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话莫宝宝从不生气.而且还笑的得意,按他的理论解释就是:种马都是马中各方面条件最出色的几匹,而他
,是种马之中的冠军,马中之王!
莫宝宝和萧小乐处于同居状态,所以她对他的生活习性了了若指掌。在她准备就绪以后,趁莫宝宝洗澡,将他的
维生素片换成了促进排精的药物,并且检查了他床头柜里的保险套——呵,满满一盒!
莫宝宝洗漱完毕后,吃药熄灯上床,在一片黑暗中,况佟旬的俊脸越发清晰。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血脉偾张的感觉了,就好象是回到了年少时,在谢菲尔德放肆纵情的日子,骨子里从未安分
的血液,被那狮子般的身躯和小鹿一样无辜的眼眸重新引爆,沸腾着全都冲向下半身。
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保险套,戴上后开始臆想。
他想征服那头雄师,把他压在身下驰骋,进入他湿润的温暖的紧窒通道,聆听他低沈的嘶哑的魅惑的呻吟,舔去
他晶莹的甘甜的无助的泪水……
“啊──”发出压抑的吼声,莫宝宝到达了高潮。
他将保险套剥下来,起身丢到浴室,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和在夜里听来凄惨的叫声。
“宝宝──救命啊──宝宝──”
莫宝宝急忙进入备战状态,打开门,萧小乐扑了进来。
“宝宝──蟑螂──我的床上有蟑螂──”萧小乐泪眼朦胧,如凄如诉:“我好害怕,你快帮我把它弄走嘛…”
莫宝宝瞪了一眼眼前花容失色的美人,大步进入她的房间。若不是他今天有了艳遇心情好,他定不饶她,他的字
典里可没有女人不能打的规定。
萧小乐瞧莫宝宝的身影一消失,就立刻潜进浴室,戴上手套,将盛满精液的避孕套装进袋子里密封。
她的嘴角挂着一抹艳丽阴险的笑容,念念有词道:“我要让你知道,女人是世界上最不能惹的生物!”
***
周末,莫宝宝早早起床,将自己从头到脚装点一番,然后心情雀跃的出房门。
路过萧小乐的房间,意外发现一向爱睡懒觉的她居然先他一步离开了,他自言自语道:
“这懒丫头,最近抽什么疯,早出晚归……装神秘!”在经过玄关处最后一面镜子时,他又打量了一阵,确定挑
不出一丝毛病,才吹着口哨离去。
平日里他并不是个如此重视外表的人,他一向只要干净整洁就好,但今天,他要赴一场粉红色的约会,所以他不
能容忍自己有一丝的不完美。
开着墨绿色的沙漠风暴,他一路往市中心一所豪华大厦后面,隐藏着的一家古色古香的茶楼。
清晨的街道相对安静,空气也很清新,莫宝宝踏着轻快的步伐,登上二楼,不大的茶厅里,只在角落坐着一个人
,他便是莫宝宝今天的目标──况佟旬。
况佟旬的穿着打扮和三日前没有什么不同,依旧是墨镜和风衣,坐在竹制的椅子上,沈静安稳,似乎周遭空气的
流动都减缓。
只这样远远的看着,莫宝宝觉得自己的口水就要流下来了。
这时,堆着一脸笑容的茶楼老板走了过来。
“对不起,客人,二楼已经被包下来了,您想品茶,请到一楼去……”
“好!”莫宝宝点点头。他一向通情达理,怎么会为难这个和蔼可亲的伯伯呢?只是……
“哎呀……我忘记了,我严重贫血,上楼容易下楼难啊……”莫宝宝一下子瘫软在狭窄的楼梯口,双眼湿润的望
着茶老板。“我跟我的朋友约好在这见面,等他来了,再背我下去,好吗?”
“啊?”老板面露难色,包下二楼的是不好惹的黑道势力,但眼前这个英俊的年轻人又的确不是很舒服的样子,
更何况他人高马大,也不是他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能背得动的。
权衡之下,他只得把莫宝宝扶到临近的座位上,压低声音道:“那你就在这等吧……只是千万别喧哗……你朋友
什么时候来?”
“我想我喝杯茶,吃块点心……他应该就到了吧!”出于感激,莫宝宝免费向这位善良的伯伯放电,果然看到小
老头红了脸。
哎,他的魅力还真是老少通吃。
茶老板一离开,病恹恹的莫宝宝立刻精神抖擞,三步并作两步窜到况佟旬面前,可屁股还没碰到椅子,就听到他
冷冷的声音。
“这里不欢迎你!”莫宝宝的耳朵自动把“不”字忽略,他安安稳稳的坐了下来,托着下巴,笑眯眯的打招呼。
“况先生,好巧……你也来喝茶吗?”而且是一个人喝茶!
他有调查过,况佟旬带领的蓝帮事物繁忙,他的那些黑西装下属整天跟随,每个礼拜只有三个小时况佟旬是独自
一人行动的,那就是此刻。
周末的清晨,他会单独到这里喝茶,静思冥想。
况佟旬依旧戴着墨镜,但从他的脸部肌肉动作判断,他应该是抬眼看了看莫宝宝,看在有过一面之缘的份上,他
上午语调还算客气。“没事的话就请走吧!”
恰巧茶楼老板送点心出来,看到莫宝宝在套近乎,急忙拉着他的衣领往外拽,“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我不是告诉
你在边上等吗?”
莫宝宝一扭身接过茶楼老板的托盘,然后巧妙地挣脱开他的钳制,推着他笑着说:
“哎……您没听到吗?佟旬让您没事的话就请走……”然后他贴进小老头的耳畔,神秘的说:“他可是混黑社会
的,不能得罪,您快回去吧……”
闻言茶楼老板愣了愣,自言自语道:“原来你们是认识的?这就好,你……是他的……”
“朋友!”莫宝宝拍着胸脯保证,“好朋友──亲密无间的朋友!佟旬,你说是不是?”
“哼!坐下吧……”况佟旬轻拍桌子,没反对也没承认。
将老板推开,他乖乖坐回去,眨着无辜的双眼道:“佟旬,你知道了?自从那日一别,我就对你魂牵梦萦,我想
,我恐怕是爱——”
“你想留下就留下,别那么多废话!”况佟旬慢慢品着茶。“别打扰我好不容易有的空闲时间……”
“哎……旬……”厚脸皮的莫宝宝把称呼自动又省略了一个字。“你还真是一点也不霸道的老大,难得啊!不过
……身为一个医生,我还是有义务提醒你,你的脸色有些红,指甲也有些黯淡,这是精神不振的象征,你是不是
压力很大?我觉得你应该到医院好好检查一下……”
“我不检查又怎么样?就算检查,也不会到你那里检查,肛肠科主任!”况佟旬挑眉,意外发现自己对他的喋喋
不休并没有太厌恶的感觉。
“你不要看不起肛肠科,很多的疾病都必须通过肛检——就算是便秘一类的小病也不可以忽视!”莫宝宝顺口胡
扯,一本正经的夸大其辞:“长期便秘就容易得痔疮、肛漏、肠梗阻、肛门癌——到时候治疗可就麻烦了,正所
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听着他罗嗦,况佟旬也并不恼怒,嘴边挂着一抹冷冷的笑,继续品茶。
他每周在这里冥想,属于帮里的高级机密,而眼前这个人显然不是意外巧遇,既然他能掌握他的行踪,就一定不
是个简单的肛肠科医生了!
他倒要看看,这个稀奇古怪的医生想做什么!
杰安斯医院的地下试验室里,爆发出一个女人夸张又刺耳的笑声!
“哈哈哈哈──我成功了!”萧小乐拿着试管,手舞足蹈地对一个带眼镜的文弱男孩说:“他的精子已经和我挑
选的血液干细胞培育出的卵子受精,随时可以做植入手术了!”
“表姐……”文弱男孩有些疑惑的问:“为什么不直接选用那个人自己的血液做培育呢?”
“你懂个屁,用他的血等于近亲结婚!”萧小乐瞪了男孩一眼,又得意的说道:“我的眼光真是好,一眼就挑中
了那个高大男人的血,他的血还真争气啊……”
“那么……你是想在那个人的哪里置放受精卵?”男孩怯怯地问:“咱们……要怎么放进去?开刀吗?”
“这个……我光顾着研究,还没想好……”萧小乐将受精卵放进冷藏箱。“应该是腹腔吧!比较容易吸收营养,
临盆的时候也比较好刨腹。但是我是想让他受折磨,所以──”
“表姐,你跟那个人真的有这么大的冤仇吗?让一个男人怀孕,这报复未免有些过分了!”同样身为男人,他的
对那个即将被陷害的素未谋面的男人感到同情。
“你懂什么?!像他这种看不起女人的家伙,就要这样整治!”萧小乐抓过男孩的衣领,命令道:“咱们就这两
天,我给他打上麻醉药,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手,事情完了你就赶紧回英国,绝对连累不了你!”
“可是……表姐……要是开了刀,留下伤口,你要怎么跟那个人解释?!”可怜的男孩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但他又不敢忤逆他的可怕的表姐,生怕这项研究应用到自己身上。
“这……这……”萧小乐显然没有考虑那么多,于是抱头思考起来,可是很快,一个天赐良机就降临了。
***
仿江南建筑的茶楼里,两个风格迥异但同样耀眼的男人同桌而坐,一个悠闲自得侃侃而谈,一个正襟危座凝眸窗
外。
“你不是来放松的吗?”莫宝宝倒了一杯茶润润喉,单手覆上况佟旬把玩茶杯的手。
“你应该放下那些烦心事……”
况佟旬立刻抽回手,眼底的疑云密布。
莫宝宝有些沮丧的问:“我是不是很讨人厌?”
“还好,我不是很反感罗嗦的人……但是我厌恶无聊的人!”况佟旬看了看表,发现时间已经快到了,于是起身
。也许漂亮的人总是很容易博得别人的好感,所以他又多施舍了一句:“我是否讨厌你,很重要吗?”
“很重要!”莫宝宝认真的点了点头。
“哦?”况佟旬挑眉,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凑近唇边。这是上好的碧螺春,浪费怪可惜的。
“你还没有看出来吗?我想追求你──”
“噗──”一本正经的回答,却让严谨的黑社会老大失态的喷出刚入口的茶。
被喷了满脸茶水的莫宝宝一点意外的表情也没有,自若地从兜里掏出手帕,一边擦拭一边一边嘀咕道:“这个…
…也算是间接接吻了,毕竟是包含着你口水的茶水……”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的水渍,露出可以称做是下流的
笑容。“味道不错啊……”
“王八蛋──”被激怒的况佟旬一把抓起莫宝宝的衣领,凶狠之气乍现。“你是故意来找茬的?!我不想在这个
地方动手──”
不知该说莫宝宝是临危不乱还是压根就没有神经,他抬起手,在况佟旬尚未来得及阻止之前,迅速摘下那副他极
看不顺眼的墨镜,然后发出赞叹。“多美的眼睛啊……不应该被任何物品遮住,减损了你的流光异彩……”
况佟旬的脸部肌肉开始抽搐,就在他考虑是否要拔出腰间的枪将这个神经病毙了时,莫宝宝又做出惊人之举。
衣领被提起,只能脚尖着地的他向前倾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上了况佟旬的右眼皮。濡湿的触感让况佟旬呆
了三秒,然后他想都不想就把手中的人像沙袋一样甩了出去。
莫宝宝的身体跃出了竹制的矮栏,伴随着凄惨的叫声,他快手快脚的趴在雨搭上,如壁虎一般。正想求救,却看
见况佟旬拔出了枪,枪口对准自己。
“哇──哇──有话好说──”莫宝宝眼泪一把鼻涕一条的装可怜。“我只是向你表达我的爱意,难道我做了吗
?我若是真做错了,我可以改啊──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从来不是君子!”况佟旬单脚踩上栏杆,表情扭曲。“妈的,敢耍我,你还真是第一个,看在你这么勇敢的
份上,我应该让你死得英勇一点──”
“不用不用!”莫宝宝的头摇得像拨浪鼓。“我一点也不勇敢,我是被爱冲昏了头,我是被你迷得七昏八素……
”
“还敢胡说──”况佟旬伸出胳膊正要抓他,却瞥见茶楼下驶来三辆黑色轿车,大约十个穿着黑西装的大汉鱼贯
而下,闯了进来。他收回身体,狠狠的瞪了一眼莫宝宝,警告道:“不想死就别出声!”
“旬……你对我真好,什么时候都想着我……”
莫宝宝的肉麻话还没说完,黑衣人就冲了上来,二话不说便轮起刀。见伸长了脖子也看不清状况,莫宝宝连忙向
上爬,动作轻盈,刚才狼狈的样子犹如幻景。
这里毕竟是市区,所以不管是来砍人的,还是被砍的,都不敢贸然开枪,于是一场血肉模糊的拳脚比拼开始了。
况佟旬身材结实,自然不是个绣花枕头,他手脚利索,轮起椅子砸昏了一个对手,夺过他的刀开始血拼。可是他
的对手们也不是软柿子,何况人多势众,渐渐的况佟旬处于下风。
莫宝宝从柱子后跳出来,拎起桌子上的茶壶,冲了过去──他是个爱好和平的人,冲过去不是为了打架,而是劝
架。
“哎──别打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他挡到况佟旬身前,一脚踹飞了一个挥刀的家伙,然后举起茶壶,满脸
笑容。“你们看这茶楼是多么的漂亮,砍坏了太可惜,咱们不如坐下来喝一杯,聊聊天,把心结打开──”
“你他妈的哪跑来的神经病!”
一个男人叫嚣着冲上来,莫宝宝大叫一声躲到况佟旬身后,却在他出手之前将茶壶丢了出去,正中那人的额头。
男人翻了个白眼,脚一软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