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7闷着了?唔?」
见他一直软软地没有反应,在他身后的池海晏有些担心,放开了一直箝制住他分身的手,摸索着检查他是不是又
偷咬住哪里,还是因为不能发出声音而憋气憋闷了过去。
「唔,我想转过身来看着你。」
苏永琪几乎有点在撒娇,讨好地轻轻摆动臀部去讨他的欢心.
背后这样的位置,他看不到池海晏的表情,池海晏的脸,总觉得有一点心慌。
「你还真不是普通的自恋,看我有什么好看的,跟你差不多。」
不是不知道这孩子迷恋自己的理由,池海晏冷笑,加大了攻击他的力度。
经过一小段时间的开拓后,容纳自己的那个器官变得无比柔软,无论如何加大火力的攻击,也不必担心会对那里
造成伤害。
「啊......!」
在加快的基础上突然又加重了打击的抽插弄得肛肉也不自觉地蠕动起来,苏永琪再也说不出话,只来得及调动一
切保护自己的神经,在他猛力冲进来的时候阻止,免得一个不小心被他刺穿了过去,结果因此而产生的重重阻拦
,在他离去时也形成了同样强大的阻挡和吸力,造成在他离去的时候有那么一丝不舍牵扯的错觉。
就像自己的心情。
大口大口的喘气,苏永琪自觉在他紧紧箍住自己的怀里,自己就像一尾缺了水的鱼,只能无力地摆尾。而这一切
对池海晏而言,转化为接受到的官能刺激就是身下容纳自己的器官一开一合,像一张炙热的小嘴一样吸吮着在里
面剧烈抽插的肉茎,几欲叫人疯狂。
「我听说你又不打算配合公司的宣传计划了,让小齐头痛的次数太多,也不见得是好事。」
对了,他今天本来过来想和苏永琪说的主要问题是什么来着,结果每次都是被他弄到差点全忘了才想起。
池海晏在身下那人对自己的攻击已经完全无从招架时出手,在他临近爆发点时一把掐住他胀大的顶端。
「唔?啊!」
欲望在接近顶端的时候被人强制拉下,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苏永琪开始用力的扭动着想挣扎开他对自己的箝制,可
是却颓然地发现这样的挣扎对那个人叫言只是更增加了情趣。
「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听话,啊!」
每次对他都只会用这一招,偏每次都管用!苏永琪最后两句几乎是嘶吼出来的,不过幸好因为他的脸一直埋在地上
,而且气喘久了喉咙极度干涩,声音其实并不太大.
「乖!」
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复,池海晏这才放开了手,双手捧扶住他的臀,这一次是毫无保留地全力攻击,很快就在苏
永琪紧窘的甬道内倾尽所有。
「......」
在他已经发泄了出来,一拨一拨的热流射得自己像个被攻击得千疮百孔的靶子,残余的意识没有谴责对方的气力
,意识到瘫靠在自己背上的人一时半会是不会顾及还没来得及发泄的自己的,苏永琪只能悲惨地凭借本能加紧自
己手上动作,一心只想尽快把刚刚被阻的欲望打出来。苏永琪一边是不甘心的愤懑,一边是被欺负的委屈,气得
把手背咬得「咯咯」响。
「要咬咬我的吧......你的手不能受伤。」
先自顾自发泄过后还从背后紧紧拥住他的池海晏见状,迟疑了一下,把自己的手递给他,立刻就被早就一腔火的
苏永琪一口咬住,在咬住他的同时,感觉到那只期盼已久的手又伸到了前方已经挺到接近极限处的分身,在他一
把握住后还没怎么动作,欲望已经抢在思想能产生意识之前喷发。
「明天记得自己去车行挑车。」
池海晏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看看,皱了下眉,却没说什么,只是取过桌上几乎都没怎么用过的湿巾来,仔
细地替苏永琪抹尽了汁水淋漓的下体,整理好彼此的衣物后,自皮夹里抽出几张大钞放在桌上,轻轻说声:「生
曰快乐!」便起身走出了这还飘荡着淫猥气息的榻榻米间。
室外,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雨,细密的雨丝自藏青色的天空飘下,细细白白的水滴像来自天上纯洁的精灵,无声无
息地溶入到光怪陆离的街道,映着霓虹灯彩的光,近了,雨花也显得五彩缤纷起来,可是落到了地上后,却只显
出黑黝黝一片濡湿的水迹。
这从上自下反映出不同形态的雨,简直就像人的一生。
池海晏不担心苏永琪接下来会找不到陪他疯狂渡过生日Party的伴,毕竟他是这么的年轻美貌,就像还在空中那五
彩缤纷的雨。
第三章
「叮咚--」
清脆的门铃声在春季的雨夜响起,稍稍打断了雨夜的寂静。
「叮咯、叮咯、叮咚--」
在房里的主人久久没有应答,略显烦躁的铃声打乱了雨声的节奏,逼得里头想装睡蒙混过关的人不得不爬起来,
一边「来了来了」地应门,一边以杂乱的脚步跑向楼下的玄关处,带着几分好梦被人打断的气恼一把拉开了门。
「......老大,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而且你又没预约时间!」
挂着陆氏心理咨询中心的牌子下,顶着一头七翘八翘的头发,一张困顿的脸实在让人不敢恭维这就是那个白天出
现在这里的菁英--称留美双料博士的心理医生陆丰。
「帮我包扎一下,我的手受伤了。」
听到深夜来访的那个人的要求,陆丰更加无力。
「老大,我这里是心理咨询,不是外科!」
而且是像律师事务所一样要按小时收费的好不好!可恶,居然把他当家庭护士使用!
抱怨归抱怨,出钱的是老大,陆丰嘟囔着搔了搔被睡得乱翘起的头发,进屋去抱了一个急救药箱出来,熟练地伸
手取了一块消毒棉,狠狠地醮了一把酒精,坏心地想着等会消毒就让酒精浸得他哭爹叫娘,然而,陆丰在看到他
手上那环状的伤口时,差点吓得连手里的酒精瓶部倒了。
「老大......」捧着那骨节分明的手左看右看,确认那个伤是一圈紫红还带血的牙印,陆丰不由得盛大地爆笑出
来,并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你什么时候换了新品种的宠物了?这口牙真好,二十八颗里没一颗蛀牙!」
「......看够了就帮我包起来。」
池海晏着实没好气。
陆丰所说的「宠物」的意思,他自然明白。本来在遇上苏永琪之前,他也的确会通过一些安全的管道去找十六七
岁的少年,一向的口味是人不长得太漂亮,只要乖顺听话,皮肤摸上去细腻光滑就好。
他这有异于常人的小小爱好是从监狱出来后就有的,目前只有他聘请来的公司专属心理咨询专家陆丰一人知道。
因为他走近的从来都不是美女,他甚至可以心安理得地说自己从没闹过什么绯闻的岔子,这一点,也是对付那些
抨击他的二世祖们的有利武器。
从何老爷子倒下后,何氏家族里的争斗就没有休止过,最有野心的大姐远赴美国后,被扶植起来的是酷爱追小明
星的何家三公子,也就是他老婆的弟弟,因为不止一次地上了娱乐新闻大丢何家的脸,才被迫承认了他的执行董
事地位,以保住自己应得的那分红利。
不过之前何氏小妾的那个私生子的风波也让他心生警惕就是了--谁知道这些风流种们在哪里又和人珠胎暗结,争
上门来的不止是认亲的悲喜伦理剧,还关系到遗产继承权。
而在这个世界的法则,就是强者主导一切,弱者再怎么悲怜叹息,也一样只能被眼压在命运的轮轴下,成骂兰盼
。
「老大,接下来的谈话我会列入病人保密资料里的......所以,跟我说说吧,那个美得不像话的男星,是不是就
是你的『那个』?」
陆丰一脸碍眼的「八卦公」表情。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的电视上,正好又播放着苏永琪的新广告,放大到整个屏
幕的脸孔依旧找不到一点瑕疵,皮肤光滑细腻得只想让人感慨「年轻真好!」。
「不是。」
池海晏紧绷着脸,这烦人的小家伙真是无处下在。
当初为什么会同真议他跟公司签约呢?
「咦,太可惜了!我记得上次他还叫过你『爸爸』,我还以为你是他的『糖心爹地』。不过呢,真要说你是他爹也
是可信的嘛!幸好老大你不走演艺路线,不然『风云』旗下有多少人都不必做了。」
在那大大的急救箱里掏了半天,掏出一卷纱布的陆丰开始做消毒完毕的善后工作。
虽然说这点小伤是不必包扎也没事,可是问题在于伤口的形状,带着一圈显眼的牙印出现在公共场合,恐怕养眼
的效果一流。
「如果你对你的专业有对娱乐新闻的一半用心,我就代表全公司上下的人感激不尽了。」
池海晏脸上挂下几条黑线,都已经快半年前的事了,现在还拿出来说,当他大笔砸过各新闻社的钱是假的?」
「哎呀哎呀,你也不过只能在我这里说点真心话,何必这么见外呢?」
玩笑归玩笑,陆丰是一个很守得住秘密的人,不然出狱后接受过他一段时间心理辅导的池海晏也不会重金把他挖
回来。
陆丰很是自得地欣赏绷带尾梢的蝴蝶结,多完美的包扎技术啊!
「需要向心理专家咨询的时候我自然会说。」
回过神来的池海晏赫然发现自己本来只是小伤的左手给包成了一个大粽子,瞧陆丰兴致勃勃的样子,还打算拿个
三角巾给他固定在胸前绑起来。
「......」
他只是受了一点点小伤,用不着这么夸张吧?
瞪视着那个无视他威胁,照旧笑得嬉皮笑脸的家伙,池海晏明白这就算是自己打扰别人睡眠的代价,无奈地叹了
口气,把自已裹着层层白纱布的手夺回,没好气地起身告辞。
这只手......唉,算了,只推说出了点小事故吧。包成这么夸张也好,至少可以做要包很长一段时间的借口,那
牙印虽然只是小伤,痕迹要消失可不容易。
池海晏用完好的手抚着层层包裹的另一只手,庆幸当时递的是左手,而他惯用的是右手。虽然知道那小子不会跟
自己客气,不过也还真下得了口......
算了,反正也不是太后悔当时的举动就是了。
至少比咬在他那做为商品的一部分的手上要少惹眼得多!
嘴角扬起一个不自觉的笑,池海晏电话召来自己的司机,直接回家去了。
☆☆☆☆
雨似乎在入了夜后就一直在下着,室外的音乐换成了三味线,更添了雨的凄清气氛。
苏永琪打了个饱嗝,刚刚泄愤一样狂吃下的一堆东西塞得他胃里满满的,这才想起来之前点二人份的东西是想叫
这阵子忙得不见人影的池海晏多吃点的,结果......又被他耍着玩了呀。
好像他专门是去向年长的情人敲诈礼物似的!
哼,至少也是一次换一部车的买卖,要卖身也可挤入金牌牛郎之流。
一想起来又觉得很愤恨,拿起一点八公升的大吟酿瓶子像喝水一样的灌。
当苏永琪的经纪人齐阗月赶到这家寿司店时,见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形:那个精致得像艺术品一样的人脸上喝得红
扑扑地,眼睛迷蒙着,有些呆滞、有些无聊地盘腿坐在桌边,看向窗外。
不过不愧是做平面模特儿出身的,坐在那里静静的不动,也就是一幅画。
可惜他的内在不如外表这样高档,骨子里更是个十足的恶魔。
「还站得起来吗?跟我回去。」
从下午开始跟他玩失踪,手机一概不回复,连个简讯都没有,把自己这个工作量每天超过十六小时累得像头牛的
金牌经纪人当什么?
齐阗月冷冶地看着瘫坐在榻榻米上的人,恨不得能拿酒泼在他头上让他清醒,可是下一秒看到他扬起头来对着自
己像个孩子一样的笑,又有点心软。
不太妙。
他一向不会对「商品」有工作之外的多余感觉,这一个......也许是因为他的确太漂亮了。
第一次被何氏找到,叫他去打理一个刚出道的小伙子的时候,他记得白己嗤之以鼻,跟前来洽谈的那个人说:「
叫那小子把毛长齐再来找我。」业界谁不知道齐阗月这一个金牌?到他手里,无论是过气明星重出,或是滞销商品
再开局面,只要他出面策划,没有不成功的。
因为他和那种只会仰望着明星光辉的人不同,他是完全把自己手里的艺人当做是一件「商品」,没有畏惧,没有
感情,用铁的手腕把那些总想不安分的青春期小丫头小伙子们管理得服服贴贴。
那一次,是怎么会答应了来着?
当时自己打理的Amina已经算是走上轨道,太轻松的日子叫他觉得很没挑战性,加上何氏居然开出了七位数年薪的
天价,其中还不包括他的提成和抽佣,做人不必和钱过不去,他这才答应去看一眼那个野心勃勃想挤进娱乐圈的
人。
一见之下,有点吃惊,不过,并不完全是因为他的美丽,虽然很少见男孩能长得这么美丽的。重要的足他身上的
感觉,他是那种光存在就像是一个发光体,不由自主地吸引人的目光。
只是--天上的恒星不会知道自己发光,依旧无知无识地对待周围的一切,而他--却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魅力所在。
可以想象,这孩子从小到人过的是怎么样的生活--把像卫星一样拥挤在自己身边的人们捉弄得团团转就是他的乐
趣吧!
齐阗月庆幸自己不是会被星星的美丽迷惑的人,所以愿意接受这样的挑战。
他更喜欢看星星按着自己划定的轨道在天空中运转,万众瞩目。
「嗳,站......?」
苏永琪唯一的回答是一个傻得不能再傻的傻笑。
齐阗月叹气,把这人架起来,扶到车场,让他先挨着墙勉强站稳,自己去开车。
可是就这么几分钟的事情,那个本来是站都站不稳的酒鬼就出事了。
雪亮的车灯照射下,齐阗月只见苏永琪正在和一个男人纠缠撕打着,不知道为了什么。
「抢他的相机!」
苏永琪对这点的直觉倒是不错,见到帮手来了胆气更壮。从小打架不输人的他几下子就从那人手上抢下了一架银
白色的相机,也不知哪家媒体这么倒霉,偏要在这时候惹上这煞星。
「先生,如果你不想吃上官司的话,请把相机里的记忆卡给我。」
叹气,下车递出自己的名片,齐阗月的动作倒不慢,三下两下就从机子里取出了那小小的记忆卡往自己包里一放
,相机还给那嘴角流血的记者,把同样挂彩的苏永琪扶上车,扬长而去。
本以为这夜的小小插曲就这样轻轻,却没想到第二天,苏永琪斗殴挂彩的照片还是上了娱乐头条。
池海晏用公文包掩着他那引人注目的手到公司,刚坐下就听到来自董事之一的孙老头的咆哮。
「这小子实在太不象话了,不过就一个新人,才刚刚代言我们公司的产品,就立刻出了这样的负面新闻,贤侄女
婿,我也就是看在你还愿意管何氏旗下的『风云』,想着肥水不落外人田才用他的,结果好了,我要的是一个形
象健康、个性开朗的模特儿代言我们新出的食品系列,结果广告才播出来不到两天,他去跟人打架!」
孙老头胡子都气得一翘一翘的,他最看不惯这种光靠一张睑吃饭的艺人了,自家产品力求形象健康的代言人,千
挑万选,那些虽然外形漂亮,但曾经吸毒、过分减肥、打架的都不入他眼。好容易勉强同意了齐阗月大力推销的
这个新出道小明星,结果广告才播出打架新闻也上报纸,这不是给他丢脸吗!?
何老爷子生前和他就是好朋友,对何家知根知底,在对这个外姓的执行董事里,也属他最不客气。
「我要求他解约并递交违约金!不然谁知道他今天跟人打架,明天会不会杀人入狱呢!」
小小一个初出茅庐的艺人,要玩死他还不容易!?更何况有传言这姓苏的小子是姓池的私生子,他就是看这些吸大
户血的穷酸不惯!
孙奇葆的门第观念可是很重的,当初差点就跟何氏结成亲家,虽然自己的儿子是不争气,但总比出牢的杀人犯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