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钢丝绷断的声音打开了樱木花道话语。
流川枫一脸无辜地回过头来,向脸色苍白的樱木道歉:「不好意思,我好象弄坏了煞车锏。」
「你......」
脸上的血似乎全褪上了火红的头发,樱木花道愤怒的指控还没来得及说完,流川枫的手下又发出了「咔嚓──」一声怪异的声响。
「这次又是怎么了?」
樱木花道苍白的脸开始惨绿。
还是一脸冷静的流川低下头看了看声响的来源地,沉着地宣布刚刚发生的事件。
「我想,我刚刚『不小心』割断了油管。」
「你是故意的!」
他的机车!他才刚刚买回来不到半年的铃木450cc!
樱木花道这下也不管流川枫还杵在机车前面了,一把推开他后心痛地打量着自己的爱车。
「我就算用推的把它推回家也不要待在这里!」
向站在一边的罪魁祸大吼着,樱木花道的右手才一搭上扶手......
「叭哒──」
右边的扶手应手而落。
「匡当──」
接下来是左边的扶手和挡板......
「咕碌碌──」
一只轮胎也拋「车」弃「轴」。
「唏哩哗啦──」
二十五秒后,张目结舌的樱木花道看着孤伶伶矗立在一堆铁皮、零件中,硕果仅存的一个车轮发呆。
一阵萧瑟寒风吹过,那只光秃秃的车轮滚了几圈后也颓然而倒。
(汗,别问作者我他是怎么拆的......另外,底下有十八禁的内容,好孩子们请避-_-bbb)
「你!」
打击过人,已呈石化状态的樱木花道在十五分钟后回魂,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被带离了爱车肢解现场。
面前的壁炉,温暖的火苗在跳动着,给空旷的大厅带来了温馨的暖意。
比炉里熊熊燃烧的火苗还要旺盛的,是樱木花道的火气。
左手揪住了坐在身边的人,右手高举的拳头还没打下去的时候,流川枫已经更快地下手,一左一右地箍牢了樱木花道的双手后,整个人压了上去,密密地堵实了他的嘴。
「我绝对不要!」
「我说要的时候,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舔着唇上被樱木激烈反抗咬出的血痕,流川枫嗜血的笑意让樱木花道脊骨一阵发凉。
他可没忘记上一回见到这种笑容时得到的结果。
惨烈得就像十二级台风过境。
那时候他只不过迷上了中国李小龙的功夫片,为了看电影爽了他的约会。那个狐狸头一次失控,在找他的同时从他「睡过头」「迷路」猜测到「被车撞成植物人在医院上演生离死别」。
当清晨时分在某家影院打嗑睡的自己被那只焦急地找了一夜的狐狸一抱住后,只享受了不到五分钟的感人重逢,便尝尽了自己酿就的苦果──事后可怜的他足足陪他练了三天的「功夫」。
当然,地点是在床上。
但可怕的是,那只没看中国电影的狐狸却偏偏得到了中国功夫的真传,一板一眼地重复他叫得出来的招式过完招后,第三天傍晚他只能坐着轮椅出门去喂饱他可怜的肚子。
樱木花道心有余悸地回想起那些曾经让他迷恋的招数被狐狸演绎出的效果......
第一招龟息大法──功法是嘴巴被堵得密密实的锻炼肺活量。等他好不容易能呼吸到空气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全身酸软无力,分不清是肿还是痛的嘴巴只想高歌世界真美好。
第二招猴子摘桃──这个「桃」被那只狐里擅自解释为樱桃的「桃」,而他不幸正好叫「樱」小花道,所以他胸前那可怜的「樱」桃被摘得从樱的大小变成了葡萄的大小,从樱桃的颜色变了成了葡萄的颜色,过后足足半个月他都不敢挺胸走路,那两点被衣服一磨擦还是又痛又麻。
第三招叫金蛇探穴──顾名思义,当然是狐狸全身唯一没有骨头的软体与他身上那唯一能被再之为「穴」的地方近身肉搏。他不知道金蛇是不是一种奇异的物种,因为在自己身上肆虐的东西软中带硬,而且灼热无比。
第四招是推波助澜,其实这一招中还混杂了前面的几招同时出手,他一会儿得龟息,一会儿被摘「桃」,脑子到最后只是一片迷乱,体内的狂潮在他一推一进间被一波波掀起......
第五招叫长虹贯日,具体进行到哪一步他已经不知道了,只是记得后方最后一次生猛的插入几乎是一击致命,岩浆般的热流在他体内冲击着,眼前出现了彩虹般绚丽的光彩。
这样五招下来后,他已经完全瘫软,连动上一下小指头都无能为力了,可是,那只狐狸却自创了最阴毒的一招──东山再起!
然后的然后,不停地再从头依次演练前面的招数,直到经历了上次日出日落他瘫成一堆烂泥,才被推着出去就餐。
..................
看着眼前不愠不火的眼睛,樱木花道因为自己的不幸回忆而打了两个寒颤。
不过,会让狐狸发飙,多半是自己做错了事。
可是这次他不记得自己有做错了什么,一个月前那只狐狸刚回国,他只在这个家里呆了一天就莫明其妙被他赶了出去。
问他原因他不说,而自己实在想不出理由,所以才赌气冷战。现在好心情带着圣诞礼物回来看他,都已经先摆出低姿态让两人和解了,那只臭狐狸还有什么不满?!
樱木花道愤愤地想着,反而加大了挣扎的力度。
「知道我为什么特地给你准备这件衣服吗?」
凉凉地看二者咬取了牙四处避的人儿,流川枫脸上的微笑灿然如空的星子、虽然已经提醒自己不要被迷惑,樱木花道还是忍不住呆了一呆。
「呃......」
还来不及说什么,流川枫已经把他双手扳到身后,不知从皮衣袖子的什么地方抽出了两条皮带,「啪哒」一声扣合在一起,这样樱木的两只手顺时失去了自由。
「这件来服有很多好处,一会儿你可以慢慢地体会......」
流川枫脸上尽是温柔的笑意,可是樱木花道却害怕得开始微微发抖──他岂会不知道,那个人笑得越是温柔,心里打的主意就越是可怕。
「放开我......」
举脚踢人的下场是两条腿凄惨地被裤脚上装饰的金属条大大地分开,脆弱的地方在流川枫面前一览无遗。
「你真是越学越不乖了!」
把已经无法抵抗的男人推倒在壁炉前,流川枫的手不知从哪里解开了皮衣上的一些拉链和暗扣,本来看似严严实实的衣物顿时呈现出了惊人的效果!
颈上的圆形皮领已经成了一个皮项圈。
由手至肩的袖子刚及腋下。
在黑色皮衣的映衬下,胸前裸露一小片的皮肤分外白晰,两点殷红的梅果引诱人贪婪品尝的欲望。
两肋至小腹都被包裹得紧紧的,就连急促的呼吸都会觉得疼痛。
肚脐眼以下,被分开的腿间,可怜的分身被装进一个皮套里勒紧得不见天日,但可恶的是,后方却有一个杯口大小的圆形窟窿,而且,正好在那让人羞愧的小穴之上。花瓣般的颜色,在泛着幽光的黑色皮革中分外引人注目。
这件该死的衣服,要遮住的全没遮住,不用挡住的倒是包了个严严实实,这种类似SM成人网站上见过的情趣用品营造出了一种惊人的情色气氛。
胸口和屁股上都凉凉的怪异感让樱木花道的脸红得快赶上他的头发。
「你......你想干什么?我不要!」
察觉到流川枫不怀好意的目光,樱木花道害怕地闭上了眼睛,鸵鸟般的举动惹得流川枫低笑出声。
「你会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不紧不慢地从壁橱里取出一个冰桶,流川枫打开盖子,从满桶的冰块里取出了被镇在里勔一瓶红酒──那是一个月前他从法兰西比赛回国时特地买来为两人过圣诞夜准备的五十年陈年红酒。
「我......我知道了,我不去跟别人飚车了,照我们原来的约定,我陪你喝红酒好不好?」
樱木花道有些战战兢兢,菜梢豢谄ぉち鞔ǚ愦蟾攀且蛭挥凶裱钤绲脑级ǘ伞H绻皇钦庋幕埃怨缘牡狼妇筒换嵊惺裁创笪侍饬恕?BR> 其实他并不是不记得,只是因为赌气才故意答应新朋友们在圣诞前夜拋下他去玩的。
「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应该道歉的?」
细长的眼睛柔和了下来,流川枫优雅地把红酒与两只透明的水晶杯在小桌上摆好,俯下身子看着地上的樱木花道。
「呃......还有什么......」
樱木花道就是想破了头也想不起来他还有什么是做错了的?
「看来不让你记得深刻点,你是不会反省的!」
一只手抬起了他的下巴,覆上来的唇带着些冰凉的温度。睽违了一个多月的味道让樱木花道安心得有些想哭──那只狐狸去法兰西比赛的半个多月时间里,自己明明就有乖乖地听从他的话,就连被他强行带上贞操带这种行为都没有抵抗了。他回来才不过一天的功夫,就莫明其妙地生气后赶人。
接下来一个月,他想不出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所以赌气不低头。可是那只狐狸比他更有韧性,不找他也不联络,今天自己是借着圣诞节才壮了胆子上门来找他......
「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狐狸生气是事实,可是自己无法过筛了几百遍还是找不到他生气的理由,所以只好直接询问他了。
可这句问话好象一下子踩着了狐里的尾巴,流川枫的脸色马上阴沉了下来。
「哼!」
「哇......痛!」
刚刚还是温柔平和的吻那间风云变色,裸露出的乳头也被重重地捏紧。
由于太近火边,被皮革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肌肤开始大量渗汗。
「你好象很热啊......」
看着濡湿的水汽从他嘴里呼出,晶莹的汗珠蜿蜒而下,使得樱花般的小乳闪闪动人。流川枫伸出舌头舔舔微咸的肌肤,突然就往那楚楚可怜的小果实重重一咬。
「啊......」
布满神经的敏感乳头立刻挺立了起来,传达到下体的快感让被装在黑皮套里的分身也开始微微颤抖。
「很久没做了嘛!」
隔着皮套在他分身上掳弄着,流川枫用尖锐的犬齿有一下没一下地咬着嘴里软硬适中的小肉块。
燃烧旺盛的炉火使室内产生了过高的温度,在流川熟练的动作下,樱木花道体内更是燃起了一种不知名的灼热。
汗水不住地从咬唇忍耐的樱木花道的脸上直淌下来,沾湿了颈上的皮项圈,吸饱了水后的皮革开始收缩,眼前的胸脯因呼吸不畅而开始剧烈地起伏。
「太热了吗?」
明知故满口地拔开樱木花道已被汗湿的头发,见到红发情人老实地点头后,流川枫低笑了一声,离开了那具起伏不定的身子。
「呼......」
压在身上的重量一轻,樱木花道松一口气,艰难地想让自己离开一些火边,突然一阵冰凉的感觉从刚刚因为被啃噬而异常火热的乳头处传来。
「啊......你......」
流川枫毫不怜惜地用冰桶中的冰块冻上了他刚刚还是火热的乳头,把一层冰屑撒满他胸口裸露出来的肌肤后,另外选出了数颗鹅蛋大小的冰球抵上了他下边的小口。
「不要!」
洞察了他的意图后,樱木花道死命地扭动着,想逃开底下那冷得彻骨的寒冰。
「宝贝,你不是说热吗?」
拿着冰块而微凉的手指轻戳着因为冰冻而骤然收缩的穴口,借着冰块融出的水的润滑下,毫不费力地打开了那紧闭的地方。
「我......」
被皮衣包裹着的地方炙热依旧,但是裸露的肌肤却是被陈得发紫,现在的樱木花道总算明白了什么叫水深火热!同一具身体传出不同的讯息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做答。只在犹豫间,流川枫已经轻巧地用手指撑开他粉色的蜜穴,把掌心的冰球一个接一个地送进了那本该是窒热的甬道里。
「从里到外的给你降温,这样子你满意了吧?」
毫不留情地一口气塞了近十个冰球,流川枫脸上温和的笑容却让樱木花道觉得体内的冰球寒意更甚。
「不......不要了......」
脆弱的内壁被冰块塞得满满的,体内的敏感点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后,冰冻的痛麻感沿着脊骨向上漫延。
「看起来你这里很高兴呢......」
扶住了樱木花道因为过份的刺激而更为硬挺的分身,流川枫索性把一块手腕粗细的柱形冰块也一股脑地捅入了被冻得失去了正常颜色的洞穴,那可怜的地方立刻传来了一阵强烈的收缩。
「还热吗?」
把那含着透明水晶般的地方抬高,流川枫调整着角度,想看看能不能对上火光,借着冰棱的折射从那被撑大的开口看到更深处的东西。
「不,冷......下面好冷......」
冰冷的物品开始在体内融化,因为下体被高高抬起,冰凉的水流向更深处的肠道倒流,樱木花道只觉得自己小腹以下是一片冰凉。
「冷?」
透过那一点微光,似乎可以看到里面也是嫩红的颜色,遗憾的是冰柱很快就变小了、那个地方也就随之缩小。
流川枫咋了咋舌,虽然觉得好奇心还不太满足,但身为那个地方的开发者,他当然知道里面是多么的炙热与窘紧,所以冰块这么快会融化掉,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吧。
微笑着把那只剩两指粗细的冰块再往里顶了顶,引得樱木花道被冷得快麻木的地方在磨擦下又是一阵颤抖。流川枫恍然大悟般地说道:「这里会冷大概是因为这个缺口把屁股都露出来了吧。没关系,宝贝,我马上就帮你把这里的布料加上。」「嗯......」
樱木花道正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说自己想先把身体里融化的冰水排出来,但是流川枫手上的东西彻底地杜绝了他的妄想。
连着一块圆形皮革的东西上面有一根约二十公分长的男形,粗大的黑色胶棒怒拔上昂。但无疑的,那个东西等一会将被用来堵住流川说的「缺口」。
「今天也许会被这只不知何故愤怒得脱离了常轨的狐狸玩死也说不定......」
樱木花道绝望地想着,冻麻的地方果然传来了一阵挤压。
先前放入的冰块被那旋转着探入的男形顶得深入腹腔,好不容易把那东西全吞了下去后,樱木花道紧紧在皮里的大腿传过一阵痉挛。
流川枫优雅地把男形底部的皮革与衣服上的接口拉合,满意地打量着那一片完全没有突起的外套。
「好了,这样你也不冷了,我们来喝红酒吧。」
晃了晃已倒置多时的酒瓶,流川顺手把痛得只能喘气的樱木花道扶了起来,坐上了桌边的矮椅。(*红酒小知识:葡萄酒在饮用前要倒置与摇晃,这样才能使里面的沉淀物与酒液混和,适度解除葡萄酒的酸味。)
「呀......」
屁股才一碰到椅面,樱木花道又是痛得一僵,深深地吸气后才一寸与一寸地把自己小心地放到椅子上,肚子里无法排泄出的水流发出了「哗啦」的声响,微妙的感觉让樱木花道蹙起了眉,那该死的矮椅,让他不得不把腹部凹陷、膝盖撑高,整个人被钉在与椅面有所接触的那根男形上,这样的坐姿简直是一种酷刑。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气了吧?」
折腾也让他折腾得差不多了,那只臭狐狸,他一定是故意的。
一气饮下了流川枫递到嘴边来的红酒,干渴的喉咙得到了水的滋润,樱木花道总算说出了一句比较完整的话──虽然因为下体的疼痛与鼓涨感而带着一丝颤音。
「你好象很适应的样子嘛?」
狐狸顺手从衣袋里取出一个遥控器,按下了其中一个按钮,顿时在他下体的东西鸣叫着震动起来,要命的是,肚子里面的水流也随着那玩意儿的震动,摇晃着荡出了一波波水纹,最后竟然在体内形成了一个小游涡,把那种翻江倒海般的震动感传达到腹腔深处。
「啊......」
这突如其来的折磨使得樱木花道整个人像是突然被甩到了岸上的鱼,在椅子上不停地蹦达扭动着,可是又怎么能逃避得开来自体内的酷刑。
可悲的是,前方的分身却绷得更为挺直,除了难以言喻的疼痛的欲望外,膀胱的饱涨感发射出的讯听让他明白自己快要到达失禁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