖珠玉般的耳垂。
“熊熊一定给妖妖好好地摸……”
白泽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奇妙的空间里,为什麽眼前是如此庄重古典的欧式风情,窗外风景如画一派祥和

瑰丽,而背景音乐却是──
“嗯!嗯……熊、熊……太快了,嗯……妖妖快坏掉了……嗯啊啊──”
伴随著一声颤抖的呻吟,世界重归寂静。
“……”
白泽想抬手揉揉额头,这是他表达无奈的常用动作,但很快他就发现不对劲了,自己的手──白泽的左手在他眼前握

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虽然每一个动作都会牵动伤口让人感到疼痛,虽然手腕上有一圈粉红的痕迹,虽然那枚

戒指已经不见,但很显然,这手是自己熟悉的,而且安然无恙。
“见鬼了!我分明将手扔到海里了!”
白泽咒骂了一句,但显然他是欣喜,毕竟谁也不想变成残疾。
“嗯……熊熊,不、不要!拳头、太大了……啊──嗯!熊熊,不要那麽快……”
隔壁房间的尖叫声再次传来,白泽的头上立刻出现了一排的黑线。
拳头?
太大?!
这是什麽对话!
那声音……男孩?!
“……”
白泽再次揉揉额头,用枕头捂上耳朵将所有的声音都屏蔽在意识之外,重新进入休眠状态。
与此同时,隔壁房间──
妖妖被迫跪伏在软垫之上,屁股高高翘起,银液流淌不止顺著大腿留下浸湿了整个软垫,而那张诱人的小口此刻正吞

吐著修的手臂。修的手在甬道中握成一个拳头,最大限度地撑开了内壁,惩罚性地恶意抽插著,还一再地抠弄著那个

令人战栗的小点。
妖妖像一只离了水的鱼,却被快感淹没,神色恍惚,红唇大大地张著喘著气,无意识地呻吟著:“熊熊……”
修再次将手快速突入蜜穴的最深处,靠在妖妖耳边森森道:“妖妖,不可以再和别的男人亲密知道吗?不然我还要惩

罚你!”
妖妖哭泣著,下意识地点头。
修这才露出满意地微笑,抽出了手,看著慢慢收敛的花瓣,当即提起自己早已肿胀难耐的欲望狠狠刺了进去。不论刚

才蹂躏得如何凶狠,妖妖的身体还是一样紧密诱人,似乎有一股吸力在身体的神助,死死吸住修的分身。
久违的快感,果然还是只有妖妖的身体才是最棒的。
修惬意地叹出一口气,在妖妖身体开始了肆意冲撞……
妖妖终於还是在修无所顾忌的索求中“坏”了,一直精力无限的他也在“惩罚”之後在床上躺了一天,没办法,後穴

被人用手伸进去捏住後前列腺蹂躏了三个小时,换作普通人大概早就死在床上了,最少也是後庭破裂血流不止。但妖

妖除了没什麽精神之外却还是完好无损,真是个奇迹。
白泽在睡梦中突然感觉到一股陌生的气息进入房间,立马惊醒了,睁眼就看到一个白种男人悠悠然走来,那双西方人

特有的深邃眼睛鹰一般注视著自己,透露出的信息不算善意。
白泽坐起,靠在床头,他眼睛微眯,双唇带笑,又不疾不徐地爬了爬散乱的头发,那修长白皙的手指穿梭於秀发之中

,优雅得如同画中的贵族。
白种男人看了挑挑眉,拉过一张椅子在床边坐下,翘起了腿,掏出烟盒,取出一支烟,点燃,深深吸一口又慢慢吐出

来,顿时白泽的眼前绕上了一圈白雾。
水印纸卷,银灰色烟嘴。白泽微微眯了眼,闻一口白烟──维吉尼亚纯质烟草的味道。
白泽撇撇嘴,用英文说:“Treasurer?真是有钱人!”
男人微微愣了一下,笑起来,用一口明显带有意大利腔的英语说:“没想到你还挺识货的。”
白泽却很突兀地问:“意大利人?”
男人点头。
白泽勾起嘴角笑了笑,换成了意大利语说:“在病人面前抽烟不太礼貌吧!”
男人抬了抬眼,一边掐掉了烟头,一边也换成了意大利语,表达了他的惊讶:“想不到你会说意大利语,还相当地道

!”
白泽却懒懒打了个哈欠,一点也不给男人面子:“我只是不想听你说那口蹩脚的英文而已。”
男人不以为然地耸耸肩,他是个高傲的习惯用身体思考的意大利人,对於意大利语以外的语言不感兴趣,若不是为了

能在佣兵界更好的生存下去,他才懒得去学习什麽英语。
男人靠在椅背上伸展了四肢,问:“你是谁?”
“在询问他人名字之前你应该先介绍自己的名字。”白泽笑得很优雅,但那个口气一点也不温顺。
“哼,小气的黄种人。”男人轻哼一声,懒得与他计较,“你可以叫我修。”
“哦?我叫‘BaiZe’。”白泽用中文说出自己名字的发音,随後又补了一句,“如果你觉得这个发音对你的舌头来

说太具有挑战性了,你可以叫我‘Sphinx(斯芬克司)’。”
“Sphinx?狮身人面的怪兽?”修有些惊奇,将白泽上下打量了一番,忽道,“听说火蛇佣兵里有一个Sphinx,一个

神秘的东方人,天下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白泽挑起了眉毛:“呵,想不到在这里还能碰到同行。‘没有我不知道的事’不敢当,只不过我知道的谜语比普通人

多一点而已。”
“那麽看来,这次你是碰到你的俄狄浦斯(Oedipus)了?!”
“呵,准确地说,我是碰到了约卡斯塔(Iocasta)。”白泽耸耸肩,“那可真是一个骠悍的女性呢!”
修配和地笑了笑,问:“那麽知道谜底的Sphinx,你可知道这里是哪里?”
“真抱歉,我的缪斯女神不在身边。”白泽耸耸肩,流露出一脸的歉意,只是眼中的戏谑出卖了他,“反正不是在忒

拜(Thebe)就行了。”
修哈哈大笑,道:“东方人都和你一样狡猾吗?你是中国人?”
“当然。”白泽看起来颇为自豪。
修认同地点头:“想也是,日本人和韩国人永远说不出这麽流利的意大利语。上次我们团里来了个日本人,那口英语

真是要人命──更不要说意大利语了!”
白泽恶毒地微笑:“你要明白,人笨的同时舌头也笨。”
“哈哈,我知道你们很多中国人都很讨厌日本人,看来你也是其中一员。”修笑起来,“不过你们东方人在我看来都

很小只。”
“基因问题,我承认,牛奶也无法弥补的劣势。”白泽很大方地摊摊手,却又指著自己的脑门,说,“所以我们选择

了发展这里。”
修皱起了眉头,道:“嗯,你真是个令人讨厌的中国人。你们中国人说话总是喜欢拐弯抹角。”
“能让您讨厌真是我的荣幸。”
白泽笑得很开心,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像只恶毒的狐狸。
白泽相当无耻地就在小岛上住下了,顺理成章地霸占了原本属於修的房间,虽然这个房间没什麽特别的,城堡里还有

很多很多的空间,而且修每夜也都是和妖妖一起睡在那间满是维尼布偶的房间里,但总而言之,修对於白泽占领了他

的房间这件事还是感到相当不爽。
白泽住下的第二天就委托管家买了一台超强性能的笔记本电脑和一副──眼睛。
修看看现在的白泽:一头黑发服贴地落在额头上,遮去了飞扬的眉,一副土倒掉渣的黑框眼镜挡下了眼中的精光,AF

的深绿竖条衬衫穿在他身上看起来就像是一团烂韭菜,而那条DSQUARED2的水磨牛仔裤更是如同农民下地的工装裤一

般糟糕,总算白泽选择了赤脚走路,没有再玷污一双名贵的拖鞋。
修觉得自己看错人了,那个躺在床上优雅得如同从16世纪走出的贵族的男人去了哪里,眼前这个人简直是名牌男装的

噩梦!而这个男人也绝不是在佣兵界号称“无所不知”的Sphinx,而是一个沈浸在书的海洋中无法自拔的书呆子!
修终於明白了昨天这个男人始终邪恶地眯眼是为了什麽──他竟然是个深度近视患者!
“你的气质实在是糟糕到无以复加!我为你身上的衣服哀悼!”
修无比沈痛地对白泽说,白泽只是不以为然地耸耸肩。
“衣服只是用来遮羞的,效果等同於亚当身上的树叶,芭蕉叶或苹果叶──没有区别。”
白泽这麽说,修确定眼前这人的品位绝对是无药可救了。
“你这样的男人,怎麽会有女人敢嫁给你!”
修一边说著一边回头,以致於没有看到白泽眼中一闪而过的冷光,但却觉得後颈似乎被针扎了一下的刺痛──杀气!

修当即回头,却只看到一个嬉皮笑脸似乎毫无威胁的颓废男子。
白泽拍拍他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笑说:“这就是我的情人,我不需要女人。”
修狐疑地多看了一眼,但依然看不出端倪,便耸肩道:“随你便。”只是这时,修对白泽多了一份防备。
白泽低头推推他的眼睛,随即抬头微笑,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白森森地反著光,像是能将人吞下去一般。修下意识

地退後了一步,全身肌肉绷到极致,似乎随时都要出手。
两个人陷入一种奇怪的僵持,明明双方都没有杀气,但却没有一个人动。
这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峙,妖妖抱著他的超大维尼熊跑了过来,先是看看白泽,然後又看了看修,最後咬著

手指说:“熊熊和蛇蛇吵架了吗?”
妖妖露出了他招牌似的无辜脸色,银色的眼镜水汪汪地仿佛随时都能落泪一般。
修立刻收了气势,蹲在妖妖面前搂过妖妖柔声说:“妖妖看错了,熊熊在和蛇蛇玩。”
“蛇蛇是吗?”妖妖看向白泽。
白泽笑了笑,捏起妖妖漂亮的小下巴,居高临下地看著他,轻声说:“妖妖觉得呢?”
似乎是下巴被捏得痛了,妖妖秀气的眉毛也皱了起来,两只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修当下不满意了,一记手刀劈向白

泽的手腕。白泽在手刀落下之前松了手,却在离手之时将妖妖搡了一把,微笑地说:“用你的身体好好招待你的熊吧

!”
说罢,白泽施施然地就走了,留下修在他身後咆哮:“你这个混蛋!你给我回来!”自然,白泽是不理他的。
修看著白泽慢慢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终於挫败地停止了吼叫,回头看看妖妖,却发现妖妖已经哭了。妖妖的眼泪没

有声音,静悄悄地顺著双颊滑落,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坠个不停,那双银色的美目晕染上了红色,看了便让人心痛。修

连忙安慰他:“妖妖不哭,那个男人──我们不要管他!”
“可是、可是、蛇蛇……讨厌妖妖……”
妖妖抽泣著说,含糊不清地,小小的身体完全缩进了修的怀里,不一会儿眼泪就将修胸前的衣服浸湿了。修心疼地抚

摸著妖妖的背,心里咒骂著那个毫无品味的男人。
中午的时候,三个人没有逃出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命运。
白泽似乎也不介意妖妖就坐在他旁边,面对一桌的食物他用快速而不失礼仪的动作狼吞虎咽,这时候的他竟比平日看

起来多了几分优雅,似乎那天那个躺在床上的优雅贵族又有回归之势,拖把一样的头发和恶俗的黑框眼镜好像也不怎

麽碍眼了。只是见惯了这个场景的修明白,只要用餐一结束这个男人依然会是那个将名牌穿成地摊货的恶毒电脑狂人


妖妖装了一碗汤端到白泽面前,小心翼翼地说:“蛇蛇,喝汤……”
“谢谢,不过我吃饱了。”
白泽淡淡地笑,却是起身离开了,看他面前,食物果然被吃光了。令人无话可说。
“哥哥,吃蛋糕吗?”
下午,庭院里,妖妖捧著一盘精致的小蛋糕,无限期待地看著白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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