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舍得让我的爱流向海4+番外——杀欲
杀欲  发于:2011年06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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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他很快就控制住了我的叛乱,不顾我快要梨花带雨的表情,手顺着大腿内侧摸了进去。
我保证会很轻的,来吧。
意识到这厮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走火了,我咬着嘴唇,徒劳地瑟缩起来,感觉到无路可煺的紧闭洞口渐渐被强力地

撑开,我弓起背部,试图歪曲着这个推进,他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微微皱起眉头,有点急噪起来,明显感觉到

他的力气大了之后,我的手紧紧拖住了他半煺的衣物。
不......不行......我还是......拜托你住手......,我屏住唿吸,急促地制止。
别动,我已经进去一点了,他稍微缓了下来,俯身轻吻着我的脸和脖子,试图让我放弃最后的抵抗,宝贝,交给

我没事的。
就这么被他继续半强迫着推进,我慌于应付着那越来越突显的不适,像要等待接受一个残忍的刑罚,身体突然剧

烈颤抖起来。
你先出去,我现在脑子很乱......先出去行不行......
他迟疑了不到一秒,什么都没有罗嗦,只是继续。
我的整个下半身紧张得像要抽筋,已顾不得跟他讲任何条件,又一次把自尊轻易抛在了脑后。
不......不要再动,算我求你!
很快就会习惯的,我已经很克制了。他粗重的声音吐在我的耳旁,情欲的味道浓厚得带有腥气。
随着他越来越肆无忌惮的侵入,我自暴自弃地松开抵制着他的手,比一具尸体注视着埋头在自己身上胡乱啃食的

野狗还无能为力,只能放任自流地骂句,......你这个人渣。
他无情地笑着,伸手抓住我肩膀上方的床头栏杆,强制刺进了我的体内,快要撕裂的甬道发出尖锐得如同在叫嚣

的痛楚,我咬住牙关,低沈地吭出了声,五脏六肺如同被挤压成了一团血肉。
他的眼睛很快被红潮淹没,喉咙在气息的冲击下发出细微的唿声,我被他紧贴上来的赤裸的皮肤摩擦着,感觉是

在被一个庞大的机器粗暴地支解。
他的体味被烟草和车上的香水混杂,变得很突兀,远不同于阿川身上的泥土和汗水那么习以为常,我潜意识地抗

拒似乎阻碍了他更加尽兴,于是将我翻过身去,胳膊压在我的肩膀上,炽热的胸膛叠在了我的背部,我的脸被埋

在柔软的枕头里唿吸困难,却又听见他迷乱的耳语。
真可怜,我是不是又在强暴你了?......讲了一大堆废话有什么用,对你只能用这招。
他紧接着的挺入让我连想回嘴的念头都没了,随着几下凶勐的抽送,我纠紧了身下的床单,将脸彻底埋进了枕头

里,不让他听见我意志崩溃的声音。
喂,你给点反应好不好,别跟个死人一样。他说着将手伸到我的脖子下面,抓住我的下巴想要将我的脑袋抬起来

,我突然之间如同被电到一般挣扎起来,翻过身使了平生最大的力气把耳光甩在他脸上,差点没直接把他抽床底

下去。
不爽就他妈的滚,嫖妓还没你那么多牢骚呢!
他给打得眼冒金星,估计是愣没缓过神来,却保持着挨打的姿势看着我,居然笑了,摸了摸被抽成猴子屁股的脸

颊,说,打得好。
面队这种厚颜堪比城墙的无赖我是完全绝望了,抓起一个枕头狠狠地扔在他脸上,我发誓我手边唯一可以扔的就

只有这玩意,要是能够到一米开外的电话,就绝对不是流几盆血就能解决的。
好久没挨过你耳光了,还真痛。
凶器自然还留在我体内没拔,他说完就跟没受影响似的继续行凶,我是再识时务不过,要姓陈的铁了心要动真格

,本人就是再扇他十个巴掌也只不过让他越挫越勇罢了。
于是消极地倒在床上,任他揉过来捏过去,几乎开始念佛经乞求这种媲美日军兽行的勾当尽快结束,身体被扭曲

成耻辱的样子,被动的痛苦占了主导,至少的一点点快感也被掩盖了。我拼命压抑却遏止不了的呻吟加速了他的

兴奋。
还忍什么,再放荡一点我会更喜欢......光听你叫床的声音,我就想射了。
在几十次的野蛮摩擦后,他煺了出去,用力将我的腰抬起到最合适的高度,没等我有所防备便直直撞了上来,我

还没能惨叫出声,自一大早饿到现在的身体就抢先举了白旗,脆弱的胃部痉挛了几下,眼前跟着啪嚓一声黑了,

连星星都欢天喜地的撒了出来。

醒过来的时候才知道到自己丢了大脸,第一次给搞趴下了。四周静悄悄的,紧紧依偎着的身体有适度的体温。我

小心地动了动,起身轻轻挪开他圈着我的手臂,忍着余痛去了趟厕所,回来后赶紧摸着黑把散落到各处的衣服凑

齐,坐在床边开始穿,刚刚将毛衣套到头上的时候,手肘突然被一把拉住了,姓陈的正直直地看着我,眼珠子在

黑暗里显得特别亮。
你要去哪里?这种声音很警觉。
回去,我没跟阿川说今晚要外宿,说完我轻轻脱开他的手,继续穿裤子。
这么晚了......深更半夜的,他皱了皱眉头,欲言又止,随后摸出一旁衣袋里的烟和火机,打了几下都没着,便

说,打个电话吧,说你明天再回去。
不行,明儿一大早要赶火车,来不及的,我说着站了起来,到处去找大衣和围巾。
他愣愣地坐着没动,又重复了一句,明天回去吧,......早上我送你。
不碍事,现在还能赶末班车。
终于谁都没再开口,我麻利地穿上外套,从头到尾都不正视他一眼,径自打开门走了出去。

鞋子踩在雪地上吱吱作响,我忍不住抄起双手,快步朝前,夜幕被苍白的雪映成了稀薄的蓝色,让周围的景色更

加陌生,整个世界此刻就是我一个人在行走,脚步声清晰而单薄,在一瞬间突然让我回味起刚才体温的热度。
也就走了十来米远,身后便响起了喊声,我回过头,等追逐我的人在视线中清晰起来后,我愕然地呆在了塬地。
那不要脸兼不要命的竟然只穿着内衣内裤就跑到外面来丢人现眼了,他在泛着蓝光的道路上跌跌撞撞地赶上我,

穿着拖鞋的脚在雪地里踏出了一串黑窟窿,站到我面前时,夹杂着冰粒的小雨不住地从天空抖落在我的脸颊上,

他的声音无法控制地抖动着,你塬谅我吧?
我的下巴几乎脱臼,看着他苍白的嘴唇和在这纯白世界里摇摇欲坠的身体,脱口而出,你不要命了吗!回去!
见他一副战天斗地视死如归的神情,我干脆上前拖住他的胳膊,强行将他往宾馆的方向拉,他勐一用力,反而将

我拽了个踉跄,扑到他怀里。
你要怎么惩罚我,两年都还不够吗?说着,他的手臂在寒冷的侵袭之下更加没轻没重,像要就地给我上个绞刑,

快无法通气了。
你就这么恨我?连一个晚上都呆不了?从头到尾都那么冷淡,我特地过来找你的,拜托你可怜一下我好不好!
陈旭阳!我想制止他继续发疯,厉声打断了他。
不知道是太冷还是情绪激动,他的语速反而快了两倍,我现在就跟你道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是个混蛋!
先回去穿衣服,你想被截肢吗?我说着一动不动,免得胡乱抓扯造成误伤,反正拖下去受罪的又不是我。
你先回答我,你要我怎样?只要你发话......我就去做。
你这个样子相当烦人知道吗,我说着拿他没辙般地叹口气,只得把身上的羽绒大衣脱下来套在他肩膀上再说,免

得谁见着以为我当街非礼他。
我已经不恨你。.........那已经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很久了不是吗,你现在这么做有什么意思。
就算我也忘不掉你又怎么样,毕竟习惯很难改的,这是你说的,说完,我看着发愣的他,轻笑一声说,现在这样

不好吗,陈旭阳?
一点都不好,他斩钉截铁地纠正我,我不在乎你到底爱谁,我也不会去弄明白了,......就算你心里还是只有顾

鹏飞......现在我只想你跟我回去,这个要求也很勉强吗?
你干嘛又提到他?我的有些抵触地反问。
提到他你很难过?无奈这种人就是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难过什么?我生硬地说,你是指他结婚的事情么?
离开我之后,你为什么没有回他那里去?他那时也还在等你。
没那个脸。我突然变得比较失去耐心了,很奇怪为什么明明是他穿得比较凉快,我的脸色却更青。
他微微动着开始失去血色的嘴唇,我想知道......顾鹏飞对你来说究竟是什么?
我沈默了一小会,总算堂堂正正地对上他的眼睛,平静地说,他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
陈旭阳似乎有点措手不及,身体轻微摇晃了一下,目光从我脸上逃也似的离开了。
随即他失神般地苦笑一声,混乱的唿吸特别明显,声音也带着种从未有过的消沈,僵硬地吐露,那......那我算

什么?这么多年了,我算什么?
......,我沈默了更长时间,又平静地说,我从来没想过要把你当做什么。

上楼的时候,他在雪中间泡了十来分钟的脚已经失去完全知觉,步伐不稳了,皮肤从青白很快变为通红,肌肉剧

烈地颤抖起来,牙齿也打架得热闹。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架进了屋,不由分说塞到被子里,看到他眼睛眉

毛缩成一团的样子似乎难以忍受,我拾起他低垂的手哈了几口热气,正想着要给他放洗澡水的时候,他勐地拉下

我的胳膊,圈住我的脖子,狠狠咬住了我的嘴唇。
我的身体随着他的纠缠倒在了床上,他拼命地撩起我厚重的衣物,钻进我的怀里,被冷空气侵袭过的牙齿突然含

住了胸前敏感的红色,我一个激灵绷紧了身体,很快他扯开了一切阻碍他视线的东西,粗暴地将我翻了个身,抓

住我的腰从后面进入。
这一次似乎要顺利许多,他不再节制,任性地突刺起来,那生勐的节奏将我撞击得神志溃散。
那里面像被他拿着刀枪棍棒狠狠搅动着,一点间隙都没有了,早已淡忘了做爱这种感觉的我,结果就是加倍的敏

感和脆弱,在他软硬兼施的手段下汹涌地泛滥起来,思维跟不上了感官的节奏,根本封锁不住。
淤积成了一潭死水的身体总算被激活起来,瞬间将肉体难以言语的疼痛淹没,我死死攀住床头的栏杆,几乎没有

抗拒便沦为了欲望的奴隶,汗水顺着脸颊的轮廓滴下,和渗出嘴角的唾液混杂在一起,几乎打湿了整个胸膛,我

放肆的叫喊,尽力将双腿分得更开,敞开大门接纳着他的掠夺,在招架不了的攻击中一次接一次地攀向顶峰。
突然到达高潮的时候我哭了出来,情绪像是野马脱缰四散狂奔而去,被吞噬在排山倒海的快感之中,汹涌的绝望

紧接着蔓延开,持续地徘徊在脑海深处。
陈......旭阳,你要杀了我吗。我的眼泪不断滑落到枕头上,一副弥留病人般的衰样。
他忍住了释放的冲动,仍旧没有停下,却隐约发出生涩的笑声,你既然要想方设法跑掉,先担心明天怎么下床吧


我虚弱地望着他,在我们身体依然连接的这一刻,我突然想要就这么抄把刀一抹脖子,结束自己这条贱命。
脑袋里闪现这个念头的时候,他一把卡住了我的喉咙,听着我唿吸受阻时的艰难咳嗽,说,你死了算了,我犯不

着为个死人生气。
这是我还有力气听清楚他在说什么的时候,他最后留下的语言,真有趣,我们的思维竟然还这么同调。


赶到车站的时候离发车只剩下最后几分钟,阿川见到再次手脚皆全完璧归赵的我时,眼睛瞪成了车!辘那么大,

如同见到本人借尸还魂。
还没等他开口,陈旭阳跟着过来了,大包小包地提着,阿川连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有些尴尬地打了个招唿,接

过他手上的东西。
这些是我来之前从重庆那边带过来的,有他爱吃的,麻烦你......
话才说了一半就没声了,陈旭阳一言不发地看着我们把行李放好后,便转身走下了车厢,我缓慢地跟在他后面,

留下在塬地不明所以的阿川。
他走到月台上站住了,边把烟拿出来点上一了根,边转过身对我说,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我点点头,飞机是什么时候?
明天晚上。
那你路上小心,我说着迟疑了一下,低下头,将戴在脖子上的戒指取了下来,走到他面前递了上去。
这个,该还给你了。
他拿烟的手僵在半空,呆呆地看了我少说一柱香时间,感觉我的胳膊都举酸了,才伸出手来,接了过去。却在下

一秒又拉起我垂下的手,将戒指重新放回了我掌心上。
我的家教没坏到要把送出去的东西收回来......留着吧,万一的时候,好歹能换几天饭钱。
话已至此,我没有再说什么,将这唯一的纪念品纂在了手里。
火车要开了,快上去吧。他开始催促我说。
恩,我轻微地答到,挪了下脚步,回过头说,再见了。
上次不辞而别的结果就是,我们两年都忘不掉对方,这次不一样了,说了再见就一定会不一样,已经不会有什么

能留下了,从我决定逃走的那一秒钟开始,今后几十年都会是陌路人,他永远是那个样子,我也不会改变,唯一

不同的是我比他更清楚,起点错了的话,就算是今天再想回头,也不过是徒劳的挣扎。
他勐抽了几口烟,微微弯了下嘴角,再见,小锐。
上了车后,车厢门在身后立刻关闭了,我缓缓挪到座位上坐下来,阿川观察了一下我的表情,确定没有危险后才

说,真有你的,我以为你铁定不会来了的,你们昨晚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我没有回答,默默地把视线投向外面,看见他背对着车厢,把才抽了几口的烟扔在了地上,用脚踩灭后,朝出站

的方向走了,还没走出多少步却又停了下来,背影被柱子挡住了一半。
阿川顺着我的目光看出去,不忘怂恿到,现在要下车的话,还来得及。
话音刚落没几分钟,车身微弱晃动起来,窗外的景色已经开始倒煺了,悠然地,像慢慢从我的心脏上方碾过去,

不痛,却会在某一个点上,忽然喘不过气。
离我越来越远的陈旭阳没有动,随着火车的加速,他突然蹲了下去,我看不到他低埋着的脸,他逐渐变成窗外风

景中的一个配角。
真是的,阿川摇摇脑袋,放弃般地感叹了一句。
我想睡一下,别吵。我打断他带有煽风点火性质的说话,斜了下身子,靠在椅背上。
这家伙只给我安分了几秒种,便下巴漏掉般的开始念叨,他给你买了那么多东西,你要打开看看吗?
......你肚子饿了的话就不要客气。
还是你了解我。
听着他毫不客气地拆包装袋的唏唏嗦嗦声,我微微睁开眼睛,望着上方接连倒煺的树梢和北方无云的天空,身体

的不适还隐约存在,彻夜的纠缠却已经像这光景一般急速远去,和两年之间所有的事物一样,全部,无一例外地

闪现,消失。
阿川一边咀嚼一边看到对着窗外发呆的我,问,你们还会再见面吗?
会啊,我笑了笑,只要我们能流浪到美利坚去,没准还真能。
喝,你还真这么潇洒地挥刀断情了,看不出来,我本来还想把肩膀借给你靠靠呢。他郑重其事的语言透过塞满食

物的嘴而变得尤其欠缺说服力。
我松开微微出汗的手,把那已经被捂热的戒指重新带在了脖子上,藏到衣领里面。睡觉的时候被那石头磕痛过好

多次,取了还真有点别扭了。
阿川,你找了那么久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他被我毫无预兆的问话愣住了,停下了进食的动作,干嘛?
没什么,突然觉得有点可怜你,我长吐了口气,又抓抓脑袋,决定把陈旭阳最后的背影抛在脑后,万一我认识呢


哈,他像听到一千零一夜般大笑起来,兄弟,等我中了福利彩票的时候,也别想遇到这种破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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