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天子
天子  发于:2011年07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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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算误点,这里下雨了吧?飞机快到市里的机场时发现前方有雷区,无法降落,只好绕道到邻市停留了
几个小时,等这边放晴后
又重新起飞。”尹寒湮伸手捧住丁乐忱不满地皱成一团的脸蛋,用力吻了一下他像个撒娇的小男孩似的噘起的嘴
唇。
“这该死的鬼天气!我要诅咒它!”丁乐忱抱著尹寒湮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歪过头咬他的手指头。
“你好大的胆子,连老天爷都敢诅咒!一个大男人还老是和小朋友似的要人陪,我这不是赶回来陪你了吗?”尹
寒湮抽回手,将唇凑过去
,“还想吻我吗?”
“当然想……”丁乐忱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含住那双吐出诱人气息的唇片热烈地吸吮。主动探过来的嫩滑柔软的
舌带有淡淡的薄荷香,看
来他在飞机上也保持著他的习惯——吃过饭后马上刷牙。他讨厌油腻的味道留在嘴里,因此也连带的讨厌和油乎
乎的嘴巴接吻,所以他的抽屉
里也常备有口香糖和清口喷雾。
对一个处于各方面机能都十分旺盛阶段的正常男人而言,深吻的后果往往是欲罢不能,更何况那个狡猾得像野生
动物般美丽的男人正火上
浇油地半跨在他身上把一条修长的腿顶在他腿问磨赠——充分勾起他的欲望后再若无其事地走掉,这是他惯用的
伎俩。
熟知这一点的丁乐忱今天并不想陪尹寒湮做追逐游戏,因此他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抚揉著他的臀部,将他整个
紧紧地贴向自己,并曲起
膝盖以牙还牙,嘴唇也随之向他雪白的颈项——“思……乐忱……乐忱……”不过尹寒湮这次根本没想逃跑,因
为他和他一样急切——他一边
回应他的热吻一边将他拉得更近,几乎是急躁地撕扯开了他的衬衫,将吻狠狠地烙上他的胸膛,转眼问留下紫红
的吻痕。
“寒湮……唔思……我们……我们去床上……”
丁乐忱弯腰打横抱起尹寒湮,他今天的身体状况更适合在床上温柔地缠绵爱抚——长途跋涉之后他的眼下浮现出
明显的阴影,原定五天的
日程硬被他压缩成三天。这三天中的工作量有多么繁重可想而知,他担心他会中途体力不支昏过去。走到卧室时
,他上半身的衣服早已被尹寒
湮剥掉,不知丢到哪里去了。他们一起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时,他已经扯掉了他的皮带。
“别动,今天让我好好爱你,我可不希望你太累,中途昏过去……”丁乐忱柔声安抚著显得有些焦躁不安的尹寒
湮,然后用强健的手臂撑
在他身体的两侧,小心地不让自己的体重成为他的负担。
“我不会昏过去的,我要一直看著你!告诉我,乐忱,你想我吗?”尹寒湮拾起手随著眼神浏览丁乐忱结实漂亮
的身体——宽阔的肩膀,
厚实的胸膛,肌肉紧绷的小腹,腿间还在沈睡的男性象徵——“别一开始就这样挑逗我,我会受不了!因为我想
你想得发疯!”丁乐忱捉住尹
寒湮揉弄引诱的双手将它们固定在他的头顶,低下头,凑到他半张的唇边,含住他探出的舌尖轻轻地吸吮咂弄,
接著在他不安分地勾挑下变成
热烈的舌舞,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沿著唇边濡湿了雪白的颈窝。
“我也是……把一切都给我……我想你!好想你!”尹寒湮性感低哑地吟哦著,俊美迫人的脸庞染上了一层红晕
,随著被丁乐忱褪去的衣
衫妖娆地染逻全身,周围的空气立刻随之燃烧起来。
“你好美,美得让我想要狠狠地咬你厂丁乐忱滚烫的唇舌不断地在尹寒湮光裸的肌肤上滑动游走,饥渴地移动,
舌尖蠕动著刷过挺立的玫 瑰色乳尖。

“好痛!”棱舌软绵绵地调弄的乳头敏感地刺痛扰乱了他的神经,“咬我,我要你咬我!”尹寒湮挺起身子,索
求著更多的接触。
“看,寒湮,你变得好敏感!”丁乐忱咬住尹寒湮的乳头细细地磨切,在他开始难耐地扭动身体时一阵放浪地吸
吮。
“好痛!啊——啊啊——”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快感的奇妙感觉从乳尖蔓延开来,迅速延伸到腿间——“这里已经
这么兴奋了……别急,我
会满足你……”丁乐忱欣赏著尹寒湮几乎是弹跳著高高挺立起来的粉红色分身,手指接替了唇舌,继续揉捏著胸
前的突起,来回拉扯绕著圈拨
扭,嘴唇向下移到平坦的小腹,舌尖潜入圆润深陷的小洞中。翻搅。
“啊啊——快——”尹寒湮发出尖细的呻吟,不耐烦地催促。
“安静下来,慢慢感受……”丁乐忱的手指刷过顶端带著露珠的粉红色花柱,探出舌尖,轻舔柱顶渗出花蜜的细
缝,接著来到底端舔舐下
方坚硬紧缩的两颗小球——最后当他受不了地开始粗鲁地拉扯他的头发,他才慢慢地将他整个含人口中,用柔软
濡湿的口腔内壁包裹住他,上
下滑动“啊啊——啊!”尹寒湮终于忍不住,尖叫著在丁乐忱口中释放出浓浊的蜜汁。
“好浓的味道!”丁乐忱舔去唇边残留的白液,轻轻地放开尹寒湮,他不想让他承受太多的压力。
“不准停!”尹寒湮修长的双腿强硬地缠上丁乐忱的腰杆,我不会让你逃走的!拖拉住他的一只手,引导他的手
指挤入他后方紧闭的菊穴
,嫩红的媚肉吞吐收缩著,立刻将他的手指夹紧。
“笨蛋,你没有痛觉吗?”丁乐忱心疼地轻吻尹寒湮紧索的眉心,他已经痛得汗水涔涔了。
“我没有痛觉,我只能感觉到你的存在!”尹寒湮喘息著,嘴唇分明在不住地颤抖。
“寒湮,别这样对我,别伤了自己,你这样我真的会呈口怕广丁乐忱吻著尹寒湮强忍疼痛的泪水,缓缓地移动手
指帮他放松,在他的表情
逐渐松弛下来时试探著纳人第二只手指,然后在狭窄炙热的内壁中撑开运动,直到他的小穴变得松软黏腻,一开
工口地翕动著需索他的进入—
—“寒湮,忍一下——”丁乐忱握住早已充血挺立的分身,为了减少他痛苦的时间,一举侵入——“啊——”尹
寒湮呻吟著弓起身子,饥渴的
甬道贪婪地紧紧吸附住滚烫的分身“哈啊啊——好紧!——啊——”汗水顺著丁乐忱的额头不停地滴下,他紧咬
著牙留给尹寒湮适应缓冲的时 间。
“不——不要忍了,给我!马上给我!”尹寒湿抬起腰,移动著身体。
“啊——你会逼疯我!”
丁乐忱发出压抑的低吼,抓住尹寒湮的腰开始冲刺,他疯狂地随著他的抽动摆动著腰肢,使得每一次挺进都更加
深入,更加强烈地撞击著
他的身体,刚猛的力道几乎要将他顶凹磨穿,他却仍不满足地引诱著他体内的热源一次次涨到极限后又一次次将
滚烫的液体狂射在他的甬道中
,直到意识渐渐离他远去——他两眼一花,完全陷入了黑暗——“寒湮,寒湮?你怎么了?寒湮!”
抱著怀中毫无反应的身躯,丁乐忱惊慌失措地大喊起来。束手无策之下,他拨通了朱海妍的电话一“你这笨蛋!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连这种事都要我来帮你?
“是,是,海妍姐,我的确是一个笨蛋!寒湮的身体一向很强壮,他就这么昏过去,还怎么叫也不醒又发烧,我
真的被吓呆了!”丁乐忱
连连赔笑——这尊菩萨他可惹不起。
“好了啦,别把你那一套奸商手段用在我身上,快给我把你那副思心的嬉皮笑脸收起来!你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
男生,怎么一点分寸也没
有?居然把小湮折磨成这个样子!”
朱海妍一把推开丁乐忱,踩著纯白的细跟凉鞋踏进早巳泻满阳光的客厅,在白色皮沙发上坐下,用与身上精工细
致的淡紫色夏季套装相配
的优雅交叠起修长的双腿。
“好嘛,这是你最喜欢的苹果汁,消消气啦——我不是故意的,寒湮出差三天,这是我们第一次分开二十四小时
以上,而且你知道我拒绝
不了他的诱惑嘛……”丁乐忱将供品奉上后,坐在朱海妍身边,挫败地耙了耙凌乱的发丝。
“少来,还推卸责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段时间把所有的工作都丢给小湮,自己却在一旁翘起二郎腿来享清福
,好个甩手掌柜的!”朱
海妍柳眉一挑,淡淡的彩妆更衬托出她精致中带著逼人气势的美貌。
“海妍姐,我承认都是我的错还不行?告诉我嘛,陈医生到底是怎么和你说的?寒湮到底为什么会昏倒,需要不
需要住院检查?”丁乐忱
小心翼冀地问。
“哼,还算你没忘了男人要怎么当!他也没有那么弱不禁风啦!阿烙说他只是操劳过度又没有好好吃饭才会累得
昏倒的,而且某个色狼还
很不懂事地在这种时候将他仅剩的一点精力也全部榨干!”朱海妍拉著丁乐忱的耳朵夹枪带棍地讥讽逼。
“海妍姐,其实我……”丁乐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并不是有心要把所有的工作全丢给寒湮一个人去做的,“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让寒
湮一手包揽所有的工作忙得团团转,我整天无所事事闲得像只米虫……可是我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是什么意思?”朱海妍看著他不解地问。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放心——在生意场上有时免不了交际应酬、逢场作戏,现在的女强人又那么多,他——
他是希望从根本上杜绝我
和那些女人接触的机会——因为他怕我……思……”丁乐忱尴尬地低著头,寻找著恰当的形容词——总不能告诉
海妍姐是因为自己曾有过多次
被寒湮在办公室当场“捉灯”的前科他才会这么紧张。虽然那是在两人正式确定关系之前,她还是会毫不犹豫地
站在寒湮这边拧掉他的耳朵!
“那你就乖乖把你这几年的花花公子气全部收敛起来、一心;思地对他,让他真正放心!要是你敢私下乱来,我
第一个不会放过你!”他
支支吾吾她也猜得出是什么原因!
她实在太了解这个小她两岁的男人了——从他十三岁第一次约会以来已经不知道摔碎了多少颗心!
“我强迫他今天在家里休息,你也给我留在家里好好照顾他!你们两个请假一天你的公司也不会倒闭的,你高薪
请来的那些企业菁英就是
这个时候用的!”朱海妍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著丁乐忱命令道。
“海妍姐,你放心,我怎么敢乱来?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丁乐忱连忙摆手求饶。
“你越是这么说我越是不放心,因为感觉你好像是迫于情势压力才不得不这样老实听话的。”朱海妍双手环胸,
眯起眼睛盯著丁乐忱说。
“海妍姐,你想太多啦!我不是这堡忌思,我是真的爱寒湮,不然我也不是那种会轻易就范的人嘛——”丁乐忱
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拉著朱
海湮的手臂摇晃著,可怜巴巴地望著她委屈地替自己辩解。
“算你有理,我就信你一回!”朱海妍捏了丁乐忱的鼻子一下终于露出笑容,“我要回去工作了,不然那个“冷
面蛇蝎美型男”又会没完
没了地罗嗦了!我走了,周末再来看小湮,拜拜,弟弟!”她踮起脚在他脸上留下一个大红的唇印,背起皮包匆
匆忙忙地走了出去,赶回出版
社对付她那个“毒如蛇蝎”的责任编辑。
昏睡到午后,尹寒湮终于翕动著睫毛醒了过来,丁乐忱还是不放心地摸过他的额头之后才终于松了口气。
“寒湮,你醒了?还好,好像已经退烧了……你觉得怎么样?还不舒服吗?”
“我已经没事了,别担心……”尹寒湮坐起来,抱住丁乐忱的脖子,抚摸著他的头发安慰道。“我刚才迷迷糊糊
地好像听到海妍姐的声音
了,你又去麻烦她了?还是这种丢脸的事——”
“我是真的被吓到了啊,一著急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只好请海妍姐过来帮忙。”
丁乐忱搂著尹寒湮略显虚弱无力的身体轻吻
著他的发心——一个男人坚强如他偶尔露出柔弱
的一面竟是如此令人怜惜。
“傻瓜,我很强壮的,睡上一觉不就没事了?”
尹寒湮抬起手,用手背轻轻磨赠丁乐忱下巴上冒
出的胡茬。看到他为自己担心成这样,心里便不
由得涌出一股无比甜蜜的满足感,甜蜜得令他想
要发抖!
“乐忱,我爱你!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我的寒湮!所以别再把自己累成
这样!答应我,为了我以后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好吗?”丁乐忱抓住尹寒湮的手,反复地亲吻著他柔软的掌
心,嗅著他清馨的体味,
有一种酒酣后微醺的幸福感。
“好,我会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的!为了你——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尹寒湮抬起头,望著丁乐忱的眼睛,乞
求著他同样的保证。
“永远!”丁乐忱低笑著抬起尹寒湮的下巴,温柔地覆上他的唇一上千天的他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可爱!原来用心
地爱著一个人的感觉是这 样美好的!

“尹经理早!”
“早!”
“尹经理,你的身体已经没事了吗?”
“已经恢复了,谢谢!”
被丁乐忱强迫绑在床上休息了三天的尹寒湮到了第四天终于忍不住了,他无法忍受这种从早到晚无所事事的生活
,他需要工作,需要接受
挑战,更需要进攻,这才是他保持最佳状态的重要因素,生命力有很大一部分是靠情绪来支撑和平衡的,男人有
时候需要靠更多的方式来证明
自己在众多同类中的存在。
因此,在一早丁乐忱看过他的“睡脸”而放心离去以后,尹寒湮也迅速起床梳洗,换上蓝色衬衫和黑色西装后,
他站在镜前,用著发雕将
一头顺滑的乌丝固定,使它看起来增添了几分强硬的质戚,虽然仍有几丝怎么也下肯听话的头发垂落下来,下过
露出的额头使他的脸看起来精
神清爽了不少,细长上扬的眉锋划出两道优美而凌厉的线条,突显了工作中需要的敏锐和果敢——至于那个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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