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见钟情(你才是零号)——风流涕
风流涕  发于:2011年07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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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米的房间走去。
夏尔米竟然带回来一个男人!虽然是那个男人救了他,报答他是应该的,但是斐决然还是没办法让自己不在意,

心里乱七八糟的说不出什么味道。

本来,他只是恨夏尔米,在他来得及有别的感觉之前,恨早早的塞满了他的心里,在他心里,夏尔米早已跟一个

恨字等同在一起,但是夏尔米消失的这半年的空缺,他心里的恨也一起消失了,甚至夏尔米回来了,斐决然对着

他也再没有从前的愤恨,那一片空白的地方,渐渐的、渐渐的,填进了别的东西。

虽然莫亚跟他说夏尔米已经放弃他,不会再强迫他跟他在一起了,但是他真的做好了跟夏尔米完全分开的心理准

备吗?为什么听到夏尔米带着男人回来的消息,心里的感觉就像夏尔米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想明白了夏尔米并不欠他什么,想明白了夏尔米为他的付出不是理所当然,在他渐渐可以开始感激夏尔米的时候

,为什么带着这么浓重的失落?

沉思着走近了夏尔米的房间,房门并没有关死,虚掩着,留下了一条不算小的缝隙,断断续续的声音由着门缝,

传达到斐决然的耳里。
斐决然站定在门口,那声音不想也知道是什么,在他强迫夏尔米接受他的无数个夜里他都听过,只是,过去觉得

毫无意义的声音,现在听在耳里却为什么变得这么不堪入耳?

夏尔米的身体跟从前一样,结实有力的线条即使穿着衣服也能清晰感觉,更何况现在赤裸裸的展现在眼前,那是

怎样震撼的一种感觉!
斐决然不知道夏尔米做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连他做受的样子也不怎么记得清,他向来是泄欲般的匆匆了事,连

自己的感觉都不怎么在意,更何况是夏尔米的感觉。

但是现在的夏尔米看上去是这么投入,即使性器沉埋在对方体内的时候也不急着行动,温柔的抱着怀里的男人,

修长的手指膜拜似的触摸着手下的肌肤,性感的唇一点一滴的勾画出唇下的曲线起伏。

斐决然突然有点忌妒,为什么被夏尔米抱在怀里的那个人不是他?享受着夏尔米充满爱意的温柔抚触亲吻。
爱吗?斐决然感觉心里被什么点燃了,烧的那么炽热刺痛,夏尔米的爱刺痛了他,他已经不是夏尔米爱着的人了

,夏尔米爱的是他现在拥抱着的男人!

“唔~”男人发出了承受不了的呜咽,不耐的轻轻扭动起身体。
“乖!我不想弄痛你!”夏尔米轻柔如羽毛般的安抚着焦动的身体,手指爬上了男孩的性器,轻轻的给予刺激。
男孩舒服的拱起了身体,任由夏尔米来回摆弄抚触。
夏尔米在床上是这么温柔的男人吗?斐决然死死的看着房内的一切,他不知道,他不知道!跟夏尔米那些算不上

做爱的性欲早已在他脑中模糊,事实上他根本就不记得夏尔米在床上有什么反应,除了一声又一声的尖叫,他不

记得夏尔米做爱时的脸,不记得他情欲时的身体,不记得他是如何回应。

他是错失了这个男人吗?如果原本被他排斥在塞满恨的心之外的东西是感动、是珍惜、是爱怜、是幸福的话,那

么他确实错失了这样一个男人。

如果他错失了这样一个男人,他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安抚够了身下骚动的身体,夏尔米由浅入深,由慢到快的渐渐加快着爱欲的节凑,被他抱在怀里的男孩就如漂浮

在海上的浮萍,高低起伏、狂风巨浪,只要把自己完全托付给对方,就什么都不用担心。

“唔……恩……”无意识的声音清楚的传进在场的三个人耳中,引领着快感节节攀升。
琐珥迷茫中半睁着湿润的眼睛看着夏尔米,却仿佛还看见一个人,看了会儿,突然意识到不是仿佛有个人,而是

真的有个人,高涨的情欲突的被泼了桶水,急忙拉住还在率动的夏尔米。

“怎么了?”临近快感顶点,夏尔米湿透了长发沙哑着声音,但还是停下动作轻柔的问着怀里僵住的人儿。
“有……有人!”琐珥害怕的低语着,望向夏尔米身后。
“嗯?”夏尔米依言回过头,正好看见依然站在门口的斐决然,夏尔米翘起嘴角轻挑的对着斐决然眨眨眼,“你

还要参观到什么时候?”
斐决然猛得满脸涨红,沉着声说,“老大要你快点下去,等你开饭!”
简直是白痴!斐决然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骂自己,他一定是疯了,一定是疯了!
晚饭只有夏尔米一个人下来吃,当中克拉克似乎对那个叫琐珥的颇有兴趣,一直追问夏尔米那孩子资质如何,是

不是混黑道的料,但是被夏尔米一句“带回来暖床的”就给挡了回去。

看见一切的斐决然知道,夏尔米那轻声细语哄着的柔和表情,绝不是对个普通床伴的态度。
晚饭后,斐决然和克拉克都回了自己的住所,费林被奥维尔念了半天,郁闷的回房间看A片去了,留下夏尔米跟

着奥维尔,两个人兴起,一起去花园散散步。

一路上夏尔米都只是跟在奥维尔身后慢慢得走,脑中不想想起佐治拉他们的话,可是心里某些东西黑漆漆的沉在

那。
奥维尔这么相信他,为什么要杀他?不是最亲近最相信的人,奥维尔是不可能让对方走在自己身后的,而且全身

毫无防备的信步慢走着。
“怎么了?”半天没听见夏尔米说话,奥维尔停下脚步回头望着夏尔米。
他只有这么一个老大!他不想两个人之间这样猜疑,如果奥维尔真要杀他,他也认了。
打定了主意,夏尔米认真的看着奥维尔的眼睛,语气也像是事关生死般的认真,“老大,如果我做了什么让你不

满的事,你一定告诉我好吗?”

“怎么突然这么说?”奥维尔诧异的看着夏尔米,那神色,夏尔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却总觉得带着惊慌急

切。
“老大,是你救了我,还照顾我这么多年,我感激你……”
“够了,夏尔米,你到底想说什么?”奥维尔忍不住大声喝斥他,夏尔米才回来几天,他还没尝够再见到他的这

股喜悦,他竟然用一付生离死别的口气跟他说些莫明其妙的话,他怕,他怕再失去夏尔米,他不知道再来一次他

会变成什么样子。

夏尔米静静看了奥维尔一会儿,才低声问,“听说,你想杀我?”
话音落下,四周跟着一片死寂,奥维尔睁着不可思议的眼睛看着夏尔米,仿如完全反应不过来夏尔米刚刚说了什

么,紧紧盯着夏尔米默然的脸。

久久,奥维尔带着隐隐颤声的问,“你相信?”
夏尔米苦着脸,“我不相信,但是我没办法不在意,我以为对这种没根据的话可以听而不闻,可是我还是没办法

只成没听过,更何况,说这句话的是我那四个兄弟!”

“你还是不相信我!”奥维尔狠狠的说,说不出的失望让奥维尔的口气冰冷的,“我真不敢相信,我们这么多年

的兄弟,你竟然这么信不过我,也好,你想怎么办?杀了我还是离开这里?离开我?”

“老大!”夏尔米也火大的吼道,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心里一口气憋在那怎么也吐不出来,逼得他烦躁的转身,

抚着额头,用手指梳走额头上的头发,又转身,但是一点用也没有,夏尔米面对奥维尔,看着他的眼睛肯定、清

楚的说,“我不可能杀你也不可能离开你!在我心里你是唯一的老大,唯一的……我可以随时为你去死,我的命

随时可以给你,只是我求你,别背叛我!”

“我·没·有!”奥维尔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告诉夏尔米,控诉的语气渐渐变得激动,“现在是你背叛我!

你不相信我,你觉得我要杀你!我为什么要杀你?你告诉我为什么?”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夏尔米依然烦躁着,“就是因为不知道为什么我才不相信,我想不出为什么你要杀我,

我们这么多年兄弟……老大,我回来的时候,你的表情不是假的对不对?你是想我回来的是不是?”

“夏尔米,你疯了!”奥维尔退后一步、两步、三步……到今天他才知道,原来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信任竟然是这

么微弱的东西,弱到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只能转身,大步离开。

“老大!”夏尔米在他身后叫了声,却还是只能看着奥维尔越走越远。

该死的!夏尔米头痛欲裂的坐在若大的总经理室,背后整面的玻璃墙透过窗外好的实在过了头的阳光,亮得夏尔

米的头更痛了。
昨晚跟奥维尔谈过后,夏尔米就带着琐珥离开了,回到自己的住处,连灌了两瓶烈酒,烂醉成泥的就在客厅睡了

一晚,一直睡到今天中午才勉强爬起来,带着痛得要死的头打车爬到公司来。

虽然现在脑子里面还不算是太清楚,可是他细细回想了遍昨天晚上他跟奥维尔的谈话,有什么引导着他们两个暴

发了这场争吵,这半年的空缺果然还是很要命。

秘书小姐敲门,给他送进一杯咖啡,夏尔米喝了口,勉强压制下脑袋的晕眩,继续细想着昨晚的对话。
现在的他可以理解为什么奥维尔会这么生气,老大从来没有想过跟他分彼此,亲的比亲兄弟还亲,但是他却用那

种话去问他,对换立场,他可能也会大怒吧!

对不起啊老大!夏尔米心里觉得歉疚的暗暗说着,也许晚上他该去见见奥维尔,跟老大道个歉。
打定主意,夏尔米终于能够安下心开始工作,低下头看着手上一份又一份的文件。
不知过了多久,办公室响起敲门声,夏尔米随口应了句让对方进来,门开了,夏尔米也没有看来的是什么人,在

公司他大可以放心,不会有什么人跑到这来搞暗杀的。

来人走到办公桌前,拿了份文件交给夏尔米。
“放下就行了!”夏尔米说道,忙着仔细在脑中运行文件,实在没办法分心思去在意别的。
对方放下了文件,但是没有出去的意思,依然站在夏尔米正对面,也不出声。
夏尔米觉得有点不太对,带着疑惑的抬起头,奥维尔的脸赫然出现在面前。
“老大!”夏尔米惊的跳起来,平时奥维尔就很少来这家公司,更何况他们昨晚还有点不愉快,夏尔米没想到他

会出现。
“有时间吗?昨晚我太激动,有些话我还是想跟你说清楚。”奥维尔显然也没睡好,一张脸看就知道一夜没睡,

但是带着淡淡平和的笑,只会让人觉得亲近。

“我也在想晚上去找你。”夏尔米让奥维尔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自己去吧台倒了两杯酒过来。
两个人坐定,都沉默着,似乎在酝酿着如何开口,偶然的,两个人都抬眼望对方,眼神交会的瞬间,夏尔米和奥

维尔都笑了。
“对不起老大,昨天晚上我太过份了!”夏尔米终于能笑着坦率说出道歉的话,虽然笑着,但是丝毫不减他的诚

意。
“你也知道你过份了?”奥维尔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没有责怪他的意思,“我想了一晚上,我不知道昨晚我们为

什么会这么失控,我从没想过你会怀疑我,我承受不了。”

“是我的错!”夏尔米淡淡的,淡淡的笑着,带着无奈夹杂着些微的苦涩,“我跟你说过,这半年来我对这里没

一点消息,这半年的空白让我一时间找不回以前的感觉,我漂荡在外面的不安定感还残留在我脑子里,所以……

对不起!”

“夏尔米,还记得我父亲去逝的时候告诉我们的话吗?”奥维尔看着夏尔米问。
夏尔米看着奥维尔,了然的说,“当然记得了!”
卡斯特先生去世时曾说过,“什么都可以没有,但是不可以没有兄弟,什么都可以卖,但是兄弟不可以出卖,什

么都可以怀疑,但是不可以怀疑兄弟,什么都可以不相信,但是一定要相信兄弟。”

“夏尔米,我不怀疑那四个人对你的忠诚度,但是我怀疑他们辨别情报真伪的能力!”知道大家都想起了这段话

,奥维尔不想再谈信与不信的问题,这已经没有意义了,现在要做的是找出问题在哪里。

“能骗过佐治拉,对方不简单!”想到这个夏尔米就不自禁的觉得有股寒意往上升,夏尔米和佐治拉是这世上互

相了解最深的人,佐治拉从小在社会里拼命挣扎着求生存,社会历练恐怕比奥维尔这群人更丰富,这也是为什么

夏尔米会轻易就相信了那个谣传。

“那四个人我插不上手,你自己想办法查吧,我那边恐怕也有点问题,希望两边能进行顺利!”奥维尔深思熟虑

的想着,如果谣言是由中心往外传,往往更能达到以假乱真的目的,但是为什么他一点风声也没听到呢?

“抓住他,绝不能轻易放过!”夏尔米恨恨的低语,他最恨就是小人。
“还有件事!”奥维尔说,走到桌边拿回刚刚给夏尔米的那份文件,“你看看这个!”
嗯?夏尔米疑惑的看看奥维尔,接过文件,看着里面一串又一串的数字。
“这是总公司近半年来的业绩。”不等夏尔米开口,奥维尔直接为他解释。
业绩算不上好,甚至夸张点可以用凄惨来形容,夏尔米不觉皱起眉。
“夏尔米,你答应回来帮我的!”
夏尔米叹口气合上文件,扔回矮桌上,看看奥维尔,似乎有点头痛的说,“我不是已经回来上班了吗?这里也是

你的公司啊!”
奥维尔似乎又有点控制不住了,口气已带着些强硬,“你知道我指的是总公司,这里早就已经归你管了,我是要

你回总公司帮我!你也看见斐决然这半年来的成果了,如果不是找不到人顶他的位置,我也不会让他管着公司这

么久。”

夏尔米宿醉的头痛似乎又严重了,右手揉着太阳穴,“老大,你不能这样,怎么说决然这半年来也算尽心尽力,

能力有限也不是他的错不是吗?”

“我诚认他确实很尽心,但是做生意是讲天份的,他枪法很准,拳脚功夫也很历害,但是他对做生意一窍不通!

”奥维尔重重的强调了最后一句,然后似乎看透了夏尔米的心思,平和下语气劝说道,“更何况,我只是要你顶

替他现在的位置,他可以在你手下当副手,让他再跟着你学些做生意的技巧。”

夏尔米无话可说的揉着太阳穴,奥维尔的话他没办法反驳,但是他不想去管那公司,一方面他不想跟斐决然起冲

突,再来,他不想让斐决然在下属面前丢脸。

“夏尔米,对你,我不想用命令,你想让我用另一种方法让你过去吗?”奥维尔对着犹豫不决的夏尔米,淡漠的

说道。
夏尔米惊讶的抬头,静静看着奥维尔,满脸满眼的诧然,奥维尔是什么意思?是说就算用求的也要把他求过去吗


看来,奥维尔根本没有给他选择的机会,他明知道他承受不起他的恳求。
商场上的事,说来简单,其实也确实很简单,就是低收高抛的实际操作过程,什么东西好卖就卖什么,什么东西

赚得多就做什么,哪里买的人多就在哪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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