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王朝—男妃(穿越)——清尘若昔
清尘若昔  发于:2011年07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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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夜夜都在宸仪宫,那么就不用担心会找错地方了,绑紧小腿上的带子,一面黑巾系在闹后,全手只有一双

眼睛露在外面。

手上也套上了那副朱黄色鹿皮手套,背好箭壶,轻步掠过庭院。

远远看到宸仪宫的正殿,隐约能见到两个人影映在窗户上,是寻贺和宸妃吧。

踏步而上一棵位于窗户正前方的树,手拨开树叶看得更加清楚了。

可是,哪一个是寻贺,哪一个是宸妃,辨不出来。

更何况看影子本来就有误差,寻贺应该比宸妃高一点吧,又把弓拉满,一种方法不能失败两次了,既然接近不了

就只能用这种远射的方法,也是不得已。

那个乱晃的是不是宸妃,手握着弓却又要左右摇摆,别动了好不好。

就在这个时候。

“我好象把什么东西忘在何方那了,你在这等我,我去去就回。”陈飞说的是何方给他的那只玉指环,他看着觉

得不错还没开口何方就发“话”给他了。

何方真是会体察人心,陈飞可是好一阵得意,眼前又浮现何方舞罢最后现出的侧脸,顺着从额到颔的轮廓他入了

神。

寻贺半晌说了句:“你去吧。”就顺着他吧,也许这样有效果。

陈飞打开了门,身影刚一出现在门口,吓了树上的人一跳,难道被发现了?不可能,宸妃不可能对自己的藏匿有

这种反应。

想是这么想,现在窗前的人影只剩下了寻贺一个这是肯定的,这样便更好了。

一箭报仇,他是这么想的。

谁知道他怎么又碰上这么不凑巧的事,上次算是马有失手人有失蹄,这次可真是连老天都不眷顾他,树下的密丛

中开始发出了一些“沙沙”的声响,有什么东西在里面。

他不想去分心,可是那头的陈飞却分了心:“什么人在那边?”

收起弓箭身体紧贴在树干上,胸前因为呼吸加快起伏加频,拳头却握得紧紧的,耳朵听着动静。

“出什么事?”寻贺想静下来一段时间让陈飞这个脑袋想清楚,别再成为他宫里最笨的妃子,他不想因为这些原

因对陈飞怎么样,既然想在宫里找一个适合的妃子陪伴自己,那么途径和其他的就不重要了,不如去齐妃那里坐

坐。

别人他已经有些日子不去想了。

陈飞走到那棵树下,从下面的草丛里揪出一只兔子来:“什么时候养这么只宠物。”他还提着兔子耳朵举起来给

寻贺看。

怎么他和动物这么有缘,寻贺也不管他了:“那你就养着吧,算是朕交给你的任务了。你早些去昭柔宫吧,朕只

好去凤齐宫待着了。”说着像可怜又像假可怜。

“这还用你说,我会把他养成一只厉害的兔子,你可以检查的。”陈飞冲着寻贺笑,手里揉着那只兔子。

看着这笑,寻贺终于觉着舒服了。

原来不是我,这只兔子真会吓人,树上的人松了口气,可却看到寻贺越走越远,机会又失了。

(二十四)

把兔子交给宸仪宫宫内的宫女,陈飞才跳出来,看到寻贺走简单地说了一句“再见”算完了事。

树上的射手转移身体观察陈飞的位置,手心蹭着树枝,侧过脸来往下看。

还有声音,陈飞在排除了会再出现另一只兔子或是其他生物的可能后,陈飞总听着这声音像人的声音。

好象还在上面,陈飞兴致未尽,仰脖子往上看。

 

“你是把我这当收容流民的地方了吧,没想到你也有今天。”韩廷洛被寻贺的到来吵醒本来想把吵他的人轰出去

,一看是他,便料到他又没吃到好果子。

“数来这些人里也就能在你这找点平衡了。”寻贺发现韩廷洛这里多了一只虎皮鹦鹉,和陈飞那里的那只一模一

样,差点产生错觉。

“别看了,一样的,别在我这睹物思人了,真没想到你还有办不成的事。”韩廷洛睡袍大开,却无撩人之意。

韩廷洛那两到若隐若现的眉让寻贺想到陈飞的眼睛,本应是勾人的眼角却含着陈飞不解风情的戏谑,两种风情融

在一起,真是妙极。

只可惜,是只难驯的鸟,头脑和外表相差太多。

“我也纳闷呢,”寻贺顺势躺在韩廷洛床上,而韩廷洛坐在他身边,“这鹦鹉还有吗?帮我弄一只。”

 

“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告诉他。”九姑娘看着陈飞的这场戏有点着急,怎么这么笨这么直的一个人掉在这个最复杂

的井里了,这不是挑战极限么。

“是该给这个傻小子提个醒,照他这个做法还想转运,不是做不到,是太难走了。”老顽童一脸眉头状,整个五

官都挤在了一起,把自己当牙膏呢。

“中间的这口井最难了,还以为他有本事呢,没想到两头都做不好,不知道笨人是不是有笨福。”九姑娘为老顽

童找着唯一的一根黑头发,准备拔掉它。

美其名曰:纯化血统。

“接着看吧,不行了再帮他,尽管这样算作弊,可是关系到年终奖的问题。”老顽童眼眶盈动,还想和他的阿九

去蜜月呢,陈飞你这小子给我快点。

气死我了。

 

陈飞在忽明忽暗的树叶中看到一末类似黄色的东西,怎么看怎么眼熟,别看陈飞平常吧,爱吹牛,又爱占小便宜

,又是一贫嘴,还成天装傻充愣加又笨又直等,但是除了这些缺点以外他还是有一个很显著的优点就是视力好。

因为保养得当,主要是几乎不看书,只以偶尔上网混日的他练就了其视力始终保持在5.0~5.3之间,所以,他坚

信自己哪都有问题,眼睛绝对没问题。

当然,他忘了他现在用的是宸妃的眼睛,怎么可能会有这个视力数据,宸妃的眼睛比他还好,按现在的标准那就

是一直5.3。

陈飞终于认出那眼熟的东西是什么了,他在昭柔宫曾见过的朱黄色鹿皮手套。

陈飞自是不会想用这种东西的会有什么人,他只是觉得这个人就是何方。

而他在宸仪宫的树上干什么? “何方!”陈飞试着喊了一声。

树上的人动了动却没有作声。

“我一定要看看是不是。”陈飞把脚踩在了树干上作出要爬不爬的样子,这样看他动不动。

何方不是要和我做游戏吧。

树干上的脚步越来越实,树上的人终于待不住了,一个空翻落在地上,回头看了眼陈飞,眼神中失了些镇定,急

匆匆地向前跑。

想跑?小子,爷爷我陪你玩到底。陈飞紧追了上去。

(二十五)

“没了,回你的宸仪宫逗鸟去吧。”韩廷洛起身下了床,把窗子打开,看到外面的月亮。

可是他没找到,天上什么都没有。

“我不记得今天是初一。”韩廷洛没看见月亮但窗户却没关。

寻贺拽过枕头更正地躺了上去,他没在凤齐宫睡过,躺着有些不习惯:“今天好象是阴天。”

“真是个好天气。”韩廷洛好象喜欢阴天似的。

宸妃开始抽风那天也是阴天,好天气,太让人难忘的日子了,发现一个这么大的乐趣。

也许人抽风了也是个好事,就这么抽着吧。

不然人生该是多么无趣。

回头再看寻贺,竟然睡着了,他怎么还睡得着呢,刚才还为宸妃的事郁闷现在反倒没事人一样了。

难道自己的床催眠?可是自己怎么没见这效果。

他哪里知道寻贺是为何睡着,因为他有月一个逢睡必梦的毛病,去梦里找陈飞去了。

也是在梦里继续想办法。

宸妃也是很能睡的样子,睡起来张狂得很,韩廷洛一个人笑出了声。

疯子是不是也传染呢?

 

陈飞现在可以肯定他在以前参加运动会的时候都没跑得这么快,也没拿过名次,每次都是不念名字的人之一,其

实他觉得自己素质挺好的,要力量有力量,要速度有速度,可是出奇地是每次到这种关键时刻他就会闹肚子,然

后身上什么劲都没有,只能看着终点线无奈。

次次如此,无一例外,大家封他为衰神流传多年。

可这次,不一样了,这个宸妃的身体也不错嘛,陈飞开始喜欢这个身体了,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要体

格有体格。

自己要是有这副身体在原来混,那帮女人会舍得和他分手才怪,自己要是再看见他们一定要说她们没眼光不识货

一直这样速度来跑甩不掉陈飞,蒙面黑衣人有些吃不消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体力不一定比得上宸妃,必须想

办法。

不能回昭柔宫,那会明摆着露馅。

到了高处他应该就追不上了吧,他一面这么想着,一面纳闷宸妃怎么就一心非追到他呢。

幸好宸妃没再叫人,他还真是不害怕。

刚才在宸仪宫还算是有些灯光,今天天气不好,没了那点灯光什么都看不见,不知道是跑到皇宫的什么地方来了

,感觉是比刚才偏僻了好多。

前面隐约看到一处殿宇,借着跑动的速度和力从梁柱上去就好了,提了提脸上的黑巾,更加束紧了背后的弓和箭

壶。

他心里有想法,陈飞那里也有思想活动,就这么一直追还在这黑不隆冬的地方,很可能追不上,陈飞不知道这个

人是来干什么,但是他一见自己就跑一定不是好人,大半夜鬼鬼祟祟地不会干什么好事,不追上他把他抓住不是

便宜了他?

所以,要用点什么来快点抓住他,而且,陈飞预感得到这个人会是何方,他心里就更嘀咕了。

抓到他应该就知道不会是何方了,这个人是偷了何方东西的贼,陈飞喜欢走这个死胡同。

突然,陈飞想起一个好主意,解下了自己腰间系袍子的长带子。

小子,玩过套圈吗?

陈飞用带子系了一个套,后面还甩出长长的一截,怪不得早上系这个要用好长时间,真是浪费布料,不过现在干

这个倒是挺合适的。

前面的人脚刚踩到梁柱上,自以为成功在望,却未料到从天而降一个绳套正好捆在他腰上,后面用手一紧一抻,

把他向后拽了过去,向陈飞那个方向过来。

(二十六)

没想到他还有这般本事,真是小看他了,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跑。

其实,按当时的情况来看,他杀掉陈飞是完全有能力的,可是他却没有,以至于在多年以后陈飞问他的时候,他

总说不知道当时想什么去了。

这种腰带虽然有一定韧性,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拽下一个人来还是支撑不住的,正当这袭黑衣从空中渐渐下落时

带子“啪”地断了。

陈飞因为另一端没了牵力向后倒了几步。

也正因为此,他踩中了地上的一块石头脚下打了滑。

当蒙面人落地时他正向前跌,正把对方迎了个满怀,两个人撞在了一起,那个箭壶硌得他生疼,借着劲侧过身来

,却又是怕人跑了似的拉住对方胳膊不放。

一种上升与下落,终于幻化成了两个人迎面的凝视。

对方稍有些倾斜仰面躺在地上(因为身后背着弓和箭壶的缘故),而陈飞则与他面对面,腿压在了他的腿上,弓

着背,手还拉着对方的胳膊。

“我就说我能抓到你,你还想跑。”陈飞喘着粗气,跑得已经很累了,他也能感受得到对方和他的呼吸频率都差

不多。

对方的眼睛睁得特别大,就这么看着陈飞,他知道自己跑的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了。

竟然败在他手上,想到了谁也没想到他呀。

陈飞刚才被硌疼了,发现对方背后的弓箭,他身上冷了一下:“想刺杀皇上的是你,对吧。”

不说话,偏过头,不再去看陈飞,和他赌大小是输,也有故意输,可现在却是再输,真输。

这次立了大功,而且也帮了那个寻贺的忙,他不会怀疑我了吧,看他再那么没事找事。

“还有啊,”陈飞抬起另一只手来,“你偷了何方的东西去做凶手,会把他弄脏的。”

伸手扯下对方脸上的黑巾,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远处的哪里上了宫灯,把他们这照得有了些光亮,当光刚一着到对

方的脸上,映出那如水盈柔的脸和水波盈动的眸子,看到似汁的唇的微微颤动,陈飞的手蓦地落在了边上。

怎么会是何方,真的是何方。

“怎么是你要杀皇上,”陈飞的表情马上变了,“原来你是用这双手套防止你的手生茧子。” 那双拨弄琴弦执

笔作画写字的手,只在虎口处有着细微的磨痕,谁会看得出来。

何方给别人留下的印象一直都是娇美柔弱,不像一个男子,陈飞眼中也是如此。

现在陈飞不得不怀疑自己是在做梦,或者是何方冒出来一个孪生兄弟之类的。

何方又笑了,却丝毫没有了往日的娇美,同时陈飞听到了他说的第一句话:“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这句话在陈飞听来更是震惊,这怎么可能呢。

他不是哑的吗?怎么开口说话了?

陈飞突然间什么都搞不懂了,自己一直在想象何方如果能开口的话唱歌一定是极为动听的,可是现在他听到的却

不是他的歌或其他什么话。

陈飞一点也没有去防备何方会在这个时候再想跑掉,而他的腿下也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把我交给皇上吗?”何方又开了口。

陈飞记起他对寻贺说过他会保护他,面对韩廷洛也说过一起来查,尽管对方心里答应嘴上没说什么。

可是,当他看到人是何方时,只听到他说话,一时只是惊了,把这些全都忘了。

陈飞又开始觉得自己傻了,不是那种笨,是傻得什么都不知道了。

(二十七)

“我没想到会是你。”陈飞好半天才说话,看着身穿夜行衣的何方还是那么美。

“是我与不是我有什么分别。”何方的声音和陈飞想象得差不多,相比来讲还比宸妃所有的声音更靠男声一些。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陈飞的呼吸刚刚缓下来,“你不该杀人。”

从小在五讲四美的教育下长大的陈飞在某些程度上思想是相当CJ的。

何方又看向陈飞,自己多年聪明,多年谨慎,在宸妃的口中却是不该。

“你什么都不懂,凭什么妄断?!”何方对陈飞的话不想去听。

那个何方到哪里去了?陈飞觉得莫名其妙。

这是和自己无关的事,自己是穿过来的,事情发生在他们之间,又关自己什么事,陈飞的思想有些小活动,可是

他在那琢磨了半天,还是考虑一下另一种想法。

不能把陈飞的这一思想活动说成内心矛盾,用他自己的说法,他没有这么高层次的文艺水平。

他开始对这件事死心眼了,非要整出点什么来不可。

“你可以告诉我,我很想知道。”陈飞的手还抓在何方的胳膊上,隔着衣服可以感触到何方手臂的骨质的感觉。

“和你说这些干什么,反正败了就是死,只是我不甘心,死了也没有脸去面对他们。”何方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

人,那双眼睛所透的目光似乎穿透了夜空,也穿透了时空。

两串泪滑落下了下来,何方心已死灰。

他哭了,陈飞没有见过男人的哭,准确地说是生活中的男人的哭,唯一的一次有机会看到男人哭的时候是他的父

母去世的时候叔叔来奔丧,可是他在叔叔脸上什么都没看到。

叔叔根本就不伤心,陈飞一直是这么想的。

然后就是在那些泡沫剧中看到男主角为了所谓的爱情而哭,陈飞的感情细胞已经变得麻木了,当他们在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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