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被人用一块碧玉金鱼绑塞着,黑色奶白色的身躯上都是横七竖八的血红色伤痕,让人恨不得在这幅光洁□的佼
好身躯上再多绘几道,好增添更多妖异残酷的美感。
“如果你能保证不出声,我就解开你的口塞。”我鬼使神差的说,刻意流溢出满身的杀气。
“……”
我解下他的口塞,大量来不及吞咽的玉液顺着他朱红的唇瓣流下,将地毯沾湿了一块。少年没有哭叫,只是失神
的望着我,双颊如醉。我断定他此时不敢随意出声,遂邪邪一笑,低声道,
“小美人,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绝对没有调戏宫中男宠的意思,但是在这种甜腻的香气中,面对如此绝色佳人,我觉得若不痛快说出一点调戏
的话语,简直就不是个男人了。
“唔……嗯嗯……”
回答我的是类似于孩童呀呀学语的声音,尾音轻颤,带着一些天真的邪恶挑逗味道。
我的视线沿着他的动作向下,这才发现他□的下身依然在地毯上磨蹭,奶白的身躯也不断泛出桃花般的红晕。
我的眼神暗了暗,确定了眼前的少年没有敌意后,我伸手将他翻了个身抱起来。他随着我的动作仰起脖颈,很努
力的将光洁的脊背送到我手掌上摩擦,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胸前□穿着两点娇艳的金色乳环,挺翘的□被一条精致
的金色锁链紧紧束缚着,因而一直不得解放,金链另一头从他两腿间□斜斜穿下去,这样极不舒服,难怪之前他
一直在地毯上磨蹭□。看来是个被下了药的性奴,可是,真是个中极品呢,手掌中肌肤的滋味……不知道他的主
人怎么舍得将他独自丢在这里?
我怎么能在这种危急关头有如此色欲熏心的想法,瞬间我像丢个烫手山芋般将他丢了出去。
他再次趴伏在地毯上,大大呻吟了一声,抬起眼,含泪注视着我。
我觉得出手重了,又怕他大声引来其他人,遂伸手将他拉过来,迟疑的问,
“你……还好吧?”
“疼……”他双眸含泪,虽然赤身裸体,面容娇媚,眼神却如孩童一般,让我再次被电了一下。这种清纯中带着
妖艳的感觉我很难形容,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被这个谜样美少年迷住了。
感觉室内的空气越来越热,我心里的火也越烧越旺,看来室内的燃香有催情效果。
他咿咿呀呀的小声呻吟着,显然是个被调教得很好的男宠,细细的喘息声刚好勾起男人心中的欲火。
我心中天人交战,在他细瓷般光滑的面颊上抚过,他满足的叹了口气,伸出桃红的小舌,舔了舔我的指尖,身体
如蛇般扭动着试图再次粘上我。
顿时一阵酥麻从彼此肢体接触的部分传到我体内深处,我倒吸了口气,心道,看来今晚注定个荒唐夜了。
“啊……嗯嗯……唔……”
我用两指捏碎了细链,将他情动的嫩芽握到掌中上下滑动。大概是这种经过调教的男宠的身体真的颇为敏感的缘
故,不到两分钟,他就尖叫着释放在我手中了。我有些奇怪为什么他在□时刻依然执着的睁开眼注视着我,真是
个热情的小东西。我不由得勾起唇笑了笑。
听到门外传来侍卫们匆匆的脚步声,我将他平放到地毯上,顺手扯下一片纱幔盖住他□光洁的身躯。他依然沉浸
在□的余韵里微微颤抖,双眸水雾氤氲的望着我。因为觉得他这副样子实在太诱人,我临走前还是忍不住在他朱
红的唇边上偷了个吻,又安抚的亲了亲他颤抖的双睫,方才从早已瞄见的后窗飞快的跳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圣诞被迫搬了三次家,可怜网络好不容易连上了,趁着圣诞休假又去新南威尔士洲有名的猎人谷
品酒,骑马,可怜这边的马鞍跟国内的不一样,是没有前防护的,单靠缰绳来掌握平衡,在澳洲大草原上一天骑
下来,可怜某楚腰酸腿痛屁屁分两半,结果只更了这点,各位见谅则个。 1
一 步步惊心(13);
天明前终于成功逃回本太子的王府(虽然还没有正式挂名),夜行衣还米有脱下,就见一道剑光袭来,我左闪右
躲,终于忍不住低低咒道,
“妈的,陈昊希,你想弑主吗?”
昊希闻言,停下剑势,面色庄肃。
“那么请问,主人你去了哪里?一整夜都没有回来,你知不知道,府上所有的兵士……包括我在内,都心急如焚
……”他咄咄逼人。
“你不是知道吗?你的人一直跟着……”我自知失言,干笑道,“我要回房换衣服了。”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身后传来他低沉的声音,“是的,我一直派人跟着你。可是……那绝不是监视!……我
……只是不放心,我只想知道,你带着月元去了哪里?一整夜都没有回来……”
我停下脚步。
他缓缓走近我,炽热的眼神几乎要将我刺穿。
“你不愿意被我派人跟着,我知道,主人,你是不一样的。你的身体,你的记忆,都是我们的太子,可是你的心
,是自由的。你似乎什么都在意,又似乎什么都不在乎。你可以为了财富赚钱不顾一切的算计,也会为了一个侍
从轻易将可得天下财富的宝剑抵押给别人。可是我无法像你一样洒脱,你跟月元半夜出去,甩脱了谷中的侍卫,
回来时你一身打斗痕迹却不见了月元。主人,你去了哪里,我想我有权利知道!”
很好,跟我学会了讲“权利”这个词。
“是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有权力过问我的去处,陈昊希。”我整理了下思路,平静的说,接着吩咐道,“让
人倒壶热茶送去我房中。我们边喝边谈,正好我也要跟你商量一下怎么救月元……”
其后一个时辰,我详细的将月元的身世讲给昊希知道,虽然昊希对于月元的身世也颇为震惊同情,但是对于之前
我将魄离剑抵押在珩水安府换安氏画像这件事,他始终不以为然。
“无论怎样,主人你不该让魄离剑离身的。不过这也是我护主不利,没有早些提醒你。”
我心下惴惴,嘴硬道,“除了我,天下根本没有人能参透魄离的秘密,安君瑞再手眼通天,也不可能……”
这个世界上,知道魄离的秘密,保留太子记忆的只有我一人而已。
“魄离不仅能得天下财富,更重要的是,它将是太子执掌天下的凭证,是煌沌天神之子光明帝传世的凭证,传说
光明帝曾持它宣誓,持之斩天下邪佞。”昊希叹了口气,剑眉紧锁说。
自从他认识了我,似乎就表情越来越丰富了。
我无语,半晌道,“那么如果一个人持有魄离,另一个人得到麒麟的认可,这个国家应该属于谁?”
昊希一时语塞,辩驳道,“自然是天神认可的人。”
“说到底,还是交给一个子虚乌有的上帝。昊希,你知道吗?我原来的世界有些人恰恰跟你相反,很喜欢说些如
人定胜天之类的大话,不过我怎么觉得太倚靠神力或者太自信都不行呢。”我大笑,觉得一晚上因为月元失陷而
焦躁的心情好了些。
欧元听到了我的笑声,睡眼惺忪的爬了过来,湿漉漉的红眼睛小心的瞄了瞄我,见我没有变脸色,立刻跌跌撞撞
的爬上我的膝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打盹。我想起月元,一时倒真不忍心将它推下去。
昊希对我无神论者的论调显然不赞同,但是也没有刻意反驳。
“当务之急,我们应当先将魄离剑赎回来。”
我赞赏的点头,陈昊希最让我欣赏的一点就是意志坚定,做事总能疾步抓住重点。这也是他年纪轻轻就取代其父
亲,在谷中将士中建立起威信的关键。
“不过,我认为,我们应该先救月元。”
“先取魄离。”昊希在这点上寸步不让。
这样下去,谈到今天晚上都没有结果。我只得示意休息片刻。毕竟折腾了一夜,我也累了。
中饭时辰,昊希以退为进,请来几名关键的高级将官们前来讨论,其中不乏有冷静有头脑之人,可是一听说我要
求先救月元,都摇头否定。甚至有一个性子耿直的将官直言不讳道,“凌朝皇宫发现这种事,把守会更加森严,
为了一个男宠不值得以您千金之躯冒险,太子还请您三思啊……”
“好了好了,”我让步了,“我去安府赎回魄离,然后我们一起去救月元,叫些武功好的,务必速去速回。还有
,”我更正道,“月元不是我的男宠,他是纪神医给我的,我把他当弟弟看待。你们不要想歪了,以后再有谁传
出对他不利的言语,别怪我不客气。”
我色厉内荏,其实心里也明白,依照月元的容貌根性子,他呆在我身边只怕始终逃不出一个男宠的贱名,看来这
次救回他后,可能要想办法让他离我远一点了。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想开堂治病救人,我也许应该资助他过上常人
的生活为他好。
“救月元这件事,主人你决不可以冒险了。”昊希平静的说道。
“那么你让我怎么办?这样不可以,那样不可以,为了一把破剑,真比人命还重要吗?月元跟了我这么长时间,
我怎么忍心弃他不顾!”我终于爆发了。
见我真的愠怒了,众将官都不敢出声了。
半晌,昊希决然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太子不可以离开。明天晚上,我亲自带上一队特种部队去皇宫救月元。”
我们心里都明白,所谓的特种部队是我为谷中神秘部队取的称谓,其实他们就是这个时代的死士,他们的性命完
完全全属于我的。现在就到了要牺牲他们其中一部分人的程度了吗?
“万万不可。”其他将官同时阻止。有人看向我,希冀我发命令阻止他。
我思索片刻,艰难的命令道,“昊希你不许进宫,你让第一小队的头儿带上七名精英去,我只许你在外头接应。
不管事成与否,不可恋战,否则……我宁可牺牲月元。”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冒出最后那句话的,当着这么多老油条的面,话里的私意藏也藏不住了。
陈昊希听了我的命令,先是一怔,继而微微露出一丝笑意,随即整肃神色,单膝下跪道,“遵命。”
“那么你们都去吧,将第一小队的头儿叫进来,我要单独给他饯行。”
“是。”
第一小队的头儿是个面容黝黑的中年武士,大概四十岁上下,从小就被作为宫中死士培养,武艺出众,对皇敢族
忠心无二。
他见我亲自为他郑重饯行,一方面受宠若惊,一方面大概也自知这次多半有去无回,反而笑着宽慰我,“臣自当
尽力而为救回月元公子,请太子放心。”
我无语,以酒郑重赠之。
第二天凌晨时分,昊希一脸郑重回报,第一小队未能救出月元,七名死士,连同那名将领在内,皆失陷在有备而
来的深宫内,或被杀或被擒,在宫内被擒的都已当场服毒自杀,尸体被残忍的摄政王当场命令血淋淋的卸去喂了
狼犬。我们的死士只生回了一名,而且身受重伤,汇报完此行后立刻低呼“臣愧对太子嘱托”,自服毒药而死,
以免拖累其他人的行程。昊希他们匆娩只得将他的尸体推下护城河简单水葬了。昊希汇报这些的时候,声音有些
颤抖。
我也有些悚然,没想到一天前还一起笑着碰杯的人,第二天晚上就连尸体也找不到了。
陷进帝都政治斗争的我,似乎刚刚走错了这步棋,不知道后面等待我的是什么?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我在室内转了个圈,茫然无措。欧元跑到我的脚边,仰起小脸看我。
我俯身抱起它,第一次觉得它毛茸茸的小身体摸起来是那么温暖。看来只有那个方法了,我握拳决定了。
转身见昊希依然倚在门边等待我的答复,我理了理思路,快速的说道,
“你不用管这件事了。命令全员封口,给特种部队加强训练,提高他们的作战力,给我找几个有工匠能力的士兵
,或者外面靠得住的高手工匠,过些时候,我要给他们一些新武器的设置图样,看他们能否打造出来。还有一天
就是珩水郡王将我正式引进安府的日子,到时候我会跟他商谈,我要说服他帮我救月元母子。”
“是。”
我想了想,觉得不对,又补充道,“昊希,我让特种部队提高作战力,不是因为觉得你的训练方法不好,而是我
们的缺点太明显,既然人手不够,只好造些新式武器来加强对敌实力。”
我本来不想将现代的兵器知识用到这里,毕竟这里是冷兵器时代,一旦搞出火药之类,很容易破坏这个世界的平
衡,太过危险。不过现在本太子也顾不上了。
想伤我的人,那就放马过来,看看谁狠吧!
“是,我知道的,主人。”昊希停了停,欲言又止。
“你知道就好。早点休息吧。”我控制住心中狂躁的欲望,挥手道。
作者有话要说:改错字。 1
二 阴谋阳谋(1);
转眼到了正式认亲入籍珩水安氏的那天。
郡王府认亲迎君的仪式极为繁琐曲折,折腾了我整整一天。耀昙君这个头衔实则跟各郡王地位相当,因此自封衔
后,我可以不必称呼安君瑞为父王,这让我着实松了口气。我想如果非要我称呼安君瑞为父王的话,昊希一定会
是第一个不答应的。
安君瑞这老狐狸声称我多年前遭受刺客投毒,遂遵照天神旨意将我秘密送到深山休养,如今才在适龄时候将其接
回来。世族大家各自都有说不得的隐秘,这个故事本就扑朔迷离,也无人会追究真伪。我这凤铭公子本就相貌异
常俊美到猖狂的程度,再加上气质非凡,当天我换上峨冠博带的贵族重重华衣,戴上安氏特有的五龙戏水羽冠,
出现在安府仪式上时,着实惊呆了观礼的众人。
因为煌沌大陆等级森严,极其看重贵族血脉。作为安氏世族内部的血脉回归仪式,观礼的人群只倨傲的请了各大
真正的世族贵胄,连平民出身的当朝高官都无法入安府观礼。
无论如何,这对我来说只是开始。我始终清醒的知道,无论是皇甫凤铭还是安凤铭,都不过是个别人唤我的符号
而已,就跟前世在办公室里被唤作Michael或Kevin一样的意义,我还是我自己。只是借用了耀昙君这个封号的我
,此时还不知这个封号对煌沌大陆千年以来的意义。
我表面平静,心里却如火烧一般。安君瑞这老狐狸表面安静而略带喜悦,仿佛真为我的回归高兴而又举止有度不
失贵族体统,因他亲近又似冷静疏离的态度,我猜测着他的真正用意,始终找不到合适的时机提赎回魄离剑的事
。
仪式结束后,是晚宴时间,安君瑞将几家主要世族的观礼人一一介绍给我。按照安君瑞事先的讲法,因为我这个
耀昙君的头衔涉及到对各大世族家年轻一代的管束,所以各大贵族一定会先让年轻一辈来见礼,不管他们是不是
真心服我。至于将来如何应付他们的关系,如何安排孰轻孰重,就要看本太子的识人能力跟长袖善舞的手段如何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