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见钟情(你才是零号)——风流涕
风流涕  发于:2011年07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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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决然被这个吻带着的绝望震住,任莫亚疯狂,那种为了某个人而快发疯的感觉他终于明白了,所以对莫亚的绝

望,他的心猛得抽痛起来。
得不到斐决然的回应,莫亚拉开距离望着斐决然,“如果没有夏尔米,你会爱我吗?”
斐决然摇了摇头,没有夏尔米,他一辈子不会爱上任何人。
“决然,你能不能杀了我?”莫亚突然对着他哭喊起来,他绝望,他忍着这么多这么多的痛苦只是因为还有希望

,他只求斐决然这唯一的希望,生命对他来说毫无快乐,痛苦远胜于他对死亡的恐惧,他好痛苦!

那一瞬间,斐决然确实有一股一枪杀了莫亚的冲动,如果这样对莫亚来说会比较轻松的话。
可是莫亚的未来是一片希望,只要能忘了他,莫亚一定会幸福的!
“决然……决然……”莫亚喃喃的叫着,喃喃的哭着……
“莫亚,学着忘了我吧!”
低头看,莫亚却已经带着泪痕睡着了,也许真的太累了,那苍白的脸上不带一丝血色。
“莫亚,对不起!”
走出卧室,斐决然走进浴室,迎着扑面而来的水珠,纷乱的情绪依然在心头,剪不断,理还乱。
他们三个人之间到底出了什么差错?
满心疲倦的擦干身体走出浴室,等着他的却是空无一人的房间,原本躺着莫亚的地方只留一片折皱。

斐决然走后,夏尔米不得不洗了第二把冷水澡,然后一边打着喷嚏一边换上睡衣,睡不着,所以漫步走到花园,

天已半昏,林间安静得能清楚的听到鸟叫声。

“啊欠!”又是一个喷嚏,夏尔米摸摸鼻子,天开始透着寒,而脚上的旧伤也隐隐酸痛着。
“外面这么冷,为什么还出来?”奥维尔的声音从不远的角落传了出来。
夏尔米警惕的转过头,看见奥维尔后才缓下神色,“老大,你也在!”
奥维尔把带出来的酒杯递给夏尔米,示意他喝点暖一下身子。
“谢谢!”夏尔米笑了笑,一口喝了余下的酒,一股暖意由腹部开始渐渐弥漫全身。
“沈天和有没有为难你?”想了想,奥维尔还是忍不住问。
“没有,他收了茶没多说什么,可能明天就回去了。”
奥维尔点点头,夏尔米看得出,奥维尔心里有事,有些话想说,却又好像不想说。
两个人静静的站了很久,似乎都在等对方先开口,只有沉默的一分一秒走过。
“刚刚,你拒绝决然了?”奥维尔先开口了。
但是夏尔米知道这不是他原本想说的话,只是奥维尔不愿说,他也不问。
“你怎么知道?”夏尔米有点惊讶的问。
“我看见他衣服乱糟糟的从你的房间跑出来,看那表情就知道了。”
“还真是瞒不过老大!”夏尔米笑得有点不好意思,自嘲的笑说,“我真的直扑上去,差点就失控了。”
“你还等什么?”奥维尔挑眉看他,“你不是一直都在等这一天吗?为他做到这份上不也是为了这个吗?”
夏尔米傻傻的看着奥维尔。
“你一步一步设计下来不就为了得到斐决然的心吗?一开始欲禽故纵,我还真被你骗了,你果然是比狐狸还狡猾

!”
“我是真的放弃了!”夏尔米只觉得满头黑线,难道他做人真这么失败吗?为什么都不相信他是真的想把斐决然

当兄弟?
………………
换奥维尔难以至信。
“不过按你的说法,好像决然已经爱上我了一样!”夏尔米笑问。
“你没看出来吗?他看你的眼神都变了!”奥维尔不敢相信夏尔米会迟顿成这样。
夏尔米愣了愣,转而喃喃自语,“我以为是我想他想疯了,产生的幻觉……”
奥维尔没话说,夏尔主竟然对感情白痴到这种成度。
“后面你打算怎么办?终于两情相悦了?”奥维尔又出声捉弄他。
“不知道!”夏尔米露出个苦笑,“我真的没想过决然的事。”
“那就好好想想,你为他苦了这么久,该要点回报了!”
夏尔米只是不愿多言的笑了笑,整件事在他的心里还是不真实,只有感情,在他心里永远是一团乱麻。
奥维尔也了解夏尔米对感情的笨拙,不想再去逼他什么,于是两个人漫无边际的聊了些费话。
然后没有多久,两人就看见斐决然急急的跑了过来。
“老大,莫亚有没有来过?”
“莫亚?”奥维尔皱眉,“没有,怎么回事?”
“我……”斐决然看了看夏尔米,“我跟莫亚说了点事,莫亚可能一时冲动就跑了。”
什么事,三个人心里都有个大概,夏尔米想了想,望向奥维尔,奥维尔点点头,似乎他们想到了同一个人。
“手机借我!”夏尔米借了斐决然的手机,熟悉的拨出一串数字,对方很快就接了,“二哥,是我,莫亚是不是

在你那?”
电话另头一阵短暂的沉默,然后传来卡伯那冰冷的声音,“你还是老样子,为了斐决然什么都不顾,竟然还为他

打电话给我。”
“二哥!”夏尔米皱眉沉声叫着,但是心里已经有了底,如果莫亚不在那,卡伯那早跳起来了。
“莫亚是在我这,不过我不会放他回去的!更何况,这样不也正中你的心意吗!”
我真的没想过啊!夏尔米无语。
确定了莫亚是在那,夏尔米迟疑了下,还是问题,“二哥,过的好吗?”
电话那头又是沉默,过了会儿才传来声音,听上去冷淡,却掩藏着关心,“小心点,要杀你的人还没死!”
“二哥?”夏尔米还想说什么,电话却挂断了,夏尔米茫然的听着那挂断的声音。
“怎么了?”奥维尔问。
“没什么。”夏尔米收起电话还给决然,“放心吧,莫亚在二哥那!”
“我去把他接回来!”斐决然闻言转身就想走。
“别傻了!”夏尔米一把拉住他,“二哥说的很明白,他不会放人的,你去也没用,更何况你刚伤了莫亚的心,

二哥还不知道怎么对付你呢!你就让莫亚跟着二哥好了!”

“你知道他是怎么对莫亚的吗?”斐决然瞪着夏尔米,“他在莫亚的性器上穿了个金环,一直到现在,莫亚只要

一兴奋,那里就会痛得他一身冷汗,莫亚在那会被他拆磨死的!”

每次莫亚勉强自己接受斐决然时,斐决然都无法想像莫亚承受着多大的痛苦,他对莫亚是没有恋人间的爱,却多

得是亲人间的关心和疼惜。
“那又怎么样?”夏尔米冷然的说,“我相信二哥,我相信那是莫亚他自做自受!斐决然你记住一件事,我有多

爱你,二哥就有多爱莫亚,二哥不会平白无故的去伤害他!”

一句话堵掉了斐决然所有的话,夏尔米的爱让他后悔当初自己的所做所为,卡伯那真的有这么爱莫亚吗?
“决然,别再管莫亚了!”夏尔米缓下了语气劝说着,“你知道二哥等这个机会等了多久吗?他一直在等莫亚自

己离开你,等了二十多年了!为什么我们找不到莫亚他却能找到?莫亚不会去找他,他是24小时派人守在附近才

抓到人的!我相信二哥能给莫亚幸福,给他你给不了的爱!”

自己给不了的爱,卡伯那却能给……斐决然心烦意乱,也许真的该让莫亚离开自己,也许卡伯那才是莫亚需要的

人,怎么样才是最好的,他现在完全分不清楚,相信夏尔米吗?相信他……

斐决然抬头望夏尔米,突然想起刚刚才发生的事,难堪的感觉让他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夏尔米,游走的眼神明

显的在回避夏尔米。
“我先进去了!”奥维尔看看两个人,识趣的想回避。
“我也回房间了!”夏尔米紧跟着说,引来奥维尔诧异的眼神,夏尔米转望斐决然,“决然,莫亚的事你担心也

没用,别再想了,明天我会回公司,你过来吗?”

“嗯!”斐决然点点头,无论如何,他想保护夏尔米。
得到回答,夏尔米转身跟奥维尔一起回主屋。
“为什么不跟决然好好谈谈?”奥维尔忍不住问。
“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真的越来越想不透你了!”
其实没什么想不透的,在他还没理清自己的心绪的时候只会越谈越乱。
夏尔米根本没想过斐决然会回他身边,发生了这么多事,他更不知道要怎么去跟斐决然相处,并且,他现在也没

有这个心力去想这些,他有太多事要想,他的身边有太多的变数,尤其是在他现在生死不明的时候。

夏尔米靠进舒适的皮椅,望着原本属于斐决然的总经理室,手中轻磨着一块通体清透的翠玉。
那是沈天和给他的,沈天和有意收拢他做义子,可惜他只认定了奥维尔一个人,所以沈天和才给了他这块玉,只

要到了沈天和的地盘,他就能凭这块玉以最快的速度联系到沈天和。

原以为,化解了沈天和这边,公司的企划也接近完成,已经投入生产,之后只有宣传部分了,一切应该都能步入

正轨,但是昨天卡伯那的一句话又如一块石子落进了湖面。

要杀他的人还在身边,那种芒刺在背的感觉让夏尔米坐立不安,为什么卡伯那会知道?他们有关系?或者就是同

一个人?但是无论如何,他不想相信那个人是奥维尔。

可是,就算他硬逼着自己不去相信,却不得不诚认,他跟奥维尔之间已经越来越疏远了,他们之间闭口不言的事

也越来越多,不信任对方?夏尔米不愿这么想,却找不出别的理由。

“哼!”夏尔米忍不住冷笑出声,也许自己真的世故了,成长了,跟从前那个满脑子只想着讨好斐决然,听老大

话的夏尔米已经判若两人,但是长大了,是不是就意味着失去信赖,失去单纯的爱恋?想的事越来越多,人也越

发的难以猜透了。

真想活得单纯点、简单点,说这话感觉真像老头子。
可是不管怎么想,摆在面前的事依然是一愁莫展,藏在暗处的人依然在暗处。
办公室外响起敲门声,开门进来的是阿米巴,“夏尔米,差不多回去了吧?”
夏尔米看看表,确实是该下班了。
走出办公室,阿米巴和斐决然已经等在门口了,因为上次出来杀手是AD,世界排名前二十位的一流杀手,所以阿

米巴、麻瑟、麦金斯、佐治拉、斐决然都同时出动做了保镖,声势浩大的很。

到了地下停车声,另三个人早早的已经在车里,夏尔米摇摇头,觉得自己像个珍惜动物。
正想着,沉寂的四周传出破空之声,夏尔米愣了愣,左肩瞬间传来锥心刺骨的痛。
夏尔米看见如涌泉的腥红血液喷涌而出,变魔术般的染红了米色衬衣和深色外套,刺眼的红色一滴滴,如断线的

珠子般落向地面,同时耳边又听到不断传来的吼声。

“夏尔米!”,“夏尔米!”
几个人以最快的速度围到了夏尔米身边,斐决然抽出他的爱枪,望了眼夏尔米肩上的伤,转身锁定了一个方向。
地下停车场是公司的,部分是运输卡车的停车位,所以不同于一般停车场,顶高4米余,在他们的位置可以望到

出口外的几幢商业楼,斐决然就是望着那里,然后举枪,仿佛已经看到目标般连开五、六枪。

“夏尔米,怎么样?”麦金斯和麻瑟扶着夏尔米因巨痛而渐渐泛冷的身体,急切的寻问着。
夏尔米咬着唇摇摇头示意没事,却甩下满额的冷汗。
斐决然不放心的回头望了眼,伤口在左肩靠锁骨下方,并不是什么要害,然后急朝自己刚刚开枪的方向跑去。
望着斐决然飞奔的背影,夏尔米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段单纯又年少轻狂的日子。
“还不跟上去?”回过神,夏尔米叫着尤在担心他的阿米巴和佐治拉,然后看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急跑出去。
“夏尔米?”麦金斯扶夏尔米坐在地上,脱下他的外套和衬衣,接过麻瑟翻出来的止血药。
“没事……上药……子弹打穿了,没留在里面……”
麦金斯小心的替夏尔米粗略的涂上药,然后用撕破的衬衣压在伤口上,用领带绑紧,“去医院?”
“不,我们也过去!”夏尔米肯定的说。
“你要去医院!”麦金斯不认同的说,“而且警察马上会到,到时候更麻烦!”
“这点伤……死不了!”夏尔米灰白的唇依然抿得直直的,“我不能放过任何希望……我要把他找出来!”
对夏尔米的顽固没办法,其实是屈服于他眼中的寒冷眼神,麦金斯用电话确定了阿米巴他们的位置后扶起夏尔米

直朝那走去,麻瑟则留下来找弹头以及处理现场的痕迹。

当夏尔米到时,只来得急看到一具尸体,斐决然在那么远又这么急促,并且没有明确目标的情况下五枪中了四枪

,并且一枪打在右眉角上,枪法到这种境界的,世上不会超过五个!

“他就是AK?”夏尔米无力的坐到尸体边,眼前的男人大约四十出头,死时依然睁大着眼,是啊!他要是被人从

这么远又这么快的打中,他也闭不上眼的。

“嗯!”斐决然点点头,“夏尔米,你该去医院!”
“马上!”夏尔米勉强笑了笑,他不能错过这难得的机会。
几个人翻找了约两分钟,确定把可能有用的东西都翻出来了才离开。
“今天的事,谁也不准说出去,老大问起来,就说什么都没翻到,就拿枪给他看好了!”
说完这句话,夏尔米才放心的昏了过去。

AK留下的东西并不多,却足够把所有人往一个方向引去。
AK留下了半张照片,那是夏尔米大学毕业时的照片,也是夏尔米所拍过的照片里距今最近的照片,任何大的家族

、集团、组织里,高层的掌权者的照片之类的东西都是不宜外传的,而那张照片也成了夏尔米成年后唯一的留念

,收放在大宅的书房里,连夏尔米都快忘了这张照片的存在了,而照片的另一半是来参加典礼的奥维尔和卡伯那

还有一张二十万的支票,或许是作为订金给AK的,完事后才能收另一半,那个帐号麦金斯查过,是在签出这张支

票的同一天建的帐户,显然是为了这次的交易特意建的假帐号,来办理的是个女人,后来证实是加农的秘书,而

委托秘书的加农已经死了,这条线自然也断了,但是建帐叼用的身份证与真正的身份证没有任何区别,这份做工

不是随便能做出来的,虽然加农也有可能找到这样的能力,但是现在知道的只有卡斯特家族下的一个老头,而那

老头却离奇失踪了。

最后是AK带的手机,号码是在路边随意买的,而这个手机通话的唯一一个号码也是查不到买主的,并且现在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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