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见钟情(你才是零号)——风流涕
风流涕  发于:2011年07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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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边近十年,除了常常想杀他,其他倒是对他忠心的很。以他花了十年才只有这么一次成功的记录来说,夏尔

米实在很想骂他一句笨蛋。

坐在夏尔米正对面的男人一头金发,看上去斯文的脸上带着一付金边眼镜,手上正拿着本诗集静静看着,那是麦

金斯,除了看书算计人是他最大的乐趣,会跟着夏尔米是因为算计完人后总要有个人替他收拾残局,不然他早被

人杀死几百几千次了。

最后还有一个是盘坐在房间角落里的佐治拉,他总是最安静的一个,他是跟在夏尔米身边最久的人,早在夏尔米

认识斐决然之前,早在夏尔米跟随奥维尔之前,早在夏尔米还是路边的乞讨者的时候,佐治拉就一起跟夏尔米在

一起,除了夏尔米他不会亲近任何人,就连那些同伴也是如此。

“老大,我好想你!”麻瑟一付楚楚可怜的样子抱住夏尔米。
恶……夏尔米急忙拉开他,实在受不了,“别抱住我,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装幼稚!”
不过麻瑟也托这种白痴性格的福,不少人都把他当成真的白痴,结果吃了大亏。
“夏尔米,你欠我一条命!”阿米巴得意的看着夏尔米,努力十年,他终于成功了。
“不止一条!”夏尔米神秘兮兮的笑,“恐怕以后我会欠上很多条,你们谁想发财的,快去给我买保险!”
“完了完了!老大的脑袋真的出问题了!”麻瑟不可思议的看着夏尔米,紧接着愁眉苦脸的说。
麦金斯和坐在角落的佐治拉都抬头看着夏尔米,等他解释刚刚那句话什么意思。
“你们应该已经知道我的左脚出了点问题!”夏尔米淡淡的解释,而这点不便,足够让他在危险中多死个几十次

了。
“这么严重?”麦金斯低声问,显然夏尔米的脚留下后遗症的事他们已经知道了,只是不知道到底有多严重。
“如果不去跟人火拼,就不是太严重。”夏尔米轻松的开着玩笑。
四个人显然不接受夏尔米的这种幽默,房间里的气氛一时间凝重的让人有点喘不出气。
“这件事你们留着以后慢慢凝重去吧,我要你们办的事呢?”绕了半天,现在才是重点的开始,他不是跑到这来

通知他们他受伤的。
所谓的事,只是这半年来道上发生的事,从小到大,面面俱到,全面的情报对正确判断是不可缺少的。
满脸黑线的听完麻瑟和阿米巴以及麦金斯三个人收集的情报,这里面费林的消息占了绝大半,包括他被救回来后

的事,他跟修撒的事,他的身份,他被拐去意大利……

费林这家伙倒真是再接再励,更上一层楼啊!
“老大,还有件事。”情报汇报完毕,麻瑟似乎还有要说的。
“嗯?”夏尔米看着他用眼神问他什么事。
“我们……都听到一个传闻,”麻瑟似乎还在犹豫,看了看另三个人,在三个人的认同下,语气凝重的低语,“

奥维尔想杀你。”
奥维尔想杀他?就算听说地球要毁灭了也比这句话更可信点,夏尔米简直用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麻瑟,“你什么

时候连流言的真假都分不出来了?老大怎么可能?”

“你最好当回事记清楚!”一直沉默不语的佐治拉却在这个时候低声警告他。
夏尔米再也笑不出来了,别人怎么说他都会带着怀疑自己去证实,但是佐治拉的话就算错了,夏尔米也会一遍又

一遍的求证,更何况佐治拉的话从没错过。就像奥维尔相信他一样,他同样的相信着佐治拉。

“老大为什么要杀我?”半响,夏尔米低声问,只要佐治拉能回答这个问题,他就会相信佐治拉说的是真的。
他还清楚的记得,他回来的那一刻,奥维尔眼中不敢相信的神色,之后狂喜到身体颤抖的样子,奥维尔为什么要

杀他?奥维尔有什么理由杀他?

“不知道!”佐治拉却很干脆的回答他。
“我走了,你们明天都回公司报到,我明天也会回去。”夏尔米下床,挺直的站在房间中央下道命令,既然没有

理由,那么就算是佐治拉的话他也一样乎略。

奥维尔有他的公司,夏尔米也有自己的生意要管,虽然在名义上,那几家公司也是奥维尔的。
“如果奥维尔真的想杀你呢?”佐治拉低声问他。
“那我就站在那让他杀了我!”夏尔米站在门边,背对着所有人,“不管多少次我都会这么告诉你们,别违抗老

大的话,我绝对、绝对不会让你们做出对抗或者背判老大的事!”

在沉默中开门离开,夏尔米走出房间,原路走回那片废墟,吹着风,嘴角微扬。
人总有一两个,无论如何都不想背判的人不是吗?

(插播:“这件事你们留着以后慢慢凝重去吧,我要你们办的事呢?”绕了半天,现在才是重点的开始,他不是

跑到这来通知他们他受伤的。

“这半年发生的事吗?你自己看吧!”麻瑟拿给夏尔米一本书。
“嗯?这是什么东西?”夏尔米看着手上的书。
《不爽你咬我啊!》作者:风流涕
偶的恶趣味~开个玩笑啦~~~~~)
夏尔米赶在晚饭前回到了奥维尔的别墅,从侧门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刚想开门,就听见里面隐隐的传出声音,

听不真切,但是夏尔米知道里面肯定至少有一个人在。

佐治拉他们的话瞬间又在脑子里面浮现,夏尔米闪了下神,决定暂时把他们的话都当成传言,他不想让任何没有

来由的谣传破坏他跟奥维尔的兄弟情。

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为虾米夏尔米会知道中国的俗话?????泪……)夏尔米若无其事的开门,

准备正面跟对手打个招呼。
右手转开门把,左手暗握着腰后的枪,夏尔米露出一脸迷人的笑容,刚想摆个酷点的恣势好打招呼,不想一团黑

鸦鸦的东西已经扑了过来,照准夏尔米的门面压了过来。

“夏尔米,你去哪了?我等你好久了!”费林一把抱住夏尔米抱怨着,一股死不放手的架势确实可怕,一边理所

当然的责问夏尔米跑哪去了。

“乖,我不知道你在等我啊!”夏尔米轻柔的边哄边用右手抱住费林,勉得他把自己的脖子抱断了,放在身后的

左手已是流了一手的冷汗,不只是手,一股寒气由心而生,四处弥漫,让他全身都一股恶寒,差一点,只差一点

,如果不是突然意识到扑过来的是费林,他可能已经拨枪,然后……

该死的!虽然想着不去在意,但是佐治拉他们的话已经在他脑子里根深蒂固的扎住了根,就算明知道奥维尔没有

杀自己的理由,就算明知道有许多人会造这种无聊的谣言想离间他跟奥维尔之间的感情,就算明知道这里是奥维

尔的老窝,外人跟本不可能潜进来,他竟然还差点杀了费林,他没办法再骗自己,他在意那句所谓的谣言,非常

的在意!

“你跑到哪去了?莫亚刚从你那出来我就去找你,可是你已经不见了!是不是有什么好玩的你一个人独乐了?”

费林孩子气的鼓着嘴,“你知不知道中国有句古训,叫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就是说有好东西要大家一起分享,知

道吗?”

你那些乐趣还是自己独享吧,我是无福消受!夏尔米苦笑着示意费林放开自己,带着他进屋,把门关上,“只是

去见了几个朋友,大家很久没见了!”

“朋友?男的吗?帅不帅?”一听是朋友,费林一对100W灯泡似的眼睛对着夏尔米眨呀眨的。
“费林,你绕了他们吧,人家都有家有口的人了!”夏尔米哭笑不得的说,难说以后他们是不是会有见面的机会

,以费林的品行,至少麦金斯是绝对难逃魔掌的。

“我又没想干什么坏事!”费林郁闷,他有这么变态吗?最多就对着那些人流口水,再就是扑上去抱两下,再发

展下去估计奥维尔会杀人,所以不能做了……

还好你不想干坏事,不然就要死人了!夏尔米笑笑,让费林坐在大沙发床上,自己到吧台倒了杯红酒和橙汁,坐

到费林对面的地毯上,“找我有事?”

“有啊!”费林刚拿起杯子就急急放下,指着夏尔米身后地上的一根长鞭说,“教我玩鞭子,我要跟你一样神,

调教小攻去!”
夏尔米回头看到那根静静躺在地上的黑色皮制长鞭,那曾经是他不离手的玩具,他花了很多的时间在练习上,才

能甩出一手漂亮的长鞭,他第一次对斐决然动手也是用的长鞭,调教费林也是用的长鞭,抓米兰也是用的长鞭,

似乎用鞭子比用枪更适合他。

可是…………
“夏尔米!”费林等不到夏尔米的回答,不满的跟着坐到夏尔米身边的地毯上,鼻子贴鼻子的瞪着他,“想什么

呢?”
“在想你是不是为了报被我打的仇才想学鞭子!”夏尔米笑着拉开点距离,以费林那个脑袋,不是不可能的事。
“才不是呢!”费林皱皱鼻子,“我是觉得你甩鞭子的样子实在很帅,所以才想跟你学的。”
“我可不敢教你!老大会杀了我的!”夏尔米怕怕的说,想像费林学会之后,第一个会找谁开刀?不是奥维尔就

是他。
“不教我?小心我SM你!”费林狠狠的威胁。
这什么世道……夏尔米无语,老大到底怎么教导费林的?把他教成这样?虽然他也不是不能理解奥维尔的无耐。
“教不教?”费林眯起猫儿般的双眼,已经不怀好意的靠近夏尔米了。
“大哥,你放过我吧!我一穷二白,既没姿色又没经验,家有老母妻小儿女,你就放过我吧!”夏尔米一脸怕怕

的对着费林求绕。
“大爷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还不磕头谢恩!”费林装出一付猪哥样,猛得扑上去把夏尔米压倒在地上,凉凉的

手直朝夏尔米的衣领里钻。
“哇!臭小子你偷袭!”夏尔米不服气的反击,直朝费林怕痒的地方抓。
“哇~~~~~~你卑鄙!”费林笑着尖叫。
两个大男人笑闹成一团,犹如一猫一狗在一起嬉闹玩耍,互相撕咬却不会伤到对方。
“呼!停战停战!”费林先败下来,摊平在地摊上仰面朝天,玩得一身热汗,好痛快。
“看你还敢不敢调戏我!”夏尔米呵呵笑着躺在费林身边。
有多久没有玩的这么幼稚这么纯真了?如孩子般的玩闹,没有任何的尔虞我诈,没有任何的心机城府,只是单纯

的笑着闹着。
微侧过头,看到窗外一片昏暗,只有月亮孤孤单单的挂在天上,新月形的,一片凄凉的银光,越美,越显出孤单


“费林,你想不想家?”
费林也过了刚刚的兴奋,静静躺在地毯上望着顶上的水晶吊灯,听了夏尔米的话,答,“想啊!我也出来好久了

,不过我不想回去!”
“决然很恨我呢!”夏尔米突然的提起了斐决然,一种很无奈,很苦涩的语气,“因为我连想都不让他想家,只

要他一想家,我就没来由的会感到害怕。”

“既然他恨你,你为什么还要跟他在一起?”费林转过头看夏尔米问。
夏尔米静静望着窗外的月色,凄冷的感觉不知不觉传遍全身,“费林,中国有什么寄托思念的诗文吗?”
“诗文啊!”费林想了想,“可是国文课的时候我都在睡觉啊!”
夏尔米不由的露出了失望的神色,落默的望着高挂天边的月。
“不过还是记得一些的!”费林一付“好好感谢我”的口气,“我是不知道你听不听得懂,不过背给你听听好了

!”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

、千时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呵呵……什么东西啊?果然听不懂!”夏尔米轻声的笑了起来,是听不懂,可是更悲伤的感觉。
夏尔米笑完,门外正好响起了敲门声,夏尔米急忙从地毯上站起来,随手把费林也拉起来。
夏尔米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感觉挺阳光的男孩,看样子可能比费林大个一两岁,半长而精心修剪过的金发,配

上一身谁看都知道是上好料子的衣服。

“夏尔米,他是?”站在门外的男孩看着费林疑声问夏尔米。
“他是老大的朋友!”夏尔米对他淡淡的笑了笑,转对费林说,“费林,你先回去吧,不然老大要找你了!”
“好吧!”费林也奇怪的看了看那个男孩,然后走出房间,一路到了饭厅。
饭厅旁的小客厅里,奥维尔、斐决然、克拉克都已经坐在那,低声说着些什么,费林没兴趣听这个!
“费林,过来!”看见费林终于下楼了,奥维尔招招手让他过去,等费林在对面的靠椅上坐好,问道,“夏尔米

呢?快开饭了,他还没下来?”

“本来是要下来了,不过刚刚有个男孩去找他,可能晚点吧!”费林无聊的说。
“男孩?”斐决然和克拉克都带着疑惑的看着费林。
“是个叫琐珥男孩,夏尔米跟我说过!”奥维尔一听出声替费林解释,“晚上夏尔米出去的时候,回去了一趟把

他接过来的,说起来琐珥就是把他救出来的人,所以无论如何想让我见一面。”

“是吗?你觉得那孩子怎么样?”克拉克问,如果潜质可以,也许能帮上点忙。
“长得还一般,中上吧!”费林一边凉凉的开口,现在他已经被奥维尔一群人训练到,至少要看到斐决然这样等

级的帅哥才会兴奋不已。
克拉克额角的青筋又在隐隐抽动,但是显然对费林的花痴已经有了一定的免疫能力。
奥维尔也送费林一个白眼,“现在就你最不长进,除了会混妓院你还会干什么?”
费林委屈万分的看着奥维尔,“我会干的事你又不让我做!”
曾经费林异想天开的想开一家情趣商品店,结果被奥维尔一口否决,不得已胎死腹中,后来趁奥维尔出去办事,

费林强迫一群可怜人民替他张罗开家地下A片制作场,结果被飞快赶回来的奥维尔一声令下,扼杀在摇篮中。

“你什么时候才能正经点做些事?真不明白你要是没遇要我要怎么办,你父母倒底怎么把你养大的……”奥维尔

对费林实在没办法,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跟费林说些相同的话,跟费林处久了,他真有一点点演化成老妈子的危险

“我上去看看,顺便叫夏尔米下来吃饭!”奥维尔道念间,斐决然突然站了起来,也不等其他人说什么,径自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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