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影随行+番外————水虹扉
水虹扉  发于:2009年05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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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发妻。
“老爷就这一个儿子,还指望他传承香火。宠着护着,也是理所应当。”柳家主母停住了

脚步,却不转身,只是冷笑,“妾身福薄,膝下只得此女。她如今受了旁人闲气,妾身去

看看她、替她宽宽心也使不得么?说起来倒是奇了怪,芊红总是要嫁的,又不会和人争长

争短,就犯得着朝她身上泼污水、坏她名声?”

说完这番话,柳家主母便带着那一大帮妾,脚下生风地离开了厅堂。
只听得,环佩玎珰,渐行渐远。偌大厅堂,顷刻间只剩下柳员外和夏生。
“真是的……孩子刚回家,怎么就闹成这样……”望着依旧花团锦簇,却变得空荡荡的厅

堂,柳员外喃喃自语。他仿若一下子苍老十年,裹在锦缎内的干瘦身子不停发着抖。

“爹爹,都是儿子不好。”夏生连忙上前,搀住了老父,眼中满是愧疚,“儿子一心只想

除了那妖物,却没顾忌到妹子名声……当着这么多人说出,妹子脸上必是挂不住的。此事

,原该私下和妹子解决才是……改日等大娘消了气,儿子再去请罪。”

柳员外听他这么说,心渐渐定下,点了点头。
丽娘虽然向来护短,却并非是个不讲理的。等她消了气,再让夏生过去陪个小心,相信此

事就会平息。
“只是,妹子这病,实实再拖不得。”夏生说这句话时,脸上显现出少见的坚定神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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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芊红以天色已晚为由,劝走了母亲。
阿紫喜欢颜色鲜亮的服饰。她换了身葱绿滚金边绣花敞衣,散了发,正准备打开梳妆匣,

却见小丫头心月来报,说是老爷和夏生少爷来见。
若只是夏生一人,随便也就推搪了他。怎奈有父亲同来,就少不得见面。
所幸,阿紫深夜方至。快快打发了他们走,再梳妆应也不迟。
推门出去,却见夏生拿了几张朱砂写的黄符纸和一瓶糨糊,和父亲并肩站在外面。
“今日在厅堂的事,原是我的错。”夏生朝芊红拱了拱手,“不过,妹子此事,确实再拖

不得。我带来这几张符,贴在门上便应保无恙。”
她刚想发作,却听柳员外接口:“芊红,纵是你房内没有异物,贴上也没有害处,求个平

安不是。”
父亲既然开了口,也不能顶撞。她只能看着夏生将符纸贴在镂了富贵牡丹花的木门上,然

后道声:“爹爹说得是。”
等他们贴完离开,一个转身,芊红便伸出涂了艳红蔻丹的手,动作利落地将那几张黄符纸

全部撕下。
“小姐……”心月站在一旁,直看得目瞪口呆。
“没你的事。夜了,回房歇息去吧。”芊红望也不望心月,抓着那几张符纸走进房门,然

后将门紧紧闭了。
心月虽然觉得此事有些诡异,但自家小姐这么吩咐,却也没奈何。她呆呆在门前立了片刻

,终于转身离去。
芊红来到屋角照亮的长柄鹤形铜油灯前,挽起葱绿长袖,揭开琉璃罩,将那几张黄符纸凑

到灯焰上,烧成一堆灰烬。
然后,她走到银镜对面,打开梳妆匣,端端正正坐下,嘴里轻轻哼起阿紫前日教她的新歌

——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衩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晌偎人

颤 ,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写下这香艳绯句的,是南唐后主。为其谱上曲调的,却又不知是谁了。
待到芊红装扮完毕,一阵入骨寒意从她身后袭来。
“阿紫阿紫,今日险些不能见你。”她急急转身,扑入他的怀中,一边低声埋怨,一边轻

轻捶着他的胸膛。
“我知道。”他垂着眼,拥住怀中温香软玉。
“纵然逃过今日,以后我们该如何是好?”她目光贪恋迷离地望向他。
“我自有办法。不过,今夜小姐要助我一臂之力。”他勾起唇角,笑得好看又阴鸷,“他

既存心为难我,我就绝不会让他好过。”
离开芊红,他便失去了避天劫的佑护,半年后唯有死路一条。夏生要他离开,就是要他的

命,他怎能不尽全力反抗?
而且,既然要做,就做到绝处,让夏生自顾不暇,再无力回手。
直接要了夏生的命,原本也是可行的一个方法。但他修的是魅狐道,和天狐道一般,绝不

能害人性命,否则便折损百年道行。若是鬼狐道或魔狐道,倒不需顾忌这些。
她毫不犹豫地点头。
在她心中,相处半载的情郎,和只见过几面的哥哥,孰轻孰重,完全不需衡量。


5


夜深露寒。
从位于青城山的三清观到苏州,夏生长途跋山涉水,足足用了两个多月方回转家门。却没

成想,刚回到家中,就和芊红闹成这样。
虽说他年轻、身子强健,却也疲惫不堪,恨不得倒在床上便睡。但他素来爱洁,还是坚持

洗濯。现在,他正散着头湿漉长发坐在房内,一边看书一边昏昏欲睡,等待发干。

这房间是夏生回来之前,柳员外吩咐备下的,家什用物皆是上乘货色。说起来,他自幼在

三清观住简屋陋室,如今回到家中,反倒有些不习惯。
木门被人重重扣了三下,这才让夏生稍稍清醒。
夜半,究竟有何人来访?
他刚想发问,却听得一个娇弱女声从外面传来:“夏生哥哥、夏生哥哥快开门。”
他听出是芊红声音,连忙放下手中书卷,打开了门。
门外,芊红一身素衣,凌乱披着长发,抖抖瑟瑟地站着,美目中隐隐泛着泪光,真真我见

犹怜。她一见夏生,立即扑入他的怀中:“夏生哥哥,救救妹子!”
“近半年来,妹子确实夜夜都做怪梦。哥哥说房中有异物,原还半信半疑……谁知……”

芊红将脸埋入夏生衣襟,哭得哀哀切切,“哥哥在门上贴了符后,到得半夜,外面就传来

利爪抓门的声音,还伴着惨嚎……好不怕人。等到那声音平息后,妹子不敢再在房中待,

就连忙跑来找哥哥……”

说到这里,她已经声音哽咽,哭得梨花带雨。
“妹子放心。既然如此,那物应已走了,而且身受重创,此后也不会再来。”夏生被她哭

得心软,怜惜之情顿起,连忙柔声安慰,“快回去歇息吧,哥哥送你。”
“不要……好怕。”芊红半娇半怨地拒绝后,绕过夏生,进入房间。一眼,就看到了桌子

上放着的桃木剑,上前去兴致勃勃地抓起,放在手中把玩,“这剑身上还刻着符咒哪……

怕是避邪的吧。妹子已经被那妖物吓怕了……不如,给了妹子,挂在房中,日后也好安心

。”

这柄开过光的避邪桃木剑,是抚养夏生长大的老道所赠,平心而论,他并不想送人。但他

既然进了柳家,白天又说错话,开罪过芊红。如今见她开口要了,自然不便拒绝。

“好。”他犹豫片刻,终于忍痛答应。
他这个兄长,的确也送不起芊红看得上眼的东西……既然她喜欢这柄桃木剑,就权当是给

妹子的见面礼。
“这柄桃木剑虽不值什么,却是恩师所赠,又确能镇邪。”夏生沉默了一阵子,方开口,

“望妹子妥善保管,勿当儿戏。”
“那是自然。”芊红嘻嘻一笑,又将手伸入夏生的领间,捋出条细细红线来,好奇道,“

夏生哥哥,这是什么?”
“哦,这是我自幼戴的护身金锁。”夏生将颈间那条红线取下,拿给芊红。红线的末端,

吊着个镶松绿石的小金锁。
芊红一边赞叹这金锁做工精美,一边拿到灯下观看。她指甲长而尖锐,插入松绿石和金锁

的接口处,重重一撬,上面那颗最大的松绿石顿时骨碌碌滚下来。
“夏生哥哥,妹子粗心……真是对不住。”芊红委委屈屈地望向夏生,然后将那金锁笼入

袖中,“这个金锁,先放在妹子这里吧。明日,妹子就去找个金匠替哥哥镶上。”

“不必劳烦妹子……这事,我自己做就行……”夏生满脸尴尬腼腆。他对她的亲昵,多少

还是有些不习惯。
“是妹子弄坏的,自然要由妹子负责。夏生哥哥,就休要再见外。”芊红抱着桃木剑,打

了个呵欠,“有了这剑,我也不必再怕……好困,现在真的要回房休息了。”
“我送妹子回去。”
夏生走到床头,刚想披上外衣,却见芊红巧笑嫣然:“不用不用,就几步路,在自家还能

遇了贼不成。再说有了这桃木剑,若是有妖魔鬼怪想要接近,倒想试试它的威力呢。”

说完,芊红右手握剑,真的在空中咻咻比划了几下。
她不久前,还因为害怕哭得梨花带雨。这会子,却又扮起女侠。夏生见她这般,不由得轻

笑出声。
细思忖,也觉她说得不错。便在屋内拿了盏琉璃灯点上给她提着,送她出门,又叮嘱她路

上仔细慢行。
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幕,夏生方才进了屋,掩上房门。
忽然觉得,有个这样的妹子,是挺不错的事情。
这时,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直而顺滑地垂在夏生肩头。他正打算熄灯睡觉,却忽然感到

身后一阵冰冷寒气入骨。接着,一对男人的手从背后抱住了他,将他重重摔在青石铺成的

地上。

头撞得砰然一声响,鼻子也顿时被摔出血来。
霎时间,夏生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眼前金花乱冒,头脑一片浑噩。只能感觉到,那男人

将自己抱到了床上。
“不过是靠着符纸道具,没什么了不起……这点能耐,也学别人收妖?”
待夏生能看清周围事物时,只见一个面容俊美魅惑、气质清冷的男人,压在他身上。男人

微微上挑的美丽凤眼,正怒火中烧地望着他。
夏生的额角和鼻子还在狼狈不堪地流血,头脑浑浑噩噩,暂时也说不出什么。半睁着的眼

睛,呆滞无神。
男人却毫无恻隐之心,三两下扯光他的衣裳,冷笑一声:“记住,我叫阿紫。”
说完,便俯下身,在夏生胸前疯狂啃啮。然后,提起夏生两条长腿,直接而凶猛地将硕大

顶入紧窒。
一声裂帛响。夏生仰起弧度优美的颈项,发出凄厉惨叫。然后,软软地垂下头颅,晕绝过

去。
阿紫是雄狐,从来媚人只择女子。如今对夏生用强,只是为了报复和下一步的计划。
但此刻,夏生的黝黑肌肤,在灯下微微泛着金黄的光泽。摸上去,柔韧坚实,手感好到不

可思议……和女儿家的娇香温软相比,似乎,更加引诱。


6


狐性凶残淫荡。再加上阿紫修的是魅狐道,道行又浅,这种特质越发突出。
芊红是阿紫避天劫的护身符。平素他和芊红厮混时,总是将狐性尽量收敛,刻意温存体贴

。对夏生,自然不必如此作态。
一口咬上夏生的肩膀。唔……坚韧柔滑,带着淡淡的体香。
牙齿渐渐加深力度,鲜血从肌理里面点点渗出。阿紫伸出舌头,仔细舔尽。
夏生的血,有种清甜干净的滋味,让他上瘾。还想要……是的,想要更多。
挥起右手,五只长而尖利的指甲,狠狠抓上了夏生胸口。顿时,浓稠的鲜血从伤口处满溢

。不多,缓慢而坚持的流着。
阿紫俯在夏生身上,凑过去,贪婪舔舐。
被这么狠狠在胸口上一抓,夏生又被痛醒。这时,阿紫正伏在他的胸前舔血,坚硬的硕大

还埋在他的体内。他一向正直守礼,听都没听说过如此淫乱耻辱的场面,此刻又无力反抗

,泪水顿时从眼中滑落,嘴里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阿紫的唇舌,又开始舔弄纠缠他的乳粒。直到那两颗小茱萸红肿挺立,方捻在手里掐捏玩

弄。
“杀了我……否则,你将来定要后悔……”夏生的声音细若蚊蚋,嘴唇不停哆嗦着,脸色

灰败。
阿紫明明听见了,仍然置若罔闻。
今朝有酒今朝醉。至于以后,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总有法子。怎么说他也活过了二百九十

九年,不知看尽多少世事,焉能斗不过一个十七八的人类。
正嫌玩弄一个失去意识的人无趣。醒了,却是正好。
他伸开手臂,抱住夏生柔韧瘦削的腰身,一边在夏生颈项和锁骨间烙下无数吻痕,一边开

始动作猛烈地在夏生体内抽插。
淫靡的撞击声,在屋内突兀回响。那硕大的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鲜红肠肉。细细血流,沿

着夏生的长腿蜿蜒而下。
夏生咬牙忍耐,修长手指深深陷入身下锦绣,骨节都泛了白。他痛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却

坚持着不从唇间泄出半点声音。
他不能,在这只妖狐的面前哭喊示弱。
“不哭不叫,是还在守着你那点自尊么?”阿紫发觉了,望着夏生,眯起凤目,“我偏偏

……要让你求我呢。”
修习的是魅狐道,房中术自然了得。
仰头,朝夏生面门喷上一口淡紫媚烟。笑着看他端正的脸庞泛起情欲,原本苍白的唇变得

鲜红欲滴,最后,连那具修长柔韧的身子都起了层薄薄胭红。
阿紫越看越爱,俯身吻上了夏生的唇,又将舌伸进去吸吮清香津液。却不防,夏生朝他的

舌尖咬下。
但他浑身瘫软,根本使不上力。那一咬,不轻不重,只是让妖狐吃了一惊。
夏生面色潮红,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着。他跨下的柔软渐渐抬头。接纳妖狐硕大的紧窒,

也开始不自觉地翕合。他年轻的身体已被情欲折磨到了极致,只有一双眼,仍然流露一线

清明。

“既然够胆咬我,就要付出代价。”阿紫在他体内凶猛律动,刻意地摩擦着深处的敏感小

点。然后,恶劣地紧紧握住了夏生完全挺直涨大、形状漂亮的分身。
每当夏生的分身到达兴奋的顶峰,就要喷薄而出时,阿紫便用尖利的指甲,在红润的顶端

重重掐下,留下道深且细的淋漓伤口。然后,看它慢慢软倒。
那地方娇嫩敏感无比。夏生因剧痛而产生全身痉挛,后庭同时会猛烈收缩,令阿紫埋入其

间的硕大非常享受。
与此同时,从夏生喉间发出的呻吟惨叫,更是动听无比。
一次又一次。几乎,掐上了瘾。
“杀了我……求、求求你……”
不知过了多久,夏生再也忍不下去,满脸泪水、虚弱地对着阿紫哀求。
身为男子,却遭受如此对待,丑态百出地任人凌虐折辱……难以致信的是,剧烈尖锐的疼

痛中,身体居然还会一次次有快感。真的不想再活……但是,却连自杀的力气也没有。

阿紫听他这么说,方从玩到兴头上的游戏中回过神来。再看握在手中的分身,顶端已被掐

得血肉模糊一片。
能忍到现在,这夏生自尊倒高。不知不觉,玩得是有些过份。
“吸入媚烟,纵是阉人也会欲火焚身。更何况,你还是这么个少年郎。”
看见夏生纠结的眉头,明白他的负罪感。阿紫的心软了软,不自觉地伸手,按上他紧蹙的

眉间,想要为之抚平。
“杀了我、杀了我,求你……”夏生却什么都听不进去。他的头靠左边斜斜歪着,看也不

看阿紫,透明的泪水沿着眼角不住滑落,打湿了大片枕巾。
“这副样子,却又做给谁看?!”阿紫又柔声劝了几句。但狐性凶残,又是兽类,最没长

性,见他总是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不禁大怒。
怜惜既失,剩下的就只有兽性和欲望,在这具年轻的身体上尽情发泄。
百般花样、千般苦楚。
夏生被阿紫弄得晕死过去数次,又数次在剧痛和情欲的折磨中醒来。
足足弄了这一夜。直到天色微明,阿紫方心满意足地离开。
只剩夏生孤零一人,全身瘫软地蜷缩在污了的锦缎之中。他双腿间白浊艳红交织,身上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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