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王朝—男妃(穿越)——清尘若昔
清尘若昔  发于:2011年07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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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谁都是。

回到仙湖馆,韩廷洛把何方和陈飞叫住:“现在只需要解决抵押票和银两的问题,你们知道该怎么做,雪卿,你

很聪明。”

说完他去找了寻贺。

他最近是怎么了,陈飞连句“廷洛”都没来得及叫。

“齐妃其实才是聪慧过人的,看来我没看清楚。”何方在陈飞背后这么说了句,陈飞对他的话也是半懂不懂。

寻贺和韩廷洛在房里都说了些什么,没人知道,至少现在是。

夜晚,滨州大常钱庄的后墙有一道黑影闪了进去,手碰了下墙便疾步向前到了后堂的小门外,听里面有没有动静

已经快三更了,连钱庄的伙计都睡着了。

轻轻推开门,鞋底没什么声音,侧身贴在墙上的一面柜门上,这里都是票据存放处,前门都已经锁上了。

何方手里拿着一把黄铜钥匙,小心翼翼地一个一个地打开抽屉,寻找着那张抵押单。

这个钱庄是滨州的官方钱庄,所有的票单都在这里存底,如果运气好,还能找到盖印的刻章。

(四十六)

这点光亮叫一个微弱,何方和刺杀寻贺时装束差不多,蹲在地上一张一张找,干这种事情一是要反应快,二是要

仔细,而这两项都是何方的强项。

终于在翻找的第二十九个抽屉里抽出一张薄薄的纸片,上写着一行大字:滨州西布衣街王家祖宅抵押据。

在仙湖馆的二楼房间里,陈飞找出一只特大号的木箱,里面分层放好明天要交款的四十万两纹银。

这个时候现银比银票更方便行事。

银子闪闪发亮,陈飞合上了箱盖,差不多了。

把抵押据收起来,何方又把这个抽屉锁上,里面的单子和开始的时候放的一样,但是他没有走,又将脚步移到前

台的一个立柜旁。

这个时候,外面闪过一条光亮,像是几个人举着火把排列行进,何方将身体蜷在角落,通过地面上的人影注意他

们的行迹。

是夜半庄内的护卫查夜,何方倒不害怕。

最后,光没有了,人已经查过后堂了。何方又把身体挪了回去,继续开锁,可是这把锁怎么也打不开。

这里是销单印的柜子,打不开就没法把印落在这张单子上,无法注销。

想了想,何方从靴内拿出那把贴身的短刃,试着插进锁拴中间,用力去割。

“啪”断了开,柜门被打开,何方没有办法才用这一招,幸好有带备用锁。

当何方踩上院中的树接着翻出墙外跑到大街上的时候,他才把面纱扯下来,回头看了看大常钱庄。他已经把那张

抵押据放回去了,不过是在另一个抽屉里,那里面都是盖章注销的纸据。

换了锁的地方也看不出一点痕迹,那座宅子的抵押也不做了数,这回就看刘义怎么哭吧。

何方不禁想起父亲做官的时候总是教导自己和其他兄弟们,也许自己现在的手段不是很好,但也是像父亲说的那

样惩治了坏人了。

第二天,约在了那座宅子处进行钱契交易。

陈飞故意挡在韩廷洛前面拿过刘义手上的房契,果然是一模一样,刘义虽然是个骗子,但是他用的房契却每次都

是真的,把那箱白银打开,让刘义验收,所有的一切都做完了。

小样,你等死吧。陈飞又看到刘一那种看韩廷洛的眼神,越看越恶心,整个一色狼,向人放电也没点档次。

韩廷洛只看着陈飞,不时又将目光移到了何方身上,他们怎么做好的呢?

突然看着何方,韩廷洛想起了些东西,这一路上他都没留意,光想着陈飞这家伙了,却没去注意何方。

但是却怎么也想不大清楚,有些东西根本就没记住多少。

“现在这房子就属于你们了,”刘义身边的随从已把那箱白银放到车上,整整四十万,对刘义来说是最多的一次

了,“公子住好。”

“多谢。”韩廷洛笑道,这种男人能成什么事,还不如陈飞有脑子。

自己曾经以为陈飞是最笨的。

“你现在去拿房子吧,”陈飞找到冯姓的商人,把一纸房契拍到他手心上,到此商人才相信自己把应得的房子收

到手里了。

“真是,”他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太感谢你们了。”

“你先别急,其他的还没收回来呢,等都齐了,你就就能和以前一样了。”陈飞从寻贺那里淘来一把扇子,用起

来感觉还不错,寻贺也知道怎么玩帅嘛。

(四十七)

如起初所料,滨州知府果然来查处这座宅子了,刘义派人的时候还在想象韩廷洛此时该是什么样子。

风雅翩翩的人求人时会是什么样子,他笑着,可没想到他笑不了多久了。

冯姓一家被这突如其来的衙役包围时他们还没走,自然也是被一同带走了,冯姓商人的手上还拿着那张房契。

“你们是给他买的房?”刘义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问他的买主,以往的这个时候他是不会再出面了,可是看到这

种情况,他已无法不问。

“本来就是冯家的房子,你装什么糊涂?”陈飞站在堂内身边的三个人也是如此。

“你们不是来这住的兄弟?”刘义看着韩廷洛问,难道他还不是一般的人吗?

“现在你该做的是放人,人家是房主,你凭什么抓他。”韩廷洛一脸鄙夷地看着刘义。

“开什么玩笑,那座房子是抵押出去的,他怎么可能是主人,根本就是一派胡言,”刘义叫人过来,“叫大常钱

庄的掌柜把抵押据拿来。”

何方一脸悠然,你拿什么出来?

寻贺派到知府衙门内的人看着三个娘娘,按着旨令什么也不说,特别是在宸妃娘娘大出风头的时候。

他们也只能在心里暗叹:碰到宸妃娘娘,真是该他们倒霉了。

令刘义惊诧,掌柜未能在抵押据的抽屉里找到那座宅子的抵押证明。

“没抵押就是可以自由买卖的房子,这可是都分得清楚了,你要是不信的话自然可以去钱庄再查,也许你信不得

掌柜的。”陈飞继续给刘义吹凉风让刘义开始怀疑掌柜的拿了陈飞的好处,也没心思再去想韩廷洛,这就要和他

们一起去大常钱庄对质。

他们做了什么手脚,不过结果倒是挺好的。韩廷洛并不否认这一点。

一无所获,刘义简直是疯了,怎么可能,每次都是这样没有一次出过错,这次是怎么了。

“也许那房子已经注销了,你们要不要也看下啊。”掌柜的听陈飞的话将信将疑地打开那个抽屉。

难道钥匙丢了?怎么打不开,算了,砸开再说吧。

何方在一旁一直盯着那把锁,韩廷洛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打开了,结果果然如此。

证据如此,艘有的人都是见证,更重要的是寻贺派来的人也是亲眼看到,想改也没了可能。

掌柜的一口跟刘义说不清楚,惹得刘义愤怒至极。

干得不错。他什么时候变聪明这么多。韩廷洛觉得陈飞不管聪不聪明都是很怪。

刘义看着他们把房子拿走,气得没话说,可没想到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当天下午,寻贺便带人来到了刘知府的府邸,同来的三位娘娘也跟随其后,当刘知府让儿子刘义来见皇上的时候

,刘义看到三个人,眼前顿时一黑。

他不知道为什么那白花花的四十万两银子当皇上看到的时候发现那却是四十万两官银,自己从始至终都没有看那

些银元宝的下面是否有印记,因为没看到那“官银”两个字,他触犯了天朝的刑律。

私藏官银。所有家产都被重新查验,该抄没的抄没,该发还的发还,因为刘义,他的父亲也失了顶戴。

“行啊你,要朕怎么奖你。”寻贺知道这都是陈飞的主意,确实是太高兴了,发现陈飞是一个挖不完的宝藏。

“小CASE,这么简单的事,”陈飞停了停,“不过也是我们三个人的成果,要奖的话就一起奖好了。”

寻贺笑了笑,他和别人不同果然没错。

“要是把罪都扣到我身上,我承认,”刘义不死心,“可是,知州也有罪,他收了我每笔房款的三成,该把他也

抓了,而且我还知道他一个秘密。”

这话让全场的人都惊诧了,给上司贿赂这是很平常的事,可是那个秘密又是什么?

这个滨州还是来对了,陈飞都开始觉得这辈子没白活了。

(四十八)

“为了能够把这些骗局进行得顺利,我知道万知州有个仇家,我就借‘文字狱’的风抓了些罪名安上去给他的仇

家,万知州如此向上一报,皇上便以这个罪将他问罪,帮了万知州这个忙,我便什么都做得,也正是我有这个秘

密在手才在这几年如此顺利。”刘义说着,未察觉全场已有人变了颜色。

“反正我什么都没有了,也已经定了罪,不把他拉下来我绝不甘心,他这个罪可以够死,皇上,你们抓他吧。”

刘义说得也差不多了。

何方推开身边的陈飞到刘义跟前,音颤着问:“你说的万知州的仇家是不是叫何素?”

刘义想也没想便说:“是。”

何方退了两步,没想到这次滨州之行破的这么一个小案子竟然让他知道了谁是陷害他父亲的人,这个刘义是执行

者,那个万知州便是主谋。

寻贺突然对何素这个名字有了些印象,陈飞自何方推开他开始便知道他是要问什么了。

间接地查出这件事来了,和他预想的有些相近。

刘义在先前买卖房子的时候没大注意何方,他试探着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何素是我的父亲,我是他现在苟活下来的儿子。”何方又一次滑落了泪,这是陈飞第二次看到,

他想到了那个晚上,那是个美丽的夜晚。

在何方说这句话的同时,寻贺想起来了何素是谁,那个当年被报以诗词蔑视朝廷的何素,原来却是一场冤案,而

何方便是因罪没入掖庭的妃子。

这一年一年他是如何度过的,不得而知。

“朕也有错,对那件案子没太查证就因为一时的愤怒判了你父亲的罪,造成了现在这么严重的后果,”寻贺在让

人押走刘义一家只剩下他们几个人时说,“还让你在后宫中当朕的妃子,是大错了。”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我的父亲我的其他家人都能回来吗?”何方没有发狂,只是看着无人站立的前方不知在

问谁。

“杀了他,去给我的父亲谢罪。”何方丢起一块石头扔到院中的池塘里,水立刻喷起,“我要亲眼看着,看着他

死。”

“好,朕答应你。”寻贺拍了下何方的肩头。

韩廷洛本来是想看看这场骗局的结果而已,却没想到还碰到这么件事,同样是父子怎么却不一样呢。

他看着何方,有些事情已经想起来了,但是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怎么说,又说给谁听。

“我和他去吧。”陈飞和寻贺说,他知道他会答应自己的。

寻贺点了点头,又看向韩廷洛,他没理自己,只是叫上寻贺,回仙湖馆。

当何方和陈飞带人去抓万知州的时候,韩廷洛在路上和寻贺说:“昨天我的胡言乱语你可别记着。”

“朕倒不愿意记得呢,朕也不信。”寻贺顺着韩廷洛的话说,也只有他知道他是怎么个不信。

韩廷洛不再多说话,骑马快些倒好,省了不少两人在路上的时间。

“何……何素!”万知州耳听着陈飞把一串证据摆在他面前,把他的一切罪行都说给他听,却只眼看着一直冷眼

看着他的何方,嘴里念着何素的名字。

“去给我的父亲赔罪吧。”何方没有多余的话和他说,就这么一句话。

万知州的脸上开始变得惊恐,嘴里叨着:“太像了……这都是报应。”失了魂魄般地被人拖走。

(四十九)

抓到人了,害父亲的凶手找到了,多年的夙愿也算得偿了吧,从没有想过到了这一天要怎么做。

已经什么都做完了,还能做什么。

何方就这么和陈飞一起走,他们来到了那座桥上,这个时候太阳快落下去了,夕阳倒映在水面上,颜色很好看,

波光粼粼,还显现出滨州四周的山景。

在何方眼里甚至看到了山的那边。

两个人坐在桥栏杆上,陈飞深吸了一口气,空气好得很,还有何方坐在自己身边,这种美景真是难得。

“谢谢你。”何方和陈飞说,眼睛直视着水面,脸上的泪痕已经不见。

还没来得及给他吻干怎么就没了,陈飞有些郁闷,他想起了当初答应何方查出这件案子时心里的那个“宏伟”计

划。

“这下你放心了吧,你能做的已经做到了,”陈飞晃荡他的两条腿,有些无聊,“过去的就别想了。”

何方没有说话,头一歪倒在了陈飞肩膀上。

待他们回到仙湖馆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寻贺和何方说了几句话,便把陈飞单独叫到了一处。

“你是怎么骗刘义的?”寻贺没有和韩廷洛再商量什么,因为一些问题,他们两个已经“商量”了一下午。

“就这么做的呗,外加天神保佑。”陈飞随意地说,他才不会傻得说真话。

“天神保佑?你还当你是天神边上的童子不成?”寻贺笑了,“天神怎么不该保佑保佑朕呢?”

“因为你不够帅,天神没看上。”陈飞轻狂无比。

“我不够帅?宸妃的话怎么越来越不对劲了,”寻贺故意触到陈飞的敏感神经,“看来朕要慢慢习惯你。”

靠在寻贺身边,陈飞周身都萦绕着他的男性气息,在逐渐感染他。

“我就那么一说,你不帅谁帅啊,老大。”陈飞打了个哈哈就这么想蒙混过去。

“早说不就得了。”寻贺放过陈飞, 其实也没想对他怎么样。

陈飞怎么听这话怎么像自己说的,自己还是挺有魅力的嘛,顺带仔细看了下,寻贺身上的线条不错。

好象还有肌肉的样子。

吴雪卿应该没嫁错。

何方回房的路上恰巧碰到了韩廷洛,他从未和他有过正面接触,打了个招呼便想过去,却被韩廷洛伸手挡住了。

“我在等你。”韩廷洛开了口。

何方的目光和韩廷洛相对,不知道他在等自己是做什么。

在多少年以后,韩廷洛一直在后悔那天和何方说的话,也十分庆幸何方在听了这些话后给他清醒的回答,这是他

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寻贺和陈飞都不知道。

何方回去了,一直想着陈飞的话,夜半了才睡,这一夜,他没有再梦到父亲,却梦到了陈飞。

梦中的自己一直在笑。

后来的几天,他们四个人漫步在滨州的山间,水边,有乐,有险,确是游兴大有,特别是陈飞,不花钱的旅游他

也是喜欢的。

晚宴后,照了惯例寻贺还是先回了寝宫,韩廷洛也没再去理会陈飞和何方,他拿走了一壶酒,不知道跑到什么地

方去了。

陈飞鬼使神差地跟着何方回了他的住处,还没从白天的兴奋中脱离出来,两个人都喝了酒,陈飞的酒量似乎比前

次好了些,但也是好点有限。

朦胧之中,陈飞看到何方在脱身上最外层的纱衣,身上只剩下了一袭湖水绿,包着他的身体,在自己的这股酒气

中若隐若现。

(五十)

想想那抹绿下的细白,陈飞开始在幻想中回忆上次的那个春梦,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青春期还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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