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江恨恨地骂,粗鲁地把手指往里插入得更深,用粗糙的手指表皮,反复地揉弄花瓣深处温热的内壁。纤细的肌肉紧紧地缠绕了上来,手指拔出来就发出滋滋的淫声。
“啊——”尽管咬住嘴唇,还是有呻吟从牙齿缝里泄露出来。
想要抬起身离开于江的玩弄,可是他紧紧地扣住自己的腰,另一只手就在他两腿深处肆意地插入和搓揉,蔷薇花枝般的男性器官和包围着男性器官的花瓣都被手指玩弄得湿淋淋的了,于江的手指稍稍退后,就有温暖的白浊蜜汁顺着他的指缝滴下来。被这样尽情地蹂躏着前面的秘密花园,于彦章难以抵挡从下腹窜上来的甜美的欲火,他情不自禁地靠在了于江身上,发出喘息的呻吟。
于江黝黑的瞳人里也闪耀出情欲的钢铁一样的闪光,那既是灼热的,又是冰冷的。
他盯着于彦章,又重重地吻了他。同时手指却毫不放松地继续攻击他的秘处,让于彦章无法呻吟出声却又难耐情欲之火的焚烧,被浑身的热潮刺激得如同一尾鱼一样扭动,发出细小的痉挛夹紧了细白的臀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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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S 4·27[三]
CHAPTER24
“放开我!”虽然被儿子的手指执拗地攻击着私处,让于彦章觉得仿佛有一把滚烫的火灼烧着自己两腿深处的秘密花园,带着一种眩晕般的力量,使他忍不住要腰部颤抖,以及难耐地仰起头,要从苍白的嘴唇里吐出甜美和火热的喘息,——啊,被情欲调教得过于敏感的身体!被手指一玩弄就觉得内部好象空虚……好象要什么满满地进去……可是,心底深处却依稀有悲酸涌出……不正常的,不正常的!
不管置身何处,总觉得总有一天要毁灭的肉体。
怀着别的男人的孽种,和亲生的儿子性交,这样的男人,天底下大概只有一个自己。
可是,不是还渴望着一种正常的——生活吗?
阳光灿烂,鸟语花香,有眼泪和笑脸,春天出去郊游,冬天积蓄粮食,就好象树梢枝头,从来不知痛苦的松鼠。——而自己!有的只是如同土拨鼠般的黑暗闭塞的记忆。
虽然明知道那些往事都已过去。可是于彦章连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心里还是要时时地痛,时时地似乎在梦里哭泣。——这几天醒来都觉得脸上凉的湿的,不敢去照镜子,自从以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被刘卫强迫照过镜子后,于彦章对镜子就有了一种本能的恐惧。是自己真的在梦里哭泣吗?用手指摸上脸颊,然后把指头含进嘴里,是咸的。
儿子就在自己身边穿着衣服,可是他什么也不说,对自己的动作也装作看不见。
还是有悲凉涌上心头。——好寂寞,好寂寞!
肉体已经被儿子——于江占有过无数回而又无数回,每一次都是饱满的火热的充实的,每次被他深深插入体内时就无法想到其他,只恍惚地觉得自己的全部世界和全部幸福就都已挂在儿子年轻灼热的胸膛上。
可是一旦当他在自己深深的体内释放出精液,满足地把筋疲力尽的自己抱进怀里,高潮过后的空虚感就会肆虐地袭击于彦章的心田。常常狐疑地凝视儿子的英俊的侧脸,想他这么年轻这么漂亮而又前途无限,是不是有很多跟他一样的年轻漂亮而又前途无限的男女爱他。
而他是不是也一直爱着其中的几个或者一个男的或者女的?
比起老的丑的事物来说,人总是更偏爱新的美的事物不是吗?于彦章看不出任何于江愿意执著于自己的理由。
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还是他的父亲——当然从刘卫的疯狂折磨下逃跑出来的自己,现在已经基本恢复正常,虽然每次走进浴室里都不敢照镜子,可是偶尔瞟上一眼,还是可以看到镜子里那个年华介于三十至四十之间的男人的五官是苍白而端正的。很端正,也很正常,只是紧紧蹙起的浓眉中间,似乎有浅显的“川”形皱纹。
可是这个身体,简直连自己都不敢正视的畸形的、秘密的肉体——所以每次从镜子前过,都几乎是仓皇地——无地自容,一个被迫怀了别的男人孩子的老男人——连自己都厌恶的肉体,不得不想,儿子是怎么看待此时此时此种面目的自己,而汤宏——那也是自己的孩子啊——那个淳朴憨厚的青年,又是怎样看待拥有如此肉体的自己。
尽力勉强自己不去想,因为一想就会让自己堕落入无比的自我厌弃。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答应过刘卫,要把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为他生下来。……于彦章自己安慰自己,生下这个孩子后就再也不干这种恶心事了……要恢复自己本来的男人面目……本来?真可笑……
他呆呆地想,突然觉察儿子有力的双手正从后面分开自己细白的双股,随即顶上来一个强壮灼热的东西,已经被于江的手指反复进入撩拨得很敏感的深穴,开口处的薄皮已经充血,轻微地颤抖着想要立即缠绕上去,花瓣间白浊的蜜汁从自己体内正汩汩牵出——
“妖精,你的反应简直太棒了——”身后的于江气喘地说,抓住于彦章的腰就激烈地贯穿了他。“啊!”于彦章发出一声尖叫,腰部迅速地颤抖起来,紧紧的体内突然被巨大的肉棒一插到底使他产生腹腔被填满的错觉。
“不要!”他口气激烈地叫。可是于江根本不管父亲的抗拒,两手使劲把他的双腿往两边分开,以便自己能在父亲紧窒的小穴里插入到最深,他确实办到了,被强行贯穿的于彦章难以忍受被进入得太深的晕眩感,只能面色苍白地靠在儿子胸脯上,他感觉自己仿佛坐在一根滚烫的火柱上,火柱根部的扎人的体毛还刺着自己极端敏感的臀部的肌肤。
可是无法抗拒快感的入口处皱摺的花瓣,还是自动地紧紧包裹上去。
无力的下半身因为被插入而变得出奇地敏感,内部的湿热的花襞,在儿子抽动硕大肉刃的时候,就紧紧地吸上去。“不要……”虽然还是有气无力地嘶喊着,可是于彦章实际上无法控制自己的肉体,已经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臀部,随着儿子对自己肉体的残酷穿插而开始起舞。
于江从后面抱着他,灵巧地让父亲以维持两人结合的方式慢慢地转成面对自己。这样的刺激让于彦章发出难耐的呻吟。脸上发红,他用迷惘的眼光看着于江。张开的嘴唇不停喘息,可是却一直在仿佛坐不稳般地扭动着丰挺的臀部,他明明在抗拒,又仿佛舍不得般地要把儿子的肉刃吞得更深。灼热的内壁仿佛有生命般地挤榨着于江。这让于江有点难以招架。
两人结合之处已经淌出大量的蜜汁。
“你这妖精,……”于江喃喃地骂,手指抓紧于彦章的手臂。白而冰凉的肌肤被指头深深捺进去。
这世界上有几个儿子会骂自己父亲是妖精?
于江不想理论这个问题,此时对于快感的追逐已经淹没了他的其他意识。他把手移到父亲的臀部,紧紧按住以方便自己接下来更狂暴的律动。
“慢……慢点……”于彦章尖声在喊,起初因快感而迷离的眼神和红润的脸色都不见了,此时他脸色苍白,眼神痛苦不堪——两手紧紧抓住儿子结实的手臂,脸上露出快要呕吐的表情。
……对了,他父亲虽然是个男人,可是——是个怀着别的男人孽种的男人——怀孕的人是不能承受太激烈的性行为的,当然,于江知道,可是他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更牢地抓住于彦章的腰,继续自己残暴般的挺进,全然不顾父亲的哀求和哭泣般的呻吟“慢一点,不要……江……”
过于激烈的肉体交媾发出滋滋的声音。
于彦章叫着叫着,突然一下子就软倒在于江胸膛上。——昏过去了。
他的脸颊上的睫毛和短的黑发刺着于江的胸膛。——突然有一种酸得发苦和痛得发麻的感情强烈地焚烧于江的肺腑。
可是他没有停下动作,继续在已经昏过去的父亲体内持续着猛烈的挺进,虽然因男人失去意识,原本把他肉刃缠得紧紧的内壁已经松弛,可是于江还是很快地就达到了高潮。把喷薄而出的热液全部释放在男人的体内深处。
这才吐了一口气,把于彦章抱起来,用手掌去摸他的紧闭的眼睑和苍白的嘴唇。让赤身裸体的他躺在自己怀里,自己遗留在男人体内的灼热的精液,就从他大张的两腿间缓缓地滴落下来。濡湿了被褥。
“……彦章。彦章!”
叫了两声,男人毫无反应,看来他确实是昏过去了。于江带着一种复杂的感情凝视这个身为自己父亲的男人端正苍白的脸,伸手拭去他眼睑和睫毛下遗留的泪痕。
真奇怪的感觉。
他是自己父亲。这个自己可以令他受孕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好奇妙的感觉。
于江不由得想起当年,第一次,这个男人也是因为自己的粗暴侵犯而终于昏倒在自己怀里。
那时,自己好年少。而这个男人,也好年轻。
没有母亲。记忆中就没有母亲的容颜。也不曾听这男人诉说过母亲的故事。
记事以来就是由这个温和沉默的男人抚养长大的。当然,家里还有保姆。
这个身为自己父亲的男人似乎没有工作。因为成天都只见他在客厅里看书或者在庭院的花圃边摆弄花草。
可是家里的生活却颇过得宽余。幼小的于江要什么这个男人就给他买什么。温和的父亲,在他心目中还是一个威严的父亲。虽然父亲总是沉默寡言,有时候会让于江觉得家里难以忍受地静默和郁闷。
后来才知道自己还有爷爷和奶奶。于江四岁的时候,爷爷和奶奶来看过他和父亲一次。
那是一对极有风度的老人,虽然都已经鬓发班白,可是走起路来总是腰板挺直,银丝镜框下的眼睛里总是充满慈爱的笑意。
但是——幼小的于江是从本能里察觉,爷爷奶奶并不喜欢自己。虽然他们慷慨地给了自己大笔的压岁钱。而且他还也本能地看出,爷爷奶奶也并不太喜欢父亲。——虽然他们对待父亲的态度非常温柔慈爱,可是面对父亲时,他们的表情和动作总有一种于江说不出来却感觉到的过于殷勤的别扭感。
然后那天夜里,于江起来上厕所。从卫生间经过走廊上父亲的房间时,于江注意到父亲的房间里有灯光,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还没睡?——不太符合一向作息有规律的父亲哦。
于江心里想着,突然听到门里传来拔高的声音——谁在愤怒地说着什么——他很诧异,立刻好奇地把耳朵偷偷贴上门去——
听到父亲嗫嚅的声音:“爸,妈……谢谢你们的好意,……可是我真的不想回去……”
爷爷威严而有点生气的声音:“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懦弱!——”立刻被奶奶抢过话头,她用刺耳的声音愤怒地喊道:“彦章,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们原本就是考虑到你的情况,所以才特地把你和小江送到这个隐秘的乡下,每月为你支付生活费让你不必出去抛头露面,本来以为你经过几年的心理调整你就会恢复正常,然后再次融入人群和社会的!哪想到你竟然毫无志气,一躲就是十年,成天象个缩头乌龟!你太让我失望了!”
父亲难堪的声音:“妈,我真的……可是……”
奶奶刺耳的声音继续严厉地说下去:“总而言之,这次我和你爸爸不准备继续支付你的生活费了!你想要生活下去,就必须出去工作!你是愿意到其他地方去抛头露面,去住集体宿舍让别人发现你的秘密,还是要回来代替你爸爸进入政府工作……你自己想想吧!……”
……父亲嘟囔了几句什么于江没有听清楚,他的好奇心全被奶奶的话语给吸引住了。
奶奶对父亲说“让别人发现你的秘密”……父亲的秘密!……多奇怪!这个抚养自己长大的男人居然有什么秘密……父亲有秘密……是什么呢?
……
是什么呢?
于江泛起苦笑。……现在,不是知道得太清楚不过了吗?……从自己十五岁时起……
……他把思绪从记忆拉回现实,用手抚摸着自己怀里的男人有着膨胀肚腹的奇怪身体。皮肤很粗糙。摸上去不太舒服。是过于频繁地生育孩子的缘故吧。
再次注意到于彦章眼睑和睫毛下的泪痕。
刚才男人在哭。……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地在哭。
在为谁哭?为他自己?为某个自己所不知道的男人?为他肚子里这个孩子的父亲?……于江琢磨着,无法理清自己的心理。他瞧着面色苍白的男人——这个刚被自己狠狠侵犯过的男人,是自己父亲——啊!
对于自己和于彦章之间的这层血缘关系,即使是现在,于江还是有和年少时一样的不确定感和不可思议感。
老是跟同性纠缠不清的男人——真是难以想象他还能跟女人上床甚至制造出自己……
不过……想这些有什么用呢?
现在这男人就在自己身边,就躺在自己胸膛上。——想怎么爱他怎么虐待他都可以了………
爱他……没错……从少年时代起就这么时时刻刻地无法控制地想着这个明明是自己父亲的男人,无法控制地想着他的身体他的脸他的呼吸他的呻吟以及在他被自己赤裸地压在身下哭泣哀求的样子……要说这不是爱,他妈的该叫什么呢?
现在还记得大一那一年,看到这男人在孟飞身下婉转缠绵的样子,……当时于江的心情,就是想点火把那栋宿舍楼给烧了……让这对“奸夫淫妇”被活活烧死在那里面好了!
可是——可是!他又怎么舍得呢?
他妈的,这个贱骨头……!于江一想就生起气来,拿眼去看男人,却正好看见于彦章缓缓睁开眼来。……一对上儿子阴沉的目光,于彦章苍白的脸就红了。
慌忙要移开视线,却被于江一把抓住下巴,不得不正视儿子的闪耀着火花的漂亮黑眼睛。
于江举起右手,本来是想在男人苍白的脸上狠狠扇上一巴掌的,可是他——没舍得,只是不轻不重地在于彦章脸上打了一下。
看男人惊愕地捂住脸注视自己,于江肆虐的心更加高涨,忍不住就举手再给了他一耳光。“你……你——”不容男人耻辱的疑问出口,于江俯身蛮横地吻住了他,然后起身把衣服丢到他身上。
“穿衣服!下午我要带你去堕胎!”
一边扣衬衫扣子一面骂骂咧咧。“真不要脸!一大清早就扭着屁股缠着男人不放!我是你儿子耶!”
“你你你——”于彦章气得显些一口气没上来,脸涨得血红,眼睛里涌出湿润的颜色。——明明是于江强行侵犯自己,还把自己弄得昏了过去,可是他现在居然倒咬一口,还拿这种下流污秽的言语侮辱自己……这……这种男人,真的好恶质……
——可是他知跟于江根本没法说理,只能咬住嘴唇,默默地转过头去,吃力地试图穿上衣服,可是本来就虚弱的身体,又刚经历过一场剧烈的性行为,他颤抖的手无法顺利地套进衣袖里去。试了半天,才勉强套进去,然后用发抖的手很不灵活地扣着扣子。
于江就站在门边,看着他,脸上流露出一种压抑不住的强烈神色,似乎恨不得马上就奔过去,把他温柔地搂进怀里然后帮他穿上衣服。可是他终究什么也没表示,径直就走出了房间。
汤宏不在客厅里。公寓门大开,他似乎在门外的走廊上扫地。
似乎还听到他在跟谁讲话的声音。可是于江兴致缺缺,破例地倒也没有叫汤宏进来弄饭,他自己进了厨房。
看来今早汤宏准备的是面食。厨房煤气灶上墩着的锅里已经掺好了水,旁边放着一扎面,面旁边放着各种的配料,还有两个已经调好了配料的面碗,每个碗里卧着一个荷包蛋。
于江扭开煤气,很快烧开了水,把面下进锅里。……他审视了两个卧着荷包蛋的碗一会儿,拿起筷子,把一个碗里的荷包蛋也夹进另一个碗里。
汤宏煮好面自己吃了,组长和“A”似乎还没有起床的迹象。
他只好把给他们准备的碗、配料、面都摆在锅台上,自己先出去扫地。扫地之前,又先把用黑塑料袋装着的垃圾提了出去。——都三天没倒垃圾了呀!
以前自己一个单身汉住的时候,那是没关系,爱什么时候倒垃圾就什么时候倒垃圾,垃圾筒装满了,那就随便扔地板好了!邋遢一点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他汤宏光棍一条嘛!
可是——现在……可不同了……“A”在这里呢……虽然知道“A”,基本上应该算个男人……不不不,什么“基本上”!“A”本来就是男人!……可是汤宏就是无法象对待其他男人一样地对待“A”……面对他时总觉得有点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