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王朝—男妃(穿越)——清尘若昔
清尘若昔  发于:2011年07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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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会说话,估计能混个歌星什么的。

怎么自己和他一比自己个个痞子没什么区别呢,什么时候自己也能变这么文艺。

“你那里一定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吧,谁教你跳舞的那天看着太过瘾了。”陈飞正说在兴头上,被韩廷洛发现他已

经把脚踩在椅子上了。

“你这腿也太能动了吧。”还真没见过什么人能蹲在椅子上,韩廷洛开始无语问苍天。

用衣袖掩住口偷笑的柔妃眼都笑弯了:“宸妃若是有兴致可以到昭柔宫坐坐,我的舞是自己练的,哪有什么人教

我,你要是爱看,可以常去我那里。”

好有诱惑性,陈飞一向是见美色没有不动心的,虽然何方是男子,但是看看还是可以的吧,这是陈飞找到的除了

吃以外的有意思的活动——跳舞。

见人热的家伙,韩廷洛对陈飞这种小人行经不屑一顾。

慢慢熟了再说吧,他应该不是什么聪明人,想着又是一笑。

(十九)

“廷洛,你去不去?”陈飞这说去就去,全然不知道韩廷洛那里已是不耐烦,只等着他说停。

柔妃同旁人几乎没有什么交集,自然他也就是不会和柔妃有什么瓜葛,也没想特意去叫结,韩廷洛觉得自己没有

和哑巴沟通的天分。

怪人偏有怪人找,虽然程度不同,但他觉得在奇怪这点上来说陈飞和何方别无二致。

看着蛮西来使这些人,寻贺总觉着他们和韩廷洛差了很大一截,不笨,但他们却是自以为是的聪明,层次太低。

皱了皱眉看着他们拿着签约回了行馆,寻贺彻底排除了蛮西行刺自己的可能。

那么,会是谁呢?真不愿意回到这个老问题上来,寻贺觉得这是一种自讨苦吃的折磨,不大张旗鼓地把他拉出来

就好,免得打草惊蛇。

可是,怎么查呢?

按照习惯,寻贺准备去凤齐宫,那里是他的锦囊之地。

“我们指望不上三王子怎么办,我们自己做的话会有很大困难,大王子,蛮西再拖下去就会被天朝掏空了,”萧

仁回到行馆一口气咽不下去,“得到四百里的澜河之地是不错,我也真的高兴,可是寻贺诚心交还给我们吗?我

都不愿意看到昔日蛮西的土地上生长着心存南夷的子民。”

萧仁在私下里气极了就把天朝叫做南夷,他根本就从心里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

“老三从生下来就是个麻烦,谁都不怕谁都不服到了南夷做了十几年的俘虏还在那装什么清高,没准早就投身南

夷了,还摆出一副蛮西王子的架子,蛮西现在的能力对付南夷还不够,这几年进献的东西太多了,我们怎么会有

那么多的物资给他们,要不是这两见减了些,怕都活不过来了,现在蛮西除了肯流血效忠的男人们已经什么都没

有了。”韩廷焕又是气愤又是无奈。

“其实在兵力上我们已经不差了,只是怕被南夷拖久了我们耗不住,若是我们主动出击必须要有把握才行,”萧

仁凑到韩廷焕身后道,“只要能有人牵住南夷的兵力就可以。”

韩廷焕被这一语惊到,忙问:“此话怎讲?”

“大王子俯耳过来。”萧仁被这主奴之间的一问一答倒激出了主意。

“累死我了,没想到学跳舞这么难,你还真是有本事。”陈飞一屁股坐在地上,头发都被他抓乱了。

柔妃也停了下来,长袖垂落:“学这个要及早,人到了二十几岁自是困难了,学学样子就好了。”

“我看我还是算了,我这个破罐子还是破摔了吧,再粘也是白搭,没这细胞了。”说着陈飞顺势躺下了,眼前净

是何方舞袖翩翩的影子。

真是好看。

再说韩廷洛没再说几句但却又不显冷淡地出了宸仪宫,他这几日来宸仪宫都没坐辇,因为他发现拉上陈飞这个人

再正经的东西也是没用。

这种妃子怎么进来的,寻贺的眼光怎么变这么差了。

正走到家门口,正好撞上迎面而来的寻贺,同时诧异,他怎么也不乘辇?

进了凤齐宫,韩廷洛才象征性地行了行礼:“凤齐宫齐妃韩廷洛见驾。”

“你也别装了,看你家来的人朕都头晕死了,你可得好好款待。”寻贺没打算让他行礼,看着就别扭。

“廷洛正有话要对皇上说呢。”韩廷洛放下齐妃的样子道。

(二十)

“你就这么告诉朕?”寻贺听完韩廷洛要说的话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就好象早就猜到一样。

“我不这么告诉你,还怎么办,我能做到这步已是不错了,你还能求什么?”韩廷洛也不恼,两个人跟猜谜似的

“朕求什么?哈!”寻贺哈哈大笑,“朕可不可以求得朕的齐妃娘娘啊?”寻贺半喜半怒地说。

“你快算了吧,你十几年前和我这么说我可能还会信一下,现在啊,不信了,谁都知道你是不把我做妃子的。”

韩廷洛根本不理他那茬。

“这么多年你做齐妃真的安心吗?”寻贺没了刚才的嬉闹,换上了一脸正色,看着韩廷洛感觉到时间过得如此飞

快。

“有什么安心不安心的,又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蛮西虽是不小但却没有我容身之处,来天朝十几年不会比在蛮

西差,没有比这儿更安心的了。”韩廷洛扬起脸看着寻贺,恍若两个人在十几年前初遇时的情景,寻贺那时还是

孩童,他也是,但却已成为他的齐妃。

寻贺双手搭过韩廷洛的肩拥住这个齐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从来都没有把身份更确定一些,只是无限期地默认,

也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感情来面对对方。

反正,不会是爱情。

凤于天,与君相齐,他们只会是这种关系,一切都遵从了时间和命运的安排。

不说什么,都明白的。

“好,那你就这样在这也行,什么时候想换了或是有想相伴的人了就告诉朕,只要你安心就好。”寻贺拍了拍韩

廷洛的脊背放声说道。

“我会提醒你的。”韩廷洛也是如此。

“你觉得你哥哥会怎么样行动呢?”寻贺把话题牵了回来。

“蛮西想摆脱天朝,这是自被收服后就一直不灭的野心,现在被我拒绝后他们没了可以内应的人估计办事会困难

一些,我想,”韩廷洛脱出身来,“他们会向你身边的人下手,能够被你信任放心又能够在你身边搞鬼的人应该

是首选,毕竟他们的实力还是无法与天朝比拟的,找个人狼狈为奸不是个坏主意。”

“你有怀疑的人选了?”寻贺听着弦外之音。

韩廷洛却在此时闭口不言:“怎么会,我还没聪明到这个地步,你身边的人是你的事情,我无能为力。”韩廷洛

摊开双手表示没有办法。

这小子,寻贺哭笑不得。

“何方,你这个手套不错啊。”陈飞在昭柔宫里开始闲极无聊,在宫里晃悠晃悠的,总觉着比宸仪宫漂亮多了,

让何方把整个宫打扮得好精致。

真是个装修的行家里手。

何方(柔妃)看到陈飞手上的那副朱黄色鹿皮手套吓了一跳,自己把它放在橱柜里了怎么让他翻出来了,莫不是

对他太客气了。

可是,总要待他客气到底。

“那个是别人送的我有时冷的时候就拿出来戴。”何方这样写道。

“既然是别人送的我就放这好了,不过感觉你戴很久了,该换了。”陈飞看到手套上都磨平了。

“还好。看看我的画吧。”何方接过手套指了指瓷瓶里的画轴。

古董?他的画一定算古董,看看将来拿回去能不能卖个好价钱,陈飞打开一卷便平摊了开来。

何方将那副手套放在了另一个柜子里。

对中国画好象还缺些研究,陈飞实在看不出什么价位。

“喜欢吗?”何方指着画问。

(二十一)

说实话,陈飞还没高层次到去喜欢这些东西,但是在本能里他也不讨厌这个,他是看不出何方的画是怎样一种磅

礴,至少他以为何方画出来的东西应该是一些莺声燕语。

“喜欢,怎么不喜欢,这可是好东西。”陈飞舍不得摸,只是看着,这东西值老银子了。

“喜欢就好。”墨迹未干,何方叫人奉上了一壶香茶。

越看昭柔宫里中的东西陈飞就想着偷看何方,每次都可以用眼瞟到他在笑,一种看着让人舒服的笑。

陈飞不知道什么是正什么是逆,但他此时却觉得何方倾倒众生。

无人可比。

“你怎么看上他了。”韩廷洛不经意地问寻贺。

“谁?”

“宸妃啊,还能说谁。”韩廷洛觉得寻贺在装傻。

“看上了就看上了呗,朕在这宫里还不能喜欢一个?”寻贺说得轻松。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很怪,虽然和他一直以来不是很熟,但是觉得他像变了个人似的还总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

“这个朕也知道,要不是他怪成这样朕还不会留意他呢,怪就怪好了,这不是更与众不同吗?”寻贺对韩廷洛的

话不以为然。

“我也是就这么有些好奇,皇上喜欢就行了。”韩廷洛松了一口气。

“宸妃哥哥,皇上昨夜可是临幸你了?”何方眼睛里似也是在问。

临幸?那是什么东西?陈飞不懂何方说的什么意思,恍惚这个词有些耳熟,但就是没想起来。

“宸妃哥哥真是好福气呢,同样被召赴宴,却是天和地一般,皇上怕是要日日到宸仪宫了吧。”

难道那个皇上来就是好命?那个动机不纯的家伙,宫里难道有这么多人等着他上?还当成什么大喜事,真是搞不

懂。

临幸是不是就是这个意思?陈飞觉得自己有些聪明了。

“他昨天来找我的,不知道他今天还来不来,怎么让他不来就好了。”陈飞发着牢骚。

“哥哥不喜欢皇上临幸吗?”何方的眼中闪过一丝漠然的温柔。

“鬼才会喜欢,我干嘛要听他的,就说他现在是在养着我,可是也不是养着我,而是养的宸妃,和我一点关系都

没有。”陈飞在抽风之余还是能说出两句人话的。

“哥哥真是不同于旁人。”何方写下字勉强地笑了笑。

“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只有宸妃和柔妃可能帮我们,要找谁呢。”韩廷焕思量了很久拿不定主意。

“不管他们中的谁帮我们,我们都不能实情相告,毕竟他们是寻贺的妃子,不会不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萧仁

提醒着。

“应该朝受宠的人下手,那样成功的可能大些。”韩廷焕左右考虑定下了主意。

“大王子所说可是宸妃?”萧仁有所悟地道。

“聪明。”韩廷焕想借此把韩廷洛拉下来,可还是觉得不行,便只敲定了前半部的主意。

“他在柔妃那里?”寻贺正要去宸仪宫遇到韩廷洛好心地提醒。

“不知道现在回来没回来,我是乏了才回来的,你一大早东跑西跑地也不嫌累。”

“不是说我身边的人可能会有问题么,我怎么也该去查一下吧。”寻贺倒会找借口。

韩廷洛无话来接。

自此后,陈飞开始天天跑昭柔宫,总要待上半天才回来,等他回来也正好赶上他吃晚饭。

韩廷洛去宸仪宫找他要么不在要么就睡死了一样,弄得好无趣,只好不去了,不过在凤齐宫里倒是想念陈飞那小

子。

(二十二)

同样,寻贺从知道陈飞经常跑去昭柔宫就一直没见着他,白天去他不在,晚上去竟然还不在,寻贺开始觉得自己

在对陈飞这件事上和傻子别无二致了。

好不容易有一天,月黑风高的,寻贺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地来宸仪宫,忍了几天实在是有些气,于是便坐在宸仪宫

里等,等了大半个晚上才看到陈飞回来。

“你怎么来了?”陈飞有些奇怪。

“朕还来不得吗?”寻贺见陈飞还迷糊,不知道他是装的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来得,你是老大,怎么来不得,不然你哪天翻脸找我要水费饭费房租费的,我拿什么给你,就当你小弟喽。”

陈飞和寻贺处得长了也学得乖了些。

“你玩够了没有,听说你天天去昭柔宫,你怎么就没有这种心思对朕呢?”寻贺也没觉得自己的话头有哪些不对

,“朕还是第一次等一个人好几天。”

肉麻兮兮的,陈飞眼前浮现了一个叫琼瑶的老奶奶,寻贺和她是亲戚怎么着。

“我也没让你等我,等我早说啊,鬼知道你上我这儿来,去找何方又没哪里不对。”陈飞掉头就走。

“对了,”陈飞又回来了,“这是这些日子你供我吃喝的钱,赌大小赢的,其实来这里感觉还是有些转运,至少

我以前赌大小从来没赢过。”陈飞面无表情地甩在寻贺手上一大把银子,看得出来他赚得不少。

“朕不要你的钱呀,只是想着朕怎么就粘上你了,你就这么笨,还是装笨。”寻贺从身边有了后妃开始从来都是

予所予求,不管是什么样的妃子,单纯地好,聪明地好,蛮横也罢,柔弱也罢,但总是来投自己的心,当然韩廷

洛是不算在内的。

可是这样的宸妃是第一个,之前从来没有过,做事不经大脑整天张扬怪异会如此投自己的脾气。

他在说什么东西,一个男人在和另一个男人说什么,陈飞觉得寻贺的眼神有些吓人,决定还是不要看好了,万一

传染怎么办。

“钱你不要是吧,不要算了。”陈飞又一把拿回来,反正也没打算给你。

看着陈飞的那双丹凤眼,眼角挑动着微动的心绪,再加上他不看自己的什么也不服的架势,更让他对陈飞愈加地

不死心。

越是挑战,越是想要,虽然不知为何只见了几次便如此倾心。

何方在烛光下看着什么,抬头望望窗外,尽管看不见,但是目光还是向着宸仪宫的方向,寻贺现在应该在那里吧

,多少人想都想不到的事在陈飞眼里却是难以喜欢,何方想想明白,尽管也不愿意听陈飞的那些疯话。

合上书离开桌前,就能看到那本书的标题是《旧案杂记》。

刚才陈飞还钱收钱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钱是赌大小赢来的不假,而正因此才不想轻易给别人,虽然和寻贺书过

还他,但是还是能拖一时是一时。

皇上嘛总归好面子,自己还他他肯定不要,理就全站在自己这边了,那就好说话办事了。

自己这么个小人物不这么混怎么混。

不过,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做人不能这么不厚道,寻贺一定是深陷在这个宸妃身上已久难以自拔或是看上这副躯

壳了,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就当他说胡话,所以这样就可以了。

除了不跟他玩同性恋,自己还是做些比较震撼的事来安慰安慰他好了。

(二十三)

寻贺想起陈飞要羊腿时的欣喜若狂,这种风景别人怎么做得来呢。

廷洛说得真是没错。

其实想想也是为他好啊,上次在这他差点被人杀掉,或许有人盯上这了,他总来这不是把我也拉下水么,陈飞把

理由又冠冕堂皇了一些,觉得这样想想挺心安的。

这个皇上有点意思,挺不错的一个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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