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那两盏黑暗中散发出淡淡黄色光晕的灯笼,古朴而典雅,雅致的墨香同点点爱火都尽情挥洒在这原本毫无鲜
活气息的地方-------至少,自己是这幺觉得的。
对于刚刚远离追逐的日子,冀望找寻一个宁静港湾的自己,那两盏灯火的意义是无可比拟的-------
“吟哥,你这幺两头跑,岂不是自己折腾自己?不如招呼他们将一切文具都搬过来?”
“没,没事----”
看见唐吟一副被打扰状,苏月就微笑起来。然而她已经习惯了,对于这身边人的心思也不必费什神思去猜测,一
切都写在那张瑰丽得过火的脸上,除去对自己的眷恋,就是对三哥的思念-------
更让人愤然叫屈的是云雨欢悦的高峰,或是慵懒疲惫中的唐吟都会不自觉得轻柔呼唤这那个熟悉的名字。
看见他每日忙里忙外得花上四五日做一些毫无意义-------往日唐睢只需三两个时辰就可以熟练完成的事时。苏
月就觉得他不只是傻得可爱,而且是傻得非常非常可爱,傻得仿佛希望那些无头文书将自己溺毙了事------
尤其是他呆呆地站在门前朝着自己的灯笼猛瞧的楞样子,足可以勾自己咬他一口的欲望,苏月小巧的嘴角牵动了
一下,艰难得忍住了唇齿间的笑意-----
卫狄的这个爹的确还没有长大,不知是自己过度骄纵了他,还是那个与自己争夺的人包揽了一切责任,让他得以
毫无顾忌,肆意放纵得活到这把年纪,依然是悠然自得,不知梦醒------------
“昨晚让你不愉快吗?为什幺脸色蜡黄”看着他漂亮的脸庞上满罩倦乏,蒙胧大眼里沁着睡意,苏月关切得将他
拉到一边诱惑道∶“看,你爱吃的糖鳝,蜜汁栗还有虾子酊--------”
“咦?你怎幺知道这--------”没有察觉到苏月满足的笑意,唐吟诧异的双眸睁得老大,轻轻地推摇着她的肩头
,连声道∶“竹筷,让我怎幺吃-----”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吗?”甜腻的话音仍旧那幺动人,只是加上了少许暧昧,看见唐吟迟疑得摇摇头,又
点了点头,满面春风的人含起一颗蜜汁栗,哗然的表情让喘息声沾上更加媚惑的激情,无法继续乏味回忆,只有
拉扯他屈下身-----
火热的躯体相触带来闪电一般的触觉,让二人都沉醉熔溺其中-------
“--------”
“嗯,小月,好甜的栗子-------还有你-------”兰花帐里顿时春光无限,迤逦的亮色得让烛火也不好意思得摇
动起来,透露出丝丝点点的爱欲之火--------
“嗯,哎唷”
“最后一个栗子,我吃完了------”唐吟狠狠在她高耸的胸口红嫩处咬了一口,麻软顷刻渗透了身下千娇百媚的
躯体。蜿蜒而行的手指,开始狭弄得停留在爱火的喷涌处,探入抚摸两下,没有压下泛滥的酸麻,反而逗弄得爱
火更加炽烈,身下的躯体顿时呻吟起来--------
“唉呀,我再去弄-----”唐吟挑弄的长指不断得在她湿润的花蕊中滑出滑入,挑起酸痒透彻心扉,却又欢畅爽
快到了极致,让滚落到床边的人吃吃低笑讨饶起来。
“前些日子回来的唐睢,被你弄到哪里去了,我让你给他个台阶下的-----我不便出面留他-------”
添干净嘴边的香栗,仿佛想起了什幺,唐吟咋了咋舌道:“你该不会赶走他了吧?
苏堂那夜------知恩图报,我还是懂的------”
“来人,叫火头再去弄一份,蜜汁栗,即刻就要------”苏月无奈得连摇了好几次 头,不去理会他,反而呼唤
起来。
“坏心肠的小妮子。现在什幺时辰,怎幺没半点慈悲心?”望见苏月灿烂如花般怒放的笑颜,动人心脾的媚色点
缀其间,唐吟沉下声,仔细碾磨起她饱满的两点红润,让更多的蜜汁盈溢出来。令娇羞的容色,也被副轻佻浮的
媚态所取代--------
“嗯------唐睢现在醉心厨艺,终日缩在他的小屋里,埋头不出------”被搅扰得天翻地覆的人勉强压住粗重的
气息,仔细看着他的大眼睛浅声道。柔美的手同时轻轻抚弄着唐吟滑腻无瑕的身体,边说便往前探去∶“你的栗
子很快就来了-----------”
(81) 柔情似水
“唐睢,待在下面,不要烦我--------”睡意正浓,压抑不住向下倾倒的人不悦得推开他,无力疲惫地倒头睡下
,哼声道“每天忙几百号人的饭食------”
“可你的栗子做得太好,现在半夜害我开火------”面露怨气的唐睢从床下爬上来,既懊恼又惊惶,恶狠狠将半
瞪迷茫双眼,神游太虚的人抱扯起来,徐徐道:“不要漏马脚就赶快做--------这些日子吟哥都两头跑,怎幺找
他都不合适,也许今夜是个机会,这幺晚府院无人-------------我先去帮你探探道--------”
“吟哥”无需天人交战,浓浓睡意更是无力对抗这诱惑的名字,柳文狄微微叹息一声,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还有什幺,可以让他识得你----------”不太敢确定自己是否已经颠狂的唐睢忍住一肚子火,温和道:“只有
他一个人知道的-----”
暗自嗟叹,夜夜睡于床铺之下,看着心上人却无法触摸,还得顾念他的伤势心情,恐怕拯救万事万物的西方如来
也不过如此气量胸襟---------
“蟹肉蛋虾------我只见唐吟弄过一次----”虚弱无力的声音像从遥远的天外传来,望见唐睢时而清晰,时而模
糊的焦急面庞,柳文狄白晰的脸色飘过一道醒目的绯红------
仿佛想躲避唐睢一头雾水探询的眼神,柳文狄局促得推开他,卖力得为葱姜蒜忙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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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春色迤逦的罗帐内,纠缠柔嫩的两具躯体都微红发汗,虚喘不已,头脑麻木的人根本无法清楚自己
在做些什幺,神思乱闪。默默思量,知道同心中那个眉清目秀,温文尔雅的人相比,自己简直是一无是处。每一
个人,除了小月,都会对他心存好感。
甚至是对自己迷恋不已,在外云游多日的昙青都曾经直言不讳的指出:吸引他的完全是自己的美貌和目空一切的
狂妄。想到此,唐吟连连苦笑,也不知这是称赞还是挖苦,或许东武门的人才有此眼光--------
“席夜楼-------”这个一闪而过的名字,更是激起了暴躁者的刚愎,“既然喜欢,就索性拿去吧。”
不自然间,唐吟振振有词,连咒骂都滑出口际,如果真能有先见之明,就绝不去爱他,爱得遍体鳞伤,还落得一
身不是---------
“啊呀”手指不觉加力,结结实实给了自己一耳光,待火辣辣疼痛泛起,唐吟又不禁哀号出声----------
“吟哥,不要打花了自己的脸------”被压伏于下的人倒没有如何惊奇,淡淡道:
“什幺烦心事,我帮你除掉他,何必拿自己出气-----------
尝尝这个,火头一并送来的--------”苏月晕红分布的脸上,浮起捉狭的笑意,翻身而起,殷勤得将白白黄黄的
东西喂到他嘴边----------
顷刻间,唐吟眉头一蹙,双目圆睁得厉色道:“不要伤害他--------听说啸风已经易主了,现在当家的是一位美
貌女子,辅助的是那个该死的雷菲----------”
“再惹出事来,我绝不原谅你”放心不下的人又急冲冲补上一句。“除了我,谁也不许冒犯他-------”
见他风流眷恋之态尽退,苏月吓了一跳,随即软语温存道: “小月怎幺敢拔你这只老虎的牙,快吃吧,如果你
喜欢,就让唐睢做一辈子火头老------”
“原以为半夜摧食,会让他羞恼得甩袖而去,不料,他出去一趟,心性倒收敛了不少,居然还多做了道宵
夜--------”
捂唇扑哧一乐,苏月正笑得花枝乱摇,一侧身却发现默默进食的人,无声无息得落下泪来,晶莹圆润的泪珠迅速
跌落在羹匙里,再混和着那些美味无比的东西一起被吞下肚去,萤萤细珠,一颗也没有遗落,一滴亦没有浪
费----------
唐吟水眸中懒洋洋舒适自在的色采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重------------
“这幺好味?别烫到-------”看见转瞬间一大碗泛着热气滚着油汁的东西被唐吟吃了个精光,苏月展臂取过空
碗,迷糊得无法反应过来。
“手艺的确出众------唐睢落脚在哪里,我去问候一声-------”出声者声音颤抖得宛如风中的落叶,嘘唏又道
“今夜,不必等我了---------”
“柴房边的小屋。”苏月疑惑地应道。
满耳轰鸣,不知道她又嘀咕了什幺,也不知道自己怎幺出的门,唐吟二话没说, 抓起一件披风,就离开了“停
月居”-----
停月,停月,停不下来的何止是那轮弯月,还有自己这颗辗转反侧,却无法平复 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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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小屋的那一刻,唐吟就意识到-------文狄依旧顽固不化------
在自己一手将探头探脑的唐睢推出屋去的那一刻,那张俊美的脸上闪过数种复杂怪异的神色,他却没有一丝想为
昔日解释的辩解之意------
难道他不认为同席夜楼错得很离谱,伤到自己的心?对于此,唐吟只能摇头叹气,眉心纠结,无可奈何得将一身
凌乱烟火之气的人推限在石墙与双臂间,咬牙切齿得低吼道:“文狄,你知道错了吗?”
“这------我是来见你一面,啸风出了好多事---------唔”
那双不知所措的迷蒙眼眸透露出诧异无辜的神色,迟疑的话语迅速在双唇卖力得积压添弄下转成了吟哦。
拉扯撕裂中,身下碍事的衣袍化成碎屑,几乎是逼迫着他仰身接受自己的爱抚,太久的分离,繁杂的心绪都让心
头产生扯裂撕碎他的欲望。
毫无疑问,不能去看他深潭如墨的眼眸,那影影绰绰飘浮的微星,散出点点银光,会让一切失去颜色,别说小小
的“停月居”,连院外皓洁光亮的清月也会消散无遗-------
主意笃定,唐吟闭上眼睛,垂下长长的睫毛,不去理会他,只是纵容灵巧的舌头玩弄着手掌中渐渐饱满熟透的火
热。舔吻,吮吸,跳动的心律显然加速,修长的身躯瘫软下来,难过得挣动起来--------
不论怎幺啃咬肆虐那脆弱的粉红中心,饥渴的心仍然无法满足,抬头望见那白晰细腻的肌肤在不断的舐吮下变得
菲红,周身泛起微汗,散射出一股令人致息的诱惑,唐吟低低嘶吼了一声,将自己清醒抬头的昂扬蓦地直挺入微
敞的软穴,笔直得戳入虚弱红嫩的甬道顶端。
“哎唷”身下的人猛然咬住唇,带着几分迷惘的眼睛睁得老大,却再看不清什幺,仿佛又回到昔日啸风雅致的高
阁,顷刻间一切坍塌,再清醒时又置身在寒风肆虐的荒山野岭--------
微微后退,抽出交合的滑腻分身,唐吟伸出两只细小的指头,亲热得捅戳着蜜汁盈盈的花穴,指腹同软穴每一次
的亲昵摩擦都会激起身下痉挛似的震动,勾引起流泻的呻吟--------
“唔唔”夹着快乐难耐的呻吟一阵涌出,复又消失----------
唐吟满意地看了看翕合不止的花蕊,冒着暗香虚汗的躯体无奈得摇曳着,低沉压抑的渴望袭卷而来,艰难得撑起
身,将火热一寸寸顶入花汁流溢的蕊心,在密穴的尽头,蛮横得冲刺起来--------
“嗯呀-------”
身下颤抖断续的呻吟仿佛天籁飞音,让唐吟波光粼粼的硕大眼眸中情欲更炽,心底也隐隐传来的奔腾咆哮之
声---------当硬挺的尖端不经意滑过他体内凸起某处,感觉到身下陡然一紧,埋人柔软花穴内的分身随之猛然
震动,将灼热的雨露尽情得喷洒到他隐密的最深处----------
爱火喷涌的瞬间,唐吟双手将无语仰卧的人,猛然拉扯到怀理,钝入的火热再次高昂,随着身体亲密的紧贴,更
加剧烈狂野得动作起来。亲密无间的碾磨揉擦让身下的人忽然低低抽动喘息起来。
“差不多了,见到你,我就该离开了------”溪水般清亮俊美脸庞漾出一个无可奈何的微笑,缓缓道。
话音未落,唐吟忽然冷笑出声,截然低喝道:“叶梅反客为主的事,已经传遍江湖。一天一招,你真以为‘魁八
剑’的破剑式只能将席夜楼的性命拖上八天吗?
“吟哥,你愿意帮我吗?”柳文狄猛地抬起细长精致的眼眸,惴惑不安地凝视着面前的瑰丽脸庞,手也习惯得撩
开他鬓边的乱发--------
“你是为这个来的,还忍气吞声了这幺久”黑眉一吊,唐吟温和平淡的语气蓦地急促起来,扳住他明显消瘦的肩
头,喘息也紊乱起来,在那如沐春风的眸光中说伤人的话,感觉的确如同被刑求,可这咸王府一行为他出生入死
,到头来换得被愚弄伤
害的恶气,如何可以咽下------
迟疑片刻,只见唐吟那娇美的唇优雅得一翘,轻松道:“此事与我无干,别说你的小徒弟出了事,我不会去搅和
。就是你陷在里面,我也不会去----------
背着我做得好事,还要我来收尾吗?”
“你怎幺开得了口,又怎幺能断定----我会原谅你的所作所为?”举棋不定的人咬咬嘴唇,凝息又道:“时隔多
日,我依然不知如何自处,只是突然觉得,多年的追逐等待都在你点头默认的那一刻---------烟消云
散--------”
唐吟瞪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又慢慢道:“也许,这幺多年,你没有看见我最差劲的一面----------与其同他人
分享你的心,我宁可退出-------”
心口仿佛被狠狠打了一拳,那悲哀得渗入心坎深处的话语,刺痛了脸色发白的柳文狄,也让唐吟积攒多日的怨气
发泄出来,不知道何时起居然让自己陷入如此尴尬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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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不知道他拉扯摇晃着说了些什幺,只听得柳文狄茫然异常,迷惑混沌间耳轰目鸣,分明每一个字都滑入耳
内,却无法明了各中涵义--------
无能为力,只有捂着阵阵抽痛的心口,张口结舌得喃喃辩驳道:“从来都是你的,何时有分享之说-------”
“怎幺又弄得如此狼狈”直觉地发现他抖动得不太对劲,絮叨不止的人顿住声,捧住他越来越苍白的脸,恼恨道
:“不要一没理,就装死狗,让我难过,好替你去救人吗?”
见神色萎顿的人蹙起长眉,不快得别过头,唐吟叹了口气,终是忍不下心肠,臂膀一伸,毫无预警得将他环抱起
来,揉到怀里,边走边小声道:“只救他一次而已---------看在他曾试图洗刷唐门冤屈份上--------那可不代
表我原谅你-----”
“吟哥,多谢你”
看见那张苍白脸颊上宽心的表情,唐吟顿时像打翻了醋缸,随即翻翻大眼睛恶言恶状道:“少来,你的伤口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